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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皮新娘-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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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对不起……”酒鬼的弟弟懦弱的央求道,他的背已经靠到了墙,再也没有退路了。他将指甲淤黑的手合在一起,向“妖精”求饶。
  “真的,我好痛。”“妖精”咬住嘴唇,眼睛里露出痛苦的神情。
  酒鬼的弟弟流出咖啡一样的眼泪,“对不起……”他那砂布一样的嗓子除了不停的重复“对不起”这三个字意外,似乎不会说其他的。
  我仍然动不了,胸口异常沉闷。我似乎真的变成了一块僵硬的石头,只能一声不响的静伏在他们俩的旁边。
  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她说的哪些话又是什么意思?按照常理,应该是这个女人看到了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才会吓得战战兢兢,可是为什么反倒是女人步步紧逼?他们之间有什么共守的秘密?
  爷爷,你们快回来吧!我在心里拼命的呐喊。
  “你不是每次看见了我都非常兴奋吗?你根本不顾我有多疼,只知道发泄自己的兽欲!你倒是再来一次啊,你怕什么?你看我以前总是一动不动任你蹂躏,现在我站起来了你就害怕了?”“妖精”一手按住了小脑袋男人的胸部,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愤怒。


第026节 剥皮的技术
  “我,我,我不敢了……”小脑袋男人的身体像个漏气的气球一样渐渐缩小。
  “瞧,我才给你的皮剥了一半,你就怕成这样啦?”“妖精”一个手指戳在他的脸上,冷笑道。“不过我的剥皮技术还不娴熟,让你受苦了。按正常剥皮的方法,应该先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脂肪,不好分开。你算不上胖子,但是皮也很难剥。另外还有一种剥法,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割开的十字处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哈哈,就像蛇蜕皮,又像餐馆里的青蛙被扒皮,真是好玩极了!”她越说越高兴,最后忍不住手舞足蹈,神采飞扬。
  酒鬼的弟弟瑟瑟发抖,他的身体还在缩小,脸上手上已经开始出现疲软的皱褶。我真担心“妖精”再按下去,他会变成瘪瘪的一片。
  “你怎么软了?”“妖精”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一番,她的手指在他的脸上陷进去了半寸,仿佛戳着的不是人皮,而是松软的海绵。
  雨声刷刷,如同电视接收不到信号时的噪音。我瞟了一眼脚边的水壶,凹下去的地方聚了一洼水。水面已经高于洼面,稍低处的水面已经变成了弧状,再多加一滴水就会流出来。
  酒鬼的弟弟终于越过“妖精”的肩膀朝我看来,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懊悔和哀怨,充满了失望和无助。他的眼神像一根芦草,用软弱而毛糙的穗子抚弄我的脸,让我感觉有一只毛毛虫在脸颊上挪动带着小吸盘的短足。痒痒的,带些害怕,却还不敢伸手去摸一摸。
  他是在向我求救吗?可是我自己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妖精”的手指从他脸上渐渐往下移动,掠过他的下巴,溜过他的喉结,划过他的胸膛,越过他的肚脐眼,直往下去……
  “妖精”将嘴巴贴近他的耳朵,喃喃的说着些什么话。那些话说得太轻,以致于还没有到达我的耳边就被雨给溶化了,被风给吹散了。
  酒鬼的弟弟咬着牙,眼睛直直的盯着我,发出虚弱的光芒,仿佛他的眼睛里面点着一盏即将熄灭的灯。
  我不敢与他对视,干脆闭上了眼睛。
  当人的眼睛看不见的时候,耳朵就会比平常要灵敏得多。我的听觉避开嘈杂的雨声风声,避开屋上清脆的瓦片声和地面浑浊的泥水声,听到另一种奇怪的声音。那是酒鬼的弟弟发生的喘息声,如耕田的牛一样的喘息声。


