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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视之眼-第1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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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过之处伏尸遍地血流成渠,这片曾经的古武圣地俨然成了一座修罗屠场……
腥风血雨满山巅,人夺人命恨绵绵,不设防的圣武堂招来一群要命的修罗厉鬼,短短不足半小时地面上行走的武者就被屠戮一空。
木灵子带着一个约六七岁大小的男童藏身在圣武阁最底层,天魁白猿蹲在墙角用两只利爪刨挖着山岩,一块块大小不等的花岗岩被它用利爪掏出丢在一旁……
圣武堂建在一座高山顶峰,这座存有着各种武功秘籍的圣武阁深藏在山腹之内,外面的出路已经被那群闯入的凶人封死,只有在入侵武者找到这里前掏出一个洞口才有机会逃出生天。
木灵子脚边放着一捆麻绳,他用手轻轻抚摸着男童头顶,低声说道:“浩儿,你要是能随天魁师祖逃出去一定要好好听话,外面不同家里,不能再任性了,懂么?”
男童是木灵子重孙,也是圣武堂中唯一的孩童,木灵子不会离开圣武堂,但他选择让浩儿跟天魁一起离开,人都是自私的,生死存亡之际选择留下一点骨血也无可厚非,孩子就是希望。
浩儿好像并不懂木灵子说些什么,他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天魁白猿刨挖岩石,坚硬无比的花岗岩在天魁利爪下如稀泥般被掏出丢在一旁,已经能隐隐看到一点光亮从外面透入。
噗!天魁双爪齐伸用力贯穿了最后一层岩石,终于把山体斜掏出了个透明窟窿,再掏几下扩展到了可容一人进出大小。
木灵子眼中闪过一抹喜色,伸手抓起地上的绳索把一头牢牢系在了腰间,弯腰把其它绳圈丢进了窟窿,对一旁的天魁白猿躬身做了个揖道:“天魁师伯,弟子请您带浩儿离开,找到金灵子师兄把孩子托付给他,不孝弟子给您叩头了。”说完伸手拉住一旁的男童屈膝跪在了白猿跟前,咚咚咚连叩了三个响头。
天魁白猿好像听懂了木灵子说的,张嘴噢噢叫了两声弯腰探爪想扶起祖孙俩,就在它弯腰的瞬间头顶传来嘭嘭两声闷响,分明是有人已经发现了进入圣武阁的入口。
木灵子神情倏然一变,伸手抱起男童递向白猿,默默点了点头,天魁白猿单臂伸出一把接过男童,另一只手掌捞起绳索躬身从墙角的窟窿里钻了出去……


第两千一百七十九章 命不该绝

天魁白猿单臂紧搂着男童纵身跳下万仞山崖,耳中山风呼啸,身如陨石般重坠而下,约过了数息光景才觉爪中挽住的绳索猝然绷紧,低头一看望去仍是云飘雾绕,绳子已经放到了尽头,下方不止还有多高?
