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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心灵的裸舞-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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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若婷锁住了别墅的门窗,仅仅是为了防止他离开,而她自己却去了楼上洗澡冲凉去
了。他已经养好伤了,崔若婷还有再留下他的理由吗?
一支烟还未抽完,他掸落了烟蒂,站起来抓起一把椅子,准备去砸开窗户,再离开这里,这时,那个女人出来了,直接从水里捞出来的一个女人,带着些蒸腾的水气,裹着白色浴巾,很明显,洛渔是看出来她的用意了。
当她也用那种狼的目光去望他的时候,他摘下墨镜,直视她,洛渔还是接受了这样苟合的游戏,而对于两个人来说,床,是一块草原,由着两头野兽本能的撒野。
也许灵魂会在这样肉体的放松之中得片刻安息,这样的两个人一起进入愉悦,还未等他们回味梦里的内容,一声枪响将他们惊醒,等他和崔若婷忽然惊醒,伸出手到枕头下抓枪的时候,杰哥正坐在床头的沙发上,拎着一把枪,等着他们醒来,杰哥那支标致性的雪茄烟已经燃了一半,看样子已经恭候多时了。
那一枪打在了两人中间的羽绒枕头上,雪花纷飞中,崔若婷赤裸着身体一下跪到了杰哥面前,摆出一副委屈的姿态向杰哥哭诉。
“杰哥,不能怪我,都是洛渔他……”剩下的话只有让杰哥自己去体味了,洛渔的眼里闪动一丝杀机之后,已经从枕头下抽出枪,指向崔若婷了。
杰哥同时也将枪指向了洛渔,杰哥命令洛渔放下枪,杰哥说:“我不杀你是因为小梨还在等你。”
杰哥甚至没有让洛渔解释什么?只一枪射在了崔若婷的脚下的地板,崔若婷吓的啊一声坐在地上,花容失色。
杰哥再次将枪指向洛渔,两人持枪相向,僵持了几秒后,洛渔想,还是因为小梨。
他放下了枪,去穿衣服,杰哥问道,剩下的货在哪儿?
也就是那二十公斤海洛因,这已经是杰哥的最后家底了。难怪杰哥会这么在乎。
我把它藏在海边礁石的岩洞里了,那里没有人会发现。
砰,一声枪响,杰哥应声倒地,杰哥身后那个赤裸的女人握着枪,发着愣,看着倒在地上的杰哥,还有她的枪口冒着冷冷的青烟。
洛渔甚至还没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第十章(中)
    鲜血开始在地板上快速地蔓延,从杰哥的胸口涌出。杰哥躺在地板上瞪大眼睛看着站立着的两个人,一脸痛苦的表情和疑惑的目光,洛渔转眼间将手里的枪指向崔若婷。
崔若婷看了看洛渔,根本不理会他,又在杰哥的身上补了一枪。
洛渔又发蒙了,他完全可以开枪,直接为杰哥复仇。可是这个崔若婷竟全然不顾他所给她带来的危险,那么无情地将杰哥置于死地。
崔若婷看了看洛渔,做个无所谓的姿势,把枪扔在了床上,穿上睡衣,而后坐到床头点了一支烟,其实却是在极力在掩饰自己的紧张,她知道凭她的那点身手,要跟洛渔比速度简直就是找死。
洛渔一直在用枪指着她,思量着该不该结束她的生命,但是,这个眼神透着魅惑的女子,以一脸凄迷酸楚垂死的笑意陶醉地看着他的枪口,她那样的笑意分明是在等着洛渔开枪,当然她还在嘲笑他,他拿着的一把两斤重的大枪,那么夸张的左轮样式。
她凄惨地笑着问他,你以为你是牛仔吗?
她笑着,用眼神告诉他,迎着他的枪弹倒下也是无怨无悔的,她的柔情在他的枪口下闪动,偏偏这样的柔情令洛渔放下了枪,洛渔无力地放下手臂。
然后问道:“为什么要杀杰哥?”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无情而果断的,可是,他的枪弹竟无力去毁灭这样一个女人,他不得不承认她的躯体是美丽而诱人的,美丽到像一个完美的瓷器,像一件艺术品,甚至令他生不出一丝邪念,但是她那种美里面却掺杂着她眼里的邪念,终于让他都不忍心去把她摔碎,他早已经为她的外表象所迷惑。
尽管他可以找到一个足够的理由去毁灭她。比如为了脚下躺着的死的不明不白的杰哥。
看洛渔放下枪,女人以胜利的姿态,拥住他,去主动亲吻他。
崔若婷问,知道我的真名叫什么吗?
