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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落-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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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井然的生活。虽然对这些无聊得人很反感却又任她怎样甩都甩不开,就像是狗皮膏药似的被粘住了。
终于有一天她忍不住爆发了。她对那些人说:“谢谢你们这么关心我。其实我早已经有朋友了,而且他对我很好也比你们任何人都好上一百倍甚至是一千倍。请你们以后不要再烦我了。”最后的一句话她是喊出来得。所说的朋友当然就是指当时的一平,而一平本人对这件事则是毫不之情。当他听小杰告诉他后并没有对这件事做出任何回应,仍想以前一样忙着帮文佳,忙着怎么样才会玩的更开心,根本像是没有这回事似的。
文佳身边得人真的是越来越少了,最后就只剩下了毫无任何动机的一平了。文佳是可以安静了,可是一平身边却又热闹了起来。很多人开始知道有了这样一对才子佳人,不过大多得人都是不服气的,每次遇到一平的时候眼神总是很异样的,像那一心想要吃小羊的恶狼似的。问候语也变得大相径庭起来:“赵世平你好啊!要小心点哦,走路注意看树,不要碰到了头,说不准哪天让树叶砸到了头可就不好办了,对吧?”他每天都会有些胆战心惊,一遇到人跟他讲话马上就会满脸堆笑。而每次见到他这样笑文佳总会说:“你笑得让人很讨厌你知道吗?”“讨厌?你还有心情这样说,这还不都是你害的,还说我讨厌。不笑哪行啊,我这么幸福有你这样的朋友?恐怕以后晚上睡觉都在笑呢!”一平崩着脸说。“怎么?不愿意啊,我怎么了?我害你了吗?不会吧,我怎么不知道。我这只是想让你多笑一笑,这样才会更健康,你不知道吗?”“是啊!我现在是很健康,以后却不知哪天就不健康了呢,说不定还会变得不健全了呢!我哪敢不笑啊,这样很难受的。没办法,为了安全着想还是多笑笑的好,你说对吧?不过我就怕哪天脸抽筋了笑不出来了怎么办?到时候你可千万要记得救我啊。”
“等着那天我救你吧。让你这样还不把你美死了,却还在那发牢骚。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她说完后不理会一平走了。
“你在说什么?刚才走神没听到,你再讲一次吧!”一平说着追了过去。 
就这样也没有发生任何破坏性的事情,偶尔的只是僵局而已。因为他们都知道当时的一平是学校的名人,是老师校长面前的大红人,没有谁敢再进一步的针对他做出任何行动。就这样,在其他人饿狼般的眼光下一平继续着他的平凡生活。
有时候一平也会问:“其实,我们这像不像是在谈恋爱,是不是有这个感觉?”“你怎么这样问啊?这我哪知道。”“你看,我们俩一起上学下学,一起吃零食一起锻炼,一起看课外书一起学习。如果不是因为厕所要分出男女,恐怕就连上厕所都会在一起的。”一平嘻嘻笑着说。文佳有些不高兴的说:“你这都在瞎说些什么啊,什么时候你变得这样讨厌啊!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越来越不正经越来越坏了。”他反问道:“是吗?”见文佳不开口又接着嬉笑说:“我越来越坏?可是我这说得都是实话啊,再说狗嘴里本就吐不出象牙,只会有狗牙,怎么会吐出象牙来呢?”“我不跟你胡搅蛮缠,老师还等着呢。”“本来吗!”一平笑嘻嘻的跟在她身后,两个人向教师宿舍方向走去。
虽然两个人每天都会很繁忙,但是偶尔也会到操场的一角安心的坐下来聊聊天说说悄悄话,谈论一下自己的心事还有自己那不算遥远的未来。文佳说:“我得理想就是要考上一所理想的大学。”一平回应她说:“什么样的才是你所认为的理想的大学呢,我却并不想考什么大学。不过既然你要考那我当然也要跟着考了,不然要我到哪里去找一个你这样好的人啊!对不对?笑归笑,不过说真的我还是想要写文章,当一个不太出名的小作家。我只是想把我们的快乐传达给其他人,还有我所想的要说的话统统都写下来,让每个角落里得人都知道。”她说:“那你就先讲给我听吧!”“好啊,以前我跟小杰他们在一起很开心,现在我又突然有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异性朋友更开心了。只是……只是这位大小姐的脾气稍微坏了一点。”一平说完就站起来跑掉了。文佳在后面追着他喊:“你说什么?找打是不是,你给我站住……”
一平的最终目标仍然是写作的行业,这他跟我提起过,就是我们第一次在火车上见面时讲的。当时他是津津乐道,可是我却看出有一些忧愁隐藏在他的眼神中。他没有实现他的理想,最终也没有。他说:“我希望有个人可以代替我完成,把我的故事写出来。”我问他想让谁来替代时,他说:“不一定,我希望可能会是我的弟弟”,可是这也是没有实现的。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二班的平静突然被打破,一平的班主任刘老师辞职了,而且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学校没有找其他教师代替而一直这样拖延着,二班教室里每天都乱作一团,像一锅煮开的八宝粥似的,谁都管不了谁的混乱在一起。但是今天却是格外的静,可以听得到几个人偷偷翻书的声音。他们听说因为教师资源不足学校要把这个班给瓜分了,学生们只能重新插到其他班去上课。一向喧闹的教室此时非常安静,每个人都静静的坐在座位上不知该说些什么,就连往常班里面几个管不住的话匣子此时都没了声音。
“凭什么要分我们班,我们二班怎么了?”小杰突然站起来说。可是他的话并没有打开议论的话匣子,就好像一粒沙重新又掉到大海里一样看不出有任何的波纹。教室里依然很安静。“既然学校说了要分那肯定是会分得,现在说什么废话都无济于事了。”曹致尚小声的说,但是他的话还是让一平听到了,当时一平非常痛恨他们班主任老师,因为要分班就有与文佳分开的危险,他们俩的成绩不相上下,为了平衡班级间的实力一定会把他们分到两个班的。他的右手用力的攥着那本曾爱不释手班主任刘老师送给他的英汉双语的《少年维特的烦恼》,他在烦恼,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办。
在听到一个小道消息后一平完全改变了他的态度,不再憎恨老师转而痛恨他们学校那披着羊皮的狼,隐藏在教育天堂阴影里的败类。看着眼前的事实他只能是表露出万般无奈,开始同情并可怜他们的班主任,因为那披着羊皮的头狼早就对他们的刘老师做出了某些恶略的骚扰行为。
班主任刘老师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并且漂亮的好老师,刚刚从师范毕业投身到育才的海洋中,二班是她教导的第一班学生。平时的刘老师就对他们特别的好,像是一个大姐姐。可是那校长却看上了眼,几次三番的骚扰不成功的结果就是这样,害的刘老师不得不被迫辞职转到另外的学校去。
一平恨这样的人,“我们这个地方好好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他这种人也配做校长吗?简直就不是人,把我们老师逼走后还要给我们下毒手。要把我们班瓜分了这是绝对不行的,让人受不了,我要去找他。”说完后一平便和其他几个班干部去校长那儿理论去了。结果是一平太偏激顶撞了校长被罚站并记大过一次,在其他人走后校长对一平恶狠狠的说:“你们班这是铁板钉钉分定了,谁让她妈的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这下走了不是更好!”