“我要太爷爷……呜呜……”怀中搂着的男童原本就受了惊吓,再被冷飕飕山风一激竟放声大哭起来。天魁白猿咧嘴噢噢叫了两声,似在安慰怀中的男童,可人言兽语不相通,它再叫几声也是白搭,男童反而哭得愈发伤心了。
天魁白猿窝着嘴准备再叫几声,不料爪上的绳子突然开始疾速上升,好像是有人在用力拉绳,它眼中红光闪烁,疾催气劲护住双脚,果断放开绳子往下坠去,利爪前探伸缩,不时扣入坚硬的崖壁稳定身形,借此缓和一下坠落的速度,几个呼吸间又下行了百米。
俄顷以后,天魁白猿脚下终于触碰到了一片软地,怀中的男童已经止住了哭声,大睁着一双溜圆的眼睛盯着它出神,小脸上的泪珠被山风吹干,留下几道清晰的泪痕。
天魁白猿用毛茸茸的巴掌抚摸了几下男童脑袋,另一只爪从嗦囊袋里掏出两颗包着锡箔纸的小球放到了男童手中,这是当初徐青送给它的巧克力,只剩下这两颗一直藏在嗦囊中,含到快化了就放到山后一个常年冰寒的洞窟里冻上两天,这两颗巧克力俨然成了它的宝贝,现在它居然舍得送出去了。
男童也不嫌脏,剥开其中一颗巧克力面上的锡箔纸放进了嘴里,含化了有一丝腻甜,他咧着嘴对天魁白猿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天魁白猿噢噢叫了两声,暗咽了一口吐沫,抱着男童转身掠向远方。它刚掠出不到十尺,从崖壁上方落下来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转头一眼望去,它眼中红光霍然一闪,尸体正是木灵子,丹田处被人掏出了一个血窟窿,人已经生机决绝。
怀中的男童也听到了声响,想把头探出来看个究竟,天魁白猿伸出毛茸茸的爪儿一把按住他的脑袋,腾身几个纵跃消失在了崎岖山路尽头。
夜幕深深,一轮秋月悄然斜挂上了夜空,尸体已经捡拾干净,空气中犹带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道,圣武大厅中坐着三人,坐在大班椅上的龙九州脸上带着一抹浓浓的倦意,扶住双膝的手掌在微微颤抖,他身旁坐着一脸严肃的杨厉公和龙风扬,三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咚咚咚——大厅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金龙卫快步走了进来,他手上各捧着一个金属圆盘,上面放着一颗颗大小不等的内丹,这些都是从死去古武者丹田中剜出来的内丹。
金龙卫上前两步,托起手中的圆盘说道:“禀门主,所有内丹全部取回,共三十八颗,无一遗漏。”
龙九州一脸疲惫的抬手挥动了两下,复又按在了膝盖上,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收好它们,以后门人还用得着。”
“是!”金龙卫低应一声退下,这些内丹对于天境以上毫无用处,但对龙门中那些天境以下的武者来说却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东西,此次扫平圣武堂这才是最大的收获。
就在这时,门外又走进来两名金龙卫,他们的脚步声远比刚才出去的那个要小得多,其中一名金龙卫手上托着一双染血的布鞋走上前两步,低声说道:“禀门主,我们在北面山崖下找了两只鞋子。”
坐在一旁的杨厉公面色一变,呼一声离座而起,沉声道:“破鞋有什么用?尸体呢?”他说的尸体是指的武痴,不久前他和龙九州合力把武痴打下了悬崖,随后立刻派人下到崖底寻找尸体,没想到这两个笨蛋带回来了两只破鞋。
龙九州现在浑身乏力,连说话都会感觉一阵吃力,圣武堂武痴果然是名不虚传,凭着一套刚猛绝伦的拳法居然能在两位半圣合力围攻下支撑了数百个回合,还把杨厉公打成了轻伤,最后竟迫得龙九州嚼碎了压在舌根下灌满龙神血的泡囊。
这种泡囊是龙风扬用哲罗鲑鱼鳔制成的东西,泡囊中装满龙神血让龙九州预先压在舌下,有必要时用牙轻轻一咬就能咬破泡囊把龙神血喝下去。喝下龙神血的龙九州突然发威,武痴猝不及防之下连遭重创,到最后被两位半圣合力打下了山崖。
按理说身受重伤的武痴落下悬崖十死无生,现在居然离奇失踪了,这也让龙九州心神不宁起来,用过炼血化气功后有一段很长的虚弱期,现在就是来一个强壮点的少年都能轻易胖揍他一顿,突然失去所有力量对古武者来说的确是一件难熬的事情。
面对杨厉公的质问手托布鞋的金龙卫神色不变,仰头说道:“我们已经在鞋子周边数里仔细寻找了一遍,发现了许多猿猴爪印,因该是那头大白猿把人带走了。”
杨厉公咬了咬牙,恨声说道:“又是那头该死的畜生,总有一天我会把它扒皮拆骨。”
龙风扬皱眉思忖片刻,脸上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低声说道:“厉公稍安勿躁,那武痴重伤落下悬崖十死无生,就算被白猿捡走尸体也无妨,只可惜了一颗半圣内丹。”
