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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保时捷-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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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她提起最后残余的力气,一鼓作气推开他。

    冰冷的空气刚窜入,下一秒她又禁锢在他的怀里,而她渴望的亲吻,落在她的唇上。

    无须他诱惑叩关,她很自动的微启樱唇欢迎对方。

    强自压忍许久的情感,一古脑儿的全数爆发。她热情的回应他的吻,与他舌尖缠绵,双手缠绕他的颈,渴望更深入。

    是欲擒故纵吗?在她激烈的回应之下,杜泊怀心中对她先前的冷淡有了这样的疑问。

    缠绕发丝的大掌往下,滑过纤细的长颈,隔着衣衫,裹住圆挺的酥胸。

    她没有任何抗拒,更没有任何不悦,仿佛他所有的调情都是理所当然,即使他已经开始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地仍是沉溺在他的吻中。

    杜泊怀轻托起俏臀,将她抱往里头的调理室,轻轻将门锁上。

    拉开鹅黄色的上衣,雪白细致的肌肤立刻吸引杜泊怀。

    他迫不及待解开段安榕胸前的束缚,吻住顶峰粉色的果实,灵活的舌尖时慢时快辗转舔弄,奇异的电流窜过全身,段安榕忍不住轻声呻吟,昂起胸脯,更贴近了他炽热的身躯。

    略显粗糙的指心轻柔的抚摸着大腿内侧,拉高了裙摆,滑进那神秘幽谷,拨开花瓣,捻住敏感的核心。

    “啊……”热,从被他揉搓的核心一直蔓延上来,她忍不住随着他的挑逗起舞,轻摆娇臀。

    “来。”杜泊怀抱起她,将她放在干净的调理台上,脱下白色小裤,明亮的光线使她美丽的胴体毫无遮掩。

    他似膜拜的缓缓曲起单腿,火舌扫进粉红色的花瓣里舐着已然湿濡的花核。“不……”她全身仿遭电击般,微微的轻颤。

    那样的激情是未经人事的她所无法承受的,她重重的吐了口大气,头颅忍不住往后仰去,刺眼的灯光直接照进她的眼,她倏地清醒。

    “不行……”地该拒绝,她不能再这样下去!

    段安榕慌忙想起身,但已来不及,杜泊怀的硬挺已顶住湿透的穴口,当她好不容易抓住他的肩时,顺势让他的男性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如撕裂般的疼痛排山倒海而来,握着他的肩的十指立刻收拢,紧紧捏住,留下十道红印。

    “放轻松。”她毫不做作的疼痛让他有一会儿愕然。缓下前进的动作,他将因疼痛而飙泪的段安榕安置于胸前,“深呼吸,很快的你就会习惯。”

    段安榕拼命摇着头,痛的不只是身子懊悔紧紧的缠住她。

    她竟然跟他发生关系?

    以后她要怎么去面对无知的安樵?更痛的是她的心。

    “会过去的。”他低头亲吻满脸是泪的她,慢慢的在她体内来回。

    即使心底有千百个悔意,她的身体竟然是迎合着他,放松着接受他的侵入。

    沉沦吧!她是烂女人,一个无情无义、自私的烂女人!沉沦吧!她是注定永不能超生了。

    扣住他宽实的肩.身下的快感不断的往上爬升。她完全沉溺在激情里,不去想段安憔、不去想肇事凶手,只想着面前的他,她爱着的他,跟着他一块冲上了顶峰……

    ◎◎◎◎◎◎◎◎◎

    时间总是在不情愿的时候过得飞快。转眼间,两星期到了,不需要段安榕亲自过去,地下钱庄的人就先登门拜访了。

    “段小姐。”来者笑脸迎人,和善得不得了。“我们来收利息了。”

    段安榕一开门看到对方,脸上没有任何的讶异,很平静的,准备接受接下来的一切。

    “我知道,”她让开一条路,“请进。”

