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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得自由-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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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卖飞机零件的
丁捷坐在图书馆里翻译英文的电吉它教程,他已经会从那本外国音乐辞典中找一些术语了, 但那里绝大多数是关于古典音乐的,所谓摇滚乐能占一个条目就不错了,牛津辞典帮不了他 一点儿忙,他想让那个刚进校的羽毛球手教他电吉它,那人认识以前“还债”摇滚乐队的许巍,这算是西安的乐队,但不能也许永远不够格称是一种摇滚乐队,这里的乐手有地方挣钱 活着,有自己的乐器,有地儿排练,也想搞点自己的东西,只是还没有去做,也许正是这还 没有去做,注定他们的一事无成,他们认可的西北小鼓王赵牧阳已经成为中国最优秀的鼓手 之一,赵牧阳不能总在西安这里只能给他豆磨脑而不能给他发展,他们认为吉它弹得一般的 张楚成为歌词水准高音乐好听的歌手并在国外也受到重视,同时这块地方的人。我所伤心的 王战,挽留不住吉它弹得好的老汗,也挽留不住自已,到南方去挣钱。回来还是灰漠漠的天 ,卡拉OK传来的老歌笼罩街市,象古城墙一样把人们围得那么结实。拉福认为讲座总是不顶用的,要有演出才行,不能老请北京的乐手来,应有自己这块土地上的乐手为这里的人们歌唱,他总打听要出多少钱,没人回答,也没人演出。让人们感觉现场的音乐,感觉音乐的情 感。有一天,这里的蓓蕾皇都大酒楼的门前竖了一块牌子,在一个手拿电吉它象个外星人的画旁 边写了两个大大的字“摇滚”,下面署的是新时代摇滚乐队,摇普办看了后非常兴奋,这里终于有人唱摇滚了,但摇普办听到的是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和高明骏的歌,歌手告诉他,周末人多时能唱一两首自己的歌,可周末摇普办还是只听见有人问他: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倒是有一首舞曲象是BMG公司出的,只是又被填满了粤语,几天以后这支乐队不再出现,酒楼门前只剩下生猛海鲜的牌子。所以我们看见了所谓摇滚歌星,摇滚舞是在祖国各大中小城市 伙同其他星演出,基本上全是冒牌货唱别人的歌骗你的钱。
发议论
试想,如果办演出,我们的观众是谁,学生,大学生和一些中学生。我们的专辑谁来买,也 是我们的大学生和中学生,而我们呢?我们为了谁!
没有人知道我们去哪儿,你要寂寞就来参加!我们的乐手是不是这样对待他们的亲戚的?我们大家是不是都这样想这样做,幸福写在你脸上,欢乐写在我背上,挺起来胸膛向前走,别害 臊,前面是光明大道。
1992。3。27
解释我猜2081
这是一个学校,抒情的。
中央战斗学院
(先抒情)聒噪,再也不会有吗?我一个人去独行,一个人,独行去,独行。
一股热流涌上我的心头,涌入我的眼眶,那是什么,那是我的爱。
我(可能指刁亦男)爱这黄天厚土,爱这生于斯表于斯的黄土连绵,沟壑纵横的故乡,福路洒脱(日语,故乡)。
和蔼的人问我从哪儿来?我将我的学生证递到他的手里,“中央战斗学院,你是中央战斗学 院的?快,里边坐,”他把学生证上繁体字写的中央戏剧学院看成中央战斗学院了。
中央战斗学院
战斗比戏剧好象更充满了火药味,没有爱情的学生在寻找砝码。
混混厚厚坦坦荡荡
善男人有平坦心,即正定心,故所往无碍。
他明天早上5点钟就要坐车去陕北了,此时正坐在西安市内一条马路边上的修鞋摊儿旁,跟老鞋匠聊天儿。
