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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宋末称雄-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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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地方,甚至有机会成为监军等职位,而你什么武功都不会,只是文弱书生,只怕军中不服。”

  “军营中与其他地方略有不同,要是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会被人瞧不起,就连士卒对你都有怨言。若是你学得多少,就算是有什么问题,也不必担心人家表里不一。”

  赵构知道陈广的好意,又想起现在的身份,想要说之却又忍住了。毕竟,这个时候不能透露半分身份,不过赵构还是知道不能辜负陈广的教导,在学院生活多日,彼此早已熟悉。

  陈广固执却不死板,枪术大家却又隐姓埋名在此,提及军中事情像是亲身经历一样,尤其是上阵杀敌,绘声绘色说的非常动听。但是,提及曾经一切,陈广又会陷入沉默中,只是低头喝酒。

  两人每人都有一坛美酒,片刻功夫早已喝掉一半,而陈广阐述枪意后,又接着说道:“之前使出的枪术乃是意境,重意不再招式,只要已经足够了,任何招式都可以施展。”

  “下面我传授给你的乃是我自创的枪术,你且仔细看一遍!”

  说罢,陈广便放下酒坛,提起长枪便舞弄起来。赵构目不转睛,全神贯注地注视着陈广的招式,此次的枪术与之前有区别,与赵构自己所学的没有多大区别,不过招式更加精妙。

  陈广手拿目光,就像是长枪一样,挑、刺等招式悉数施展开来,而他四周的竹子却惨遭蹂躏。郁郁葱葱的竹子在陈广舞弄木棍时,直接将它们全部扫光,而且最让赵构吃惊的是,这些竹子全部都被刺中,没有漏掉任何竹子,有些竹子在陈广施展招式时,直接摔倒,或是被折断。

  “卫国,你且看好了这一招!”

  陈广话音刚落,赵构便看见他手持木棍,猛地回转身子,双手紧握木棍底部,一招使出直接刺中了竹子,硬生生的从中间穿了过去。另外,陈广再次又将手中的木棍猛地翻滚几下,犹如钻子一样,原本木棍大小的洞口,硬生生的钻出一个大窟窿,竹子也应声而断。

  “这是这套枪术中较为厉害的招式,而其他人使用长枪的皆会用到,这招便是常见却又与众不同。当你刺中对方时,以防有人死前死死地抓住木棍,要是有其他帮手,势必会败下阵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需要将长枪抽出来,不可直接穿过去,也不可直接抽出,这些方法都是危险的。若是你想要拿出,那就转枪,利用手中的力道,在那人还未抓住便抽出来,不过力量虽大却也是危险。”

  赵构道:“如何危险?”

  “有的人不惧怕生死,在你刺中他身体时,他抱着必死无疑的决心,死死地抓住,要是旁边有其他人,那你就成为活靶子,直接乱刀分尸,尤其是战场上更需要注意,不可刺得太深,也不可太浅。”

  陈广谆谆教诲,道:“在练习枪术时,你也要明白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每一招都不能有任何偏差,更不可乱刺,贻笑大方不说,还浪费时间,战场上时间仅次于性命,格外重要。”

  赵构点点头,他练习的枪术有攻击有防守,更像是江湖上比武的招式,套路很深,不像是陈广传授的枪术,重点强调枪意外,还强调实用性,简单地说便是临阵杀敌,不给敌人任何机会,直接杀之,免留后患。

  

第三百五十四章 酒后吐真言

  虽说大宋的酒水与后世的酒精度无法相提并论,整整一坛酒少数也有一斤二锅头的量,酒精上脑。赵构、陈广二人皆是七分醉意,三分清醒,酒不醉人人自醉,醉眼看世界有时候格外清楚。

  赵构内力深厚,好不容易用内力驱散体内的酒气,稍微清醒了些。陈广则头晕眼花,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人逢喜事精神爽。纵然不是陈广自己的事情,赵构取得乡试资格,还能得到院长亲笔推荐的信,此乃一大快事。

  “卫国啊!呃呃!……”陈广打了一个酒嗝,停了片刻,接着说道:“若是你武功天赋有读习字一半那就好了!……若你领悟力极好,我便将一身武艺传授于你。”

  “奈何天不遂人意!自古以来,何人能文武双全,哪怕大宋开国君主,也无法做到!……若是我的武功全部传授于你,也算是完成了师傅遗愿,就算是我死去,也没有任何遗憾了!……”

  “师傅!……弟子,有愧于您!……您的枪术、刀术皆无法传承下去!……弟子辜负师傅重托,非我所愿!……若是弟子还有时间,只是时间不多了!不多了!……”

  陈广趁着醉意,压抑许久的心事脱口而出,仿佛找到宣泄口一样,不停地倾诉内心的苦楚。提及师傅,陈广羞愧的低下头,双膝跪地,猛地磕头,吓得赵构一愣一愣的。

  虽然赵构与陈广对饮多次,从未见到陈广如此失态,每次痛饮都是八分差不多,只是今日不知为何陈广喝得有些多。赵构目瞪口呆地望着陈广,沉默不语,静静地听着他心中的苦。

  “师傅,弟子听从您的叮嘱,应征入伍!……奈何弟子无背景,空有一身抱负无处施展,枪术无双又如何,刀法精湛又如何,还不如白花花的银子来的实在,不必苦练武功,直接花钱买官便可以。”

  “弟子也是逼不得已才离开军中,隐姓埋名多年!……本以为这样了此残生,却不想老天与我开了玩笑!……哈哈!……为何老天对我高广如此不公?难道是高家杀孽太重?……”

  “宠儿,爹对不起你啊!……爹也是没办法啊!……若是我回乡,必定官府缉拿,倒是连累你们母子二人!……娘,请恕儿臣不孝,无法侍奉您老人家!……若有来生,孩儿做牛做马定然报答您的养育之恩!……”