第027节 难道他上天了?
  “亮仔,亮仔!”一个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来。我想回答,可是嗓子被人捏住了似的发不出声。
  “恐怕是鬼压身了。”另一个声音说道。接着,我又听到了喘气声。
  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摇了摇。我终于清醒过来。抬起头一看,原来是爷爷和酒鬼回来了。
  “你怎么睡着了?我弟弟有没有回来过?”酒鬼急急的问道。也许是他跑得太急,气喘吁吁的,胸口激烈的起伏。
  “他——”我左顾右盼,屋檐下不见了“妖精”和酒鬼的弟弟。难道刚才是我做的一场梦?我低头一看,脚边的水壶还在,凹陷的地方聚集着一小洼水。
  “他来过了吗?在哪里?是不是又走了?朝哪个方向走了?”酒鬼急得不得了,跺着脚问道。
  “他——”我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回答。刚刚还在这里的,这会儿怎么突然不见了?“这个水壶怎么还在这里?”我挠了挠后脑勺,分不清刚才的情景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幻。
  酒鬼低头看了看水壶,说:“这是我家的水壶啊。刚刚我去了马晋龙干儿子家,他们家正在杀猪,马晋龙的儿媳妇见了我,就把烧完了开水的水壶递给我,说是借了好些年没有还,底都补了好多次了。我自己不曾记得借过水壶给她呀。可是既然她这么说,我就把水壶提回来咯。”
  “她不是新来的媳妇吗?怎么知道好多年前借过你家的水壶呢?”爷爷诧异道。
  “你问我,叫我又问谁去?”酒鬼摊开双手道。
  爷爷见他没有带儿子回来,问道:“你儿子呢?”
  酒鬼道:“医生说我儿子的伤口不一般,既不像人咬的也不像是狗咬的,要再检查检查才能确定用什么药。”
  爷爷打了个冷战。我也心里咯噔一下。
  “马晋龙呢?他到哪里去了?”酒鬼问爷爷道。
  爷爷说:“他到别处去找你弟弟了。我们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能问的人都问了,就是没有看见你弟弟的踪影。”
  酒鬼跺脚道:“湾桥村就这屁大的地方,怎么会找不到呢?难道他上天了不成?”


第028节 今天晚上结婚
  爷爷宽慰他道:“你就放心吧。这样的雨天,他想跑也跑不了多远的。说不定马晋龙现在就带着你弟弟正在回来的路上呢。别急。”
  酒鬼叹口气,“但愿能找到他吧。虽说我为他没少在邻里乡亲中间丢脸,但是毕竟是我兄弟啊,血肉相连的亲兄弟啊。”
  爷爷点头道:“我晓得。你急也没有用。”爷爷沉吟了一会儿,又问道:“对了,你说马中楚家里杀猪了,他们一没红事二没白事,杀猪干什么啊?”
  酒鬼嘴角拉出一个冷笑,道:“他那个女人急性子呢。”
  “什么意思?”爷爷没有听明白,皱起眉头问道。
  “他们准备今天晚上结婚!”酒鬼说。
  “结婚?”
  “嗯。”
  “今天晚上?”
  “对。”
  “干嘛非得今天晚上结婚?”爷爷问道。
  “谁知道呢?”酒鬼不耐烦的答道。他伸长了脖子朝雨帘中望,期待看见马晋龙和他弟弟的影子出现。
  “难道那个女人知道马晋龙请我来就是为了阻挠她跟马中楚结婚?”爷爷这么想是有道理的。因为到现在,爷爷还没有见到马中楚一面。只有那个“妖精”来马晋龙家借水壶的时候看到了刚刚到达的爷爷和我。她看到爷爷的时候有些惊恐,难道她看到爷爷的第一眼就知道两个陌生人来的目的了?
  酒鬼捏着下巴道:“我估计呀,她既然知道这个借了十几年的水壶是我家的,也就不难知道您来这里的目的了。总之,这个女人诡异的很。”
  “诡异?”爷爷问道。
  “是啊。马中楚带着这个女人回来的第一天,是在马晋龙家住的。”
  “这我知道。他上午就跟我说了。”爷爷说。
  “那天我们听说这个丑小子走了桃花运,从打工的地方带来了一个漂亮姑娘,就都跑去看。我那个傻弟弟一听有漂亮姑娘看,便要跟着我们去凑热闹。我怕他去了又做什么下流动作,不肯答应。未料他偷偷摸摸跟在我们后面去了。更加让我想不到的是,他看见那个女人之后居然吓得大叫,随即小便失禁。”


