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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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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你还有理了?”薄书砚话是这样说,脸上的笑意却在加深。

“我不过是以牙还牙,哪儿错了?”傅深酒瞥见旁边有酒店的工作人员出没,已经看了他们好几眼了,于是又推了推薄书砚,“你放开我,这是公众场合。”

薄书砚却恍若未闻似得,只问她,“那这么说倒是我的错。”

“当然。”说到这个话题,傅深酒抬头嗔视他,“谁让你骗我说不能回来的。”

语气间,有薄书砚听得出来的委屈。

眉宇轻拧了下,薄书砚“委屈”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能回来?”

“你……”傅深酒正准备说,却突然想起他确实没有说过不能回来这句话。

“你既然能回来,为什么还要对我说抱歉?”话题被挑开,傅深酒也忘了两人还拥抱在公众场所。

薄书砚单勾了唇角,并不就这问题作出解释,捏在她下颌上的五指沿着她的脸庞向上,最后扣在她的后脑勺上。

他问她,“因为这个生气了,所以把我关在门外面?”

被他这么一说,傅深酒回想起来,觉得自己确实挺幼稚的。

更难能可贵的是,薄书砚平日里那样沉寡淡漠的一个人,也愿意陪着她幼稚。

但有时候想想,谈恋爱不就是这样的么,一件很小的事情可以衍生出很多的悲伤,也可以绽放很多的快乐。

这样幼稚的行为,也许只是爱情的一种纯粹表现形式。

在心里的那个人的面前,总是最放松而又最纯粹的自己。

“怎么,关你一下你还生气了?”傅深酒默了下,这样反问他,但言语神态间尽是女儿家的娇俏。

薄书砚的凤眸深了深,本就扣在她后脑勺上的大掌用了力的同时,他垂颈而下,晗住了她红嫣的两瓣儿。

傅深酒颤了颤,身体里竟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

那般季动。

身体里似乎有一股子热浪,扶摇直上,熏蒸得她的意识都混沌模糊起来,整个人像是被带到了云端,感觉很轻很缥缈。

这个口勿,带给薄书砚的感觉,也是绝无仅有的体验,以至于他一向清晰的思维都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他稍稍退开了些,用迷离的眼神凝着咫尺之隔的、傅深酒清丽精致的脸蛋儿。

唇上的那抹热源离开,傅深酒缓缓打开眼睛,眼神同样没有焦距。

但他们确实是在看着彼此的。

最后,傅深酒率先错开了视线,但下一瞬,她捏在薄书砚衬衫上的十指紧收了收。

她踮起脚尖,在他薄薄的唇片儿上轻咬了口。

薄书砚精实的长身,陡然僵住。

傅深酒脸上红晕密布,蓦地从薄书砚怀中挣脱出来,往套房的方向跑了。

薄书砚在原地站了良久,直到紧绷的身子慢慢松缓下来,他才有些不敢置信地抬手摸了下那被傅深酒咬过的地方。

那里,似还残留着她的唇齿香。

脸上浮起沉晦的笑意,去摸唇片儿的那只手滑到西裤口袋里,他摸出烟盒和打火机,就站在原地、慢悠悠地点燃了一根烟。

一根烟燃掉了三分之一,他迈动长腿,往套房的方向缓步而去。

那沉默的又遒劲的一双长腿,处处都迸发着危险的力量。

而傅深酒逃进房间以后,就立即钻进了厨房、并将厨房门关上了。

她满面红嫣,一边胡乱地捣弄早就准备好的食材,一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但一直没动静,这让她心里有点儿打鼓。

犹豫了下,她将厨房门打开一条缝,想看看外面到底什么情况,这一看,就看到薄书砚嘴里叼着根烟,正眸色沉晦地往厨房这边来。

傅深酒立即就将厨房门给重新关上了,她背靠着门板深吸了口气后,赶紧跑到台子前,拧开水龙头洗那盆她已经洗了三四遍的青菜。

厨房门被拧开的那一瞬间,傅深酒的脊背不受控制地僵了僵,但仅从外表看起来,她已然在神色如常地认真洗菜。

薄书砚凝了她一眼,在距离她两三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不说话。

傅深酒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所以越加紧张。

“怎么了?以前没有女人对你主动过么?”傅深酒实在受不了这种沉默,干脆把脸皮不要,“淡然地”看向他,“还是说,被主动的次数太多了,你早就习以为常了?”

