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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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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最初想方设法要嫁给薄书砚,还是昨晚自己没有拒绝坐他的车,都是她自己错在先。

她没有理由也没有权利迁怒薄书砚。

毕竟,薄书砚只是没有她所期望的那么好心而已。

罢了,不能矫情。

深酒蓦然安静下来,然后侧身绕开薄书砚,快步进了卧室,然后将门锁上,将自己裹进被子里。

看着那姑娘的背影,很意外,薄书砚并没有因为得到了预期的效果而满足。

相反……

薄书砚关上门,将傅深酒刚才进门时不小心弄掉的手提包捡了起来。

简单大方的款式。

轻勾唇角,他想起从昨夜到现在的种种。

虽然将她带过来的念头不过是一时兴起、顺水推舟,但他方才的做法实不是他以往冷酷而寡漠的作风。

他在这个姑娘身上,花费的心思似乎有点过头了。

薄书砚兀自轻笑了声,然后从皮夹里摸出一张黑卡和仅剩的两千元现金,整整齐齐地放进她的皮夹里。

抬步,他走到傅深酒所在的卧房门前,敲了敲门,然后将包放在了地上。

再然后,他回了书房。

偌大的套房,突地就安静了下来。

……

深酒其实只用了三分钟就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所以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她平静地理了理乱糟糟地头发,就起身去开了门。

她甚至在开门前换上了一贯温软有礼的笑容面具。

但,门外没人。

只有她的手提包,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

深酒环视了一圈,视线最后落在紧闭的书房门上。

她知道,薄书砚在里面。

敛尽笑意,深酒俯身捡起包包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异样。

果然,里面多了一张无消费上限的黑卡和一叠现金。

牵唇一笑,深酒抽出十张现金,将剩余的现金和那张黑卡一起放在了醒目的位置。

但最后她想了想,独身在外又对地形不熟悉,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清高而拒绝更好的安全保障,实没必要。

她留下了黑卡和现金,以防万一。

左不过,回到雁城以后,再还给薄书砚就是了。

……

没有同薄书砚告别,薄书砚也不需要她的告别。

深酒是在当天上午就离开了酒店的。

由于昨天出门匆忙没带身份证,加上郦城是一座新开发出来的城市,让深酒在选择交通工具上受了限制。

她辗转打听了好些人,这才到了汽车站,买了下午一点出发、开往雁城的大巴车。

……

下午两点的时候,Kevin从汽车站回来,薄书砚仍旧坐在手提电脑前,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英文看得他微微有些晃神。

他抬起头,“走了?”

Kevin恭敬地点点头,“我一直跟着太太,直到她所坐的大巴车驶离汽车站,我才回来的。这是那辆大巴车的车牌号。”

说完,Kevin将手机上那张照片举给薄书砚看。

薄书砚瞟了一眼,抬手摁住眉心,默了下才问,“就这样?”

Kevin一愣,小心翼翼地问,“要不,我再派辆车跟着?”

见薄书砚没反应,Kevin抽了口气,“或者,我这就开车跟上去?”

薄书砚摆摆手,轻笑了声,“不用。备车吧,三点在长郡酒店有个会。”

Kevin看着明显心不在焉的薄书砚,欲言又止默默退出了房间。

确定自己离薄书砚够远的时候,Kevin给闫修打了个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年轻帅气地外国小伙子在酒店走廊转角处一声哀嚎,“闫大哥,你快回来~~”

闫修眉眼轻抽了抽,“又怎么了?”

Kevin用不太利索的中文,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如实汇报了。

闫修那边久久没有说话。

直到Kevin追问了好几次,闫修才淡淡地说,“我知道了。以后有事记得都跟我说。”

Kevin摸不清薄书砚的脾性,听闫修这么说,忙不迭地点头。

……

深酒所坐的大巴车抵达雁城时,已经是晚上八点过。

由于深酒的戒备意识很重,加之最近社会上老出女孩子遇害的消息,所以她选择了人多却安全系数相对较高的公交车。

公交车上人多口杂,深酒纵然再没下心思听,还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他们八卦的中心,无非就是将她这个薄太太的“所作所为”添油加醋,描述得比小说更加跌宕起伏。

两两交头接耳,三五成群热火朝天,那些人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们口中那个不堪的女主角,此时正静静地与他们同坐在一起。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哪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当然是真的,我又不会乱说的咯!”

“我不相信,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傻的男人,会为了追女人把自己搞进医院的!我可是听说他搞不好会残废的!”

“嘁,你还别不信!我有图有证据!你等等看啊,雁城的八卦贴吧里有帖子的!”

……

深酒听的有些腻了,拿出手机胡乱地翻阅,最后无意识地就逛到了那个刚被提及的贴吧。

贴吧的置顶帖子,是关于萧邺森和她。

深酒点了进去。

这个帖子详细地描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还配了清晰的照片。

深酒深吸了口气,没想到现在的“朝阳群众”已经这么厉害。

指尖微颤,傅深酒继续下拉,看到的就是萧邺森躺在病床上的照片。

再往下,是……车祸现场的惨烈照片。

其中一张图片中,萧邺森那辆银色跑车倒翻在马路边。

不远处,一辆猩红色的大货车也侧翻了,里面的石块洒了满地。

傅深酒回想起那天早上她看见的那样狼狈落拓的萧邺森,便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

是啊,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傻的男人呢?

