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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看着玻璃杯子里暗红的液体,心里道,这玩意儿,颜色里就浓缩了暧昧,搞情调真是没得说了。
七点刚过,门铃响了,这丫头,每次都这样,明明口袋里有钥匙,还总要兴师动众按门铃,非得让我不安宁!小别胜新婚嘛,这几天一个人在家,还真有点想她的,不管如何,只要她在,总归我不用一个人对着墙壁发牢骚。我将自己衬衣纽扣多解开两个,然后小心掩藏好脸上的兴奋表情,满不在乎的样子,一把将门拉开。
小毛蓬头垢面站在我的面前,将我吓了一跳,猛一看还以为是来了个讨饭的。小毛不顾我惊讶的表情,一个闪身进来,回头还朝门外望了望,然后将门砰的关上。我对小毛道:“毛老板,你这是从哪儿逃荒过来的?”小毛将手中提着的编织袋轻轻放在地上,一屁股坐在我干净的沙发上,将我倒好的红酒干了个底朝天,然后伸出衣袖抹了抹嘴道:“阿抗,没办法,在你这儿暂时躲躲。”
原来那个西装革履,派头十足的毛老板,此刻叫花子一样坐在我的面前,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惊讶之余小心翼翼问道:“破产啦?”小毛道:“饿死了,有吃的没,边吃边说。”我笑着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满屋的鸡肉香又不是闻不到。”小毛朝我瞪眼道:“那还不赶快端上来?怕我没钱给啊?”
一只香喷喷的油焖鸡,小毛一个人干掉了四分之三。我没动,看着他用手撕鸡肉吃得津津有味,不想和他抢,何况他那指夹里黑的冒油的样子,让我胃口也不是像刚才那么好了。小毛吃完后,打了个饱嗝,拍着肚皮道:“日他个娘的,真饿死我了!”我递过一根香烟,问道:“究竟怎么回事儿啊?”小毛不好意思笑笑道:“刚才光顾着吃,也忘了和你说。”
小毛将编织袋提到自己面前,拉开拉链,拿出一堆乱七八糟的衣服,拿出一个报纸包着的包裹,一层一层打开。就在我差点失去耐心的时候,终于见得庐山真面目,原来报纸里包着的是一个青铜器。大约 40公分高,直径30公分左右,圆口微微往外延伸的一个樽。虽然我不懂这玩意儿,但是至少从历史书里学到的知识来看,这应该是个古董。小毛盯着这个樽,双眼放光,兴奋道:“阿抗,怎么样?”我正要伸手去拿,被小毛一把拉住,紧张道:“小心,你还是别摸的好,看看就行。”我不屑道:“不就是一个樽吗,这东西博物馆多的是。”
小毛指着樽的底部,对我道:“看到没有?”我低头看了看道:“嗯,破了一块。”小毛惋惜道:“可惜了,肯定是被挖的人一锄头敲破的。”我继续道:“好像樽的底座也坏了。”小毛道:“嗯,西周时候的东西,到现在只坏个底算不错了。”我问小毛道:“你买的?”小毛自豪道:“当然,倾家荡产了,就为了这玩意儿!”我惊讶道:“你不会酒吧和饭店都卖了吧?”小毛点点头道:“嗯,还加上这几年的积蓄,全搭上了!”我好奇道:“有这么值钱吗?”小毛道:“你不懂,我在云南玩玉石的时候,就碰过一些青铜器,但一直没有好货,不过总算老天有眼,这次无意得到这个,也不枉我奔波一场。”小毛停顿片刻,朝我伸出五个手指头。我激动道:“50万!”小毛呵呵笑道:“再加个0。”我大声道:“500万!”同时心里暗忖道,这小子这下真发了。小毛点点头,对我道:“要不是这底座坏了和脚上破的那一小块,如果是完整的话,1200万闭着眼睛卖!”
我围着这个樽,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问道:“小毛,你花了多少买的?”小毛道:“250万,费了好多周折才搞到手。”我望着小毛道:“你他妈也太黑了吧?”小毛道:“你知道啥,好货无价,500万我都不舍得卖呢!你看这樽形,看这花纹,再看看这尺寸和完整程度,我这么说吧,黑市上10年难得一见!要能卖到国外,至少翻他个5倍!”我心里一咯噔,声音都发颤,问小毛:“靠,走私古董是犯法的,你今天带我这里来,我也跟着犯包庇罪!”我慌了,起身拉小毛继续道:“别说哥们儿不讲义气,这事儿不成,你得赶快走。”小毛急了,挣脱我道:“我要不是为了躲开那帮孙子,我能到你这来?早在喜来登酒店总统套房吹空调了。”
话音刚落,小毛跟着解释道:“我是说躲开那帮眼馋的买家。”从小毛闪烁的眼神,以及他现在叫花子模样的打扮来说,我看事情并非他说的那么简单。我这个人做事情特别有原则,尤其是违反乱纪的事情,那是坚决不做,怕以后没机会参加良好市民的海选。我严肃地对小毛道:“小毛,兄弟归兄弟,你随时可以来我家喝酒吃肉,但是你要带这玩意儿来避难,我坚决不欢迎,你走吧。”
小毛一个人抽烟,并没有走的意思。我一看他这赖皮样儿,也不客气了,直接双手抱着茶几上那个樽,往门口就走。小毛急了,一下冲过来就抢,一边抢一边道:“你疯了是吧,长脑子没有?”我问小毛道:“你走不走?再不走我报警了!”小毛道:“你他妈太不够哥们儿了!我现在出去,弄不好命都丢了!”两个人抢来抢去,谁也不让谁,就这时,小毛猛地一扯,我想懒得和他争了,于是正好松手。小毛一个趔趄狠狠摔在地上,那个樽也跟着脱手,啪的砸在地板上,‘砰’的一声响,樽碎成了几大片。
我和小毛两个人一下都呆了,看着地上碎成几块的樽,死一样的沉寂。半晌,我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问小毛道:“这青铜器怎么就这么不经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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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我和一个日本女生(第二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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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我和一个日本女生(第二季)
