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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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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极长宫的宫服分为蓝白两色,全白衣的无极弟子,在无极长宫中地位最低。而全蓝衣的无极弟子地位便是最高。

从天而降的三人穿着一身蓝衣,边上用着白丝绣着花纹,腰间帮着白布腰带,外披着一件白色披肩。

三人虽不是一身全蓝衣,但是这一身衣服昭示他们在无极长宫的地位并不低。

这三人凤长歌并不陌生,扬武门明原长老的七弟子虎艳阳,卜卦门昭天长老的三弟子傅晨星,最后,她的徒儿风清遥。

这三人年纪相仿,也爱常来寻凤长歌玩,在记忆中,三人身上稚气未脱,轻浮难靠。如今不知是否仰视他们的缘故,望着站在台上的他们,只觉英姿飒爽,稚气已除,稳重可靠。

“没想到,居然有人想学偃术,清遥,你运气不错。”虎艳阳粗狂的声音嘲笑说。

与风清遥一样原是白虎一族的虎艳阳,虽是女子,但身子比男子还健壮,声音更是粗狂地男子都无法比过。

风清遥轻瞥她一眼,跳下台,走到七人面前,轻念法令,一把小木剑从他口袋飞出,慢慢变大落在地面。

风清遥站在剑柄上,对七人说:“上来。”

“风清遥,你要带那七人去哪?”虎艳阳惊问。

风清遥满不在乎地瞥她一眼,道:“晬天山。”

“风清遥,你疯了不成?门徒考试都未做,就直接将新人带上位于第五重的晬天山,你可别学你师父,做出对无极长宫不利之事!”

第九章 灵兽守山,机关变动

风清遥满不在乎地瞥她一眼,道:“晬天山。”

“风清遥,你疯了不成?门徒考试都未做,就直接将新人带上位于第五重的晬天山,你可别学你师父,做出对无极长宫不利之事!”

虎艳阳微怒。

风清遥如冰刃的视线静静地落在她的身上。

“若有那日,你大可来取我性命,我绝不还手。”清冷的声音,隐忍着嗔怒。

“风清遥,你个疯子!”

虎艳阳声音在底下大声吼骂,风清遥不闻不顾得带着他们七人前往位于第五重山的晬天山。

凤长歌望见,风清遥负手而立的右手正紧紧握着拳头。

这是他的习惯,不管是伤心,难过,思考事情时,他总会右手握拳,久久不放。

许是刚才虎艳阳的话伤了他心,他会做这般举动。

有个曾叛变的师父,想必他在无极长宫的日子并不好过。

凤长歌心疼她这受连累的徒儿。

只是,她仍不懂,是谁用她之名,做出那么多的恶行?

站在飞剑上,俯瞰着三年未见的无极长宫。

无极长宫一共有五大灵兽守护着,从第四重山开始,灵猿,桃妖,白狐,穷狮,麒麟。

为让这几个灵兽住得舒服,这几重山的格调都按照灵兽们喜欢的来布置。

位于第四重更天山的灵猿喜欢的古松树为主,一眼望去浮云渺渺,肆意生长的古松直插云霄。

而他们要前往的第五重晬天山,灵兽为桃妖,放眼望去远山百里尽是芳华桃花,朵朵红艳,芬芳馥郁,灼灼入目。

晬天山是无极弟子最为喜欢之地,凤长歌也爱。虽身为向宴生的护卫,应同向宴生一同住在第九重成天山上,但也在五重晬天山上弄了个小屋子,闲暇时就来此处赏花,与风清遥对酌几壶。

无极长宫有规定,所在之地低于上一重山,不可私自前往。高于下一重山者,可自由前往比自己低的山。

凤长歌本以为不会这么快就来到自己所喜爱的五重晬天山,幸得选了风清遥的偃术队伍,一下越了四重山。

飞剑平稳落与地面,两个无极弟子迎面走来。

“风师叔。”

风清遥接过一个手上的湿毛巾,将手擦拭干净,对着身后的七人说。

“随我来。”

