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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米·筱小说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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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被骗了,回去煮了那些药后,只是越洗越厉害,当还剩下3、4幅药的时候,妈妈发觉不对劲。急急忙忙找到那家,那家里却说,租房子的人早在两个月前就走了。妈妈回家一怒之下把剩下的药全扔了。但却也只能不了了之。我就顶着那一头更厉害的头屑,郁闷的在单恋的女孩面前强力掩饰。
在那之后不久,五叔又来了我家。借钱的理由还是没变一点。爸爸二话没说就往外推他,五叔卡在门边上,侧过头来诡秘的笑了笑。我那大侄子是在那个某某中学上学对吧?他说。然后就走了出去。爸爸呆了一下,打开门冲了出去,对这五叔喊,老五,你他妈的要是敢做伤天理的事,我他妈的跟你没完!五叔回过头来说,那我可说不准。还没说完,看见爸爸追过来了,从地上抓了把土往后一扬,就跑了。只留下爸爸一个人在边骂边揉眼。
我高中没考上,于是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了怀疑,也是渐渐淡忘了仪表问题。爸爸给我在外地买的私人高中上,我便去了。后来,一个暑假。电视里广告中多了一样叫“海洋洁肤液”的东西,上面说的主要治疗的症状中就有头癣。妈妈问爸爸这是不是就是头癣啊?爸爸犹豫了一阵说,但这不会传染啊,应该不是吧?但有了新的药物,妈妈想尝试一下。次日她去了大药房里打听,又领了我去给大药房里给医生们看了。那里的医生看了一眼就说,治,治,绝对治疗。妈妈又花了近60块钱,买了3瓶一毫升的“海洋洁肤液”。为了涂药,我被刮了光头。
那次事件后,爸爸坚持送我上学有一个月。但最后,我受不了同学的目光,毕竟我是个初中三年级的男人。在我强烈的阻止下,又近一个月没发生什么事,爸爸终于同意不再去送我上学了。但就爸爸才不送我的第二天,我就被三个大人莫名其妙的拖到了一个小巷子里,一顿巴掌扇的两个腮肿得老高。那天回家,我慌忙的掩藏,但终于藏不住。妈妈看着骂我在外面惹祸,我被冤枉的只有哭。爸爸问我对方的年龄,我说是二、三十岁后,爸爸和妈妈一起沉默了。突然妈妈站起来,哭着骂起爸爸来。爸爸一巴掌打在妈妈脸上,拉着我就出去了。是去五叔家。我路上突然有一种恐惧感,有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子里产生,这次是五叔……但到了五叔家,爸爸怎么也砸不开、骂不开五叔家的门。我缩在爸爸一边,哭得一塌糊涂,虽然在个头上我早就超过了他。
连我都不热心了,那“海洋洁肤液”也没丝毫热情。没几天后,不知道是因为没有头发还是什么其它原因,我的头屑大了一倍多,最大的比我大拇指指甲还大。我问妈妈,还要用吗?妈妈象是习惯了一样,轻描淡写地说,丢了。我无奈的看了一眼镜子里那个没有头发的陌生的我,突然有种伤感。
五叔又到了我家,是在晚上我一家人都在的时候。还是那个样子,好像真没发生什么事情一样。爸爸一把揪起他来,朝脸就是几拳,五叔立刻就留下了鼻血。五叔不恼不火的还是那种口吻,怎么?我不是提前就说了吗?爸爸又提起拳头,五叔却吼,你打死我吧!只要我还活着,以后我会咋样我就不敢说!我在一旁听的心脏小成了樱桃。爸爸的拳头又要落下来的时候,妈妈扑了上去,拉住了爸爸的手,扬给了五叔50块钱,叫着五叔快走。爸爸吼道,你要干吗?这样了你还给他钱?妈妈反手扇了爸爸一耳光,哭嘶着,咱孩子马上就初中毕业了,你就让他平安的过完初中中吗?爸爸沉默了。之后瞪着五叔,吼着,滚~!滚!
