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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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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小姐,视频我也看完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纪深黛敛起杏眸,盯着傅深酒看了好一会儿才冷冷地勾了唇角,“看到这个东西,你难道就没什么想说的?”

“纪小姐认为我该说什么?”傅深酒的淡然道。

“傅深酒,据我所知,薄书砚第一次和薄渊爵动手的时候,伤得可是不轻,胸腔下的肋骨都出现裂纹,险些断掉。医生曾经建议他至少住院两周。但是你看看,为了你,他都做了些什么?”轻嗤了声,纪深黛质问傅深酒,“而你现在看到这个,就是这种态度?”

傅深酒深吸了口气,之前被自己压下去的那股子复杂情绪中蓦然掺杂了心痛的感觉,但她在下一瞬咬了唇瓣儿,只想江那仲感觉尽力忽视掉。

“所以你给我看这些,是为了让我尽快回薄书砚身边,再也不要跟薄渊爵有任何瓜葛?”

纪深黛深深地看了眼傅深酒,连笑容也带着郁色,“傅深酒,其实你真的挺聪明的。你知道我没那么好心,会去促进你和你老公的感情。我现在这么做,无非就是先礼后兵。以后,我希望你连想、都不要再想起薄渊爵这个人。他,是我纪深黛的。”

喉头哽了哽,傅深酒最终什么也没说,朝纪深黛颔首告辞后,径直走了。

傅深酒前脚刚刚离开,去买饭的萧景懿后脚就进了病房。

“纪小姐,你认识那个女人?”萧景懿的神色倒是很大方,面对着纪深黛这棵摇钱树也没表现出刻意的讨好来。

纪深黛看了眼萧景懿手中提着的东西,冷声问,“买什么了?”

萧景懿神色间闪过不悦,但还是将买来的东西一一报了名字。

看着纪深黛挑了几样喜欢的东西开始吃,萧景懿又问了一次纪深黛有关傅深酒的问题,但纪深黛显然不愿意搭理她。

萧景懿借口有事,出了病房,然后按照刚才所见、傅深酒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

傅深酒费了点时间才重新找到谢教授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开着,似乎只有薄书砚一个人在,所以傅深酒直接走了进去。

“回来了?”薄书砚自然而然地朝她伸出手,想拉她到自己身边坐下。

虽然之前在纪深黛面前没有表现出来,但看了那段视频的傅深酒再次见到薄书砚时,心境到底是不一样了。

犹疑了下,傅深酒虽然没有直接朝薄书砚伸出手,但是她往前走了两步,贴着薄书砚站定后柔声问他,“都检查完了吗?”

薄书砚伸出的那只手顺势落在她的腰支上,点了点头。

“谢教授怎么说?你的伤……有没有什么大问题?”傅深酒问得很委婉。

薄书砚眯眸凝了她一眼,然后抬手将她按坐在自己腿上。

水眸睁圆了圈,傅深酒条件反射地就想要逃开,但薄书砚的力气太大,她根本反抗不过。

薄书砚就那么微勾着唇,一直看着她。

她对他的关心,他感觉得出来。

这让他,意外,狂喜。

但他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生怕一不小心,就碰碎了这来之不易的情境。

他来到Q市这么久,终于从傅深酒的态度里得到一丝温存。

傅深酒被他看的不自在了,恼道,“这里是谢教授的办公室,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随性?”

“你刚才去哪儿了?”薄书砚并没有正面回应她的话,反而抬手覆上她秀巧的下颌,情不自禁地用指腹轻轻地摩挲。

傅深酒的脊背猛地一僵,有些慌地抬手去捉他的手,“薄书砚,你别这样!”

薄书砚的凤眸眯得更深,他的手指游移到她的锁骨,微哑着嗓音问她,“那这样呢?”

“……”傅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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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深酒的脊背猛然僵住,有些慌地抬手去捉他的手,“薄书砚,你别这样!”

薄书砚的凤眸眯得更深,他的手指游移到她的锁骨,微哑着嗓音问她,“那这样呢?”

“……”傅深酒。

“薄总,这是医院。”傅深酒抬手按住了自己的胸口,声线凉下去的时候,她趁势从薄书砚腿上站了起来撄。

她在提醒他,也是在提醒自己。

她认为,感动是一回事,亲密接触是另一回事,得划分清楚。

薄书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谢文松已经回来了。

他将手里的一叠单子全部塞到傅深酒手里,用命令的语调道,“先带他去把这些检查做一遍,拿到全部结果后再重新来找我。偿”

“……好的。”对于这个明显对她没什么好感的谢教授,傅深酒的态度淡淡然的,并不计较。

傅深酒大致看了眼手中的单子,发现薄书砚需要检查的项目多达十来种。

心头沉重了些,她主动过去挽了薄书砚的手臂,跟他一起出了医生办公室。

“小酒,你还记不记得谢东阑?”薄书砚用手臂夹着傅深酒的手,生怕她逃开似得。

傅深酒想了下,才想起谢东阑是薄书砚在雁城时的私人医生,于是点了点头。

薄书砚垂颈朝她笑了下,“这位谢教授就是东阑的亲生父亲。因为一些原因,越是漂亮的女人,他越是不喜欢。所以他的态度,并不是刻意针对你,你别放在心上。”

步子顿了顿,傅深酒诧异地望了薄书砚一眼,薄书砚敛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薄书砚这是在跟她解释什么吗?