杨厉公沉声说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像武痴这种级数得的强者决不能麻痹大意,现在龙门主不可再战,我也有伤在身,如果姓徐的小子赶来怎么应付?我劝你还是尽快了解私人恩怨返回龙门,等我们缓过劲来再闹不晚。”
龙风扬脸上的笑容骤然一敛,点头道:“这个不难,我这就让那条土狗过来送死。”说话时,他已经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呼二狗的电话……
圣武堂北面悬崖下方有块倒梯形岩石,顺着岩石往前是个天然形成的洞窟,里面桌椅板凳一应俱全,居中的位置还有一张石床,分明是有人住过,现在浑身浴血的武痴就躺在离石床不到两米的地上,人已经昏迷了过去,这地方是他曾经用来闭关的一处私地,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没来了,没想到今天洞外的大岩石救了他一命,只能说人算始终不如天算。


第两千一百八十章 血案惊天

光阴飞逝,今天又到了开学的日子,徐青这个读了两年书老师都认不全的主儿也报了名,读不读书无所谓,这学费总是要交的。
皇普兰还是做不领薪水的老师,可以堂而皇之的跟小徐同学在上课时眉来眼去,其实她挺不适合做老师的,大学男生们正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摊上这么个麻辣教师容易分散注意力,同时也让班上并不漂亮的女生们咬牙切齿,私下里不知有多少人暗捏三炷香,求‘海哥’带碗来收走这号妖精。
海哥是谁?不懂爱那位,金山寺主持法海是也。可惜香烧了不少,妖精老师依然扭着水蛇腰丰硕臀在教室里摇曳生姿,该流鼻血的还是要流,该翻白眼的还是要翻。
徐青倒是无所谓,他知道皇普兰留在江城跟自己有莫大的关系,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坏事,起码最近几天都没少爬老师家的窗户,他有房间的钥匙,但奇怪的是从没走过后门,每次不是阳台就是窗户,一次都没正儿八经走过门,或许这就应了那句老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心跳就是情调。
皇普兰每天也会做好被偷的准备,打开几扇窗户和阳台门,穿上件性感撩人的衣衫,每天都会让某位窃玉偷香的找到些刺激,这也是一种情调,爱情这东西需要保鲜,生活中的小情调就是最好的保鲜剂。
今天皇普兰亲自下厨做了几个精美的小菜,准备了小坛陈酿竹叶青,她坐在桌旁用手撑着腮帮子发呆,今天不知道那个小冤家会不会来?
一枚硬币,正面是个一元,反面是朵绽开的菊花,有人说它就代表着一种充满选择的矛盾人生,皇普兰就在用一块钱在桌上无聊的转动着,菊花代表不会来,数字代表一定会来,三转两算数。
噌噌——硬币在饭桌上疾速转动,看不清到底会转出个什么结局,人生就像这枚硬币,兜兜转转几十年,最后到了转不动的那天才明白自己的选择,是绽放的菊花还是平凡的小数字?
哒哒——硬币转动的速度渐渐变缓,最终摇晃着静止下来,一朵菊花对着皇普兰绽放,眼神中略有些失望了,这次他是不会来的。
硬币再次转动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皇普兰心里略有些紧张,这已经不仅仅是转一次硬币,它还承载着一种希望,有人说相恋时的男人等女人,相恋后的女人等男人,不管怎么算都是女人等男人的日子要长久,硬币好像又要停了,摇摇晃晃的偏转,等待的心开始变得愈发紧张了,她突然觉得那朵绽放的很刺眼。
食指猝然伸出轻轻一点,一缕气劲准确击中硬币边缘,把它点了个翻身,变成了数字朝上静止,皇普兰脸上露出一抹窃笑,活脱脱成了一只偷到鸡的花脚小狐狸。
“笑什么呢?你是不是在酒里下药了?”一个戏谑的声音从阳台方向传来,徐青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今天被常辅导叫去蹲点式教育了,语重心长的教育了大半个钟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最后还是打了好几个哈欠才得以脱身,也许他被常辅导扣上了一顶不可救药的帽子。
徐青走到近前大喇喇的坐下,伸手从碗里捏了块溜里脊丢进了嘴里嚼着,嘴里含糊赞道:“味道不错,以前我老娘炒的滑溜里脊就是这味儿。”
皇普兰脸上浮起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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