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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在甲午年-第3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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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德胜看着徐如,沈跃东那排士兵的棉军服个个都是布丁摞着补丁的破烂不堪,有些破损处露出一根根乌拉草,显然是棉花跑没了填装干草代替。

    不用想就知道他们在前一段时间,是多么的艰苦。

    曲德胜所不知道的是,这些军服还是徐如为了见友军,特意把能穿的出去的军服集中起来的效果。

    而安州方大海部则是更加的狼狈,在援朝军撤出朝鲜的时候,还是秋初,当时穿的都是单薄的夏装,士兵们现在全是清一色的当地土布破烂棉袄御寒。

    “太好了!”

    听到曲德胜的话,一群水丰来得战士们顿时都高兴的大叫起来。

    虽然这些棉袄不是军装制式,然而白花花的新棉花,要绝对会比自己身上这硬邦邦的留不住一点温度的破袄子要强上一百倍。

    “这些粮食怎么用?我是说咱们3000人,一个月10万斤粮食就够了。”

    徐如望着曲德胜问到,心里面就不禁想起了水丰,朔州两城极其周边,那些在饥饿里濒死百姓们。

    然而没有参谋部的命令,谁敢乱发这珍贵的粮食。

    “方大海那里也缺粮,不然参谋部让他们来500,他们一下子就来了800人;至于其余的粮食——,你是抗倭军的后勤部长,这船物资交给你们后勤部,就由你们跟旅顺参谋部,还有大沽总指挥办公室那边联系。”

    站在一边的宋飞微笑着对徐如说道:“徐部长,如果你不反对咱们现在就上船清点交接。”

    “啊?”

    这些天一直在朔州钻山林的徐如,这时才想起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身份。

    然而她并不想立即交出兵权,因为那些战死的战友们,还等着她去报仇。

    “徐部长,这是你的职责,我也有我的职责和任务,请你马上交接。”

    宋飞当然猜出了徐如想干什么,所以他毫不妥协的坚持,况且他确实也有着自己的任务。

    “参谋部这一阶段的作战命令是,迅速而悄然的攻陷大孤山,安东,九连城,义州;之后我估计部队将会对凤凰,岫岩,营口,辽阳,锦州,一步步的逐一蚕食,最后攻陷奉天。”

    孟州看到徐如迟疑不定,就跟她详细的解释:“这样,整个辽东就等于全部重新光复,解放出了奉天北面的清军部队以后,朝廷一定会命令他们南下山海关,和直隶诸军联合夹击山县有朋的第一军。”

    “而咱们抗倭军就可以夹着胜势,重回辽南,参加和第二军的总决战。”

    宋飞说得一脸的希翼,似乎现在就已经打垮了奉天的小松崎力熊,要大军回战金州似的。

    “接着大军分出一部支队,联合方大海部荡平朝鲜,其余大军直接横跨渤海湾,从鲁东北上攻击山县有朋的第一军。”

    陆铁腿也是忍不住自己的表现欲,兴奋的嚷嚷着:“十万大军灭倭狗,易如反掌尔!”

    沈跃东听得热血澎湃,好奇的问道:“这是总指挥还是参谋部定的?你们怎么知道?”

    “嘿嘿,我们猜的。”

    陆铁腿一脸‘想当然’的自负说道:“我们兄弟几个在路上说了一路,都得出了这个结论。”

    “呃——”

    旁边的众人,听着直想翻白眼。

    当天上午,抗倭军骑兵团经过稍微休整之后,随即拔营,马蹄踏着鸭绿江厚厚的冰面,朝着上游行去。

    那里,就是义州,九连城。

    旅顺。

    在18号的下半夜,北洋水师舰群抵达狮子口外海。

    旅顺口岸防炮台上的炮兵,很早就发现了这一支庞大舰群的靠近,虽然因为有着之前的电报来往,猜到十九是北洋水师回航,不过各个炮台还是按照制度严阵以待的全营战备。

    在北洋舰群靠近旅顺海岸大约四海里的时候,黄金山炮台开炮示警,北洋舰队舰群随即打开船外的电灯,方便旅顺炮台确认身份。

    不久,黄金山炮台礼炮轰鸣,欢迎北洋水师的回归。

    凌晨三点时分,在岸上电灯的雪亮照射下,定远舰首先缓缓靠近西岗码头。

    “咱们是不敢赌,假如敢冒险把‘尼尔斯克’直接开进这个不冻港,部队装备那些快炮和榴散弹,马克沁之后,就可以立即反攻大山岩的第二军了。”

