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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第3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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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唯唯看着秋袤和滚滚能玩在一起,心里也是很高兴的,只吩咐秋袤:“它太胖了,你别给它吃得太好了。”

“好。”秋袤揉着滚滚的肚子,小声道:“听见没有?小东西,今天晚上的鸡腿没有了……”

“汪汪……”滚滚突然翻身跃起,以不符合它身材的灵敏和速度,飞快地往林子中间跑去。

“怎么回事?”秋袤傻了眼:“莫非它听说没有鸡腿,所以生气了?”

小动物都很敏锐,滚滚一定是发现了不同寻常的东西。

钟唯唯没办法和秋袤解释,迅速给之一等人使了个眼色,之一手一挥,几个侍卫便抽出长刀,从不同的方位,追着滚滚去了树林里。

树林里传来滚滚兴奋的“汪汪”声,余下的侍卫簇拥着钟唯唯、秋袤、简五三人一起赶去。

却见滚滚围着一丛灌木直打转,激动地叫着,使劲往上扑。灌木上挂了一缕白色的布条,滚滚正是想要跃起去咬那布条。

之一小心翼翼地验证过后,请钟唯唯去看:“好像是不小心从袍子上挂破的,刚才有人窥探咱们。”

素淡的颜色,细软的触觉,非丝非纱,而是棉布。曾经有一个人,只穿棉麻布做的衣服。

是何蓑衣吗?他到这里来做什么?藏起来偷窥她们,却不现身,为什么?

钟唯唯举目四望,却只看到油绿的树叶随分招展,发出哗哗的声音。

滚滚还在叫嚷,老是想要去抓那缕布条,秋袤想让它安静下来:“不要叫了,没事啊。”

滚滚却是不听,一直叫个不停。

钟唯唯下定了决心:“搜一下。”

“你们做什么啊?老头子不过捡拾一点蘑菇,碍着你们什么了?”

一个老头子被之二十等人从树林深处推搡着出来,看到钟唯唯,就兴奋得眼睛发亮,指着她道:“这位姑娘,贵不可言啊!”

简五挥起扇子,打落老头子的手,冷声道:“少装疯卖傻的,你是谁?谁让你跟着我们的?想干什么?”

钟唯唯的目光落在老头子身上,与灌木丛上的布条颜色、布纹相同的外袍,袖子上撕了个口子,大小长度刚好和那根布条差不多。

她再看滚滚,滚滚先是围着老头子拼命吠叫,叫了几声之后就自己停下来了,一副悻悻的样子,懒怠地趴到地上,只时不时冲老头子呲牙,发出威胁的低吼声。

老头子还在傻笑:“老儿就是个跑江湖混饭吃的。”

钟唯唯淡淡地道:“卸了他的手脚。”

☆、637。第637章 那个人,回来了(加更)

钟唯唯话音刚落,之一就干脆利落地卸了老头子一只胳膊,老头子连声惨叫。

钟唯唯不为所动,直到之一将老头子两只胳膊都卸了,老头子疼得跪伏在地上求饶,她才撩起眼皮子:“现在可以说了?”

老头子疼得满头大汗,低声道:“我招,全都招……”

他看看空旷的四野,低声道:“不知秋司茶是否还记得小老儿我?鄙人姓太,名奉衣,从渚川而来,您和令弟幼年时,曾见过小老儿,还收过小老儿的见面礼,是一只握玉,雕成鱼状的,紫色的,您很喜欢。”

诸川盛产紫笋,乃是贡茶。诸川太氏,更是当地数一数二的豪门大茶商,出过几个有名的大茶师。

钟唯唯盯着太奉衣那张沟壑交错的老脸,慢慢想起了一只漂亮的紫玉握鱼,还有一张神采飞扬的脸,两张脸慢慢叠合在一起,成了现在的太奉衣。

“是你,你想做什么?”钟唯唯认出了人,示意之一把他的手臂正好。

太奉衣忍着痛意,道:“当年我与秋老司茶偶然相遇,结为莫逆之交,我在京城,都是住在府上,那一年,我一口气住了半年,直到家里催促才离开。这个您记得吧?”