我偶然的想到了采乐。妈妈一听,还真是疏忽了这个。于是妈妈就去买了采乐。我就用开始用了。
那之后,五叔还是来我家借钱。爸爸已经看不见五叔,每次都是妈妈在照应。但我却就这样平安的到了高二。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头皮屑开始一点点地少了。妈妈像看到了救星,很是高兴。我也高兴了一点。
高三上学期,我听到了一个惊喜的噩耗,五叔因为五婶改嫁,用农药煮了鸡蛋,吃了,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开始发臭了。我和妈妈都大大松了一口气。爸爸却哭了。我和妈妈在爸爸面前都不敢出声讲五叔,但背后,我和妈妈都说五叔这一去去得好,妈妈还说,以后每年都会给五叔烧很多纸的。
然而,我太过于乐观了,头屑在我头顶上坚强了7年了,怎么会这么容易败给一个区区的采乐呢?在用了采乐后只是不再掉大的头皮屑罢了。而且虽然经过镇压,但反扑之势锐不可当,采乐败下阵来。头皮屑依然在掉。我大约已经放弃希望了,大约,大约,大约吧…………
我在私立高中里玩了三年,没想到竟然考上了大学。于是在那个接到通知的那晚,我家里举办了小型的庆祝会。庆祝会上,突然有人敲门。爸爸去开门,吃了一惊。门外站着一个十一、二岁的脏兮兮的少年。他在门外踯躅了一会,突然开口了。二伯,二婶,哥哥,你们知道,我爸爸死了,我妈改嫁不要我了,我现在连饭也吃不上,能给我5块钱我去买顿饭吃吗?
(End)
2003年4月3日凌晨02:09结束于北京电影学院平2…8号
擦肩而过
    小常突然跑来兴奋的对我说,他在全国举办的一个什么什么绘画比赛中拿了名次。
我没有吃惊,只有祝福。
因为小常画画的确挺棒,从我们刚是邻居的时候就开始了。
我和他可是青梅竹马长大的,但就是没生好,我俩都是男的。
所以也就少了许多漫画里的浪漫情怀。
这让我看到那样的漫画就感到不爽,有一半是嫉妒吧?
小常则和我不同,他虽然喜欢画,但却不喜欢漫画。
经常指指点点说什么漫画很空洞,不能被当作艺术。
而我,虽然不是什么漫画的铁杆,但为了解决我们有可能发生的平淡无味的生活,总站在他的对立面。
就为了一件事:吵。
时候长了,我竟然渐渐发现,我虽然还不会画漫画,但绝对做得了漫评人员。
但学校没有漫评班,也就只有小常一个人站在学校的主席台上领奖了。
我站在人群中,帮他发挥着不可少的气氛,鼓掌。
自我感觉,是和他平等的。
尔后,我问小常,听到我的掌声了吗?
小常坏笑着,咱俩一个被窝里长大的,就你放个屁我也能分出来。
再后来,学校的校报上刊登出来一条让我妈在我耳朵边上叨叨了半个月的消息:
我学校是第一次在美术大赛中有人获奖。
那自然就是在说小常。
我妈说都是吃一方饭喝一方水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我挖了挖耳朵,满不在乎的说,平凡也是一种美啊,没我这种平凡人的衬托,哪来他小常的今日?
小常在学校里是算出了名了。
一天放学,我等了小常很久,才看到他从邻班里走出来。
回家的路上,我问什么事让你耽搁了这么久。
小常摇摇头,那班说要在学校办什么美展,要我打头阵,但我实在是兴趣不大。
我说,哦。
第二天,小常又被叫出去了。
我从窗户里看,是一个满好看的女孩子的背影,在求着小常。
小常一脸很难办的样子,好像在推托。
那满好看的背影又说了一阵子话,就闪过小常跑远了。
只留下小常很无奈的一张脸对着我。
他一进教室,我就问,怎么,她以后还要来开导你是吧?
小常愣了一下子,你怎么知道?