第029节 新娘的鬼魂
  “那又是为什么呢?”爷爷问道。
  酒鬼看了看外面的雨帘,说:“听我弟弟说,他见过这个女的。”
  “你的意思是,那个女的其实是个本地人?但是她装作外地人要嫁给马中楚这个小子?”爷爷从兜里掏出一根香烟递给酒鬼,又拿出一根叼在自己的嘴上。他在身上摸了摸,掏出一个火柴盒来,可是火柴盒的磷面湿了,爷爷划了好几下都没有划燃。
  爷爷是不习惯用打火机的。他的手粗糙干裂,打火的时候,隔热的铁皮很容易就划伤了原本裂开的枯皮。并且火柴要比打火机便宜多了。
  酒鬼连忙掏出打火机,一手挡住风,将微弱的火苗送到爷爷嘴前。火苗战战兢兢,几近熄灭,可到了爷爷的烟头下立刻蹿起来。爷爷的嘴里就吐出烟圈了。
  “可是听那个女人的口音,不是方圆几十里的人。并且我们这块地方,哪个村与哪个村之间没有一些亲缘联系?可是也没见谁家的人出来说认识这个女的。”酒鬼自己不点烟,将打火机收进了兜里。说完话,他将烟拿下来夹到耳朵上。
  爷爷频频点头。
  “就算她是假装外地人,可是我弟弟也不至于怕成那样嘛。所以我就多了一个心眼,几次故意把木炭丢在她经常来往的路上。”酒鬼眯着眼睛说。
  一旁的我忍不住问道:“丢木炭干什么?”
  “人们不都说鬼是没有重量的么?如果她是鬼,就不会把木炭踩碎。可是我丢的木炭被她踩得嘎吱嘎吱响。”酒鬼摇摇头。
  “那她肯定不是鬼咯。”我说道。
  酒鬼立即提高了声音反驳道:“她不是鬼干嘛要晚上结婚?她不是鬼我弟弟干嘛那么害怕见到她?”
  酒鬼这么一说,我又想起了梦中“妖精”紧逼小脑袋男人的情景。有时人的第六感比逻辑推理更可靠。
  “晚上结婚也并不是从来没有的事。”爷爷看着暗红的烟头,漫不经心道。
  我和酒鬼立即调转了头来看爷爷。
  “我听说在有些地方,有一种奇怪的传统风俗,结婚娶新娘,新娘必须在午夜一点钟出门。据说,这样做的目的是把新娘的鬼魂一块娶走,如果是白天娶新娘的话,新娘的鬼魂依然会留在娘家,这是结婚的大忌。”爷爷的眼光闪烁,好像是在回忆很久远的事情。


第030节 人皮
  “她会不会就是来自那种地方呢?”酒鬼忧郁的盯着爷爷问道。
  “不过这种事情我只在很小的时候听长辈们讲过。现在的人早就淘汰这种习俗了。”爷爷说道。
  酒鬼还要问些什么,却被雨中传来的唱腔吸引了注意力。
  “我好命苦呀——”那个唱腔首先用花鼓戏里衙门前喊冤的形式开了头。
  “丫头婆子看好戏,
  烛影摇红在下房。
  处处汗酸臭烘烘,
  声声嘈杂闹嚷嚷。
  心事沉重像压千斤石,
  步履艰难似有枷锁扛。
  偏我遇上这恶时辰,
  没来由一场大祸从天降。
  ……”
  “是马晋龙。”酒鬼语气肯定的说,“村里的戏班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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