薄书砚垂颈而立,把玩着手中的香烟,倏然抬起头来与她对视。

傅深酒洗菜的动作一顿,但很有骨气地没有错开视线,反而抬高了下巴。

“需要我帮忙吗?”薄书砚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但他勾起的唇角让傅深酒莫名心慌。

她几乎是立即就凭着直觉摇了头,“不用,你出去等我吧。”

薄书砚眯着眼睛看着她,“既然不用我帮忙,那我做点别的。”

傅深酒一时没有理会到个中深意,忙不迭地点头,只希望他赶快从厨房出去。

薄书砚慢悠悠地站起身,徒手捻灭了香烟后将其精准地掷在傅深酒身后的垃圾桶里。

连手上洗菜的动作都停了,傅深酒巴巴儿地看着他。

他却朝她的方向走了过来。

她吓得往旁边退了一步,直直地盯着他。

薄书砚在转瞬间就已经到了她跟前,并将她的身子给转了个向。

他危险地贴在她身后。

“薄书砚你别闹,这里是厨房!”傅深酒侧首去看他,瞪他。

他突然垂颈而下,哑声在她耳边警告,“再转过来,我就口勿你。小酒,点火是犯罪的,不能一跑了之,知道吗?”

“……”傅深酒呼吸滞了滞,因为他的这句话,她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倒流。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悲伤的拉练突然就被男人滑拉到了地步。

她惊愕地转头,“薄书砚,你……唔!”

在他封住她的时候,他已经退掉了她身上的那件连衣裙,紧接着是衣内,库内……

她身上,片刻间只剩下一条系在身前的围裙!

但,薄书砚显然已经打算放过这条围裙了!

傅深酒大大脑一片空白,两瓣儿也被封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警告过你的,不要转过来。”良久过后,他终于撤退了些,只是嗓音更哑。

她终究是被他威胁住了。

双手紧捏围裙,垂着脑袋不敢转过去,声音也弱了下来,“薄书砚,我要做饭了,你别闹。”

“嗯,不闹。”

随着薄书砚的声音一起传到傅深酒耳朵里的,还有金属搭扣啪嗒一声被解开的声音。

傅深酒一双水眸狠眨了眨,蓦地转过去看他,却堪堪将自己的耳廓撞在了他的唇片儿上。

像是被狠电了下,她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

他在她耳边补了句,“你做饭,我做…你。”

……

她已经记不清那一场运动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只知道自己到最后像是浑身都被浸在水里,连意识都模糊,而男人却始终不出来。

到最后她终于承纳了他的锐汤过后,她便再也没力气睁开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只是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11点多了。

薄书砚又不在。

傅深酒莫名就觉得有些惆怅,不知道是惆怅自己不该睡过去还是惆怅醒来时薄书砚不在身边。

她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之前那些画面一一回到她脑海,很快又让她禁不住面红耳赤起来。