小毛没搭理我,脸色沉重,缓缓走到青铜器的碎片旁边,将它们收集在一起,然后拿起其中几块,仔细看了看裂口,没有说话。我心里想,小毛就是小毛,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这种突发事件他居然也能如此镇定。我有些愧疚,对小毛道:“小毛,我…”小毛回头对我道:“不关你的事儿,是我看走眼了。”我大惊失色道:“你是说…这樽是假的?”小毛点点头惋惜道:“唉,青铜器这玩意儿毕竟不像玉石那么熟,终究还是看走眼了!”我走到小毛旁边,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小毛,也好,还是做点正当生意吧,这次就当买个教训。”小毛苦笑道:“阿抗,做我们这行的,就四个字,愿赌服输。看中了,一夜暴富;看走了,倾家荡产。”
小毛在我家里洗了个澡,然后将那几块青铜器碎片丢在编织袋里,说要去修补好了,免费送给我当工艺品摆在家里。我本来对这玩意儿不是很感兴趣,但小毛说这古董只要是假的,那顶多也就一只油焖鸡的钱,对于他来说,和垃圾没区别,还不如送给我附庸风雅的好。
小毛走了都一个多小时了,司马越越这丫头还没回来,闲着无聊,我就一个人开始大扫除。走到房间里准备整理衣服的时候,床边的脏衣服全不见了,我赶紧拉开阳台的窗帘,一下傻眼了,衣服都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全晾着了。小娟儿子的头发还在我裤带里呢,我慌忙取下那条长裤,裤兜都被翻过来了,除了几根线头,有个鸟的头发!
我怀着一丝希望,迅速冲到洗衣机旁,打开盖子,瞪大眼睛在滚筒里面找,心里祈祷那两根头发还在。很快我就失望了,除了找到几根三公分左右长的毛发之外,再没有任何其他发现。这几根毛发肯定不是小娟儿子的,因为她儿子头发不可能这么卷。
气愤之下,我立刻打了个电话给司马越越,电话关机,这才让我想起刚才她说手机没电的事儿。一直等到十二点的时候,司马越越才大包小包的回来。我用冷若冰霜来应对她的微笑,大声质问道:“为什么要洗我的衣服?还有,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把内裤放洗衣机里一起洗!”我心想她要是态度好,认个错,让我消消气也就算了。没想到她把眼睛一横,将手中几个包用力往地上一扔,双手叉腰,对我道:“我就洗,我偏洗,姑奶奶我高兴,我愿意来着,怎么啦?”我看着蛮横的司马越越,颤抖着手指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司马越越赌气不理我,给手机换了电池之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声音开的老大,震得我老人家耳朵嗡嗡作响。我也是个有脾气的男人,还怕她个小丫头不成,于是,我也一屁股坐沙发上,拿起茶几上遥控器,将声音关小,然后把她正在看的麦嘟小猪换成了体育频道的司诺克。屏幕上红球还没有落袋,遥控器就被她一把抢了过去,她干脆站在了沙发上,将频道换回了麦嘟小猪。我转过头,压抑心中的怒火,看着她一本正经缓缓道:“这是我家,你知道吗?”司马越越得意道:“我交了房租,是你自己不要的,哼!”
我起身就要去抢遥控器。司马越越一看不对,立刻后退两步,将上身的那件黑色抹胸一拉,把遥控器放了进去,准确地说,应该是埋进了乳房之间。她的这种做法对君子有效,但很不幸,我并不是什么君子。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说时迟那时快,另一只手就往她胸前抓去。司马越越突然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高分贝喊叫:“啊!”估计家里有老鼠的话,老鼠药都可以省了。这可是半夜啊,我赶紧缩回了手,示意她别叫。她从我手里挣脱,双手交叉的样子,挡在胸口,对我道:“你别碰我,别以为我不敢叫非礼!”碰到司马越越这种‘极品’,我真是无言以对了。我气呼呼坐回沙发,指着她道:“你看,你看,让你看,你干脆把遥控器放两腿之间算了,那里更安全!”司马越越小脑袋在脖子上故意晃来晃去,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得意洋洋道:“你管我放哪里,只要我喜欢,我的地盘我做主,哼,老男人,没风度!”
我一肚子气,不得不和她一起看小猪麦嘟,一旁的她乐呵呵笑个不停,时而还手舞足蹈,我就真不明白有什么那么好笑。我一直正襟危坐,表情严肃得一丝不苟。这时,司马越月的电话响了,这么晚了,还有谁打她电话,我心里有些不舒服。她把电视消音,然后打起电话来,声音嗲得我小腿儿打颤,一会儿一句亲爱的,一会儿一句想死你了,惹得我心里直闹腾。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应该是个年轻男孩子的声音,说话嗓门儿似乎不比我小,一个劲儿的唧唧喳喳,兴奋得不行。
电话快打了半个小时,我就持续看了半个小时的哑剧,还得分神听司马越越说话,都是一些让我鸡皮疙瘩掉一地的话。鉴于她这个幼稚的表现,我就两个字评价,发骚。
司马越越打完电话,像没事儿发生一样,又继续看电视。我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突然问她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