原来这不是她的真名吗?洛渔没有回答,这不奇怪,道上混,都爱用假名子。
崔若婷忽然又觉得这不是缠绵的时候,匆匆忙忙地去换衣服,崔若婷向洛渔问道:“还记得,我说过你欠我一条命吗?”
崔若婷的话提醒了洛渔,至少刚才他提枪指向她的时候,是完全忘记了这句话的,现在,他终于找到一条不杀崔若婷的理由了。
事实上,他没有向崔若婷开枪,不去拯救杰哥,还有个连他自己在内心都不愿意承认的另外原因,那就是杰哥死后,那被洛渔藏匿的二十公斤白粉,从某种意义上讲,就完全属于他一个人了。他随便拿枪指一下崔若婷的脑袋,就是做做样子给垂死前的杰哥看看罢了。
他想,人性的丑陋中,再给他加上一条卑鄙的缺陷,也不过如此。
但是杰哥的死绝对令他内疚一段时间,但是他不知道这样的内疚能持续多久。还有杰哥临死前说过的话一句话,小梨还在等他。
他产生了一种和别人不一样的感觉,那就是他的灵魂变得越来沉重,而躯壳却越来越没有重量,通常一提到灵魂,它就会给人一种轻飘的,烟气的状态或者就是一团不确定的什么颜色的光芒,而他的魂魄仿佛被注入铅和铜,沉重地要把他往深渊的最深渊处坠落,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最深渊处是个什么地方,他是清楚的,那个地方叫地狱。
他拖着这样的灵魂行路,像拉纤,有时候,他也想用死亡寻求解脱,可是躯壳先失去重量竟是一件比死亡列恐怖的事情,那沉重的灵魂拖住了他的躯壳死死不肯松手,每至这时,他便孤独地摆出一副绝望的姿势,只等着灵魂的重量快速增加,增加到可以将他的躯壳坠至地狱。
可是本能仍在蛊惑他的生的欲望,这是人性最起码的存活标准,他很难想像内心中还有一点点人性的残存,而那一点点残存的人性与他所经历的滔天的罪恶形成冲突,令他无法抉择自己的前程,奔逃之中,身后是警察的追击,而前方的某个路口,死神正等在那里,准备牵他的手……仿佛到处都是危险,尽管那种危险是自己的精神压力过大想象出来的,可是他却随时处于戒备之中,谁会体会到连睡觉都睁着眼睛是一种滋味。
“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吗?”崔若婷一再启发着洛渔的记忆。
真的记不起了。世界上,再不好色的男子,在他的眼前,有这样的一个惊艳的女子晃动过,也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洛渔想,自己一直关注的就是隐藏,逃亡,安全,等等的问题,哪会真的有心思赏心悦目地记住一个女子?
而这个女子一定是曾经是为他动过情的,而他却记不起来了,难怪此刻的崔若婷眼里透着不尽的失望?
