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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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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五月如鱼



第一章 魂兮归来,十年寿命

没有星子与勾月的夜,漆黑得如漩涡将所有万物都收进黑暗中。

这样的夜,对于凤长歌来说是极利。

三个时辰前,她冥界归来,再返天界,昭示她寿命的命星再次亮起。

幸得,这夜是无月之夜,暗云涌动,掩盖所有命星,否则那些人若是注意到她命星再亮,怕是会倾巢出动,再夺她性命,虽然她还不知道要夺她性命的人是谁。

忆起,三年前,她受命去寻神物混元巨鼎,费劲百年功夫才终于寻得那物,却不知是谁将她推进鼎中,关上了鼎门。

三天三夜,她被困在里面,受鼎中业火焚烧,成一具干尸而死。

被业火焚烧的灼感,即便时过三年,依旧清晰记住无法忘怀。

收起心绪,现在的首要任务不是记起那些陈年旧事。

她从怀中取出三支红檀柱,点亮,以三角形状放在水缸边缘。

红檀柱散发着淡紫色的光,水缸中没有涟漪,清晰地倒影着她的容貌和淡紫色的烛光。

她取出一个小瓶,将瓶中的雪羊血倒进缸中,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儿,水缸呈现出星云密布的星命图。

星命图出现,她再次掏出盛着黑狼狗的血倒进去,将自己的手指咬破,血滴进水中,引起涟漪圈圈。

在她粉唇张张合合间,水缸中的星命图中,一颗最亮的星星慢慢变得暗淡,最后隐与黑暗中。

掩命星成功了。

凤长歌轻轻勾唇,她活着的时候,天界无人不称她有勇无谋,只会耍三尺青锋长枪。殊不知,连卦师都觉得难以办到的掩命星,她做到了。

若向宴生在的话,那必定会夸奖她一番,毕竟是他教自己如何掩命星。

只是,向宴生……她坠进混元巨鼎时,他也站在自己的身后。

“宴生啊,可是你将推我掉进混元巨鼎?”声音隐隐有着凄恻,那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只一眼,就将他刻进心上,用尽一生爱他,护他。

可那人心中却只有无极长宫,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无极长宫一份一毫。她命格三方四正,有煞星照会,冲撞帝星,给身边的人带来疾厄。

是不是因为这命格,引来他的杀手。

四周无人,她的话无人应答。

夜风摇曳了树,沙沙作响。

三年,阔别天界,天界草依旧长,莺依旧飞,这模样没改一丝一毫。

凤长歌举起右手,在这掌心处有着一朵红菱花,这朵菱花一共有十片花瓣。

一片花瓣等于一年阳寿,等着红菱花的花瓣落尽,就是她归冥界之时。

十年够了,足够让她去寻出是谁将她推落混元巨鼎中。只是,她还有个想寻找的人,在冥界归来时,是谁在黑暗中这样唤着。

“长歌,长歌,归来可好?”

此时,最东边的无极长宫。

斋月阁中。

嗖地一声,一个人影落在朱红的木门前单膝跪地。

“宫主,属下有事禀报。”严谨的声音响起。

“什么事?”清冷的声音从漆黑的屋中传出。

“南方朱雀星命图中,有颗命星暗了。”

“这等小事?”屋内威严清冷的声音隐有不满。

命星暗了,就代表有人死去,每天都有命星暗掉,不过是暗掉一个命星,这等小事也要告知他。

“那命星不是正常的暗灭,而是有人使用法术掩了那颗命星。”

