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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是这样的汉子-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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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先祖留下来的燕北啊!

那里有贫瘠却广阔的土地!

那里有荒凉却雄伟的长城!

那是他们的燕北!

不少老臣老泪纵横,几乎高兴地昏了过去。

长孙猛找到韩适之。

韩适之在抚琴。

坐在琴桌前的韩适之俊美极了。

长孙猛呆呆地站在一边看着,觉得空气里飘着的熏香好闻,觉得韩适之那双手好看,觉得韩适之弹的曲子特别好听——那调子并不是长孙猛平日里喜欢的那种,可听在耳里却觉得心中平和无比,整个人都变得舒畅起来。

长孙猛等韩适之弹完了,才大马金刀地坐到韩适之旁边,说:“适之你高兴吗?突厥将燕北还回来了!”

韩适之说:“高兴。”

但是并不至于欣喜若狂。

长孙猛拉着韩适之的手,对着韩适之左瞧右瞧,纳闷地说:“那你怎么不像那些老头子那么激动!”

韩适之把自己的手抽回。

他说:“我早已猜出来,自然不会太激动。”

长孙猛手里抓了个空,有些失落。燕北回来了,韩适之还会和他这个武将混在一起吗?他记得很长一段时间里,文官们都很讨厌他们这些武将,觉得他们是没脑子的莽夫。

长孙猛酸溜溜地说:“是是是,你们脑袋好使,什么都能提前猜出来!”

韩适之听出长孙猛话里的酸意,愣了愣,望向长孙猛。

长孙猛对上韩适之好看的眼睛,心底那种压抑不住的滚烫与炙热又喷涌而出。他再次抓住韩适之的手,这次抓得牢牢的,不让韩适之有机会挣开:“适之,我很害怕。”

韩适之拧起眉头,不解地问:“害怕什么?”

长孙猛忐忑地说:“燕北已经收回了,适之你以后会不会不理我了?”

韩适之脸皮瞬间泛起了几分赤红。

——气的!

韩适之骂道:“难道你觉得,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都是假的!”他甩开长孙猛的手,“你觉得我与你相交,就是为了让你去收复燕北!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就是这种与人结交都带着机心的人!”

长孙猛被韩适之骂懵了。

看到韩适之眼底的怒意与伤怀时,长孙猛意识到自己的无端揣测伤了韩适之的心。

韩适之再怎么聪敏,也不过才二十来岁而已。

有些事他不想做,有些人他不想去周旋,但为了燕北、为了大齐,他不得不去做。因着一心想收回燕北,韩适之能交心的朋友本就不多,而他这个死乞白赖缠着韩适之、自诩是韩适之“知己”的人,却对韩适之说出那种伤人的话!

长孙猛狠狠甩了自己一记耳光。

韩适之呆住了。

长孙猛打完了自己,上前抱紧韩适之,有些语无伦次地解释:“适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我自己太差劲了。我怕你嫌我笨,怕你嫌我莽撞,我害怕——我害怕再也不能来找你,再也不能见到你,害怕你再也不对我笑——甚至害怕你再也不骂我。适之,适之,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韩适之被长孙猛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说:“放开!”

长孙猛说:“我不放!”他死皮赖脸地把韩适之搂得更紧,“除非你原谅我!”

韩适之脸皮薄,耳根彻底红了。

原来想来向韩适之讨教的萧宣炜远远瞧见的,便是这暧昧的一幕。

萧宣炜:“……”

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伤害,很大很大的伤害。

韩适之注意到萧宣炜的到来,毫不留情地把长孙猛踹走了。

萧宣炜花了老长时间才从刚才那一幕缓过劲来。

韩适之面色很快恢复如常。

他问:“殿下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萧宣炜默契地不提刚才的事,诚恳地向韩适之讨教问题。

*

第二天一早萧宣炜憋得不行,入宫找姬瑾荣分享“八卦”。

没想到姬瑾荣还没醒,反倒是镇南王大咧咧地从龙床上下来,一点都不避着他,光明正大地取过一旁的衣物穿上。

萧宣炜忍不住望向床上熟睡的姬瑾荣。

春来天气暖和,姬瑾荣身上的被子很薄,也没把他整个人盖起来。在露出的那小半截肩膀和脖子上,有着几个若隐若现的新鲜“印记”!