转尔她又一份不在乎的表情,问道:“那你总记的一个叫蒂娜的女孩吧。”
仍然不行,一点印像都没有了。洛渔感到很颓败,自己的记忆力和眼力竟然是如此糟糕。
崔若放弃了追问,带他出了门,离开别墅,并打电话给她的心腹马仔,让他们过来帮着处理一下杰哥的尸体。她带他去另一处藏身。
临走前,她扔了洛渔那把笨重的枪,她说,过两天,给他换一把更好的。
天色黑暗了下来,洛渔感到稍稍放松了一些,黑暗才是他的舞场,可以由着他邪恶的心灵任意舞动。
那剩下的货呢?崔若婷终于露出狐狸尾巴,说出了最实质的问题。
原来,崔若婷开枪杀死杰哥就是想私吞这批货。洛渔一开始是这样想。
“海边礁石的岩洞里了。”洛渔仍然没有隐瞒,即使崔若婷要灭了他,那也要等到见到货之后,他在那个时候提高戒备也不迟。
但是崔若婷一点都没有杀他的意思,反而亲昵地吻他,他知道杰哥就是被这样的亲昵所迷惑才失去戒备而最终丧命的。
他不确定她会不会杀他,现在,崔若婷要求他去带她到海边去看一下货,本来他可以拒绝,因为他没有枪了,他手无寸铁,一旦崔若婷取了货,与他反目,他只能坐以待毙,对他来说,没有了枪竟然像没有了灵魂一样虚无,他有点儿明白了为什么灵魂有一种灌注了铜和铅的重金属的感觉,原来都是因为枪,他把对生存的要求竟然全都依附在一件杀人利器上面了。
他告诉自己,这个女人的内心就是蛇蝎,与他的内心所潜在的邪恶一样,不会有什么区别,这足以证明他最初的判断没错,崔若婷就是他的同类。
同类的相残会更残酷,他告诉自己要时刻防范,不要跌入她的陷阱。
他不知道他拒绝她会是什么结果,但是他还是带她去看了货。让他觉得意外的是,她没有动那些货,甚至没有验一下,又原封不动地放回原处,她说,现在风声太紧,过两天再找人来取,到时候,我帮你出手。
“你要现金还是支票。”
“支票,我带现金不方便……还是现金吧。”洛渔想了想,改变了主意,去银行取钱吗?他还有多少机会出现在公共场合?金钱对洛渔来说,已经没什么特别的概念,也没有什么实质的意义了。
洛渔对崔若婷所表现出的大度感到诧异,问道:“你分几成?”
“什么我分几成?”
“你杀杰哥不就是为了这些货吗?”
嘁!崔若婷感到不可思议。回敬道:“你想到哪儿去了,就算这些东西能换回一座金山银山那又怎么样?”
这么说,洛渔有点儿小人之心了,或者说是崔若婷在迷惑他?
崔若婷把他又藏在子远离市区的村庄里一家农户里。
“这是我老舅家,家里人都出去打工去了,只剩下我老舅,你就放心住吧,很安全。”
他发现崔若婷是在安慰他。
崔若婷的老舅是个聋哑人,她跟他讲话的时候,并不在乎老舅在不在场。
第二天早晨,崔若婷钻到床下的地窖里,给洛渔拿出了一包东西,拿来打开让他看,是手枪,是可以依附他灵魂的载体。
崔若婷让他挑选一支顺手的,他却说:“我习惯了用双枪。”
崔若婷的存枪,没有什么值的挑选的,为了能使左右双枪一致,他只能选六四式的警用手枪了。这本是维护正义的钢铁利器,现在到了他的手里,性质立刻变了。
他不知道崔若婷从哪里弄来的这些枪,更没必要多问。
崔若婷为洛渔和她老舅做了早饭,那位老舅很识趣,自己弄了饭到外面吃去了,崔若婷忽然变了一个人,俨然一副贤慧的农家女的模样并为他端上来一桌丰盛的农家菜,纯粮的烧酒。
洛渔感到自己的酒量与崔若婷相差很远。几乎是架不住这样的浓烈。
洛渔将自己控制在不醉的状态,可是崔若婷却全无顾忌,摆出一醉到死的架势,渐渐地醉意就令她的眼神有些呆滞了,可是洛渔竟抵不住了这种眼神了,好似有些熟悉的眼神,怪不得崔若婷总是追问他是否还记得她。
醉了崔若婷给洛渔讲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故事。
“你知道吗?小傅,每一对相爱的情侣都是一对要经历涅磐重获新生的凤凰。”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第十章(下)
    “别打岔,我给你讲个故事,我的意思是并不是所有的风凰都能够成功地涅磐。”,崔若婷继续说着她的醉话:“从前,有一对凤凰,它们一起浴火涅磐,但是到了最后,他们发现,两只凤凰中,只有其中一只能得到新生的机会,而如果他们不能同时获得新生,涅磐就变的毫无意义,甚至两只凤凰都要在烈火中化为乌有。于是雄的凤毅然决定了放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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