屋内那人的声音沉寂了。

屋外的人不急,不做声地静静等着主子的指示。

“派人去追杀南方掩掉命星之人。”屋内那人清冷的声音说。

第二章 如今天界,渡劫者

漆黑的无月之夜依旧持续黑暗。

凤长歌起身,拂去身上红衣的褶子。轻拂两下污脏的纤手一停,这身红衣是在冥界捡来穿的,既破烂又污脏。

她勾唇自嘲,这拂褶子的举动真是可笑。

夜风掠过,拂过她额前几缕青丝,红色的双眸望向巍峨的九重山。

这里是无极长宫的所在地,天界唯一的悬浮着的天山。

三千万年前,蚩尤叛乱,天界大乱,玉帝,王母等神仙死于此战,天界众神陨落。

四方神兽站出来,竭力全力,最终战败蚩尤,天界得以恢复昔日安宁。

如今守护天界秩序的便是四大神兽繁衍而来的四大家族,这四大家族分别是东青龙的向氏家族,西白虎的练氏家族,北玄武的白氏家族,南朱雀的凤氏家族。

那场战乱给天界带来了灭顶之灾,天柱坍塌,天界通行之门被毁,天界之人不能再出入人、冥两界,被永久地困在天界中。

也并非说是被永久困在天界,冥界有名为勾魂的使者,可自由地来回天界和人界,他们主要是负责将死去的人或者仙的魂魄带往冥界,由善恶决定来世轮回。但,冥界无法将天界死去的魂魄再次投胎回天界,而是送往人界。也就是说,在天界死去的天人,永不可回天界。

曾经位于三界上位者的天人,如今都如牢中困兽,由死亡相伴。

忽得,有轻微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中响起。

来人那脚步声很是轻,速度极快,应是上乘的高手。若是常人定听不出那声音,但对于凤长歌来说,那三人在自己的眼前完全不值得一看。

她屏住呼吸,静听声音离去的方向。

是南方。

难道是察觉到了自己掩去命星的行动?

今夜是无月之夜,她特意挑这个时候重回天界,却没想到掩命星之举还是被察觉到。在她离去三年,无极长宫的人进步了不少。

本想今夜闯进去去见见向宴生,现在看来今夜是无望,毕竟无极长宫外的阵要破需要点时间。

黑眸的目光落向山脚下的小屋子。

那是解临雅的棺材铺,当年她在夜魔手上救下他,想将他带进无极长宫,岂料他死活不愿进,而选择在无极长宫山脚下开了个棺材铺。

在天界之门关闭之前,有不少凡人修仙渡劫而来到天界,解临雅也是渡劫者之一。

渡劫者们给天人们带来不少的凡间知识,解临雅为他们带来的就是死人用的棺材。

沿着小路,不一会儿便来到解临雅的棺材铺。

门口放着十七口棺材,经千年的日晒雨淋依旧保持着最初的模样。

在靠近老松树最近的那口棺材,解临雅说,那是为她做的。

那是一口上好的棺材,只是可惜了,无可用之地,她的尸体还留在混元巨鼎中。

粉唇微勾冷笑,她跳上自己的那口棺,跃身跳进高墙,院中挂着七个白皮灯笼,将院子每处都照个通明。

正屋里,有咳嗽声传出。

她不急往正屋去,转身去了偏屋,一打开偏屋,屋里放着各式各样的狐狸面具。

她顺便拿了一个,扣在脸上。

“那来的小贼,竟敢盗我面具?”沙哑得如破铜锣的声音,忽然在她身后响起。

一道寒光在黑夜划过。

她脚尖轻轻往前一步,回身一个弯腰,又躲过一次利器的攻击。

攻击她的是一副白骨,拿着匕首的白骨。

白骨的攻击很快,每次攻击身上的骨头都发出‘咔嚓咔嚓’刺耳的声音。

只是,这攻击根本不够看。

她轻笑藏嘲讽,“雅狐狸,我玩够了。”

第三章 故人相见,前世死因

话音刚落,白骨戛然停止攻击。

“长歌?”沙哑的声线夹着小小诧异微微提高音调。

门外,白皮灯笼照得树影斑驳,树影涂在窗上。

灰色的树影里,有人影晃动。

那人影往前跨步,来门槛前,显出了原型。

眼前之人,穿着一袭白色寝衣,肩上披着一件蓝色大褂,脸上扣着白狐的面具。

这人,正是解临雅。从不愿意将真面目示人,偏爱戴各种狐狸面具,而被她起雅号——雅狐狸的人。

凤长歌见过他狐狸面具下的脸,可谓是妖冶十分,媚眼勾魂,肌肤如玉,好一个娇俏少年郞。

只是这副容貌下,有着个如沙哑铜啰半难听的声音。

她问过:“雅狐狸,这样的一张好皮囊,为何遮起来?”