萧宣炜心都碎了。

镇南王穿好外袍,将他提溜起来扔到殿外,哼笑一声:“看够了?年纪小小的,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吗?”

萧宣炜说:“一定是你逼迫五叔的!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打败你的黑骑营!”

镇南王被他逗得发笑。他说:“好,我和你五叔等着你。”说完他砰地关上门,把萧宣炜的视线隔绝在门外。

床上的姬瑾荣已经醒了。

他做起来望着镇南王:“你、你,别故意气他。”

镇南王俯首吻上姬瑾荣的唇,恶劣地学姬瑾荣的结巴:“我、我没有故意气他。”

姬瑾荣一脚踹他。

镇南王一点都不觉得疼,朗笑说道:“再教个一两年,我们便让他监国。”他伸手抱住姬瑾荣,“到时臣可以陪陛下游历天下。”

姬瑾荣说:“好。”

*

建安元年春,先皇登基三十五载。前十五载,平南蛮、西梁、突厥。

突厥称降之日,先皇得先祖入梦,改国号为“周”,以庆天下一统。

朝野莫不应从。

此后先皇携镇南王游历四方。

太子萧宣炜监国二十年,忽见先皇入梦,似是道别。

太子带百官至梦中之地,只见海中有一庞然巨物由远而近。

等近得他们能望见背上之人,那巨物又停了下来。

背上之人含笑而立,与他们挥手作别。

竟是云游四海的先皇与镇南王。

那庞然巨物不等他们相见话别,转身游向海天之处,很快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

太子恸哭不已,三日三夜不食不寐。

第四日,终是接见百官,奉先皇遗旨登基。

改元建安。

是岁,河清海晏,天下太平。

而此时的姬瑾荣与魏霆钧,早已进入另一个时空。

第22章 收服奴隶首领(一)

逃!逃!逃!

到处都是出逃的贵族,那些繁复的衣物、名贵的首饰散落一地,没有人敢弯下腰去捡。

——都害怕那么一弯腰就逃不了了。

一个面满风霜的老仆,背着个十来岁的少年悄然出了城,搭乘牛车远离都城。

这座被称为英雄之城的何罗堡,如今已成了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瘟疫之城”。

赶车的人是老仆的孙女,叫卡洛琳,今年十六岁。她打扮成农夫模样,熟练地驾着牛车在崎岖的泥泞路上前行。

他们靠着干粮撑着,足足走了大半个月。

少年被老仆护着,感受不到路上的颠簸,闭着眼睛睡得香沉——

他已经沉睡整整一个月了,明明吃不了东西,却不见消瘦,面色比卡洛琳两人更为红润漂亮。

等到了一个村庄外面,卡洛琳跳下牛车,脸庞带着几分慎重。

卡洛琳转头对老仆说:“爷爷,这边不一定有医生。”

老仆说:“那得找个温暖的地方,至少得有壁炉。”

卡洛琳:“……”

卡洛琳没有说服老仆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种幻想很多贵族刚逃亡时都有。她不一样,她从小是个野孩子,到处寻找有趣的、好玩的事儿。

于是卡洛琳无可避免地见到很多不有趣、不好玩的事。

卡洛琳让老仆先看着牛车,自己进了村庄。卡洛琳是女孩儿,身材比较娇小,瞧上去才十四五岁。她长相好,即使是做男儿大半,依然俊美漂亮、讨人喜欢。

卡洛琳走进村庄,看了几户人家,最后在一处向阳的人家停了下来。

很快地,卡洛琳和主人家说好了,她帮主人家干活,主人家留他们住一段时间。想到车上那个娇惯的“贵族”,卡洛琳撇了撇嘴。她喜欢大英雄,不喜欢这种比她还娇弱的家伙,可她那爷爷是死心眼的,即使是逃亡也要带上那种只会拖累别人的家伙!

