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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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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骂骂咧咧地,凶手退后一步,放下踩着女人腰肢的那只大脚,准备弯腰把刀子捡起来,然后重新考虑如何处置女人。

他现在已经比刚才冷静一些了,目光也开始清明,但是没有了愤怒的包裹,身上的伤口更痛了,尤其是胸口的那一处,一直都没有愈合。

试了试弯腰,凶手发现根本弯不下去,也许是伤到了肋骨的缘故。想到受伤,凶手又一次想起那个本该在这里帮他,现在却失踪了的愚蠢女人。

在他的庞大计划里,那个女人只不过是一枚小小的棋子,但是现在想来,自己的计划能够成功,还真是托了她的福呢!

要不是认识她,自己可能都不会想到那么精彩的计划。

其实,如果那个女人事后乖乖地,凶手并不介意一直把她留在身边,但现在看来,她并不想乖乖地听话。

'她到底跑哪儿去了呢?'凶手锁紧眉头想。

但随即又甩了甩头,反正她也跑不出这座山,等一下再找吧。

就在凶手甩头的瞬间,他的眼角瞥到了一点异样的东西,一大片白白地,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房间里的颜色。

“?!!”

他猛地抬头,但情况已经不容许他抬头弄清楚事实了——

凶手的脚腕在这个时候突然被一只手抓住了,不,那怎么能算是手呢?那是一根来自异界的腐烂坏死的枯骨。

指尖的皮肉所剩无几,一丝丝地血丝和神经覆盖在白骨上,残留的皮肉散发着异常地恶臭,不是贴合,而是悬挂在白骨或者神经之上。

就算是再胆大的人看到这样一只手抓住自己脚腕,也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罗雀屋里的杀人犯也不例外,他从没有想到自己捡到的尸体还会'活过来'。

一声不同于刚才地暗哑地惨叫声从红色的房间里传出来,随即一声清脆地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咕咚'一声,仿佛是一个人瘫软了下去……

很快,红色的房间归于平静。活人的气息已经远离而去,里面好似成为了死人的坟墓一般寂静无声。

……

又过了许久,一个女人小小声地惊叫和随之而来不顾一切地拉扯物体的声音还有哭泣伴随着求救声传出了房间。

第七十六章场外篇十:莫海右

“莫海右。”

这个名字如同惊雷一样在恽夜遥耳边炸想,令他不由自主地接上了话语:

“我叫恽海右。”

“你们怎么……?”一边的谢云蒙从来没有听过海右这个名字,见两个人都提及,奇怪地想问,却不知道怎么个问法。

年轻的法医背对着恽夜遥撇了撇嘴,没有接话,径直离开了凶杀现场。

他还有很多工作要去做,没有时间在这里为一个名字费神。

可是,等他走后,恽夜遥却没有那么容易恢复过来。

许多年以前,还是毛孩子的恽海右同当时还在身边的双胞胎哥哥恽海左在大海的见证下有过一段约定:

“海右,我们一辈子都不分开哦,将来,海右保护自己的女孩,我来保护海右。”

“不要,我也要保护海左,海左瞧不起人,嫌我不够强壮是吧?!”

海左的身体棒极了,从来不生病,而且海左活泼好动,会带着小小的海右到处去玩,不过,他们去得最多的地方还是海边。

恽夜遥脑海中两个孩子的对话在继续:

“如果有一天海左丢下我一个人走了呢?我要怎么才能找到海左?”

“海右净胡说,你那么会生病,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

“我是说如果,如果啦!!”小小的海右辩解着。

“嗯……如果的话……那我就给自己起个名字叫莫海右,意思就是莫忘海右,怎么样?”

“嗯!这回我就放心了!”小小的海右抱紧了小小的海左,笑得幸福。

“海左,海右,要回家了咯,不然爸爸该等急了!”