我一拍桌子,咱俩一个被窝里长大的,就你放个屁我也能分出来。
接着我们都笑了起来。
笑完了小常说,明天我不想出去了,你帮我应付吧。
我往后面的桌子上一倚,我没那心情。
小常和我一起坏笑着对视,一直到上课铃再次响起。
又过了一天,那女孩如期的站在门外找小常。
小常向我摆摆手,我看了一下,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小常呆了一下,狠了狠心点了一下头。
我满意的出去了。
一出门,我对她说,小常说他不想干,麻烦你请回吧。
那女孩抬起头来,我才看全了她的脸。
和那背影很相称。
你是哪位啊,他说不想干就让他自己出来说!她顿起了眉头。
我万万没想到,她说起话来和她的外表那么得不相符。
这种转变让我语塞了一小会儿。
喂,我还想问你啊,你是哪位?我还不认识怎么你说话就这么不客气?
客气?你一出门就不冷不热不认不识得丢给我一句话也算是客气吗?
那你还让我怎么说?啊?小姐——小常说他不想干——您能原谅他吗?劳您白跑一趟,让小的送您一程——?这样说?
他不想干让他自己出来说!我不想和你这种恶心的人说话!
我刚要进一步反驳,窗户里探出我班班痞的头来。
嘿!漂亮的小姐,小常不想和你干那换我怎么样?
我强壮啊,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我们那一群男生都笑歪了。
她满脸通红,刚才坚定的目光猛地散漫起来。
忽然她狠狠踩了我一脚,又瞪了我一眼,就逃掉了。
脚背生疼,我却还是笑得那么刺耳,直到她进了她班。
一回转过身来,我对小常说,有意外伤亡,抚恤金翻倍。
小常摇头晃脑,那是物理伤害,本公司不给予任何赔偿。
没想到的是,就这样了,次日她竟然还是站在门口,又点名叫小常。
我没等小常递眼神就直接走出去了。
我是来找小常不是来找你!我刚到门前,她就开门见山。
哦?我是他的代理人,说吧,有什么指示?
她瞟了我一眼,顿了一会儿,我是以主办人高二(六)班的名义来邀请他参加我校的第一次美展活动的。
啊,你是想问他干不干啊?
她脸红了一下,咬了咬下唇,在这方面我相当为难,因为我不知道我们学校在这方面最能拿出手的东西却刚有出色就变了质。
嗯?是吗?我回头看了看“变质”了的小常。
但学校已经当任务交给我了,我就要做好工作,美展展示的是其外的金玉,而且也为了学校的声誉,我们尽力不会让外人剥开柑皮的。
我又回头看了看“败絮其中”的小常,小常却早已经把头埋在了胳膊中装睡了。
她盯着缩成一团的小常,大声说,所以,我希望我真实的意思能传达到某人那里,顺便告诉他,他也只是在比学校稍大点的美展上有了点支持率罢了,没什么可傲的。
我明显看到小常抖了一下,毕竟我和他认识这么久了。
她也一转身走了,我叫道,怎么就说这么两句就走啊?
她连理都不理。
在隔天,隔天的隔天,隔天的隔天的隔天,隔天的……都没见到她。
于是似乎过去了,一切。
美展还在六班紧锣密鼓地进行着,而“美展”却成了我和小常两人之间的禁句。
我大约能了解小常的苦衷,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又不能说他那是活该。
就这么一直对此缄默,只有。
我班和六班一直是这连续三周的卫生标兵。
而我,还在我班里干着一个名有实无的工作:卫生委员。
有多大工作量呢?
就是在老师分派了要打扫卫生的时候,随自己的喜好说:一组擦玻璃,二组扫教室,三组……
之后再看一下是否干净了,就没了。
但当学校要表彰的时候,班主任又把“功劳”全推给了我。
于是我就到办公室去接受表扬了。
六班的卫生委员竟然是她。
当老师点她的名字时,我差点没笑歪了:她叫黑白!
我小声嘀咕,以后是叫你小黑呢还是叫你小白……
老师一脸严肃地说,不能取笑同学的名字!
但随后老师也笑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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