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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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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叙初这才停下动作,漂亮的重瞳在灯光下闪动着光芒,“是你无理取闹蔚惟一,我都已经不计较了,你还摆什么脸色给我看?你因为汤钧恒恨我,嗯?”

蔚惟一不答反问:“我是喜欢你,还是恨你,我对你怎么样,我心里怎么想,你会在乎吗段叙初?”

眼瞧着段叙初双眸眯起,脸色一点点沉下,蔚惟一满是笃定,却又自嘲地说:“你不会在乎,所以你想上就上,想惩罚我就惩罚我,你找那么多借口做什么?”

“你认为我在找借口?”段叙初额头上青色的筋脉跳动,有一团什么东西堵在胸口,让他的呼吸窒闷。

这种难受的感觉让他整个晚上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像那天在会所抱着昏迷不醒的蔚惟一,在蔚惟一此刻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心痛、为了另外一个男人仇恨他时,他平日里的冷静和强大的掌控力,像城墙般轰然崩塌。

段叙初抿紧唇,忍了许久,到底还是说出来,“分明是你跟汤钧恒暧昧不清,你明知道他喜欢你,你还跟他一起逛街,还为他做饭?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就算了,你还为了他,而忤逆我,这样你觉得你有理了吗?”

“你让我解释什么?你都已经让人家身败名裂、家破人亡了,如果你需要我的解释,你还会这么做吗?”蔚惟一仰起下巴反问。

无论怎么说汤钧恒曾经救过她一命,这几年来蔚墨桦也受着汤钧恒的照顾,段叙初却下这么狠的手,她不可能不怨他。

但她就算怨他,她也不敢说什么,既然如此,那么她连不开心都不能表现出来吗?她的好朋友被段叙初害到这种地步,她难道还要欢天喜地地庆祝,对他感恩戴德?

“我……”段叙初刚要说话,却见蔚惟一从床上站起身,他纤长凌厉的眉峰的轻皱。

蔚惟一麻木而机械地脱掉身上的睡裙,然后是底下的内裤,直到她雪白无暇的身体完全展现在段叙初的面前。

她重又躺回床上,轻轻地闭上眼睛,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来吧!你不是要惩罚我吗?我准备好了,你最好把我弄死了!”

段叙初的目光一时间风起云涌、变幻莫测,他盯着蔚惟一大腿根部的那片烫伤,十指一点点握成拳头,许久都没有动一下。

他要的只是她的一个保证,要她告诉他她一点都不在乎汤钧恒,此刻她却脱光衣服,像尸体一样躺在那里,反而让他觉得她心底确实爱慕汤钧恒,因为姚思然的缘故,她才没有对汤钧恒表达出来,或许有一天汤钧恒离婚了,也或许她的爱积满为患,她就会恬不知耻地跟汤钧恒在一起了。

他当然不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所以他要在还能阻止之前,把汤钧恒打入谷底,再无翻身之日。

而且汤钧恒不仅对蔚惟一动了心思,汤钧恒还设计陷害他。

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这是他一贯坚持的原则,他若是对汤钧恒心慈手软,日后死无葬身之地的那个就是他。

段叙初狠狠地闭上长眸,握紧的手指一根一根、渐渐地松开,他弯身捡起被子,盖住蔚惟一的身上,“你安心地睡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蔚惟一浑身一僵。

过了一会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她抱紧被子,泪水不断地淌出来,在痛哭中睡过去。

半夜时朦朦胧胧之间听到轻微的响动,蔚惟一瞬间警觉,她在黑暗里猛地睁开眼睛。

男人掀起她身后的被子,紧贴着她躺下来,随后伸出长臂用力把她搂入怀中。

蔚惟一跌入段叙初炙热宽厚的胸膛,浑身紧绷中闻到浓烈的酒精味道,他似乎喝了不少酒,强健的臂膀紧紧地箍着她瘦削脆弱的肩膀,勒得她很疼。

他却凑过来,薄唇贴在她的耳边低喃她的名字,“惟惟……”