在等待被分割的日子里一平每天都闷闷不乐,即使小杰致尚都不会理会,每天在上午的二十分钟大课间里他都会拉着文佳跑出去。可是每次又都不说话,只是抬头望着远处模糊的山脉。文佳告诉他,“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有什么难过的?我们以后又不是不能见面了,以后我们下课后放学后还是可以在一起玩的。”一平扭头看着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握紧她的手,然后又把她拉到了教室里……
二班终于被瓜分了,分得七零八落的惨不忍睹。每个班主任都想把前十名的学生拉到自己的班里面而把后十几名一脚踹开老远,结果不出一平所料的他和文佳被分开了,胸口处一种不属于伤心的撕心裂肺的痛。致尚文佳被分到了一起在一班,小杰一平被拼到了一张桌子在六班,中间隔着的四个班对一平而言就好像是四百公里似的。自这以后一平每天都乐不起来,写信也是写不上几句就收尾了。小杰看不过去对他说:“平哥你怎么了,我看你越来越不像你了,整天都哭丧着脸。以前开开心心的多好啊,高兴点吧!”他倒是无所谓了,整天忙的不可开交的去记录班里面漂亮女孩的名字和爱好,变得十分的八卦。 
在分开之后虽然经常和文佳在一起但是一平总觉得哪里不舒服似的,总像是缺少了些什么似的。根本不是一回事了,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感觉。但是如果有一天没有见到她却又十分的想念,他们见面时的话很少,谁都不知该怎么说出口,只好开始写信交谈。这可忙坏了致尚,每天不停的穿梭于文佳一平中间充当无薪的信差,这也是让他与文佳有了直接接触的机会,使他更加了解文佳。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不知道当时的一平有没有想到这一点?
两个星期以后一平突然对小杰说:“我要转学到私立中学去了,以后你自己要孤军奋战了。”小杰问:“为什么要转学?怎么这么突然,有没有告诉文佳?”“其实早就决定了,我也不想转学,只是家长觉得这里不好了就让我和邻居的孩子一起转去私立。我已经告诉文佳了。”一平有些无奈的说。“她已经知道了吗?那她有什么反映?”一平笑了笑好像不愿回答,但还是告诉了他:“能有什么反映呢?她只是说要我好好学习继续努力,等到高中时再见面,她说要在一中见到我。”一平说着都觉得很好笑,一中是市重点中学,当时市里面实力最强的也是最好的学校。
一平觉得当时自己很傻,当时告诉文佳要转学时是不应该问她会不会想自己的,虽然她回答说会想的,但却还是觉得不是很认真似的,或者说是太认真太严肃了。当时文佳想了很久才对他说的,是真的吗?还是只是她草草敷衍……
文佳还告诉他说:“我是会想你的,而且会经常写信给你的。”就这样两个人简单明了的分于两地了,一平在临走时找到致尚好好的聊了聊,他让致尚多照顾文佳,后者欣然答应。
刚到新学校的那天晚上一平躺在宿舍的床铺上翻来覆去心神不宁,他突然想起自己忘记告诉文佳现在学校的具体地址了,“真是笨啊,这个怎么会忘记呢!”。这件疏忽的事更让他难以入眠了,“自己怎么会突然间变笨了呢?忘记告诉她地址?哈,这种事竟然会发生在我得身上。她也是的,只是说要写信给我可是却又不问我的学校地址,怎么写?真是两个傻瓜。”一平躲在被窝里小声的说。
第二天早上一平便跑去学校的商店里买了信纸信封邮票,确定没落下其它东西后便跑去教室写信了。一平急切的要告诉文佳自己是如何的想念她,而且在信中还把他自己狠狠的臭骂了一顿,说自己是真正的笨蛋,竟然会忘记告诉新学校的地址。当他把写好的信投到学校门前的邮筒后心里面才变得踏实些,波澜的湖面重又恢复了平静……
在把信寄出去以后他无时无刻不在期盼着回信,一个星期过去了还是没有回信的影子,他有些绝望,“难道真的没有机会了吗?这一切只是一场欢喜的闹剧吗?”
整整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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