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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提示下意淫,弄不好对方还是个胡子拉碴的大男人。不过反正钱也花了,是男人也得当他是女人,不然真觉得冤枉。所以我继续回道,按几下键就当是抚摸你啊,那我太亏了,我手机上最大的两个键就是拨号和挂断键,别说用大拇指,就是用小指按也够了。你们既然和电信合作,也应该和手机生产商合作,让他们把按键用硅胶材料做得让我整个手掌还不能完全握住,这样才会有真实感,那二十元包月就不算贵了。小贵妹妹道,你还真是个色鬼。我兴致盎然又回了她,看来你真的是女人,因为我和你说真话,你还不相信。
今天这个早餐吃了半个小时才吃完,因为上午时间比较忙,所以我和小贵妹妹说了声下次聊便不再理会她。回到公司座位上,刚收了两封邮件,桌上的座机就叮叮想了起来,还以为是那个客户问我早安,结果是疯子让我到他办公室走一趟。走进疯子办公室,我长长打了一个哈欠,用手揉了揉眼睛,然后慵懒的坐在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无精打采的问道,大清早的,又有什么吩咐?公事免谈,私事赶紧。疯子把一份报表甩在我面前,严肃对我道,你自己看看,这个月过了一半时间,你管辖的代理商出货才多少,打汤喝都他妈不够,老板看到难看哇?我拿起疯子办公桌上的红双喜,抽了一支在桌子上敲了敲,叼在嘴里点燃,对着疯子道,大腿上长毛――慌(荒)个卵啊,谢总这半个月和老婆性生活不和谐,疏于管理,所以几个大客户的提货可能推迟到月底。疯子拍拍桌子道,这也是你工作不得力造成的,既然知道谢总他不和谐,还不约他坦诚相见?我伸手摸了摸几天没洗的头发,然后把手伸到疯子面前道,你看看,你看看,老子这些日子忙的头发都冒油了,下大雨都可当油布伞用,保证不会淋湿头皮,已经够敬业了。疯子道,去去去,你整天瞎忙些啥,我还能不知道?不管怎么样,工作还是要认真搞的。我笑笑道,疯子领导您是小奶牛跨栏――牛比上岗(杠),我是小混混怎么能和您比,所以还指望您老多多包涵。
我站起身,对疯子道,烟也抽完了,没其他事我就走了。说句不中听的话,你这个茶色玻璃办公室窗户也没一个,活脱脱像个水晶棺材,呆里面忒JB难受。疯子连忙向我招手道,别急啊,来来来,还有事儿和你说呢。我不得不又坐回椅子上,看了看办公桌上的空烟盒,一把拿起甩到了角落里的垃圾篓里。疯子从抽屉里拿出一包中华甩到我面前,让我赶紧收好。我直接拆开,叼了一支在嘴里,对他道,一不偷,二不抢,抽包中华都还鬼鬼祟祟,那你这个领导还JB当头啊。疯子有点不好意思,朝我笑道,刚正式上任时间不长,做人还是低调点的好。我说行啊,你要低调还不容易,下次把中华装牡丹烟盒里头,保证低调到位。疯子指着我道,你这个人啊,屡教不改,一说话就走极端,不把你当朋友,我还真懒得说你。对了,告诉你一件高兴的事儿。我一下来了精神,哦?是要涨我工资,还是要升我职?疯子道,这个不急,我说的是私事。听疯子这么一说,我一下怏了,说还他妈不急,老是给我缓期执行,还不如痛快点给个判决书,告诉我就别指望了的好。疯子懒得和我争,一脸兴奋道,经过我连续几次苦口婆心的劝导,浩浩终于同意放弃出国了,还说大学毕业就和我结婚。这个消息确实让我吃惊不少,于是好奇的问疯子,浩浩怎么突然又改变主意啦,不是要读研究生的吗?疯子道,是的啊,研究生结婚了也可以读,而且我也说明白了,她如果出国的话,那我和她之间肯定就结束了,这个她自己心里也明白,所以权衡再三最终她还是留了下来。看疯子那个高兴样儿,我还是忍不住打击了他一下,冷笑道,小人得志,你以为结婚是个好事儿啊?还记得大学时候看的那电影吗,就那台词,结婚了吧,傻比了,以后赚钱得两个人花;离婚了,傻比了吧,以后打炮得买单了吧。疯子瞪着我道,乌鸦嘴,他妈给我闪一边去,还没结婚呢,就开始说离婚了。不管怎么说,浩浩能为我放弃出国深造的机会,就凭这点,我这辈子都不能负她了。