第76章:漠然,是最好的伤人利器【一一小朋友 钻石】

蔚惟一浑身一颤,被段叙初不分轻重的力道箍得太疼,她想挣扎却挣不开,只能警觉地睁着双眼,神经紧绷着防备段叙初下一步的动作。

但他许久都没有动一下。

蔚惟一只感觉到自己的臀后顶上来的某物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她以为他要做什么,段叙初的手掌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覆在她的半边脸上,叫过她的名字之后,半晌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就这样过了十多分钟,蔚惟一听到耳边传来清浅绵长的呼吸声,她在段叙初的怀抱中轻轻地转过身面对他。

段叙初睡得正沉,一张脸被窗外惨白的月光照得有些透明,他修长好看的眉毛深深地皱在一起,攒出细密的纹路。

蔚惟一心底泛起疼痛,抬起手轻抚上他舒展不开的眉宇,他似乎有些意识,箍着她身子的双臂收紧几分,过了一会又沉沉睡去。

蔚惟一抱住段叙初精壮的腰身,依偎在他炙热的胸膛上,闭上双眼也很快地睡过去。

黑暗中男人狭长的双眸缓缓地睁开,段叙初低头深深凝视怀中女人恬静柔美的睡容,久久没有移开目光。

***

h市这边的医院病房里,姚母坐在姚思然的病床边沿上,看着昏睡中的女儿苍白没有血色的瓜子脸,她一边用手帕擦着眼中不断掉落的泪水,一边恼恨地对坐在沙发上一直抽烟的姚父说,“然然突然又想不开,肯定是又跟汤钧恒吵架了,这次因为什么?还是那个叫蔚惟一的女人吧?”

“好了……”姚父摆了摆手,一脸的烦躁之色,“你没有证据,不要随便定人家的罪,蔚惟一半年前就离开公司,回到她自己的家乡了,女儿自杀怎么可能跟她有关系?”

“你不是不知道然然跟阿恒的婚姻一直都存在很大的矛盾,再加上她患的这种病,难免会厌世。我早就建议让她跟阿恒离婚,送去国外换个环境治疗,偏偏你宠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发生了这种事,你这个母亲的教育方式也有很大的问题。”

姚母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愠怒地责问姚父,“你也替蔚惟一那个女人说话?”,她起身疾步走过去,言语极具有侮辱性,“是不是你也看上那个狐狸精了?好啊,你竟然背着我养小三,我真后悔当初没有直接撞死她!”

“女儿需要修养,半夜三更的你不要在医院里大吼大叫。”姚父面色铁青,压低声音警告道:“如果你真的可以杀蔚惟一,那次她又怎么会被神秘人士救下?再怎么说她也是蔚家财阀的长女,就算落魄了,我们也惹不起。”

“若是她打击报复我们姚家,我们根本没有抗衡的实力,所以我劝你收起那些妇人手段,别到时候真的搭上我们女儿的命。”

姚母闻言还想再说什么,病房外传来敲门声。

姚母从玻璃窗上看到是赶过来的汤钧恒,她几步走过去打开门,二话不说“啪”的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到汤钧恒俊逸的脸上,“你是怎么照顾我女儿的?”

汤钧恒笔直地站在那里没有动。

姚父眼瞧着姚母似乎要甩第二个巴掌,他连忙上前拉住姚母,厉喝道:“够了!这还在外面,你跟个泼妇似的,不觉得丢脸吗?有什么问题关起门再解决。”

他说着拉着姚母走进去,对汤钧恒冷淡地丢下一句,“先进来吧!”

汤钧恒点点头,走近后他看过姚思然,返回身恭谨地站在姚父面前,低声问:“然然没事了吧?”

“医生说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姚父不温不火地说完,他从公文包里拿出协议书放在茶几上,“你先看看,如果觉得没有问题的话,就在上面签字吧!以后不要再来伤然然的心了。”

是离婚协议书。

汤钧恒的眸光一闪,伸手就要拿过来,姚母却比他的动作快了几分。

姚母抢过离婚协议书之后,抓住两边从中间撕开,再用力地砸到汤钧恒的脸上,“我不同意离婚。你把我家的女儿糟蹋成这样,反倒还分了我家的财产,跟蔚惟一那个狐狸精勾搭成奸吗?”