“你这鞋可贵啦,多少钱啊?”老鞋匠正在给那双高腰皮鞋粘个鞋底儿。
“四百”他将那双三十多块钱买来的已经旧得不成样子的鞋说得钱高得惊人。
老鞋匠真得有些惊呀了,他说:“如今这鞋呀是得几百块钱啊。”不过,你这鞋结实,新三年 ,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啊?“
“你可得给粘牢点儿,我还要用它走好长的路呢?”此次去陕北,他也说不清自己要走多长 的路。
“我觉得你还是钉上铁掌儿更结实,走多少路都不怕。”老鞋匠总希望顾客的鞋底大得能钉 完他鞋摊上堆的所有的铁掌,那才好。
还要走好长的路呢,他同意钉上铁掌。虽然他从没有这样的习惯。我得穿个很厚的袜子。他心里想,现在陕北好冷啊,11月,都说这时陕北什么都没有,不如过年去,去过年,大口 吃肉,大碗喝酒,不如正月十五去,去看这个热闹。现在去陕北什么也没有,那也得去, 他这样想,我总觉得我需要的东西会在那深厚的黄土层中找到。”
去安塞扑个空,几百人的安塞腰鼓去北京看亚运会了。
倒是从南泥湾往延安赶,走了回夜路,碰见了三个刀客,一个拿着绳了,一个拿着短把的铁锨,一个拿着一把二尺来长的砍刀。他们晚上在这儿,等过路的汽车爬坡时好卸车上的货, 亦是贫苦的人吗?他们拦住了我,亦是贫苦的人吗?他们把我围了起来,亦是贫苦的人吗?我在想这个问题,我告诉他们我是北京的学生,没有钱,他们放我走了,我还想说什么呢?我给他们十块钱,他们迟疑地看了我,接过钱转身走了,我也走了。
他是学戏剧文学的,可他深爱这块黄土地:
我到达一个新的小站,
站在一条新的街道的新的尽头
望着那端,小屋的灯光有多昏黄
也望见那一排树木的枝丫与枝杆
周围,一片黑暗。
雪花便也毛手毛脚向脸上扑来,
于是,小心翼翼,
我走向那亮着灯光的窗户,
今晚,你没有住处
连旅馆也关门。
老伙计,怎么办?
一个人夜临这陌生的小站。
抽出手,我想敲门和往常一样简简单单
可平地里忽起一阵风
把树枝上的雪沫撒进我脖梗,
打了个抖
缩回已伸出的手
预感到今夜,将无人收留—
这身份不明的来客。
远处黑的山
一瞬间涌动了熟睡的身躯
刚刚,我硬从他身上过来
此时正笑我不知好歹。
那排树木也象一群独腿的鸟,
呆立在两旁把我来瞧
还是敲门吧,小伙子,
别再往前走,
可面前的门,
你自己为何不打开,
好给我个借口,让疲劳进去。
哪怕小息片刻,
但他偏偏倔强
绷起两张脸全无一点声息。
我看见门前的路又伸进另一座山。
我想,山那边定会是另一个小站的另一盏孤灯
山静得要死。
象是等着我—看你怎么办?
他身上长满树木—
我好象自言自语
“那是一群寄生的鸟儿”
别以为下雪就能骗过我
其实。老实告诉你,他们不过是
二群黑色的乌鸦
这会儿,正睁大眼睛地浑身的羽毛抖响。
也别以为我会怕你。
这一个人的夜晚。
我要的就是比刻。
看不清你的讪笑。
“娘的”
背起破包我嘟哝一声
也不怕走出这身旁唯一的灯光。
老汉说:候着,原地莫动。
可我想要学会在离去中逢着
那个永久的聚会。
可是山那边或许非你所想
而是荒芜一片
但今晚可真他妈见鬼。
我也不知我为什么一点不怕。
之后,我去了壶口,我(泛指刁亦男)哭了。
看到黄河那凝重的水流在这里洄旋,在这里激荡,在这里迸裂,我深感到自己小,再也不能聒噪了,再也不能任性了,我跪在黄河岸边,对着她大叫:“母亲!您的孩子来了,您的孩 子来了,”他不孝,他这样想,他对不起生他养他的母亲,他不孝,他还让他的母亲受累, 受罪,他热泪盈眶,他哭了—看着那凝重的水注回旋;激荡,迸裂,他哭了。
解释我戏我戏戏戏
不是我说的,是一女生说的十年前特好,孟京辉在操场上转圈,若有所思,同学见了,问,吃了吗,还没呢,就跟人吃去了。
苍苍芒芒洋洋洒洒
你今天是怎样的心情,你现在是怎样的心情,这八十年代的最后一天该是怎样的心情呢?
