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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俏灾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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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现实,他迷濛的眼引起耿少言心中熊熊的欲念。

    耿少言恋恋不舍地探索着枫念晴唇内的纯真,唤起同他一般的本性,热力正逐渐蔓延,他轻弹娇翘的鼻尖,笑道:“要用这儿呼吸,可别再昏厥,小矮子。”

    “耿少言……我要你……嗯!”

    耿少言咬了下枫念晴微微被吮肿的下唇,“呵,我也要你,小矮子。”

    贪婪的,亟欲品尝鲜美的唇舌缓缓下滑,吮、咬、舔、啮……用尽各种方式,只为尝遍枫念晴这个青涩又甜美的果实。

    腰带不知何时被扯落,大敞的衣襟露出虽略显纤细却又结实健康的胴体,眩惑了耿少言的目光,教他难以移开,他唇移至因他而挺立的果实,以舌尖抚舔弄,以贝齿啃啮、吸吮,直到它色泽更为艳丽,他才辗转来到被忽略已久的另一边,以同样的方式爱它。

    “耿少言……要你……我要你……”

    耿少言忙于品味红果时,大手直下滑,钻进裤裆中,准确找到变得和他一般硬热的部分,粗鲁地抚弄。

    “耿少言……我要你……我……啊……”

    激情蔓延之下,枫念晴猛地睁开眼,瞧见正倚在他身上的耿少言,是梦吗?不!不是!

    “耿少言,我要你住手!”枫念晴仿佛正忍受极大的苦痛。

    “可是你……真的?”

    “对,快住手!”推不开抵在他下腹的手,枫念晴急了。

    “小矮子,你只有一次命令我的机会,你确定?”

    什么?小人!彻头彻尾的卑鄙小人!

    “对,再确定不过!”他的手再不离开他,他就……

    “好吧!可别说我不遵守承诺喔!小矮子。”耿少言笑得得意,轻轻松松跃下床,将灼热的身体移开,脸上净是从容,但心里……

    “给我滚!耿少言,你这小人!”枫念晴激动地跳下床,当着他的面甩上门,落上销,再回身面对只剩自己的漆黑,背倚着门板,不知该如何处理自己身体里难受的热度,只能不停地咒骂始作俑者。

    “王八大混蛋!”

    ***

    隔日一大早,睡得极不安稳的枫念晴放弃重要的睡眠,离开床铺,做着父亲平时如何要求也不肯勤奋做的功课——练武。

    即使是为时已晚,亡羊补牢,他也不能放弃,他看着父亲交予他的秘笈,依样画葫芦,一招一式努力地练着。

    “喝!哈!”虚空的掌力一挥,没有掌风,枫念晴以口补强,听来威风凛凛,喊得一口好功夫。

    “汪汪!”小黑抗议睡眠被打搅。

    无视大黑狗的嘲笑,枫念晴练得认真,此情此景

    若是为父的有看见,说不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

    “马步没扎稳,再练也是枉然,小矮子。”

    不理会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枫念晴目不斜视,装得再认真也不过。

    “小矮子,照你这样练下去,一辈子也赢不了我的。”耿少言说得相当自信。

    闻言,枫念晴仍是继续练,他不想和无耻之徒说话!但气到直发颤的手臂泄露了他的在乎。

    “背要挺直。”耿少言边说大手边搭上有些歪斜的背脊。

    枫念晴一惊,跳得老远。

    “臀要绷紧”大手轻佻地拍了下俏臀。

    枫念晴眼睛险些瞪出血丝,又跳得老远,继续练。

    “手要打直。”

    摸手似乎比较不危险,枫念晴只是以眼直瞪。

    “马步再低点。”他的手缠上枫念晴大腿,“双腿要分开一点。”随即滑进双腿相连处……

    又跳开的枫念晴忍住不开口,觉得逗弄呕气的他很有趣的耿少言则死缠着他不放,他远离,他跟上,他跳远,他跃近。

    武功被嫌得一无是处的枫念晴,一来敌不过耿少言的缠功,二来为雪耻也确实需要高人指点,三来耿少言碰触他的动作虽暧昧了点,但皆点到为止,勉勉强强尚能忍受,于是乎,他这个立志复仇者竟让耿少言这个被复仇者竟指导武功修为,怪哉!怪哉!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吃亏吃大了!