    陈世杰看着丁汝昌,刘步蟾顺着长长的桥板往着码头下,低声一脸的遗憾。

    沈兆翱偏头看了陈世杰一眼:“军事行动目的,最终是要为更大的设计来服务;你好好的干你的司法长和宣讲部长吧,这些事儿给你说你也不明白。”

    “呵呵,你是说我笨咯?”

    陈世杰知道自己并不是沈兆翱这样七窍玲珑心的人物,所以被沈兆翱给绕着弯子点出来,心里面很是小不爽。

    “呵呵,这可是你说的。”

    沈兆翱显然十分享受跟陈世杰斗嘴的乐趣。

    “别说了,过来了;陈世杰,你去唱黑脸。”

    吴威扬笔直的站在陈世杰的右边,低声说道:“不过也别太黑了。”

    “我晕,你这要求可真不低。”

    陈世杰满脸的苦笑:“黑脸我倒擅长,可这别太黑了,可真不好把握。”

    丁汝昌和刘步蟾走下板桥,看到码头四处都是带着钢盔的士兵,不禁暗暗结舌,这些抗倭军真是有银子啊,处处都彰显着奢侈。




第五百四十五章 讲道理

    “敬礼!”

    随着一个军令官的大吼,所有的抗倭军官兵们,齐刷刷的朝着丁汝昌,刘步蟾敬礼。

    刘步蟾好歹还在西洋舰艇呆过几年,丁汝昌则是被这个阵势弄得脚步一乱,差点摔倒在地。

    当然,作为一个59岁的老人,坐了一天半夜的轮船,就是真的坐倒在地,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除了两位军门可以上岸,其余士兵,军官一律不得上岸。”

    陈世杰突然站了出来,开口的话就让刚刚露出微笑的丁汝昌,刘步蟾顿住了微笑。

    而排在两人身后,正兴高采烈的准备下船的定远舰上的官兵们,更是一脸的怒色,目光齐刷刷的冷盯着面无表情的陈世杰。

    “按照海军条令,别说现在是战时,就是普通和平时期,也是不允许舰上官兵无故下舰,更何况是夜宿?呵呵,我可是陆军,想来没有你们对条令更加的熟懂得,自从琅威理走了以后,海军的军纪真是——,啧啧啧,难怪在大东沟,呵呵。”

    随着陈世杰的话,定远舰边站着的北洋海军们,都是一脸的血红加上铁青。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陈世杰这上来的一巴掌,可把丁汝昌在内的所有定远舰上的海军官兵,给扇得不轻。

    “这家伙嘴真狠啊?还说别太黑了,这都快把水师的官兵们给活活的黑死了!”

    沈兆翱听得直砸吧嘴巴,让陈世杰这个愣头青去阻止,事儿一般都能办成,可是人估计也全都得罪死了。

    “这位小哥说得对,我们不上岸,全部回船!”

    丁汝昌这个时候脸红耳赤的又羞又气,再一想想这四个月来民间朝野的谩骂诅咒,还有皇帝一道道圣旨的斥责。

    真想转身一头就跳了这个西港,从此一了百了。

    他大吼着下令以后,对着不远迎接的一排抗倭军军官们拱拱手说道:“等到明日天明,老头子我再跟众位少年英杰议事。”

    这个时候,在镇远,济远,靖远——,一艘艘缓缓靠岸的军舰,都受到那处码头宪兵如此‘友好’的欢迎。

    这些北洋水师的将领们一个个被气得半死,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均是跟丁汝昌,刘步蟾一样,怒气冲冲的转身回到军舰。

    当然,也有个别的例外。

    “混蛋,你们陆军凭什么管我们海军,谁给你们的权利!这旅顺港就是我们水师的,你们不过是一群看门狗,还真当自己是个玩意是不?”