他们念叨了好久,两、三天吧,我是觉得他们念叨了好久,这些搞戏剧的学生忘不了他们老师给他们说过的话:“你们这一代是喝现代派奶长大的。”所以他们非常爱戴那些开现代派 先河的前辈们。
曾因为“他的具有新奇形式的小说和戏剧使现代人从贫困境地中得到振奋”而获得1969年诺贝尔奖的现代派大师贝克特老先生,几天前去世了。
他写的《等待戈多》一剧,1953年在巴黎演出后,引起轰动,连演了三百多场,巴黎的咖啡馆。洒吧间和街头巷尾,到处议论这出戏:两个熟人见面打招呼,一个问:“你在干什么 ?”另一个就回答:“我在等待戈多。”它可以说是荒讽派戏剧中影响最深、最大的代表作 。
宿舍楼前的小操场上堆了许多煤、这大煤堆几乎占满了半个操场,这是学校为保证同学的冬季采暖而备的。哥几个(泛指孟京辉张扬施润玖刁亦男蔡军等人)商量一下,准备在12月31号这一天煤堆上演等待戈多。其实,不用排 ,也不用事行准备什么,到时上去续词儿就成。以此来纪念贝克特先生,在煤堆上演,不为给谁看。—
中午会餐完备,看看天白花花一片,不可能下什么雨雪之类的,可学校许多人都知道哥几个要等待戈多。
他(泛指孟京辉)提议学雷锋,把小操场上堆得横七坚八的自行车们码齐;他提议哥几个换上鞋在操场上踢球儿;他提议还是听听音乐吧。于是哥几个。冲下操场,把自行车都码齐了,许多人似乎准备来看戏了,三楼的一扇窗户打开了,一架大三洋录音机对着整个操场吼起了摇滚乐。足球门摆好了。
咚—咚—咚—,也许是鼓声,咚—咚—咚—也许不是鼓声。煤堆上什么也没有,谁也没有看到煤堆上去中戏联队由戏文系,导演系,表演系及一至两名外省籍球员组成,客队为北大, 北京电影学院等几校的学生组成,客队球员身材高大,脚法伶俐,攻势凶猛,使主队除了两 名陕西藉球员(泛指刁亦男和蒋涛)在上半场开场后不久分别灌入两球外,再也未能破门得分。而客队频频射门, 使主队门前险情叠起,最后中戏联队以2:7败北。
宿舍楼上的窗户一扇一扇关起来,等待看演员的人的看了看足球赛便走了,客队也得胜而还了,操场上人少了许多。煤堆上什么也没有,谁也没有到煤堆上去。
波卓(财主)退后。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流浪汉)从幸运儿(奴隶)身旁走开。波卓抖动绳子。幸运儿望着波卓思想,猪!(略停。幸运儿开始跳舞)
停止!(幸运儿停止)向前走!(幸运儿上前)停止!(幸运儿停止)思想!(沉默。)
幸运儿:另一方面 关于—
波卓:停止!(幸运儿停止)退后!(幸运儿退后)停止!(幸运儿停止)转身!(幸运儿转身,而对观 众)思想!
在幸运儿作长篇演说时,其他三人的反应如下:(1)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聚精会神地谛 听;波卓垂头丧气,觉得厌烦。(2)弗接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开始抗议了波卓的痛苦越来越厉害。(3)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又凝神谛听;波卓越来越激动,开始呻吟。(4)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大声抗议。波卓跳起舞来,使劲拉绳子。一片喊声。幸运儿拉住绳子,蹒跚着,喊着他的讲词。三人全都扑到幸运儿身上,幸运儿挣扎着,喊着他的讲词。
幸运儿(施润玖):如鼓奇和瓦特曼的公共事业所证实的那样有一个胡子雪雪白的上帝超越时间超越空间确确实实有在他在神圣的冷漠神圣的疯狂神圣的喑哑的高处深深地爱着我们除了少数的例外不知什么原因但时间将会揭示他象神圣的密兰达一样和人们一起忍受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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