七人随着他的脚步,来到一间竹屋前。

凤长歌望向这竹屋,在这竹屋旁有着一间比较大的竹屋,大竹屋门前挂着一块小木牌,上面写着——机关屋。

那是她在时所建的竹屋,时隔三年,风清遥竟在她的机关竹屋旁建了间小竹屋。

走进去,小竹屋里有着一张长长的木桌,木桌上摆着四个芙蓉锦绣盒。

芙蓉锦绣盒是偃术的入门小机盒,做工精细,机关简易,最适宜新入门的偃术弟子玩。

“多拿三个出来。”风清遥对着那两无极弟子说,想必在此之前,他未曾想过愿意加入偃术的人有七个这么多。

“解开你们面前的盒子,解不开你们将会被送下无极长宫。”

凤长歌微微勾唇,还是会进行考验,她的徒儿不只是有勇无谋。

拿起长桌上的芙蓉锦绣盒。

哦?

居然改了上面的机关,真学聪明了。

第十章 收七徒,他到来

凤长歌的心里很是欣慰。

曾对偃术那么反感,如今不但收徒弟,还改动机关盒上的机关。

这般上进,怎么她活着的时候?他不好好表现,若不她再世重活,怎会见到这欣慰的一幕。

与她同行的六人,兴许从没碰过偃术这东西,拿起芙蓉锦绣盒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端倪不出个所以。

“啊!”忽得一声惊叫。

只见有一人,乱按盒子,被盒子中飞出来的银针刺伤手。

接着,啊啊的惨叫在小竹屋里彼伏不断地响起。

这叫声,可真是令人想入非非。

这六人一点偃术都不懂,为何要选择风清遥?

轻轻摇头,她开始着手解开芙蓉锦绣盒。

这盒子虽被风清遥改过,但是,她可是师父,偃术天下第一的她,怎么会输给自己的徒儿?

同时摁住右边的两端,再顺着盒子中间所雕刻的芙蓉花的花心摁下去。

咔嚓!

雕刻的芙蓉花开,渐渐地本是圆形的盒子如花般层层绽放,慢慢地显出藏与盒中的银针。

“好厉害。”有如蚊蚋之声,若不细听完全听不见他的声音。

她是七人中最先解开芙蓉锦绣盒的,盒中十根银针未有一支分出。

风清遥讶异地望向她,这盒子由他亲手改制,即便懂点偃术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解开。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长歌。”

“长歌?”他喃喃将这个名字再次重复一次。

这个名字,他已三年没听过,对于天人来说,三年不过是弹指间的光阴。可如今听到这两个字,却觉得这三年恍如隔世。

有几片桃花,伴随清风,入窗而来。

温暖的阳光倾泻在地上,有些许落撒落在面前这个位叫长歌的少女身上。

少女,素衣罗裙,皓齿蛾眉,面容稚嫩,约摸六七百岁的样子。

只是这陌生的面容……

长歌是长歌,只是非自己所熟悉的那个长歌。

咔嚓,咔嚓,咔嚓……

剩余的六人都纷纷将手中的芙蓉锦绣盒解开。

这再次令风清遥愕然。

“风师叔,他们都解开了芙蓉锦绣盒。”一无极弟子走上前来告知。

风清遥微微颌首,“既然都通过考试,从今天起尔等都是我的徒儿。”

六人听完一喜,齐齐跪下道:“徒儿见过师父。”

凤长歌愣站在原地,膝盖怎么也跪不下去,跪曾经的徒儿为师,她怕风清遥担当不起。

可她如今这身份……

还是跪下好些。

正犹豫着该不该跪,竹屋的木门咯吱地被缓缓推开,一个清冷的声音闯门而入。

“初次为师,就收这么多徒弟,你可教得过来?”