下班时候,我想到点事儿,又跑到了叶子的住所,敲响了叶子邻居的门。这次是一个小孩开的门,我估计上次就是他告诉小娟说有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女子进过房间的。所以我就问这个小弟弟那天的情况,问那个中年男人的大致样子。小弟弟对我道,没看到正面,从背影来看那个中年男人比较瘦,个子比较高,文质彬彬的样子。听到他对中年男人的描述,我心里马上浮现出铭的样子,因为目前我能想到有叶子房间钥匙的中年男人也只有他,何况他的身形和这个小弟弟的描述相吻合。小弟弟好像心情还不错,又主动和我说了那个年轻女子的大致身形,说是短头发,穿着和男孩子一样。我笑笑道,这个你妈已经告诉过我了。我说了声谢谢,准备转身离开,这个时候大婶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军军,是谁呢?看来这个小弟弟叫军军。军军回头答道,是一个不认识的哥哥。然后大婶穿着围裙走到了门口,一看是我,问我道,怎么又来了?我对大婶道,大婶,不好意思,上次忘了问那个中年男人的样子,所以这次又来了,刚才军军已经和我说了。大婶一听,立马说道,哎哟,说道那个中年男人啊,我印象蛮深的,个子和你差不多,有点胖,叼着一根大雪茄,派头老粗哦。军军马上插嘴道,不是的,上次那个中年男人个子比这个哥哥高多了,一点也不胖。大婶轻轻打了一下军军的头道,小孩子懂个啥,净胡说。大婶和军军的一席话让我吃惊不小,这样说来军军和大婶看到的并不是一个人。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91)
91.
我告别了大婶和军军,走到小区对面的农工商超市买了一包香烟。心里思忖道,个子和我差不多,有点胖,叼着一根大雪茄的中年男人,我身边倒是有这么个人,但如果是他那他又来这个房子干嘛呢,实在让我想不通。超市的门口有很多卖菜的小贩,虽然天色已晚,寒风吹得人直哆嗦,但他们还是专心的看着自己面前地上的菜摊子,偶尔抬头眼巴巴的望望来来往往的人们。我看到其中有个老太太,头发花白了,面前地上的塑料袋上就摆着大约七八根黄瓜,挺可怜的,于是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老太太目光很慈祥,满面笑容的看着我道,小伙子,这黄瓜新鲜啊,今天一筐就剩下这点了,要不便宜点,全部给你了,好不好?我笑笑道,老人家,我不住这儿,所以只想买两根润润嘴。老人家溷浊的双眼似乎有点失望,伸出老树皮一样粗糙的右手给我挑黄瓜。她先挑了一根,然后拿到跟前看了看,觉得不够好,又放下,如此反覆了好几次,我终于没有耐心了,对她道,老人家,别挑了,都装起来,我全要了。
