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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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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药师气急了,不顾一切地喊道:“陛下,您再不管草民,草民就要说出来了啊。”

重华起身就要走,是完全不管他死活的意思。

韦太后阴沉了脸:“剁了他的脚!”

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他今儿可算是见识到了。

砍了脚还有手可以用,重华真能眼睁睁看着他被砍掉脚的。

李药师痛哭流涕:“陛下,陛下,救命啊,救命啊,我错啦,求求您救救草民,草民为您做牛做马啊……”

重华这才回头,淡淡地道:“母后气也出了,再这样下去,于母后的慈名有大碍,把他交给儿子处理吧。这样鬼哭狼嚎的,难听。”

韦太后冷笑一声。

目前能治疗钟唯唯的人只有这个姓李的药师,之前没有机会弄死和接近也就算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却要叫她收手?

☆、454。第454章 警告

韦太后慢悠悠起身,走过去,停在李药师身旁,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李药师。

冷笑:“陛下要徇私枉法么?这样恶毒并擅长使毒的人,必然是昆仑教余孽,本宫与他不共戴天!”

重华淡淡地道:“母后误会了,朕要把这个事儿接过去,正是想要秉公处置,母后是国母,这种事儿可不好污了您的手。”

郑刚中正要上前去带人,韦太后突然抓住李药师的头发,亮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往李药师的咽喉割去。

错过这个村,就再没这个店了,她倒要瞧瞧,她亲手杀死李药师,重华难道还能杀了她不成?

刀光闪过,寒意刺骨,李药师吓得差点尿出来。

这个疯婆子,为什么非要置他于死地,他和她又没有杀父之仇、夺母之恨。

一阵淡淡的墨香飘过,玄色的帝王袍袖轻轻挥过,一舒一卷,缠住韦太后掌中的薄刃,再用力一带,薄刃脱手,跌落于地。

李安仁迅速捡走薄刃,藏好,再迅速跑到远离韦太后的安全地带,眨巴着眼睛,紧张地盯着韦太后。

觉得太后娘娘自从被昆仑殿余孽挟持之后,变得比昆仑殿的余孽还要吓人了。

李药师死里逃生,瘫倒在重华脚下,缓缓伸出两只手,牢牢抱住重华的脚,没出息地哭出声来:“多谢陛下救命之恩。”

他真的不想死啊,也不想缺胳膊少腿啊……呜呜呜……他知道错了。

少主大人,您是正确的,的确不该随便动手下毒杀人,虽然那个芳晴真的该死,啊啊啊啊……

韦太后咬着牙,盯着重华的眼睛,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陛下是想要包庇他么?”

重华沉静地直视着韦太后,温和有力地道:“母后是太后,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太后娘娘应该是慈爱温和的,而不是血腥嗜杀的,朕是为了您好。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真相未明之前,谁也没有权力杀死他。不然,还拿郦国的律法来做什么?”

郑刚中上前,把惊魂未定的李药师拖了出去。

韦七爷瞳孔微缩,把跃跃欲试、准备帮腔的傻祁王带走:“殿下还是准备回銮的事吧。这里的事交给陛下。”

祁王不甘心,却又害怕重华,怏怏地退了出去。

房里只剩下重华和韦太后母子二人,韦太后仰头看着比自己高了近一个头的长子,眼圈渐渐红了。

最终笑出声来:“陛下真是孝顺,这片心意,母后领了。”

她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随侍的宫人急忙跟上,瞬间走了个干干净净。

重华揉揉额头,去隔壁看李药师。

杨适在给李药师清理伤口,李药师哭得像个孩子:“好吓人啊,呜呜呜……”

他虽然子承父业,好歹也算是昆仑殿有头有脸的人物之一,但基本没有参与过那些血雨腥风的争斗,更加没有见识过这些残忍的刑罚。

当时被十三卫逼供之时,他知道重华投鼠忌器,不会太过分,熬一熬就挺过去了。

今天对上韦太后,却是一点底儿都没有,脚拇指都把鞋底给抠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就残了。

重华在一旁坐下来,慢悠悠地喝茶,等李药师哭够了,才道:“你有什么话要说?”

