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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辈荣光-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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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士兵都快吓死了,他恐惧的瞪着眼睛,张大嘴巴,吓的连话也叫不出来,只有一阵阵的*让所有围观的人毛骨悚然,然后张世平把手伸进剖开的肚子里划拉。

 那种场景太过血腥和恐怖,许多人吓的回过了头去,不敢再看,而我,却在一直盯着,因为我见过比这更恐怖的事情。我忽然明白了他刚才跟我说的话,他从来没害过一个好人,这就是他的底线,不可逾越的底线,无论他多么残忍,多么血腥残暴甚至灭绝人性,可他,绝不会对好人下手的。

 他终于抓住了士兵的胃,然后刺刀划开,他从士兵的胃里抓了一把没有消化完的事物拿出来,我的身后一片呕吐声。

 张世平用刺刀扒拉手里的东西,然后问老汉“老汉,你的烧饼是韭菜馅的吧?”

 老汉也吓的腿软了,他实在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大兵居然生生剖开了别人的胃。老汉咽着唾沫说“是,是,是韭菜。”

 张世平把手里的东西扔在地上,轻声说了句“毙了吧。”

 他说完,一边摘手套,一边往外走,一个执法兵将那士兵踢在地上,对着他的脑袋开了一枪。

 “砰。”所有人吓的一哆嗦。

 执法兵拿了一块布盖在尸体上,拖着走了,地上一串血印。

 军纪如山,触之必死。

 


第二十九章 为人民

 我和张世平站在汾河边上,他的身上还有刚才那个兵的血,鲜红而刺眼。

 他倚在青石护栏上,望着滚滚而去的汾河水,微风吹起他的头发,他的眼神里满是冷漠,那种对生命的冷漠。

 我拍着他的肩膀,他对我说“我不是为了升官,我只是觉的,有些东西,是谁也不能碰的。”

 我陪他站在那里,整个国家都在受难,此刻的中华大地百万雄兵正在与日决战,前途堪忧,民族堪忧,我们,只是在做我们该做的事情。

 10月15日,淞沪战场已经打到了危急关头,我军攻势完全奔溃,战事转为防御,白崇禧从广西拉着自己的十个师冲入了硝烟弥漫的淞沪战场,十万广西男儿将要血染长江。

 娘子关外,日军突破旧关,我军急调两个师包围日军,欲歼灭日军先锋,挫其攻势。

 忻口战场,日军上万兵力猛攻南怀化,阵地一日夜间竟被炸低了两米,所有工事被摧毁,我部以一个师的兵力与日血战,阵地竟十三次易手,打到最后,我军剩下三百人仍对上万日军发动最后一次冲锋,三天时间,南怀化阵地,躺下了一万多具山西后生的尸体。

 那都是我们最好的兵啊。

 阎主席是哭着看完电报的,一张电报,就是几百上千条山西后生的命啊,每一仗都是一个团,一个旅甚至一个师的尽墨啊,山西能有多少后生够死?

 战事一条接一条传回太原,整个龙城都轰动了。

 学生,青年,工人,妇女,儿童,所有的人开始走上街头,他们高呼着抗日救亡的口号汇聚成一片洪流,在大南门街上用他们血性的呼声唤醒沉睡着的东方巨龙。

 浩浩荡荡的抗日救亡游行席卷了中华大地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有良知和血性的中国人都在高呼,他们喊“杀尽日寇,夺我山河,血染中华,宁死不屈。”

 当我走过南大门街,望着数万游行队伍,他们愤怒而热血,我看着他们发现我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整个民族都在觉醒,我的身上满是为了他们奋斗和牺牲的力量。

 我愿意为了他们死,因为这些青年妇孺,兄弟同胞和我流淌着一样的血脉,我们为了民族之存亡而战。

 我回到陆军医院病房的时候,正好碰到叶晓雪从我的病房里出来,她关门的时候我就悄悄站在了她身后,她回身时一头撞在了我身上。

 她吓的叫了一声“啊。”然后看到是我,挥起她的小拳头就砸我。

 我嘿嘿的笑,她的小拳头打的很温柔,我像看一个撒娇的小姑娘一样看着她:“嘿嘿嘿嘿,小闺女,这么着急投怀送抱的,是不是找不到男人要你?”