汤钧恒和蔚惟一并没有暧昧关系,听到姚母这样羞辱蔚惟一,他轻轻地皱起眉,“岳母,请你自重。”

“自重?”姚母的眼神里透出狠色,“该自重的人是你吧?我女儿是瞎了眼才跟了你!”

姚思然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虚弱地说:“妈,你们吵什么呢?”

姚母听到女儿的声音后,她的怒气顿时消了一半,连忙走到床边坐下来,眼中又是一片通红,握住姚思然的手,哽咽地说:“然然,你终于醒了……”

姚思然的瞳孔里没有焦距,在看到汤钧恒时,她的双眼才亮起来,“阿恒,你来了?”,她微笑着,一边用手臂撑起纤弱的身子。

汤钧恒见状大步上前扶住姚思然,拿过枕头垫在她背后,让她靠在那里。

姚思然看着母亲,轻轻地说:“妈,对不起,让你和爸担心了,我已经没事了。都已经这个时间了,你们先回家吧!我想跟阿恒说会话。”

姚母尚未说话,姚父点点头应道:“好,你好好休息,我和你妈明天再来看你。”,说完就拽住姚母的手臂走出去。

姚思然看着房门被关上后,她才收回目光,转到汤钧恒的脸上,神色凄楚地唤他的名字,“阿恒,你家客厅里那些男女的衣服……”

“只是一个误会而已。”汤钧恒的眼神掠过姚思然缠着几层纱布的手腕上,他打断姚思然的话,“你不要想太多了。”

姚思然咬了咬唇,沉默几秒后她点点头,“好,我相信你。”,她仰起脸,用哀求而期待的眼神凝视着汤钧恒,“我困了,你可以抱我睡一觉吗?”

汤钧恒到底还是愧对姚思然,他不发一言地点点头,随后掀开被子躺在姚思然身侧,侧过身把姚思然抱入怀中。

姚思然在汤钧恒胸口哭着睡过去之前,她低低地说:“阿恒,不要离婚,不管怎么样,我对你的爱,从来没有变过。”

在这场婚姻里,并没有出轨和背叛。

因为姚思然单方面爱上了无权无势的汤钧恒,富家大小姐执意要嫁给他,而不管金钱也好,**也罢,年少的汤钧恒到底没有经受住诱惑。

这种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由于出生、生存环境、性格、习惯和价值观念上的各种差异,也就导致了婚后的诸多矛盾。

夜以继日的争吵和冷战,让两人都感到精疲力尽,到底还是走到了分居这一地步。

而自从几年前姚思然怀孕,却又意外流产后,她就患上了抑郁症。

汤钧恒始终没有睡着。

早上五点时,他的手机震动几下。

陌生号码发来这样一条讯息,“汤先生,我是段叙初的初恋。如果你有意愿的话,不妨我们来合作。”

段叙初的初恋?

汤钧恒的瞳孔倏地一紧。

***

第二天早上蔚惟一起床时,段叙初并不在。

蔚惟一抬起手臂掀开被子,注意到左手腕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和田玉籽料手串。

她当即就愣住了。

这个……是段叙初趁她睡着后,偷偷给她戴上去的?

蔚惟一正盯着手串出神,周医生在外面敲门说段叙初让她下楼吃早餐。

蔚惟一原本不想见段叙初,只是洗漱时再次注意到碍眼,又碍手的手串,她蹙了蹙眉,最终还是走下去。

周医生今天准备了西式早餐,段叙初坐在那里,一手端着咖啡,目光则放在手机屏幕上,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唇边噙着柔和的笑意。

蔚惟一走过去,面无表情地打了一声招呼,“早。”,拉开餐椅坐在段叙初的对面,她很安静地吃着面包,始终没有再跟段叙初搭话。

期间段叙初几次抬眸掠过蔚惟一的手腕,见蔚惟一的态度并没有什么变化,段叙初墨色的重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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