李药师抽抽噎噎的:“芳晴是草民弄死的,她想勾引草民,想弄死草民,草民就把她给毒死了……”

一五一十把过程说出来,再承认错误和保证:“陛下放心,草民一定会尽力给钟彤史治病的,不然您杀了草民。”

重华淡淡地道:“杀你做什么,把你交给太后娘娘就可以了。”

李药师打个寒颤,深切地认识到皇帝陛下的阴险之处,知道自己不害怕他,就交给韦太后来替他办妥这件事,实在是大大的坏。

重华喝一口茶,沉声道:“我知道你干净不了,不然为何天底下这么多人,谁都不知道阿唯的毒该怎么解,你却知道?”

李药师暗自心惊:“陛下明鉴,草民并不知道,只是略知一二,一切还在尝试中……”

重华并不就这个问题反复纠结,继续道:“除此之外,朕还知道,何蓑衣也干净不了,之所以肯留一线,不过是因为你们还算有分寸。

你去告诉何蓑衣,就算他不承认,朕也知道,生死只在他一念之间。”

李药师吓得冷汗涔涔,满怀侥幸,只当重华是在讹诈自己:“草民不懂得陛下的意思……”

重华轻笑一声:“涂大友,男,二十八岁,九君山古木村保长,妻胡氏,有子女四人,父早死,母改嫁,朕瞧着他,长得和你挺像的,就像是父子一样。”

李药师吓得脚趾紧紧抠着鞋底,脸上仍然是懵懂的:“陛下在开玩笑,哪有像?

我小眼睛,他大眼睛,我塌鼻子,他高鼻梁,他还是招风耳,我耳朵长得多好啊。”

重华原本还不确定,听到这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不是自己的儿子,哪会观察得这样仔细?

他大笑着往外走:“好自为之吧,劝着你家主子些,别把自己折腾死了。”

自己究竟说错什么话了?

李药师百思不得其解,郑刚中同情地拍拍他的肩头,低声道:“不知你有否怀疑过你老婆有没有给你戴绿帽呢?”

李药师怒了:“胡说八道什么呢?”

他老婆长得可美可贤惠了,儿子就是随了老婆,才有大眼睛高鼻梁的。

郑刚中忍俊不禁,摇着头,叹息着走了出去。

御驾离开小镇好一会儿,钟唯唯才醒。

身边早已没有了重华留下的体温,屋子里收拾得整整齐齐,外间安静如斯,她怅然起身,想要赶出去看看是否还能送他一截。

却看到重华用过的笔和墨还在桌上,衣架上挂着他的一条玉带,一件袍子,床边放着一双他穿过的家常布鞋,那块青玉凤佩也端端正正地放在妆台上。

这一切都仿佛在告诉她,男主人只是有事出门了,随时都会回来。

钟唯唯将青玉凤佩挂在脖子上,贴身戴着,问小棠:“大师兄怎样了?”

☆、455。第455章 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夏栀在给何蓑衣收拾东西,准备搬出去住。

钟唯唯不让搬:“就算要搬,也该是我搬出去才对。没有道理让重伤的人搬。”

何蓑衣淡然摇头:“我搬出去,是为了大家都好。”

他被慕夕陷害的事儿已经传出去了,殿里的老家伙们会去找慕夕算账,同时忠于慕夕的人也会来找他算账。

昆仑殿现在已经分裂成两半,只有他或者慕夕其中一人死了,这场纷争才会告一段落。

他若留在这里,会给钟唯唯带来很大的危险,同时也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重华安排他去大将军许翰的驻地居住,虽然像是监视和制约,但对他来说,却是最妥当的安排。

只有他活着,昆仑殿才会分裂,不是铁板一块;