有点……稀奇。

……

所有的检查做完并拿到结果、当薄书砚和傅深酒再次回到谢文松的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

谢文松只是仔细地看了眼那些检查结果的单子,并没有做什么病情分析,直接给薄书砚开了处方,然后交给一个小护士去抓了药。

十几分钟,小护士提着一大袋子药再度回来时,选择了看起来相对亲和的傅深酒,“太太,因为这位先生不肯住院,所以药品有些多。谢教授已经在里面附上了详细的药品使用方法,您回家照着来就好了。”

“……”看了眼一副事不关己的薄书砚,傅深酒只好接过袋子,“谢谢。”

“可以走了。”谢文松拉开椅子坐下,直接下了逐客令,“我还有其他病人,你们别耽误我的时间。”

“……”傅深酒愣了愣,这才朝谢文松颔首致礼,“谢教授,麻烦您了。”

谢文松垮着脸道,“别再让他折腾了!再折腾,这条命迟早送出去!尤其是饮食上,千万要注意!最重要的,你的给我时刻盯着他,别再让他抽烟。”

被谢文松这样突兀地训了一顿,傅深酒下意识地就接了话,“您放心吧,我会……”

在那一瞬间,两个人的某种关系,好像被傅深酒变相地承认了。

但话说到一半,她突地顿住了话头,有些懊恼地眯了眯眼睛。

这样情境下的回话,她虽然意识到了错误,但一时实在找不到语言来反转,干脆沉默了。

而一直凝着她的薄书砚,尽管仍是面沉如水、但他眸色缓漾轻摇,墨黑的瞳仁上、傅深酒的模样更加清晰了。

“走走走,别在这儿烦我老头子了!”谢文松脾气向来不好,他说这话的时候,将手中的陶瓷杯砰地一下摔放在桌上,那杯中的水漾出来大半。

傅深酒被他的架势给吓到,懵懵地退了两步。

她年幼时,傅至庭和容怀音吵架的时候,也很喜欢摔东西。其中最多的场景就是在饭桌上,正在喝酒的傅至庭和容怀音一言不合,就会将手中的啤酒杯重重地摔在桌子上。那其实并不巨大的声响和那些溅到桌子上的啤酒酒液,在傅深酒的心里烙下了很深的印迹。

察觉到傅深酒的异常,薄书砚在下一瞬倾身过去,将她手中的袋子转到自己的左手后,用右手裹住了她的手。

手背上传来的温热粗粝触感,让傅深酒从一种懵里陷入另外一种懵,她抬眸呆看了薄书砚一眼,薄书砚回以她更加粘稠的注视。

长睫轻颤了颤,傅深酒毫不自知地曲了五指,反握住了薄书砚的手掌。像是寻求一种心理上的依靠般。

因着傅深酒的这个动作,薄书砚的眼眸中溢过漫天的惊喜,他在下一瞬将傅深酒的手捏得更紧了。

压痛感传来的时候,傅深酒从回忆中回过神来,陡然就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她慌忙地松开五指,就想将手从薄书砚的掌心抽出来,但无疑会失败。

先是无意接了谢文松的那句话而犯下错误,现在她又主动反握了薄书砚的手……真是……真是“雪上加霜”!错上加错!

懊恼的感觉一层深过一层,傅深酒自责地咬了唇瓣儿,碍于有外人在场,也不好怎么样,只得任由薄书砚捏着自己的手。

但她那恼羞成怒却又极力隐忍的样子,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

从医院出来,薄书砚径直带着傅深酒去了自己的车旁。

将手中提着的药品袋子塞进后备箱后,薄书砚从口袋里摸出车钥匙,直接塞给了傅深酒。

傅深酒面无波澜地看了他一眼,“薄总,我恐怕没时间给你当司机了。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得去幼儿园接孩子。”

“没打算让你给我当司机。”薄书砚牵着傅深酒走到驾驶座旁,拉开车门后揽着她的肩,强势地将她塞了进去。

他一手撑在车门门框上,另一只手捞了安全带,覆身过来要插·进卡扣里。

他的呼吸落在傅深酒的颈侧,让傅深酒本就还没平稳下来的一颗心莫名又慌了慌,下意识地就将身体紧紧靠着座椅,但男人的身体就横在她的鼻尖前方,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荷尔蒙气息,萦绕不散。

男人胸前的领带涤荡,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身前轻刮……

摒了呼吸,她一动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自己的某个部位的尖端就会与他的胸膛相触。

但是由于身体的紧绷和憋气,她的那两团,实则挺得更高了。

好不容易听到“啪嗒”一声,傅深酒不由松了口气,想着薄书砚下一瞬应该就要抽身离开,但薄书砚偏没有。

他的右手仍旧撑在车门门框上,左手却顺势撑在了安全带卡扣的上方,就维持着那样虚覆在傅深酒身体上方的姿势。

两人的身体将触未触,男人颈上垂着的那根领带,却坠入了傅深酒的俩月退之间。

尽管只是一根领带,但它带给傅深酒的感觉异常地明显且突兀。

傅深酒的身体绷得更紧,这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她的双月退,似乎将男人的领带给加住了。

她的大脑空白了一瞬,身体先于理智做出了行动。她……抬手,把薄书砚的领带给拔出来了。

她这个动作,让一直不肯离开的薄书砚察觉到异样,他稍稍回身,就那么对上了她的视线。

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了,乎吸交缠。

薄书砚凤眸轻眯,因为体内有躁动在流窜。却隐忍着。

傅深酒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儿,大抵是因为心虚。所以沉默着。

傅深酒错开视线的时候,薄书砚垂颈压了下来。

像是猝不及防、又像是酝酿已久,两人的唇触在一起的时候,双方都颤动了下。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停止,两人都忘了做出反应。就只是任由彼此那么轻轻地触着,感受着彼此的颤栗。

直到一声尖利的喇叭声传来,傅深酒才猛然回神,抬手就去推了薄书砚。

薄书砚幽暗的瞳缩了缩,撑在车门门框上的五指捏得更紧。

“薄总,我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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