妈妈不知何时来到了他们的身后,附身催促她的两个宝贝。

她的容颜恽夜遥已经记不清了,他只记得妈妈很苗条,肩膀窄窄地,这一点倒是同现在的继母有些相似。

在模糊的记忆中,恽夜遥只记得这些对话和一个穿着白底碎花长裙的美丽女子拉着两个蹦蹦跳跳地男孩走在沙滩上有说有笑的背影。

'莫海右,莫海右,他一定和我有什么关系!'

恽夜遥感到心中的希望在升腾,在叫嚣着寻找缺口。

直到——

“喂!喂!!”

肩头被人用力拍了一下,恽夜遥差一点摔倒。

意识到失态,恽夜遥转过脸来,映入眼帘的是谢云蒙那张放大的不耐烦的脸。

“喂,你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海右不海右的,难道和案件有关?”

“不,不是的,小蒙,我拜托你一件事好不好,你一定要答应我。”恽夜遥用真诚的眼神看着谢云蒙。

他很少叫谢云蒙为小蒙的,这让谢云蒙有些受宠若惊的意思。

“干嘛搞得这么正式,我和你又不是第一天做朋友,只要不是影响工作的事,你尽管说。”谢云蒙一向那么豪爽。

“我本来打算今天一早再次去看看罗雀屋的,我对那栋屋子很在意。不过,现在这里发生了凶杀案,作为当事人我不能离开,何况我还是目击证人。”

“是啊!”谢云蒙很奇怪他为什么要说这个。

“你……能不能让我当一天莫海右的法医助手……”

“什么?!”谢云蒙的眼珠子一下就瞪出来了,“你脑子烧坏了吗?他又不是我的属下,我怎么安排啊,再说,就他那么一个刺头,人家躲都来不及,你还往上凑?”

“难道你真的对尸体产生兴趣了?”问出最后一句的时候,谢云蒙的表情简直就像要吃了恽夜遥一样,嘴巴张得都可以直接塞进馒头了。

恽夜遥一边躲避他喷过来的口水,一边说:“不行就直接回答不行喽,这么惊讶!又不是要你去当助手。”

“不是,我不明白你到底哪根神经不对,突然就提出这样的请求?”谢云蒙有些不依不挠地问。

恽夜遥也跟他解释不清楚,索性就回避了话题,说:“你还不赶紧带我回警察局问话?耽搁了正事小心你们头儿找你麻烦。”

“……!”谢云蒙有些气蒙,明明是他提出来的话题,现在居然反过来催促起自己了。

“好,走吧。”瞪了恽夜遥几秒钟,发现他开始爱理不理了,谢云蒙就知道这家伙铁了心不会和自己解释了,所以也就无奈带头走了出去。

恽夜遥有个恶习,就是当他一旦不愿意多说的时候,就会故意忽略别人的声音甚至情绪,这个恶习很得罪人,不过谢云蒙例外,他已经习惯了。

跟着谢云蒙走出房间的恽夜遥也在盘算:

小蒙说得没有错,莫海右不是小蒙的属下,他指挥不了莫海右,所以恽夜遥适时地止住了自己的请求,不过不代表放弃。

他要呆在莫海右身边一来就是为了打探海左的消息,二来也是为了学习更多检验死者,寻找证据的方法。

恽夜遥朦胧地觉得自己也许可以适合做一个私家侦探,这个职业也不错的,总比演员能够提起他的兴趣来。

不过,改行不是那么容易的,他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

一路走,一路计划,身边是来来往往紧张的饭店客人和服务员,还有忙碌的警察。有几个谢云蒙的同事会留下来逐个讯问饭店里的相关人员和目击者。

谢云蒙不用做这些,但他的工作更加复杂,他需要立刻回去组织专案组成员开会,讨论下一步的追凶计划。

恽夜遥也将特批作为专案组助理参与,这可是谢云蒙的顶头上司特别关照的,因为恽夜遥曾经帮过他一个不小的忙。

至于是什么忙,那就是后话了。

尸体很快被运上白色的汽车拉走了,谢云蒙和恽夜遥也坐上警车紧随运尸体的车子一起向郊区警察分局的方向疾驰而去。

第七十七章场内篇十:打开缺口

何蜜娜冲撞木门的行为虽然没有起到大的效果,但是却意外为R和L提供了一件派得上用处的武器和工具。

这个是一个大收获,对于目前两个人的状况来说,无异于是天降甘露。

R和L两个人从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R蹲到何蜜娜血腥的身体边上,伸手去探她的鼻息。