只有他活着,才会在重华不在的时候,阻止昆仑殿的某些势力不对钟唯唯和钟袤下毒手。

重华算盘打得叮当响,每一步都安排在明处,却让他无可回避退让,只能按着重华的安排来。

何蓑衣颇有些心灰意冷的感觉。

即便早就下定决心,要和何蓑衣保持距离,不能给他以任何误会和希望,钟唯唯还是忍不住愧疚难过:“阿兄,我……”

何蓑衣淡淡一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是我自己的事。陛下已经派人去接阿袤,他立刻就会赶来和你作伴。

我在许将军那里住,离这里并不算远,有事你随时可以让人过来叫我。”

这是最好的处理方式,钟唯唯对何蓑衣有一种很奇怪的心理,既依赖着他,信重着他。

却又害怕他对她有这样的心思,太沉重了,她承受不起。

“阿唯。”何蓑衣躺上担架,含笑看向钟唯唯,一双眼睛弯成月牙,好看的酒涡若隐若现,笑容干净又温和:“阿唯,若是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恨我么?”

钟唯唯不信:“阿兄会做什么?”

何蓑衣苦笑:“放心吧,不是针对陛下的。且,我说的是如果。”

钟唯唯认真的想了片刻,低声说道:“其实,我的命是师兄救回来的。”

若不是何蓑衣,在大雁河、简五割断她的绳子时,她就已经死了。

若不是何蓑衣,被韦太后的人追杀时,她和钟袤也早就死了。

她欠他的,这一辈子都是还不清的。

何蓑衣垂下眼睛,像是自嘲,又像是惭愧的笑了笑。

钟唯唯以为他还有什么话要和自己说,他却轻轻道:“走吧,不要让许将军久等。”

许翰和简五是一起来的,许翰示意手下的军士抬起何蓑衣,又盛情邀请钟唯唯:“老夫的驻地离此不远,走过去一炷香都不到,钟彤史要过去看看么?”

钟唯唯本就放心不下,便道:“我去看看。”

许翰征用了镇上另一大户的庭院,这座庭院在镇子边上,外面连接着很大一块空地。

正好给他带来的将士们驻扎,何蓑衣被安排在东跨院里,和许翰的正院隔着一堵墙。

房间向阳通风,干净简单,有一个负责洗衣做饭的老妈子,窗外还有个石缸,里头种了碗莲,养了两三尾红鱼。

一棵大榆树亭亭如盖,把半边院子都遮挡住了,是纳凉的好地方。

另外还有一口井,一个小厨房,里头什么都有,方便得很。

钟唯唯觉得很满意,看着众人把何蓑衣安置妥当,再看老妈子做了一顿饭,觉着味道还行,老妈子手脚也利索,还爱干净,就放了心。

心想自己那里若是做什么好吃养身的,让钟袤送一份过来也就是了,连着许将军和简五等人一起送,就不会有那么多误会了。

何蓑衣自从入住新家之后,就一直闭着眼睛昏睡,是意兴阑珊的样子。

钟唯唯和许翰说了一会儿话,见天色不早,觉得钟袤也该来了,就起身告辞。

却见一个军校带着钟袤走进来:“钟小郎来了。”

姐弟俩见面分外欢喜,钟袤问长问短,又问何蓑衣:“大师兄呢?我听说他也在。”

钟唯唯就让人带他去看何蓑衣,钟袤看到何蓑衣的样子就伤心地哭了:“阿兄怎会如此?”

何蓑衣懒洋洋一笑:“流年不利,走背运。”

祖上无德,儿孙福薄。

钟袤气呼呼的:“是二师兄做的么?”

夏栀正想说就是重华那个坏东西干的,被何蓑衣拦住。

何蓑衣叹一口气:“有人想要陷害我和你二师兄,让我和你二师兄自相残杀,他好渔翁得利,幸亏没有出大事,一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钟袤将信将疑:“阿兄不要瞒我。若真是他对不起你,想要害你,我怎么都要为你讨回公道的。就算我不是他的对手,我也会像护着阿姐那样护着你。”

何蓑衣心中微暖,拍拍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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