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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妆-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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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定然回到公主身边。”

雒妃睁大了桃花眼,好似第一次才认识白夜一般,他居然驳回了她的意思,还擅做主张。

她脑子里乱作一团,骨头缝里又似泛出冷意来。叫她指尖微微发抖,那伸在雾雨中的白嫩小手,淋着细雨,就再无知觉。

白夜垂眸,他目光落在那像他伸出的手上,白皙的掌心纹路,柔若无骨,纤细如葱白,他紧了紧握剑的手,又低声道,“公主说过,卑职是您的指望,是以卑职便不能仅仅是个暗卫……”

这刹那,雒妃心里涌过诸多想法,兴许白夜说的都是真的。也兴许他是贪恋了权势,也可能是他在沙场之上找到了比作为暗卫更有意义的事……

总归,他是拒绝与她一道回京的!

前世今生,谁又说的清,那为她生为她死。将她奉为至宝的白夜,与而今这个恪守暗卫职责,她为主,他为仆的白夜,是同一人呢?

若是同一人,他都既然为她死过一次,她又如何能再心安理得的向他索取,而不付出半分。

若不是一人,她岂能将对前世白夜的期盼施加与今生的白夜身上。

毕竟,眼下的白夜眼中,对她只有恭敬而无慕艾之情!

她收回手,低头瞧着满手心地湿润,淡淡道了句,“这样啊……那如你所愿。”

城门这时打开,不肖雒妃吩咐,金辂车被侍卫亲兵拥在中间,缓缓出城。

白夜看着金辂车从城门穿出,车上的白纱在蒙蒙细雨中,朦胧不可见那车里的背影,他不自觉摸了摸自个的胸口。忽觉怅然若失,好似有什么极为重要的,随着公主的渐行渐远,也一并离他而去。

雒妃路过索都的尸首旁,她顿了顿。朝那守城军头领份吩咐道,“传本宫之令,将此人好生安葬。”

末了,首阳机灵的塞了锭金子给那头领。

那头领自然点头应下,皆连称是。

雒妃垂眸,深深看了索都最后一眼,似乎将他相貌印进脑子里,这才挥手,一行人继续前行。

出了城,所有的人都稍稍松了口气,雒妃并不松懈,她下令道,“快马加鞭,继续赶路!”

三十侍卫与一百亲兵自然无二话,就是图卡也是应的,故而迎着淅沥小雨,马不停蹄,忙不迭地在官道上疾驰开来。

白夜亲眼瞧着雒妃出了城,他这才带着自个那一小队的秦家军欲往城中旁的地方去,打算清扫落网之鱼。

但他才转身。走了不过几步,便听闻有马蹄声哒哒传来,他眯了眯眼,就见一身银灰软甲、手执九曲长枪的容王快马过来。

他想也不想,脚步一错,站到路中央,当场拦了容王的路。

马背上的秦寿自然也是看到了白夜,他嘴角勾起冷然地弧度,一拉缰绳,那战马长鸣一声,四肢抬起,竟凌空飞跃,径直就要越过白夜。

白夜屏息,握剑地拇指一拨,铿的刺耳声响,细剑再次出鞘,快速又锋利地往头顶那战马刺去。

秦寿不慌不忙,九曲利落地挽了个枪花,铛的一声,细剑与长枪相接,一触即分。

嘭的战马落地,秦寿并不停歇,冲地就要越出城门,朝雒妃追去!

白夜想也不想,随后脚一跺,紧跟着追了出去。

第095章 公主:驸马好吓人

却说雒妃行了数十里,她忽觉不对。

她坐在舒适的金辂车里,朝后望了望,宽阔的官道前后漆黑一片,除了他们这一行人为了赶路都带着地星星火把,竟再没半点光亮。

她问车外的首阳,“走了多少时辰了?”

首阳甩了甩被细雨润湿地袖子,回道,“不足一个时辰。”

雒妃眸色沉了沉,她忽的道,“停下!”

顾侍卫当即叫停自己的人,走最前面的图卡也调转马头过来问道。“公主,有何吩咐?”