解临雅说:“怕这容貌,惹祸难收。”

凤长歌啧舌鄙夷,这般厚颜无耻不是常人可说出来。

正欲开口,他忽得剧烈咳嗽起来。

解临雅的身体极差,是个一步咳三咳的药罐子。凤长歌不急,待他咳嗽完再谈。

“为何来找我?”先说话的是他。

“报仇。”面具下她嘴角微扬,冰冷的眸子没有一丝的笑意。

“你的仇。”解临雅沙哑难听的声音隐着一丝凄恻,“还没报尽?”

“还未报,怎么能算报尽?”被困冥府三年,每日都在被背叛的气愤和不甘所煎熬。每日都在寻回来的法子,只因那日,站在她身后的人都是她此生最信任之人。可谁?置了她死地。

“都三年了,你为何执迷不悟?”

“怎能不去执迷不悟?”她轻笑,语气淡淡,略有讽刺,“三年前,若不是有人封我穴位,趁我全身不得动弹之时,推我落入混元巨鼎。我怎么会在鼎中,受尽业火灼烧之苦而死。”

“雅狐狸,你那时就在我身后,为何不救我?亦或,是你将我推入鼎中?”

解临雅身子一僵,瞳孔骤然一缩,喃喃道。

“你说,你死了?”

“怎能不死?”她冷冷地看向她,“天界业火,虽然不能焚尽一切,但灼烧之热,能夺走所有水分。三天三夜,我看着自己在那鼎中成为干尸。”

谈及此事,她愤怒地握起拳头。

“我不知。”他声音失魂落魄,“那日,我以为你是自己掉下鼎中的。混元巨鼎,本是偃术所制,你懂偃术,我以为你很快就会从那鼎中出来,可你……不是从那鼎中出来了吗?”

“若这天界有人能从混元巨鼎中出来,我凤长歌给他磕三个响头。”

天界最负盛名的炼丹师黄帝,自幼痴迷与炼丹,他所制造出来的丹药一粒值千金。但,黄帝品性小气,即便千金也不愿意将自己的丹药买给他人。后怕有人窥窃他的丹药,便利用人界的偃术制造出机关重重,暗藏危机的混元巨鼎用于藏药与炼丹。

那混元巨鼎,若是在外面,她定是有办法开启。可是鼎内固若金汤,没有一处地方可破解鼎中机关,自己逃出来……

呵!

即便她的偃术是天界第一,也做不到!

第四章 改变,故人非故人

起风了。

院子里,白皮灯笼摇晃,涂在地面的影子晃动如魑魅魍魉。

解临雅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与他一样,戴着狐狸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

他摘下面具,白皮灯笼的光掩在他的身后,给他周身罩上一层淡淡光晕,却不妨碍到凤长歌的视线,记忆力里那张妖冶得足以倾城倾国的容颜印进凤长歌的眸子中。

“你今夜找我,究竟是为何事?”

解临雅话中与他红色的眸子都带着微微不悦。

凤长歌微微愕然,记忆中总爱用着破嗓门唱歌逗自己笑,即便嗓音难听也会尽量放低声音与自己交谈,何时用过这种态度与自己说话?

罢了,如今还去计较什么态度问题。

“我要破无极长宫外阵的东西。”

“你为何要破阵?”他声音微微紧张。

凤长歌挑眉,狐疑望了解临雅一眼。

“自是去找向宴生。”她道,狐疑的眸子将他全身上下都打量一遍。

怪,实在是怪。

三年不见,冥府归来,以往待她如挚友的解临雅,与她的交谈中,言语间没有以往的旧情也就罢,怎么会感觉到他在警惕自己?

莫非,三年前就是他推自己落鼎,如今做贼心虚?

思至此处,她眼中增了一分警惕,三分怒意。

“你若想去找他,不必费劲破阵。明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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