只要有一丝救援的可能,现在的R都会带着何蜜娜一起走,因为他的的确确不想再看到死亡了。

内心小小地触动了一下,R感伤地收回手指,说:“她死了……”

L站在R的身后,他的眼光中也有一丝感伤,不久之前还要算计的人,现在变成了真真正正摆在眼前的尸体,L反而生出了不忍。

他无法直视凄惨的尸体,撇过头去,眼光对上了落在入口下方的斧头。

“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耽搁,他随时有可能从屋内回转出来,毕竟他了解这里要比我们多得多。”L说。

R站起身来,接下去说:“是的,何蜜娜不能白白牺牲,任何人都不能白白牺牲。虽然我们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凶手一定要揪出来,就算赌上我们的性命。”

R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依然掩盖在黑暗中,但是他的情绪明显很激动,不像是以为失去爱人时的那种疯狂和失态,而是一种理性更多的愤怒。

对,就是愤怒,这种情绪现在的L也有,而且不比R来得少。

何蜜娜死亡的原因又是一个等待解开的谜题,罗雀屋已经有了太多的谜题,但是,没有什么是可以永远保留的,包括难解之谜。

凶手终有被揭开的一天,命运的齿轮正在急速运转,更加残酷的现实即将摆到眼前,而罗雀屋将是这一出大戏最终不可替换的舞台和埋葬地。

两个男人默默为何蜜娜祈祷了几秒钟,然后,R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斧头,再次回到木门前面。

“你已经筋疲力竭了吧?那么我来吧!”R说完,也不等L回应,奋力举起闪着寒光的斧头,向木门上的锁劈过去。

他修长充满韧性的身体此刻又显现出了雪豹一般的凌厉和气质,因为劈砍而拱起的腰背张力十足,让L不得不叹服。

也许是因为长年超负荷地工作,练就了R不一般的体力和忍耐力。

L知道,R的工作是一种做起来就无法停下直到结束才能休息的体力活,并不是说R的工作有多么低下。

而是说R的工作是在大家面前的,是需要足够的激情和体力还有忍耐力的。

斧头劈在已经腐朽的木板门上,立刻木屑四散,铁锁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接连不断。

L站在贴靠墙壁的边缘,还是免不了要被木屑飞到脸上,有些细小的木屑甚至飞进了他的眼睛里,L不停眨着眼睛清理脸上的木屑——

就在他闭上眼睛用手遮挡视线的时候,一个沙哑喘着粗气地声音适时响起在贴近自己的地方——

“你还好吧?!”

如同悠悠的鬼神之声,把L吓了一跳,被揉红的眼睛不由自主露出惊恐之色,这之前他都掩盖得很好。

说话的人是R,可能他已经劈坏了木门上的铁锁,现在过来招呼L的。

但是,奇怪的是,R本可以站在原地向L发话,他却走到了和L仅有一手之隔的面前,才开口。

而且正是L因为木门上飞出的木屑闭上眼睛的时候。

R的手里提着老旧的大斧头,黑乎乎的木柄上好像沾着什么大片的看不清的污渍,眼神阴暗如鬼,瞳孔布满赤色。

这幅样子,想不吓人恐怕都很难,L瞬间心跳如擂鼓,但是,很快他就强迫自己压制下去。

一把抹掉因为眼睛不适而逼出来的眼泪,L挺起同样高低的身体直视着面前的R,无论何时,他都不能被看扁了。

又是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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