温暖的炭火,温暖的被褥。

姬瑾荣感觉自己被团暖洋洋的火包裹着。

再睁开眼时,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即使早有心理准备,姬瑾荣的脑袋还是有点空白。在来到这边之前,两个系统一直在和主脑扯皮,为他们尽量争取久一些的相处时间。因为到达新世界之后,魏霆钧关于“过去”的记忆将被封印。

魏霆钧的前科太多,主脑对他并不信任。

因此他要是想再见到魏霆钧,得自己去找。至于怎么找,找到来能不能让魏霆钧记起他来,那得看他运气好不好。

姬瑾荣觉得魏霆钧应该不难找。

毕竟系统选定的宿主应该特别厉害,怎么都会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端才对!倒是他这身份有点麻烦,身为一个皇帝,居然被身边唯一的老仆人带着逃亡——帮不上忙也就算了,居然还病倒了。

亏得这老仆忠心,在这瘟疫横行的时候都没有弃他而去——

否则的话,他肯定就死在兵荒马乱的何罗堡了。

姬瑾荣坐了起来。

那亡国之君系统虽然没什么用处,却果真没骗他。他醒来时就将他的身体状态调到最佳,病痛什么的也消除了。针对他的病症,系统还为他列出了最佳的治疗药方,只要找到药方所需要的药草就可以配置。

姬瑾荣笑了起来。

这系统总归还算有点用。不过要想再用这难得有点用处的功能,他大概得亲自去得一得别的病。

姬瑾荣把药方记下来,翻身下床。

身上的衣物很粗糙,把这具身体磨得发痒又泛红。姬瑾荣强迫自己适应这种不适感,走了出去。正是冬天,农田里没什么可忙的,主人家一家都在家。

那是个和蔼的妇人,只是眉间总带着几分愁色。因为她的丈夫刚死了,她的儿子又差五岁才成年,按照帝国的律法,这房子将暂时由孩子的叔叔接管。

那是个贪婪又卑劣的家伙,一定会趁机将房子侵占!

姬瑾荣见妇人愁眉不展,老仆和卡洛琳又不见踪影,不由走了上去,说道:“夫人你好。”

那妇人如梦初醒。她打量着有些瘦弱的姬瑾荣,说道:“小先生,您这样是不行的。虽然您在外表上做了伪装,但您的言行举止依然会泄露您的贵族身份。”

姬瑾荣眉头一跳。

这妇人看出了他们的身份,却还是收留了他们。姬瑾荣说:“夫人您真是个善良的人。”

妇人面带愁绪。她说:“其实我并不能收留你们太久,很快地,这房子就会属于别人。到那时若是起了争执,那个卑劣的家伙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姬瑾荣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妇人如实相告。

姬瑾荣从妇人的话里了解了不少关于这时代的律法。

这是一个十分可怕的时代,贵族和富人占据了越来越多的土地和财富,贫民手中的一切一点一点被剥夺。更可恨的是,他们并不直接出面,而是通过制定一系列严苛而不合理的律法,抢夺贫民手中仅剩的那一点点土地和口粮。

贫民的日子过不下去了,只能卖身为奴,做起了无穷无尽的苦力活。而他们所获得的,只有连肚子都填不饱的一日两餐。他们的妻女会被奴隶主随意侵占;他们无权去反对。当他们失去了劳动能力,等待他们的只有饥寒和死亡。

黑暗笼罩在每一个贫民与奴隶手中。

像这位妇人,明明守着丈夫留下的房屋,自己却无权保住它,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被丈夫的弟弟侵占。若是对方仁慈,他们可以留在这儿住下去;若是对方冷酷点儿,那她只能带着女儿流落街头,将唯一有权利继承这间屋子的儿子独自留在这里——至于她这个儿子能不能活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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