雒妃定了定神才道,“未免让追兵撵上,本宫不能与尔等一起走。”

顾侍卫与六宫娥大惊,皆不约而同的道,“公主,使不得。”

雒妃摆手,抿着唇,义正言辞的道,“着顾侍卫、鸣蜩并季夏与本宫一道,骑马走山林小路,旁的人等,继续沿官道而行,于容州以南,挨近蕲州的驿馆再行汇合。”

跟着公主一道上京地解凉毓叹息一声,站出来道,“小子,也与公主一道。”

雒妃瞧着他,沉吟片刻,点头应下。

顾侍卫抹了把脸上雨水,“公主,至少也要带上五名侍卫,不可再少了。”

雒妃见顾侍卫坚持,也一并应下。其他宫娥自然同样想与公主一道,可也晓得眼下不能与公主添乱,只得欲言又止。

首阳咬了咬唇,“公主……”

“姑姑坐辂车里,若有追兵追上来也好应付,本宫身边有鸣蜩与季夏,姑姑不必担心。”雒妃回绝了首阳。

首阳只得点头,不放心的从行礼中,捡了数张面额不菲的银票以及好几锭金银和两把碎银子,外加几件轻便衣衫,套了个小包裹,放鸣蜩手里。

眼见公主翻身上马,首阳赶紧拿了件带兜帽的薄披风与她系上,“公主,万事小心,婢子们在前方等公主!”

雒妃点头,旁的话也不多说,少少的十人转道就进了官道旁的山林里,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再见不到人影。

首阳再看不见公主的身影了,她这才上到金辂车中,正欲继续前行。

哪知,漆黑的来路蓦地就响起哒哒马蹄声,在寂静的雨夜中传出去很远。

首阳面色一变,她回头面有惊惧地看向来路,果然不多时,一骑轻骑就出现在众人视野中。

她眼尖,自然看出马背身穿银灰软甲的人正是驸马秦寿无疑!

她心有庆幸,又觉紧张,连手心冒出了汗亦不可知。

此刻。一行人却是不便再走了,只得等着秦寿近前,首阳却是打定主意,怎么也要为公主拖延一些时间。

不多时,秦寿近前,他长枪一撩,见着车里的人不是雒妃,那烟色凤眼当即黑沉阴郁,“雒妃呢?”

首阳只与禽兽对视了一眼,她便忍不住错开眼,背心瞬间就被冷汗沁湿,夜风一吹。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雒妃呢?”秦寿又问了声,手中九曲长枪一旋,轰地插入地下,杀气冲天。

首阳一惊,差点没从车里摔下来,她咽了咽口水道,“公主早先行一步,如今怕是都要出容州地界了!”

秦寿并不信她,可也不能对雒妃的人如何。

他冷笑一声,气沉丹田,朗声道,“息宓,十年夫妻,不管生或死,如今一切才开始,你能逃到哪里去呢?”

这声震耳发聩,将纷飞细雨也震荡开来,官道两旁激起簌簌惊鸟,不过才走了一里不到的雒妃倏地顿脚。

“公主,怎的了?”鸣蜩关切问道。

所有人都朝雒妃看过来,她凝神侧耳,迟疑问道,“你们可曾听到了驸马的声音?”

季夏惊疑不定的四下张望,所见并无异常,遂笑道,“公主,你是……”

“息宓,十年夫妻,不管生或死,如今一切才开始,你能逃到哪里去呢?”

季夏一句话未来,隐隐约约但却无比清晰的果真传来了秦寿的声音,那声音犹如金石相击,直蹿云霄,在雨夜里传去很远。

雒妃面色发白,小脸映衬在斗篷帽檐里。唯有那双桃花眼晶亮非常。

一行人,安静无声,连喘气都放轻了动作。

“息宓,十年夫妻,不管生或死,如今一切才开始,你能逃到哪里去呢?”