未待门完全打开,只是闻声,风清遥朝门的方向立刻跪下。

“弟子参加宫主。”

无极长宫的宫主,只有一个,而那声音……

是向宴生。

第十一章 过往旧事,当年相遇

屋中诸人,纷纷俯首跪拜。

愣怔地站在原地的凤长歌,有人揪了揪她的衣角,细声提醒。

“向宫主来了,快跪下。”

向宫主。

这些人今日第一次来无极长宫,即便没见过向宴生,但见风清遥跪下就纷纷认定门外之人就是向宴生。

对于他声音熟悉,双膝只为他而跪,知道门外的人正是向宴生,不立即下跪,只是,心情难以平复。

与向宴生初见那年,她正满五百岁。

父亲将她扔出家门,震怒呵斥,“朱雀乃是天界吉星之首,为天界天人带去吉祥幸福,我凤家乃是朱雀后裔,以此为荣。但怎会出你这种嚣张跋扈,不听劝阻的孽种?!你本命格三方四正,有煞星照会,冲撞帝星,是给身边的人带来疾厄的灾星。即便这等命格,念你是我女儿份上,让你留在凤家。可谁知,你这般不知恩,从今天起,你凤长歌不再是我凤氏一族,凤传英的女儿!”

凤传英的长剑一划,断了他们父女的亲缘线。

没了亲缘线,他们将不再是亲人。

在天界,生儿育女不是件易事,在谁都进不来的天界,连魂魄都没有,若一对夫妻想孕育出子女,且各自要拿出身上的三分魂力,在育湖中结成胚胎,结成胚胎后就将这胚胎放入母体。

拥有胚胎的母体要前往天界灵气最多的灵溪谷,在那处吸天地灵气给腹中的胎儿塑一个有魂魄的肉ti。

凤传英盛怒将她赶出凤家,是因为她将怀孕九十年,即将生育的三姨娘撞ru水池中,害三姨娘与怀中胎儿差点死去。

可谁知,她根本就没碰到三姨娘,是她自己掉进那湖中的。

她辩解,无人信,因为她是灾星。

气愤的她,拿着三尺青锋在紧关的朱红大门上留下一道道划痕。

她一边划,一边大放厥词,“今日,你们当我灾星,驱我出门。他日我扬名天界,羽翼丰满时,我定回来夺堡主之位,要你们俯首与地,一步一叩,尊我一声堡主!”

院后,有人讥笑,笑她的狼子野心。

身后,有一声冷哼。

“想当照阳堡的堡主,野心可真不小。”

气愤的她,回眸一望,望见那穿着一袭胜雪白衣的少年时,她心,跳乱了节奏。

那少年眉目清亮,肤色如玉,右眼下有一点泪痣略带妖妖。

他轻勾唇乱人魂,“第一次见到你这般愚蠢且有野心的女子,跟我走如何?你刚才说的那两件事我都可助你达成。”

那少年正是向宴生,青龙后裔,无极长宫的宫主。

他没失诺,他让她扬名天下,受众人敬佩,若她不死照阳堡堡主之位,她总有一日可以坐上。

掌心菱花的红,刺眼入目。

十年寿命,如此短暂。

第十二章 曾经情深,你非你我非我

推她落入鼎中之人未寻到,如今又有人用她之名,四处作恶。

十年这两件事,都不知能否做到?

那照阳堡堡主之位,她是否还有机会坐上?

掌握成拳。

她俯首而跪。

竹门大开,向宴生未走进来。

打开的竹门挡住了她的视线,瞧不见向宴生的模样,只见地面黑影涂抹。

见不到也好。

曾经情深,潜藏在了阴谋诡计之中。别了三年,再见面,换了容颜,你非你,我非我。再也说不出那句“我回来了”,也问不出那句“你还好吗”。

“清遥。”向宴生冰冷的声音有着隐隐的威严,被他唤其名,神色都陡然一紧。

“弟子在。”

“本尊有事与你谈,出来。”

“是。”

风清遥起身,走出去。

竹门关闭,屋中七人缓缓站起来。

未见到向宴生,凤长歌的心里有些许低落。

虽已将对他的情愫收起,可潜藏的思念无法抑制。

“没想到居然有幸能听到向宫主的声音,今生死已无憾。”说话的是个约摸一千多岁的粉色罗裙女子,满身秀气,肤白如新剥鲜菱,嘴角有一粒细细的黑痣,给秀气的她增几分俏媚。

她走到跪在最外面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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