“记得。”

太奉衣叹口气:“我本打算来年搬到京里来住,但是还没来得及,府上就出了大事,我听到消息已经来不及了。我知道秋老司茶不是那样的人,心中悲愤,想为他洗清罪名,连夜赶路,紧赶慢赶,赶到京城,秋氏一族却已于三天前被问斩。”

钟唯唯抓住了他话里那句“洗清罪名”,便挑了眉头:“你知道当年的事?”

太奉衣无限惆怅:“多少是知道一点的,虽是螳臂挡车,很可能会让自己的性命也搭进去,但做不到见死不救。”

他絮絮叨叨地说起当时的情景,倒也和钟唯唯了解的情况差不多。

只是当年的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她也不知太奉衣可不可信,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暗里潜伏着来窥伺她,又是为了什么,因此只是沉默不语。

太奉衣看出了她的态度,话锋一转,道:“当年令尊令堂的遗体,还是小老儿帮着收拾的。您若不信,可以去问寒云。”

提到寒云,钟唯唯总算踏实了些:“改天我做东,请老先生与寒馆长一起喝茶闲话。先说您此次来,是为了什么吧。”

太奉衣左右看看,低声道:“我有几句隐私话,只能和您说,其他人不能听。”

“呛啷”一声,之一拔出了长刀,虎视眈眈。

太奉衣吓得一缩脖子:“我真的不是想使坏,不信我的话,把我绑起来好了。”

钟唯唯道:“绑就不必了,但你若敢使坏,定然是没有好下场的。”

简五很识趣地带着人退到四周,秋袤不肯,非得拉着滚滚坐在钟唯唯身旁,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块石头,一副“只要太奉衣想使坏,他立刻狠拍一石头”的表情。

钟唯唯也就留他在一旁,问太奉衣:“说吧。”

太奉衣道:“我听说,这桩案子之所以能顺利翻过来,那是因为川离承罪,那么,请问,您是否相信,这样一桩大案要案,伤筋动骨,却只是因为你父亲得罪了吕氏和杨达?真宗皇帝难道是死的吗?他再怎么糊涂,也不至于如此糊涂!”

以钟唯唯之前看的卷宗,川离是说,大家都看得出疑点很多,但是真宗皇帝非致秋泽于死地不可。

所以,阿爹得罪吕氏与杨达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真宗皇帝想要他的命,想要整个秋氏去死。

钟唯唯倒吸了一口凉气,到底是什么事,才会让真宗皇帝这样痛恨一个人,不惜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太奉衣微眯了老眼:“想明白了吧?接着往下想。”

钟唯唯轻声道:“那您知道,先父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让真宗皇帝厌弃至此的?”

太奉衣沉默许久,才道:“当年那件事,牵扯到的人和事,远比你能想象的更加复杂可怕。

您要知道,涉事的人中,杨达没有活下来,跟着真宗皇帝一起去了;吕皇后幽居宫中,与外界几乎断了往来;川离是最风光的,但也没有得到好下场。

一个人,从寒门子弟开始往上爬,舍弃了所有,才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上,再为了这么一件事就丢弃了所有,一点都不辩白,不抗争,默默承受,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是他一个人的错,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掩盖更可怕的真相。

不期然的,钟唯唯的脑子里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她冷声喝道:“你来告诉我这些做什么?找到真正的凶手吗?凶手已经作古,总不能拖出来鞭尸。为故人好么?那你就应该让他的儿女过得安心,你来告诉我这个,是想怎么样?”

太奉衣道:“沉冤虽已昭雪,但真相不能被掩埋,小老儿也想让故人的儿女过得安康幸福,但只是……”

他顿了顿,抬眼看向天边,低声道:“那个人,回来了……再不准备就来不及了。”

钟唯唯心里“突”地一跳:“什么人?什么再不准备就来不及了?”