 她一瞪我“投你个头啊,我是来看看你死了没,你知不知道你流了多少血?医生说像你这样流了这么多血还能活着那就是奇迹了。你看你,你还往外面跑,真不知道你这人是不是脑袋有病,你就真的那么急着去死啊。”

 她骂我,可我更高兴了,我知道她是关心我,于是我还是不怀好意的对着她笑,一直笑的她脸都红了。

 “死人,笑什么笑。”她一跺脚,转身就走。

 我止住了笑,拽住了她的胳膊,“哎,闺女,我饿。”

 她回头还是瞪我,最后终于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我给你炖了汤,在里面呢。”

 我就拉住她的胳膊把她也拉进了病房。

 我是重伤员,也是军官,所有我有幸得到了一个单人病房,虽然这个病房很小,但我很高兴,因为这里至少放得下这个长得很漂亮的姑娘。

 我打开桌子上的饭缸,里面居然炖了一整只鸡。

 我细细喝了一口汤,那汤的味道,居然和我母亲做的,一模一样。

 我忽然就想起了我的母亲,那个悬梁自尽的可怜女人,她为了爱情而死,她追随着我的父亲大人同入黄泉,我不知道在我母亲临死之前她有多么思念我的父亲,我想,她一定是用尽生命在爱我的父亲,否则,她绝不会抛下我一个人离开。

 我想我的母亲,我疯了一样的想我的母亲,我想起母亲慈祥美丽的微笑,她总喜欢摸着我的头对我讲我的父亲,她总是做我最喜欢的东西给我吃,她生我养我,教我做人,她告诉我,一个真正的男人,当为了自己的信仰而死。

 母亲,我的母亲啊。

 我的泪水涌出来掉进鸡汤里,我把带着泪水的鸡汤灌进肚子里,眼泪的苦涩让我难受的不能呼吸。

 叶晓雪一急,“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我说“我想我的母亲。”

 我抱头痛哭,多日来的悲愤和无力让我难受,那些死去了的人啊,你们知道活人有多么想念你们啊。

 叶晓雪坐到我身边,轻轻摸我的头,她对我说“我想,你母亲也一定很想你。”

 我哭的更狠了。

 我放下手中的鸡汤起身就往外走,叶晓雪忙问我“你去哪儿?”

 我擦干我的眼泪,倔强的喊“回家。”

 翠鸣巷二十六号。

 这条巷子里满目的垂柳,枝叶随风摇摆,飒飒作响,我带着叶晓雪往里走,这里的每一块青砖上都有我的记忆,我在这里度过了我的童年,我从10岁搬到这里,一直到陆军小学堂毕业,我在这里住了十年了。

 到了阳泉参军,我就很少回到这里了,因为这里已经没有我的牵挂,我在乎的人都已离我而去了。

 我家有个小院子,院子里有一颗很高的柿子树,我小时候摘柿子都要站在我家二楼的楼顶上,我家的二楼是太原城里最早建的那种带着西洋风格的二楼,楼很小,楼下有厨房和一个很大的客厅,楼上有三个小屋子,那时候我们都住在楼上,可现在,我却不敢再上去了,因为我怕再看到父母大人的痕迹,我怕我会再忍不住哭起来。

 在院子门外,我从门廊里找到藏起来的钥匙,打开了锁,推开小小的木门,我熟悉的景象又出现在我面前。

 叶晓雪站在门口不进去,我很疑惑的望着她,她扭捏着,就是不肯进去,我问她“怎么了?进去怕什么?”