    隔了数日,迟钝有余的枫念晴愈想愈不对!

    好不容易拗到一次的承诺,竟轻而易举地被耿少言的诡计所害,不但豆腐被吃尽,全身被摸遍,还得可怜兮兮地哀求对方,请他高抬贵手放他一马。而那费时多日,以烫伤累累所换来的唯一一次反整耿少言的机会,就这么飞了!

    枫念晴心中的气恼可想而知。

    “小矮子,一个人最重要的便是要信守诺言,否则和兽类无异,呵,我可是依循我的诺言,应允你一项要求啰!可别说我是违背诺言的小人喔!”

    砰!枫念晴用力地将煮焦的饭放置在桌上,自己率年拨开焦黑的地方,将其内略黄但未焦的米饭挖走,让动作比他慢的耿少言只能吃锅巴。

    拌上东坡肉的汤汁,枫念晴低着头,闷声不响,努力扒饭,挖空心思想着,究竟怎么才能整到耿少言?

    “叩叩,有人在吗?”耿少言敲敲枫念晴的脑门,觉得里面似乎空无物。

    “小人、变态、不要脸!”枫念晴怒不可遏,边骂边喷饭。

    “哎哟!小矮子,要说话要吃饭?选一样,饭不可以四处喷,又脏又浪费。而且你这是在索吻,好明显的意图。”耿少言一脸嫌恶,他最讨厌不爱干净的家伙,偏循枫念晴就是。

    深呼吸,深呼吸……

    光是大叫顶多只是让耿少言耳鸣而已,不够,他得想更狠一点的法子,他已经烧过他的厨房、卧房,难道要烧光他的屋子吗?不对,若烧了,他不出数日便又能重建好,不够不够!不然……

    “小黑,吃饱了,咱们去散散步好吗?”

    “汪!”大黑狗兴奋地摇尾巴。

    枫念晴手一夹,欲塞食物进空了的嘴里,一嚼,咦?他的饭呢?

    他才发现手里的碗不知何时已跑到对面耿少言的位置上,而碗里当然已是空空如也,也就是说,他那碗没烧焦的饭已被抢走,所以现在只能委屈地吃他的锅巴!

    “耿少言!”

    ***

    这晚,为了松懈耿少言的戒心,枫念晴早早便进房里吹熄烛火就寝,他躺在床上反覆想着待会儿要如何如何……

    咿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枫念晴赶紧合眼,假装已入睡。

    沉稳的脚步声至床边停止。

    耿少言想做什么?偷袭他吗?

    枫念晴握紧拳头,他绝不会让他像上回那般再次得逞,等他一靠近,他便扑上去狠狠扁他一顿。

    面颊突地感受到手指的触感,轻若羽毛拂过,有些儿痒。

    耿少言?

    那份轻柔画过眉,沿着鼻梁而下,一晃,跃过唇瓣,流连于圆滑的下巴。

    这是在做什么?一种诅咒他的仪式?

    枫念晴脸痒痒的,心儿也逐渐骚动,这对他而言绝对是种酷刑,他忍不下去了啦!

    睁大眼,适巧耿少言回身离去,一如方才一般悄无声息。

    这……这……他总不能现在才质问他,你刚刚在做什么吧?

    有些尴尬,亦有些害怕他的答案,枫念晴在耿少言欲侧身合上门时,赶紧闭上眼装睡。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吁了口长气,抚着方才被摸过的唇。

    “他究竟想干嘛?”