太奉衣道:“是……”

“噗”地一声响,一根弩箭毫无预兆地钉入他的咽喉正中。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双眼圆睁,嘴大大张着,鲜血从里面不停地往外冒,一头栽倒在地上。

之一发出尖利的唿哨声,侍卫们开始搜捕凶手,钟唯唯猛扑上去:“你怎么样?”

太奉衣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死死瞪着她,抓住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写字。

点,横,竖折勾……字未写完,太奉衣的手已然软软垂下,吐出一串血沫子,死不瞑目。

之一等人上前将太奉衣放平躺好,简五和秋袤一起,把钟唯唯扶到一旁,拿清水给她擦洗,低声问道:“你还好吧?”

钟唯唯摇头,她能有什么事呢?凶手明显就是冲着太奉衣去的,目的就是不让太奉衣说话。

☆、638。第638章 外袍不是他的

钟唯唯看着静悄悄的树林,沉声道:“把这周围仔细筛一遍,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

暗卫早已封锁了四周的山林和去路,之七上前,仔细估算弩箭飞来的方向、力度、弩箭的材质等等,然后将手举起,很果断地做了一个动作。

之八、之九、之十暴跳而起,从不同的方向往树林深处的一棵老柏扑去。

简五和秋袤解释:“之七非常擅长痕迹处理和判断,之八、之九、之十是专门配合他的,只要一个眼神、表情、动作,他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这样,抓捕的凶犯很难逃得掉。”

钟唯唯却不持乐观态度,凶手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她们的眼皮底下射杀太奉衣,说明技艺很高强,逃走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她坐在太奉衣身边,半垂了眼睛回忆刚才他在她掌中写的那个字,或许不能成为一个字,而是半个字,点,横,竖折勾,到底是个什么字呢?

果然,之八等人很快回来,每个人都是一脸沮丧。

柏树上的确有人待过的痕迹,也找到了架设弩箭的痕迹,但是什么都没有。

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们完全没有察觉到那个人的来去,即便是身影,声响,都没有听到过半点。

那么,这就意味着,那个人随时可能在某个地方,架起弩箭,对准这里的任何一个人,狠而准地来上那么一下。

简五提议:“搜一下太老先生的身吧。”

钟唯唯双手合十,道声得罪,让之一上前搜身,除却一枚磨损了的银私章,一个旧钱袋,一份路引之外,什么都没有。

之二也回来道:“周围没有任何马匹、车辆或是人逗留过的痕迹。”

简五很是失望:“他千里迢迢来找你,鬼鬼祟祟跟着咱们到这里来,为何什么都没有?这里离京城还是有些远的,好歹也得准备一点干粮清水吧?”

太奉衣本身不会武功,而且年龄偏大,要跟上她们,必须有代步的马匹或是车辆。

既然这两样都没有,那他必然有同伴,一个武艺高强的同伴。

钟唯唯示意之一:“把太老先生的外袍脱下来。”

之一有些不解,仍然还是依言而行。

钟唯唯上前,亲手将那件外袍整整齐齐铺在太奉衣的身上。一般来说,男式的普通外袍,最长只到脚面,而太奉衣这件长袍,居然可以将他从头盖到脚。

这说明,这件外袍根本不是他的,那个被灌木刮下布条的另有其人。

钟唯唯再用手卡了一下尺寸,看看秋袤的身高尺寸,心里便有了数,疲惫地道:“把人送到义庄,找有经验的仵作查验,同时保存好,通知诸川太氏。”

简五挑的这块坟地景色优美,钟唯唯却没有了来时的好心情。

她歪在车上,看着不断后退的树木风景,心里想的都是那件外袍,太奉衣的死,那句没有说完的话,那个没有写完的字。

那个人回来了,再不准备就来不及了!

到底是谁?当年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她想得头疼,索性闭上眼睛假寐。

简五轻声道:“阿唯,那件外袍有问题吗?”

钟唯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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