    “两个礼拜七万块。”讨债的还带了张收据要还本金也可以。”

    “当然如果你……”

    段安榕微微笑了笑,那泰然自若的表情让讨债者以为他是看错了。

    她应该没有钱还才对。

    讨债者打量破旧公寓几眼。虽然收拾的干净,但也看得出年代已久,原该是雪白的墙壁已发黄,龟裂的线条如蜘蛛网般四处散布,小小的空间只有一些基本家具而已。

    “请喝茶。”段安榕倒了杯茶放到讨债者面前的桌上。

    啜了口茶,讨债者挑明说:“我今天一定要收到钱喔。”

    “我知道,”段安榕点点头,“可是我身上没有半毛钱。”

    “没有那么多钱就去赚啊!”他就知道!看地一副悠哉的样子,不会是准备了什么计策,想要拒付欠款吧?

    “我找不到月入百万的工作来还钱。”为了照顾安樵,一般正常上班的工作哪容得她三不五时请假.所以她到现在仍找不到一个适合的工作。

    她连基本收入都没有了,遑论还这天大的负债!
第九章
    “你不会是想赖帐吧?”讨债者声势吓人,只差没翻桌子,“白纸黑字,上头有你的签名,还有盖章!”粗黑的手指重重敲击借据上的借款人名字,“我们又不是慈善家,辛苦赚钱来捐给你花啊?”

    “我知道,所以……”

    “我告诉你,就算你想用跳楼自杀什么的做借口,我还是会叫你还钱!”这种烂把戏他看得很多,休想在他面前上演。

    “我不会自杀,我也会还的。”段安榕垂下眼睫,表情莫测难辨。

    “你要怎么还?”讨债者撇撇嘴,”这房子是租的还是买的?”

    “我不会卖这房子!”这房子是她父母胼手胝足辛苦挣来的,日子再难过,她也不会卖。

    “那你是……”他倒想看看她想玩什么花样。

    “你不是说可以介绍我工作吗?”浓密眼睫抬起,美丽的瞳眸如死水一摊,已没有任何神采。

    “呃?”讨债者没料到情势急转直下,愕然的表情令人发噱。“你当真?”

    段安榕点头,“月入数十万,不只可以还清负债,还可以让我过更好的日子,不是吗?”

    哈!再清纯的乖女孩为了钱,还不是一样肯下海。

    “我会帮你安排。”讨债者很不客气的自顾自抽起了烟,“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随时。”

    杜泊怀已经扑空好多次。

    走进病房,看到他出现的段安樵,脸上写着“你又来晚了。”

    “我姊她刚刚才走耶!”

    最近这几天,不知怎么搞的,平时都会陪段安樵到晚上十一、二点的段安榕,七早八早就回去了,而且总会赶在杜泊怀进来之前就走掉,其时间抓得巧妙程度,连段安樵都觉匪夷所思。

    段安榕每天来看他的时间也都不一定,最常见的是一大清早就来,中午就走了,而且每天来见他之前都洗过澡。

    段安樵还记得深具环保意识的段安榕,曾经义愤填膺的说过,早上起来洗澡的人是最浪费水了,怎么她自己反而砸自己的脚呢?

    “我找到新工作了,所以无法陪你到那么晚。”段安榕充满歉意的眼睛有着疲惫,整个人看起来有点萎靡。

    “什么样的工作?”

    “我在便利商店当大夜班人员。”

    “大夜班不都是请男生吗?”

    “还是有请女生。”段安榕淡淡的说。

    “可是一个女生当大夜班人员,我觉得太危险了。”段安樵不赞同,“尤其是漂亮的女生,万一有无聊人士跑来纠缠你怎段安樵也曾经在便利商店当大夜班人员,偶尔一些爱玩的年轻男女都会聚集在便利商店门口说笑,虽然无害,但有时也会感到困扰。

    他怕其中有一些心术不正,或喜欢戏弄女孩子的人故意找段安榕麻烦,他姊又不是很懂得保护自己,太危险了。

    “店里有摄影机,不会有危险的。”

    “还是辞了吧!”