萧邺森,你怎么那么傻。

她傅深酒,何德何能。

继续往下翻,是萧邺森躺在病床上的图片,只有一张。

但很意外地,他竟看着镜头。

明明只是照片,深酒却被他落拓微茫的视线看得心口一阵绞痛。

她那天为了撇清自己,竟然都没有好好询问过他的伤势……

彼时,公交车刚好抵达一个站点。

深酒心念一动,想也没想就跑下了车。

直到她茫茫然坐进出租车,出租车师傅问她目的地时,她才恍然醒悟。

傅深酒,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她用手盖住眼睛,“师傅,麻烦到中央御园。”

……

傅深酒没有想到,萧邺森会主动来找她。

那天,她正在办公室里和桑桑校对一篇外文文稿,坐着轮椅的萧邺森,就那么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桑桑对传言也有所耳闻,当即退了出去。

随着萧邺森一起进来的萧景懿放开轮椅的推手,抱臂凝着傅深酒,“傅深酒,现在你满意了?”

傅深酒没有理会萧景懿,她匆忙地瞥了一眼萧邺森后、迅速地垂下眼眸,然后动作僵硬地、缓慢地放下了手中的蓝色钢笔。

萧景懿嗤笑一声,“傅深酒,你的确是铁石心肠。就算是有容阿姨这层关系,我们萧家也高攀不上你。今天要不是小森坚持要来见你,我又不放心他,我还真不想和你打交道。”

深酒一直沉默着。

萧邺森这样出现在她面前,她的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

“够了。”萧邺森制止了萧景懿,“你先出去。”

萧景懿秀眉一拧,盯了一眼傅深酒后,不放心地在萧邺森肩上拍了拍,“那我先去外面等你。”

萧邺森的脾性柔软了不少,还点了点头。

傅深酒听见萧景懿踩着高跟鞋出去,还听见办公室的门啪嗒一声轻响,被关上了。

她指尖蜷握起来,就是没有勇气抬头。

萧邺森勾着笑,好整以暇地直盯着傅深酒。

“多少年没有尝过你的味道了,要不是那天失控,我都快忘记了。”萧邺森打破了沉默,依旧是那股子邪邪坏坏的腔调。

深酒抬眸看他,视线落在他的腿上,“会痊愈的,对吗?”

那天她在公车上听人说,他可能残废。

萧邺森无所谓地耸耸肩,“看缘分咯!你很在意这个,怕我给不了你性·福?”

指了指自己鼓着大包的那个地方,萧邺森压低声音,“放心,它健康着呢!”

“……”傅深酒耳根一热,视线无处安放。

以前,萧邺森从不在她面前说这样下·流的话。

看着傅深酒脸上漫起的红晕,萧邺森用好的一只脚撑着地面,脚尖一点,脚腕一收,轮椅就向前滑动了好大一段距离,在傅深酒对面停下来。

隔着一张办公桌,萧邺森凝眸瞧着傅深酒,“我的小酒依然这么爱害羞。”

像呢喃般的一句话,勾的傅深酒眼圈一涩。

“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傅深酒敛了情绪。

萧邺森嗨了一声,“一个错过的故事,不提也罢!”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将他那晚的狂躁和所遭受的痛苦轻描淡写的带过。

“倒是……”萧邺森的眉眼隐隐藏起点狠戾,“你妈那天晚上打你了?”

深酒眨了眨眼,将视线移向窗外,笑,“这种小事,我早就忘了。”

萧邺森眯眼,“是为了萧景懿?”

深酒沉吟了下,“容女士既然能对我这个女儿动粗,又怎会单纯是因为一个原因?”

“你别担心我了。”深酒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萧邺森身边,“我想知道你的伤势。”

“这个问题你得去问医生。”萧邺森的视线追随着傅深酒,坏笑,“不过你会去吗?”

深酒一怔,片刻后她笑了笑。

“好好治。”她垂眸,像是哀求。

萧邺森邪妄勾唇,“傅深酒,你是怕我下半生不遂,赖上你?”

傅深酒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摇头。

萧邺森乐了,“你放心!我萧邺森既然喜欢一个女人,我就承受得起任何代价,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听到这话,深酒下意识去看萧邺森。

视线相对,萧邺森笑,深酒却快速撇开视线。

“值得吗?”深酒的声音很低,像是在问萧邺森,又像是在问自己。

“如果你为了一个薄太太的名分而放弃我,那确实是不值得的。”萧邺森一语道破。

“不过,若你问的是我为了你变成这样值不值得…”萧邺森顿了下,“你明知故问。”

深酒默然,最终还是忍不住侧过身,不让萧邺森看见自己的面部表情。

“不然能怎么办呢?我已经坑了薄书砚,总不能现在你有条件了,我又来坑你吧?”深酒深吸了口气,笑,“那我岂不是太坏了。”

萧邺森挑唇一笑,“这么沉重的话题显然不适合我。我今天专程来找你,是为了谈正事的!”

深酒整理了下情绪,疑惑地看着他。

萧邺森的手插进口袋,然后摸出了一个紫缎的盒子。

很漂亮。

萧邺森倾身捉过傅深酒的手,将那个盒子放在她手心,“打开看看。”

深酒犹豫了下,没有动。

看着盒子,里面的东西应当很贵重。她不会收的。

萧邺森夺过盒子,自己将其打开后又重新塞进傅深酒手里。

盒子里面,是一朵还沾着露珠的玫瑰花,鲜艳而璀璨的颜色。

傅深酒闻到很淡很淡的花的气息。

她抿唇笑笑,看向萧邺森。

萧邺森也笑看着她,“傅深酒,生日快乐。”

生日……

深酒愣神想了下,才恍然大悟。

苦涩并着惊喜,深酒一时没有说话。

“我在你办公室也呆了这么久了,是时候出去了。”萧邺森转动轮椅,“我倒是宁愿你的名字跟我绑在一起,但我还怕你太累了。所以……”

深酒长睫轻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萧邺森看了眼被深酒握在掌心的那朵玫瑰花,“这个生日,你终归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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