其实认真算算,她和薄书砚之间的这种“交流”,加起来还不到十次。

而这前前后后加起来的几次,每一次带给她的,都是不一样的感受和……巅·峰。

没有让自己在这个面红耳赤的问题上再深想,傅深酒从床上爬起来,找了一套衣服后就出了卧室。

绕过走廊,她一眼就看见了正裹着浴袍坐在沙发上的薄书砚。

他面前摆着一台银色的笔记本电脑,电脑旁边,对着一摞很高的文件。

傅深酒犹豫了下,就站在那里没有动。

“小酒,过来。”薄书砚头也没抬,只是抬起一只手,隔着虚空递向她。

傅深酒咬了下唇瓣儿,走了过去。

她刚走到他面前,他便抬臂将她捞到自己腿上坐下。

傅深酒也没挣扎,看了眼他的笔记本电脑屏幕。

他在工作。

“我……会不会打扰到你?”傅深酒试图从他身上站起来,被他按住。

但他正想说话,他放在文件堆旁边的手机却震·动了起来。

傅深酒瞥了眼,看见上面亮着老宅两个字。

她第一时间便想起了四年前对她最好的那位薄奶奶,所以当她看见薄书砚没有要接电话的打算时,她心里其实是有了异样的感觉的。

“我身上好黏,我想先去洗澡。”傅深酒说这话时,还抬起手臂闻了闻,笑,“难闻死了。”

说着,傅深酒兀自站起身,但她并没有立即抬步离开。

这一次,薄书砚没有阻止她。

一颗心往下坠了坠,傅深酒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但她什么也没说,径直朝卫生间走去。

薄书砚最终没有接那通电话。

……

因为那通让薄书砚犹疑的电话,傅深酒生出了很多的猜测,所以在几天以后,她主动约了容怀音。

她觉得,容怀音应该是那个最不会对她隐瞒残忍真相的那个人。

而且,薄书砚那次说过,容怀音手上有几千万的款。傅深酒并不认为萧家将容怀音赶出来以后还会给她巨额的补偿。所以,这笔钱到底从哪里来,她有搞清楚的必要。

因为四年前她和容怀音见面总是约在咖啡馆,这一次傅深酒随了自己的喜好,约在了甜品店。

傅深酒率先到了约定地点,点了东西后就一直将视线停留在玻璃窗外。

没过一会儿,她就看见容怀音从一辆黑色名贵轿车上下来。

她化了妆,穿了雍贵的暗紫色套装。风韵犹存,在同龄人里是绝对的风姿过人。

虽然容怀音这个人人品不行,但是她的品味确实不错。

傅深酒从那辆车上收回视线,转而盯着桌面等容怀音进来。

傅深酒所在的位置虽然不显眼,但是她本人的外貌和气质在人堆里太过出挑,容怀音只扫了一眼,便朝她走了过来。

她心情不错,将包包放在桌上后才坐进卡座里,“今天太阳……”

“太阳应该不会打西边出来。”傅深酒冷淡地掐断她的话,“我约你出来,不是联络感情的。”

容怀音的年龄到底摆在那儿,若不是有事要求傅深酒的时候,她整个人看起来倒是有她那个年龄该有的沉稳和端庄。

傅深酒呛了她,她这次也没多大反应,只淡然地点了东西。

这样的容怀音,让傅深酒有一瞬间的怔忪,总觉得不真实。或者说,她总觉得这样的异常似乎潜伏着她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

但也许是她犹如惊弓之鸟,过于紧张了。

“说吧,找我什么事?”容怀音喝了一口果汁儿,“该不会是因为那天我吓到了傅玄野,你来找我算账的?”

傅深酒默了下,不打算接这个话题。

其实有时候站在容怀音的角度想想,她曾经那些疯狂的行为也是被迫。

毕竟,谁能接受自己的亲妹妹和自己的丈夫……还生出了一个孩子呢。

傅深酒虽然和傅玄野同父异母,但上一辈的事情她管不着。尤其是在玄野的亲生母亲被容怀音设计逼死的时候,傅深酒一半是真的心疼他一半是为了替自己的父母赎罪,所以格外心疼这个弟弟…

“薄书砚给了你所少钱?”傅深酒轻吐了口气,问得直接。

容怀音愣了下,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如果薄书砚没给你钱,你都被逼到生死的境地了,又是怎么突然脱困的?”傅深酒问这话的时候,一瞬不瞬地凝着容怀音。

容怀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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