 她支支吾吾“我。。。”

 “我什么我啊,走啊。”我催着她,可她还是不动。

 “到底怎么了,你说个话。”

 “我。。。我。。。”她忽然甩了一下手“哎,不管了,走吧。”

 叶晓雪实在弄的我莫名其妙,我就骂了她一句“有毛病啊。”

 叶晓雪小声反驳“你才有毛病了。”

 柿子树上结满了红彤彤的柿子,压的树枝都快断了,院子里铺着厚厚的青砖,青砖缝里长满了杂草,一片破败景象。墙角边有个水井,我压出水来,趴在管子上喝了一口,还是记忆中的冰凉。

 这里的一切都是旧模样,可我已经不再是儿时的我了,我站在院子中央,那天母亲出葬,棺材就是放在这里,我努力的让自己不再去想那些难受的事情,我转身进了客厅,可一进门就看到父母亲大人的遗照,他们两人照片的中央,是青天白日旗帜,我们不遵从南京中央政府,可我们信奉三民主义,我们为按劳分配和民主权利斗争,我们为百姓的土地和财产斗争,我们为他们的自由和生存斗争。

 二十年前山西开始施行新政,土地被重新分配,虽然地主阶级仍然存在,可他们不再是农户的主人,他们只是农户的老板,按劳分配深入到了山西的每一个角落,基本教育被严格执行,新的农村制度被深入贯彻,农民自己选举自己的保长和村长,从某种意义上说,和现在的社会几乎一模一样。

 政府实行了最低廉的税收政策,财政收入主要靠西北实业公司等一批政府所有的垄断企业,这些企业把持了大量的资源,其收益超过税收总和的三倍。

 兵役执行的更加严格,年满十六周岁到三十周岁的家庭一户一丁,独子免除兵役,伤残病患免除兵役,孤儿学生免除兵役,公职人员免除兵役,民国以来所有军人家属免除兵役,任何人不得强征士兵。

 在山西,贪污等同抢掠,查知必死。

 叶晓雪望着照片,对我说“阿姨好漂亮。”

 “那当然,我母亲当年可是我们那里的最好看的美女。”

 叶晓雪很自爱的捧住自己的脸“那我就是晋源最好看的美女。嘻嘻。”

 我对着她狠狠翻了个白眼,客厅里有排书架,最外面的一本叫《革命军》,我随手翻开。

 “民之愚,不学而已、士之愚,则学非所学而益愚。”

 我把书放回书架,对叶晓雪说“我母亲常常跟我说,说现在世道乱的厉害,各个党派军阀互相攻打,其原因莫不过这一句话‘民之愚,不学而已、士之愚,则学非所学而益愚。’那些自以为自己信奉真理的人,往往错的更加厉害。”

 叶晓雪点头思考,问我“那什么真理才是对的?”

 我抬头望着屋顶,整个屋顶都被密密的蜘蛛网罩住,就像我的家国,被罩的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望着叶晓雪的眼睛“只有一个是对的,那就是,为人民。”

 任何党派,任何武装,只有为人民的才是对的。

 


第三十章 你没亲到我

 北洋政府再腐败,再无能,他们也从不敢对人民动手,不敢对百姓动手。

 阎主席半生经历清朝,孙总理,袁世凯,北洋政府到今天蒋中正之南京政府,可谓风云变幻,独占鳌头,多少风光无限的军阀领袖都消沉大海,唯有阎主席一枝独秀。

 这一切归根于制度的正确性和执行的严格性。

 因为人民和军队,一直都在支持他,一直都站在他这一边。当他从一个普通的清兵标统成为山西督军,从山西督军一跃成为中华民国海陆空三军总司令,再到中原大战失败黯然下野隐退天津,山西人,一直都在支持他。

 要知道,他在三十岁的时间就成为了山西都督啊。

 我把沙发上罩着的布拿开,坐在柔软的皮沙发上,我抚摸着沙发粗粗的纹路,“晓雪,会做饭不?”

 叶晓雪也坐到了沙发上,她在打量每一个地方,说“你刚才不是都尝过了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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