  陈广仰天痛哭,从师傅到母亲,再是妻子、儿子,心中满是愧疚。赵构听得真切,心里泛起滔天巨浪,他没想到陈广本名为高广,改名换姓,来到此处甘愿做一位传授武艺的老师。

  此外,赵构也听出陈广之前从军。顿时,豁然开朗。赵构之前就曾经怀疑陈广从军,只是不知某种原因不得已从军中退下来。赵构自己也参军过,他看得出陈广使出枪法时,身上流露出来的煞气乃是真正经过鲜血浸染才表现出来的。

  陈广呼天抢地的倾诉内心的痛,思念过世的师傅,还有在世的母亲、妻子、儿子等人,想见却不能见的痛一直压在心头上,这份沉重的思念之痛让陈广终日郁郁寡欢。

  若非情非得已,陈广真的好想前去探望妻儿。常年在外,有家不能回,来到陌生的环境赖以生存,这需要很大的勇气背井离乡独自生活。但是,赵构不清楚陈广为何对自己如此看中。

  如果是文采风流,院中比自己好的很多,远的不说就说进的那便是邵俊;若是与人为善,读人接受的是儒家文化,岂能轻易得罪他人,全部都是彬彬有礼之人,赵构费解地看着陈广。

  陈广痛哭了一阵,又破口大骂道:“赵佶这个昏君!……任用奸佞之臣,忠臣尽数无重用!你还是皇上,我呸!……沉迷酒色、法字画,如何能治理好国家,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

  赵构面部抽了一下,尴尬的看着陈广,沉默不语地听着他的大骂声,要知道赵佶乃是他的父皇,亲耳听见旁人谩骂自己的父亲,还不能反驳,这让赵构哭笑不得。

  陈广乃是一介武夫,拥有绝世的枪术、刀法,有心保家卫国,却遭到其他官吏排挤,以至于郁郁不得志,最后还被迫离开军中,远赴他乡。赵构理解陈广心中的痛,大宋重文抑武之风,让很多武将心寒,行军打仗更是处处受到阻挠,无法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并且,赵构也知道陈广骂的不错。因为后世中的宋徽宗的确是昏君,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一国之君,九五之尊,却不思进取,沉迷酒色,重用奸佞掌权,民不聊生,而他的字画在后世拍卖更是高价。

  虽说在文艺方面,赵佶文采出众,位列历代皇上之最,可惜忘了自己身份,忘记了自己的责任。虽说大宋的衰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也是长年累月,政治制度、外敌入侵等因素,而赵佶却加速了大宋衰败的速度,这点无可厚非。

  如果不是赵佶对赵构器重,更是宠爱有加的话,以赵构的身份都无法肯定赵佶。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是看不起;直到真正接触后才知道,赵佶不像表面上那样,而是有些时候不得已而为之,卧薪尝胆,无力回天,只能任其发展。

  “若是你早点除掉蔡京、童贯等奸佞之臣,我又怎么会被逼离开军中,还惹了一身事!……若非你的昏庸无能,我又怎么会有家不能回,唯有假传死讯,你可害苦了我!……”

  “现在的大宋看似和平,不知危险降临!……大宋外有强敌,内有奸佞之臣祸国殃民,大宋危在旦夕,你却不知!……广平郡王为国为民,立下赫赫战功,虽做事过激,却是剪除了大宋内在忧患,而你却不分青红皂白,不仅仅罢免郡王的官职,还禁足,你可知如此的后果是什么?”

  “即使我身在山野中,依然听见郡王的威名,乃是真正得民心!……大宋唯有此一人能担负起重任,太子只知权力,却不知为国为民,如何担当此大任。若是郡王一直都在朝中,只怕无人敢动也!……”

  陈广痛骂赵佶的昏庸无能,又赞扬了赵构的事迹,这让赵构哭笑不得。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能沉默不语。若非陈广的赞扬,赵构自己都不知道百姓对自己的心意,当真是喜忧参半,哭笑不得。

 
  

第三百五十五章 隐姓埋名

  “老师,老师!”赵构见时间不早了,又见陈广情绪稳定了许多,便喊他一声。

  此时,陈广刚从沉默中清醒过来,捏了捏自己的头,皱着眉头:“卫国,我这是怎么了?”

  赵构回道:“老师,您刚刚发酒疯!”

  “发酒疯?”陈广愣了半晌,愣是不明白赵构说的是什么意思。

  “发酒疯就是撒泼!”赵构见陈广一脸茫然的模样,连忙解释,暗暗地想道:“差点忘了,这个时代还没有这个词。”

  “我……我没说什么吧!”陈广尴尬地看着赵构,在自己学生面前居然如此失礼,实在是丢脸丢到家了,不禁脸色有些涨红,要不是皮肤黝黑,只怕看得真切。

  赵构调笑道:“老师,您是想让我说实话,还是假话?”

  陈广一听这话便猜到自己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一时间不知道如何面对,只得沉默以对。

  赵构问道:“老师,你心中压抑的事情,过去了多久?”

  陈广愣了片刻,叹息一声:“十年了!”

  赵构道:“十年了,难道您真的一次都没有回去吗?”

  “回去了三次!”

  “若是真的思念家人,惦记亲人,理应回去!”赵构劝慰道,“老师,听学生一声劝,十年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该回去了!相信师母定然期盼老师回去,有家人的地方才是最安心的!”

  “我又何尝不知呢!”陈广哀伤的叹息一声,“只是有些事情不是我想去做,就能做的。有些时候我也想回去看看,可惜迫不得已,要是回去必定惹来灾祸,还不如背井离乡!”

  赵构郑重地说道:“老师,您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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