当这句话再次响起的时候,雒妃头晕目眩,差点没一头从马背上栽下来。

十年夫妻,十年夫妻……

她拉着缰绳的手止不住地发起抖来,巨大的恐慌从天而降,将她整个人罩住。她又像是回到了秦寿亲手杀她之际,眼睁睁地看着那剑缓缓地刺进她的身体里。

那种垂死地挣扎那样鲜明,让她无法忽视。

“公主,公主……”鸣蜩与季夏赶紧下马,将雒妃从马背上伏下来,找了能避雨的大树下。将水袋塞子拔了,凑到她嘴边道,“公主喝点水。”

雒妃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那水袋,迫不及待地灌了口水,冰冷地水流从喉咙入肚腹。她这才稍稍缓过劲来。

“你们也听到了?”她抬头问身边的人。

旁的人皆点头,解凉毓还将那话重复了一遍,“容王说,十年夫妻,不管生或死,如今一切才开始。你……”

“闭嘴!”雒妃喝道。

她苍白的小脸上带出决绝的狠厉来,点漆黑瞳不见光亮,她吼道,“他杀了本宫一次,胆敢再杀本宫一次试试!”

这话一落,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但话已出口,补救不急,她索性不理会,死死抓着水袋,虚弱的道,“都歇会。等雨稍停再行赶路。”

得了吩咐,那五名侍卫便从行礼中找了能遮雨的油布出来,为雒妃搭了个小棚子,暂且可歇息。

鸣蜩拿了干爽的衣衫出来,将雒妃润湿的外衫换下,一行人也不敢生火。只得就着朦胧的夜色,眯眼养神会。

雒妃却是闭不上眼,她眸子挣的大大的,秦寿刚才的话一直在她耳边作响,心里头一股子克制不住的畏惧缓缓蔓延,叫她愤怒交加。

她忍不住会去想,秦寿是如何晓得她与他只有十年夫妻情分的?他那句生或死又是在指什么?甚至于他说的一切才开始,说的大殷还是旁的?

会不会,秦寿晓得她有着前生记忆,亦或他其实也是记得的?

这样的念头,雒妃不敢去深想,只会让她越发慌乱起来,从前的秦寿,她忌惮又害怕,那样深不可测,旁人根本就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不见他最后竟然真做了皇帝,成为天下之主,真正的九五至尊,他简直就是无坚不摧,没有谁能阻止他!

她模模糊糊间,恍若又听见秦寿在问她,“公主,你是喜欢桃花胭脂还是莲花的?亦或两人都弃了?”

他上次在安佛院这样问她,然后视野一黑,她就见他长剑入她胸口,俯身在她耳边呢喃耳语。

可说的什么,她已经听不清楚。

安佛院里,他颔首垂眸,薄唇一掀,重复问道,“公主,你是喜欢桃花胭脂还是莲花的……”

“公主,你是喜欢桃花胭脂还是莲花的……”

她猛地一挣,胸口泛疼的同时就听见了他上一世在她耳边的最后耳语。

他当时问她,“公主。你是喜欢桃花胭脂还是莲花胭脂,总要选一次才好……”

前世今生,一应对上,雒妃觉得自己像是坠到了无底的深渊,长久的不着地,她挥了挥手,好似被谁拉住,蓦地一拽。

她睁眼,就见着鸣蜩拉着她的手,面有焦急,“公主,可是做噩梦了?”

她几不可闻地应了声,眼瞳转动,原是雨早停了,天际泛白,已然大亮。

“天亮了啊……”她呐呐低言,不自觉伸手摸了摸自个的胸口,还好,没有鲜血和伤口,她还活着。

她定定注视着旭日东升的方向,意味不明的道,“鸣蜩,回去记得跟首阳她们讲,日后别让本宫见着桃花和莲花做的胭脂香膏。”

鸣蜩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记下。

雒妃在两宫娥地搀扶下起身,她上了马,拉起缰绳一夹马腹,座下马儿缓缓跑动起来。

她朝着京城的方向,坚定不移,仿佛昨日的失态都是错觉。

且,他若非要她选,她便偏生一样都不选!

第096章 公主:驸马要跟来

未曾预料到,但又好似在情理之中。

秦寿心里其实并未有多少愤怒,更多的是因雒妃的不告而别,以及她还带走了秦家的丹书金劵,就是上辈子,她都不敢这样胆大妄为过。

对宫娥、侍卫秦寿不屑为难,那天晚上,他挥手放走雒妃的人,一个人坐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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