老人家动作一下利索了很多,很快就帮我装好,连忙帮我过秤,还不停的说谢谢。我心想,原来有时候做点好事就是这么简单,一包香烟钱的付出就可以让老人家早点回家,就可以让她这么开心,早知道这样我想也不想就全要了。我也因为老人家的高兴而高兴,看来付出有时候确实也是一种快乐。老人家翻出用塑料包着的零票,一边数一边问我道,小伙子你住附近啊?我笑笑道,不是的,我刚才说过了啊,我不住这个区,来这里是在小区里面找个以前认识的朋友。说完,我用手指了指马路对面的小区。这个老婆婆一听我说这个小区,顿时笑得抿不拢嘴,露出七零八落的几颗大牙,自豪的说道,小伙子,我在这个小区住了20多年了,除了新来的不认识,老住户我是闻闻味道就知道是谁。我听老人家这么一说,顿时感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立马用无比崇敬的心情问老人家芳名。老人家瘪着个嘴,说她叫黄小芳。可能因为老人家牙齿少了些,说话有些漏风,加上旁边比较吵,我也没有听清楚她倒底是姓黄呢还是姓王,不过从卖黄瓜的缘分来看,我心里就自然偏向老人家是姓黄了。我说老人家这个名字好,怎么叫都不显老。
老人家咧嘴笑笑要递给我零钱,我推辞道,黄婆婆,零钱就算了,我想向您打听个人,就是住2号楼×××室的住户。黄婆婆站起身来,拍拍身上衣服角上的泥土,对我道,要问这家啊,小伙子你还真是问对了,我就住这家楼下,大概三年前吧,搬来了一个叫叶子的小姑娘,不过住了一年多就再也没见到了。这姑娘人老好,以前还经常买我的菜,叫我叫得可亲热啦。我继续问黄婆婆道,那以前是谁住这里呢?黄婆婆想了想道,以前啊,哎哟,是王老头子啊,早上还经常和我一起散步的,对了,他还有他两个女儿和他住一起。不过前些年王老头因为脑溢血先走了,然后大女儿和女婿要出国,所以就把房子给买了。听其他人说,她们把房款分了,但小女儿分到的卖房钱很少,后来再也就没有看到她们。再后来,叶子就住进了这个房子,住了一年多连招呼也没有打个就走了,所以现在小区都传闻这个房子邪门着呢。我又问黄婆婆知道不知道买房子的人是谁,她说这个就不清楚了。我说了声谢谢,和黄婆婆再见,然后抽出一根黄瓜擦了擦,边走边啃。路上行人时不时回头看我,一副很诧异的样子,这让我反而啃的更大口。我心想,管你们个鸟事,我自个儿高兴就行了,啥形象不形象的,你们谁又认识我了,妈的。
拖了三天后,阿丽终于答应西哥去医院做手术了,西哥陪同她一起到了××妇幼保健医院。我接到西哥的通知,也赶到了医院,这个时候阿丽已经进了手术室,西哥穿着条牛仔裤,挺着个鸟在走廊里面走来走去。我问西哥,情况如何?西哥压低嗓门道,我留意了下,果然有个王医师,而且就是她给阿丽做手术,可能是阿丽不放心别人做,找个熟人心里塌实点。我看着西哥若有所思道,要真的是这样反而倒好了。我让西哥先一个人等着,然后自己跑到了五官科,找到了黎叔老婆。黎叔老婆见到我挺热情,对我说事情都安排好了,还特意关照让主任医师亲自主刀,不过那个女孩自己坚持一定要王医师做,说上次检查也是她,已经熟了,就放心些。虽然王医师刚在外面出差学习回来,但是应付这种常规手术还是没问题的。听黎叔老婆这么说,我总觉得有地方不对劲,所以赶快又赶回了手术室外面的走廊,见到西哥忧心忡忡的样子,于是小声朝他问道,西哥,你说阿丽会不会搞假?西哥大惊失色道,这个不可能吧,检测单我看过的啊,确实是怀孕了。我呵呵一笑道,那为什么检查和手术阿丽都坚持要这个王医师做呢,而且明知道这种事情越早越好,还硬是拖到王医师出差回来才做。西哥问我道,那你的意思是?我直截了当的对西哥道,我怀疑阿丽和王医师串通好了做假,她根本就没有怀孕。
我正和西哥说着话,阿丽闭着眼睛躺在担架上被护士推了出来。我赶快闪身走进了手术室,医生正亲自在清理手术现场,看到我进了手术室,感到很惊讶,问我道,你是谁,进来干嘛?我敷衍道,我是阿丽的朋友,想看看手术现场。王医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