    想不通,厘不清,忆起先前定下的决策,枫念晴决定不残害自己的脑袋,不思考过于难解的问题,他跃不床铺,依照计策轻手轻脚地在暗夜里鬼鬼祟祟。

    ***

    云雾缭绕,遮掩半面月华,点点星光寂寥,今晚的夜色有些凄迷。

    耿少言手持酒壶,身旁静坐着一只大黑犬,一人一狗皆不言语。

    时而仰天长叹,时而舞剑翩翩,时而为黑犬斟酒,时而就壶豪饮。

    他的夜都是这么过的吗?

    自窗口偷望的枫念晴心底突地一酸,此情此景岂不寂寥?他想起离开父亲来到岛上的日子,除了酒和狗之外,似乎也同耿少言一样夜难成眠。

    酒意正炽,耿少言舞剑舞得狂,平日的沉稳、冷莫在此时皆消失不见,朦胧月光下的魅态,教枫念晴一时痴迷,目光难移。

    “小黑,你觉不觉得小矮子他……”

    他?在说他?他怎样?快说呀!

    枫念晴心急地待下文。

    “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吃顿饭、喝个汤也滋滋作响,还有衣服老是穿不整齐,衣领也不会拉好,以及顶着那一头稻草不觉得丢人吗?最让人讨厌的是那根没事叼在嘴角的干草,啧啧,多难看。”

    什么!?竟然在他背后说坏话!

    躲在窗后偷听的枫念晴气得浑身发抖。

    可恶!他一定要耿少言好看!

    再也听不下去的枫念晴转身,往他的目标而去。

    “他有数不清的缺点,说不完的碍眼之处,可是为什么我却留住他?不赶他走?而且我……我并不讨厌他,小黑,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汪!”

    醺醺然的小黑以吠叫声回应耿少言。

    “呵,我真是傻了,竟然问你?来,不想了,喝酒!”耿少言为小黑倒满酒,好东西就要与最好的同伴共享。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

    吟着诗,舞着剑,饮着酒,月下有小黑作陪。

    ***

    枫念晴想起傅姥姥告诉过他的话。

    他的弱点很简单,他的最爱便是他最大的弱点。

    最爱?除了那只大黑狗便是种植全岛的梅树。

    杀狗?太残忍,他没有那种残虐的癖好。

    毁掉梅树?他不可能累得半死,一棵一棵去砍伐,可能砍不到半棵便遭闻声而至的耿少言乱刀砍死。

    种一棵梅至少得花数年光阴,但,酿一壶陈酒,呵呵,可得花数十年的岁月,新酒毁了明年还可以再酿;但陈酒没了,可得再等五、六年或十几年呢!

    枫念晴轻轻掀开通往酒窖的木板,陈旧的木板发出咿咿呀呀的响声,他频频向后望,生怕耿少言突然冒出来。

    作贼心虚的心态教枫念晴即使盖上木板与外界隔绝,仍尽量放轻手脚,往内走去,一股甜美的酒味扑鼻而来,他已不禁醺然。

    “不成!”枫念晴甩头,“振作点!”好不容易抵达敌窟的他岂能轻言放弃。

    枫念晴强打起精神,以意志力和酒精对抗。

    瞪大眼睛仔细瞧的他总算找着了置于最内侧一隅,其上满是尘埃的酒瓮。

    “有三大缸,天啊!这么大的酒缸,人都可以进去里面泡澡啰!”看了满窖的酒瓮,枫念晴总算明了耿少言有多爱酒,若将它们全打破对耿少言而言杀伤力会有多大。

    “不过,这么做恐怕自己会先淹死在地窖里,反而看不到姓耿的懊丧的模样。”以这儿的藏酒量而言,确实有此可能,

    自言自语藉以在仅有微弱烛火晃动的阴凉地窖里壮胆的枫念晴,以手指刮过每一酒瓮的表面,以较哪一瓮的灰最厚。

    “啊,就是你啰!”

    枫念晴迫不及待地打开封盖,浓烈的酒气四溢,香醇芳美,他本欲吐口水、丢鼻屎或撒泡尿污染,却顿觉不舍,这佳酿是多么的难得,暴殄天物是遭天打雷劈的,

    既然觉得可惜,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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