    在码头的一角,北洋鱼雷艇管带王平一蹦三丈高的大骂着:“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傻样儿!”

    “拿下!”

    随着一个宪兵小队长的低沉命令,两个宪兵一脚把王平踹翻在地,拿出腰里提前扎好的绳套,把王平的双手死死额绑在背后。

    “杀人啦,杀,呜呜——”

    王平刚来得及叫喊一声,就被宪兵用布条牢牢的堵住了嘴巴,只剩下‘呜呜’的低吟,还有身体在地上翻滚扭动。

    王平这人,平日里寡恩少义,对属下极为刻薄,贪婪,所以渐渐停靠过来的10条鱼雷艇和2条布雷船上的管带,都是躲在舰上冷眼旁观。

    “这个王平,真是丢尽我水师的脸子,不过抗倭军也不仁义,翻脸不认人;既然这样,还邀请咱们来干什么?”

    在灯光里,丁汝昌站在定远舰的船舷边,远望着王平躺在码头水泥地面上的丑样,就一肚子的火气:“他们抗倭军一再邀请咱们过来,结果上来就是一个下马威,这是什么意思?让咱们过来,水师的利炮可以帮着他们防御旅顺,真以为我是傻子!”

    不是为了水师的生死,丁汝昌真恨不得立即就下令舰群起锚,离开这个让人难堪,愤怒的地方。

    一边笔直站立的刘步蟾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怒色,只有逐渐消下去的羞红。

    “军门,我现在总算是明白,抗倭军为什么能一路胜仗了;”

    冷丝丝的夜风‘呼呼’的刮过刘步蟾的脸庞,却让他的头脑分外的清明敏锐:“就是因为他们的这个翻脸不认人。”

    “哦,怎么解?”

    丁汝昌不禁被刘步蟾的话,勾起了好奇心。

    “就如自从琅威理走了以后,咱们的军纪为什么一落千丈?就是因为琅威理为人认真刻板,一丝不苟的死扣军例,丝毫不讲人情;说实话我是讨厌他,估计咱们水师里面也找不出来几个喜欢他的人,然而打仗只有胜败,没人在乎你喜欢不喜欢谁。”

    刘步蟾脸上带着深深的懊悔:“咱们大清就是事事讲面子,处处论人情,讲关系,任何事只要人情够分量,就有着巨大的弹性,可黑也可白,就是不讲道理;这样猛一看很好,在国内那是无往不利,然而对上外国那些严格的讲规矩的国家,咱们就不行了。”

    “抗倭军之所以能打赢倭夷兵,就在于他们讲道理;不让咱们登陆,猛一看很没有人情味,不过这确确实实是他们和咱们讲海军的条例和道理。”

    刘步蟾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今天抗倭军是给咱们上了一课,也是敲了一记警钟;我突然对他们能守住旅顺港,充满了信心。”

    “这事儿,合着还是咱们错了,是他们讲道理,咱们无理取闹?”

    丁汝昌的话虽然难听,不过声音里也露出了一种释然的笑意:“说心里话,在来之前我一直担心他们守不住旅顺,可刚才被他们一气,反而忘了这事儿,潜意识里似乎认为他们能守住旅顺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这就是讲道理的魔力,虽然有时候很气人,不过它的好处就是对错分明,简单直接;而不像咱们讲人情关系那样,没有对错只有后台硬不硬,因为你不到最后永远都不知道对方手里还有没有藏着牌,所以不到最后你都是活在焦虑莫测里面。”

    两人对话间,就见抗倭军的宪兵嫌王平不老实,一枪托砸晕了他,然后像死狗一般的朝着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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