    “辞了就喝西北风了。”段安榕面无表情,好像说的是别人的事一般。

    现实的状况段安樵也清楚,他能够在医院里头住上大半个月,而家里竟然负担得起这庞大的开销,就已经是奇迹了。

    “那……”段安樵想着折衷方案,“你同时去找别的工作,只要一找到白天的工作,就辞掉。”

    “嗯。”段安榕漫不经心的点头,有些敷衍。

    “对了,最近你有跟杜大哥见面吗?”

    一听到段安樵提起杜泊怀,段安榕心头猛地一震,平静无波的脸庞总算有了点表情。

    “没有。”

    “最近你们两个好像都碰不上面。”段安樵回想,“杜大哥没有去找你吗?”

    “我不知道。”有,可是她都故意漠视门铃与电话铃声的存在,当她人并不在家,直到他放弃离去。

    “你们又吵架了?”

    这两个人真会闹别扭。雪莉演戏那一天,出去处理花材的两人隔了将近一个小时后才回来。当时,虽不至于在他们面前手牵手,做出亲昵的动作,但段安榕有些娇羞的面庞,杜泊怀有意无意投射在段安榕身上的宠溺目光,让热心当红娘的两人以为乌云已经过去,想不到才没两天,这两个人又出问题了。

    “没有吵架。”顿了顿,段安榕像要撇清什么似的刻意说道:“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少无聊了。”

    “骗人!”段安樵直觉的说。

    她该不会以为他不只断了腿,连眼睛都瞎了吧?

    明明郎有情、妹有意,而且两人也老大不小了,装矜持不觉得很恶心吗?段安樵忍不住吐舌、又不是十五、六岁的中学生,谈恋爱还要偷偷摸摸的。

    “随便你怎么说。”段安榕不想解释。

    手提包里突然响起一阵音乐,段安榕拉开磁扣,眼往里头探,并没有将发声的物品拿出来。

    微皱了眉头,她起身道:“我累了,先回去休息。”

    “里面是什么东西?”

    “没什么。”

    “手机?”这音乐很熟悉,他曾听过有人的手机发出那样的音乐。

    段安榕含糊的点头。

    忘了将手机转为震动,这下麻烦了,安樵一定会拉着她问东问西的!

    “你买手机?”段安樵忍不住哇啦啦的抗议,“我以前说要买的时候,你都不理我,结果你自己偷偷摸摸的办了一支,好过分。”

    段安榕忍耐着段安樵的无理取闹,“等你出院,我就买一支送你。”

    “真的?”段安樵双眼放出光芒。

    “所以你要乖乖的做复健,知道吗?”因为复建又累又痛,所以段安樵已经出现抗拒的行为,复健科的治疗师为此大伤脑筋,这些反应,段安榕全都清楚。

    “喔。”说到要做复健,段安樵眼中的神采立刻隐没。

    真的不是他不想做,而是……那种痛真不是人能忍受的。

    “那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段安樵从抽屉里拿出纸笔。”我每天都会来看你,不需要。”

    段安榕的拒绝让段安樵愕然,“万一有急事找你呢?”

    “你现在的情况良好,不会有急事的。”段安榕牵了牵唇角,隐隐出现惊慌,“我要走了,你好好休息。”

    道再见后,她人就跑掉了,接着大概一分钟后,杜泊怀人就走进来了……

    段安樵越想越不对劲。只要是这种前脚出、后脚进的情形发生.段安榕的手机一定会响起过,感觉好像是谁来通风报信了。

    况且哪有姊姊不给弟弟手机号码的道理?太诡异了!他姊最近的行为真是诡异到想不透的地步。

    还是见不到她的面……杜泊怀怀心里超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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