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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留余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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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会守护她,一辈子守护她……”她的神情黯淡下来。

    “你的忠诚让人动容,现在已经很少可以找到像你这样忠心不二的左右手了。”任无恩心有所感的表示。

    “可惜……死神抢走了她。”说到此处,她的眼睛竟蒙上一层泪雾。那爱恨交杂的复杂神情,让一旁的任无恩感到愕然,这是她第一次毫不遮掩自己的情感,自然不造作。

    “你一定很恨死神?”他问。

    她摇头,神情凄然。“我不恨任何人,我只恨我自己。”她给了他一个相当意外的答案。

    “你恨你自己?”他的语气带着讶然。

    “嗯,非常厌恶,厌恶到恨不得杀了我自己。”她黯然地点头,隐不住心底的凄苦。

    “你有很多种可以自我解脱的方法,不必要自我了断。”他的话中带着关心。

    “譬如?”她挑眉,间话中有着挑战意味。

    “你可以试着忘掉过去的一切,重新来过。”他没有发现自己话中带着心疼。

    “有些事情不是说忘就忘得掉。”她闷哼一声。

    “你必须努力去试着遗忘。”他望着她的眼眸说。“酒精和毒品绝对无法帮助你解脱。”他知道她过往的恶习。

    “我没有吸毒,我很久不碰那种东西了。”她咬着唇说,怎么她整个人全部被他看透,如透明人一般。

    “你的个性不适合说谎,千万则尝试。”他沉笑一声。“你是很久没碰毒品了,直到你主子离开后。”他可以理解她又堕落的动机。

    “这不关你的事。”她别过头。

    “直到见到你亲生爷爷之前,该管的事情我绝不会放水。”他斩钉截铁表示。

    “卑鄙。”左樱轻碎一声。

    “我早已习惯别人这么说我,多多益善,晚安。”他轻笑一声,带着笑容转身离去。

    左樱拧着眉坐在病床上,任无恩所说的任何一句话皆令她反感,然而最让她气恼的是,原本她是想激他生气的,为何到最后他却挂着笑容离去?且那笑容中包含着某种胜利意味……难道她的妥协是错误的,她不该和他交换条件?左樱坐在病床上,混乱的思绪占领了她的小脑袋瓜。

    自从白荷离开后,这是她第一次将脑袋瓜用在思考其它的事情上。

    她该感谢任无恩吗?当然不!

    “爸,你快点帮人家想想办法嘛,我和无恩大哥的婚事再这样拖下去,他会对人家愈来愈冷淡,说不定到最后他就不要我了。”亚馨和父亲庄从德坐在自家书房内,她依偎在父亲身边,以不满和撒娇的语气对父亲抱怨着。

    “乖女儿,别胡思乱想,无恩除了对你相当宠爱,也不曾见他如此疼爱其它女孩子是不是?”庄从德以相当宠溺的语气哄着这唯一的宝贝独生女。

    “话是没错啦,可是我觉得最近无恩大哥对人家愈来愈冷淡,上次我到他家玩,结果等了一整个晚上,也没等到他回家。”

    “无恩工作很忙,他常以公司为家,不回家睡觉是很正常的。”庄从德笑着说。他那精明干练的面孔也唯有面对宝贝女儿时,才有慈爱和缓的一面。商场上,庄从德的精明、狠准可是出了名的,和同为商界冷面杀手的任无恩不分轩轾。

    “可是他很少把他的大哥大关机的,最近我想找他,连电话都打不进去。”她嘟着小嘴抱怨道。

    “你可以找元祈要人啊,只要找得到元祈,就一定可以找到无恩的行踪。”庄从德笑着安慰。

    “我试过了,元祈这小子总是不肯告诉我无恩大哥的行踪,我真是愈看他愈不顺眼。”这才教人生气呢。

    “这你就不聪明了,我的乖女儿,既然元祈是无恩的得力助手,说什么你也得打通元祈这一关才行。如果你和元祈作对,就是和自己的终身大事和幸福过意不去了。”庄从德老谋深算、阅人无数,他懂得任无恩和元祈两人之间的交情匪浅,也知晓元祈待在任无恩身边的重要性,这小子对任无恩的影响力不容小觑。只要他建言一句,甚至可以改变任无恩的某项决定,任无恩对他之信任由此可见。

    “这我知道,人家已经很努力的想办法讨好元祈那个家伙,就是没办法改变他对我的那种烂态度。”亚馨可以感觉得出来他对她的不友善,元祈这家伙做人八面玲珑,唯独对她,常常故意刁难。

    “我相信元祈对你并没有成见,他一定是看你可爱,所以才处处为难你。”他抚着宝贝女儿的头发安慰道。看样子他改天得抽空警告元祈,对他下点重药,不然他的存在对亚馨来说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我才不这么认为呢,我知道元祈一直看我不顺眼。”她又不笨,怎么会看不出来。

    “不然,改天爸爸请无恩和元祈吃饭,再向他们探个清楚,OK?”

    “爸,那我和无恩大哥的婚事,你打算什么时候讲?”她撒娇地问。

    “这我自有打算,你不必担心,乖女儿,爸爸不会让你失望的。”他向她提出保证,相当自负且自傲。

    “既然老爸都这么说了,我就没什么好担心,一切拜托你了,老爸。”她开心的亲吻父亲的颊,乐不可支。

    “你好象恨不得立刻离开爸爸的身边,乖女儿。”他故意表现出伤心失望的神情。

    “才不是,如果可以,我希望永远待在爸爸身边,永远永远不要离开你和妈妈。”她轻拥着他,嗲声依偎着。

    “我才不要呢,这样子你永远别想嫁出去了,爸爸可不希望你变成这样。”庄从德笑着摇头。

    任无恩和亚馨虽然年纪差距甚大,但也唯有如此,任无恩才能够照顾容忍亚馨,不然以他宝贝女儿的任性脾气,这世上恐怕找不到第二个人可以让她心服口服,愿意乖乖听话。他确信,除了任无恩,别无人选。他知道与任家的婚事,对任无恩施压力是无效的,在任家唯一制得住任无恩的只有任老爷了。

    看来,他得尽快登门拜访任无恩的爷爷,好促成这段美好姻缘,庄从德信心十足的下了这个决定。
第七章
    左樱的身体状况远比自己所想象的糟糕许多,她以为自己可以和以前一样,只要休息个一两天,就可以再次生龙活虎。然而她错了,她还来不及等到自己恢复体力,神德会的三神组就已找上门来。在不知不觉中,日子竟然已过了七天。

    三神组向来集体行动,集体现身,当三人一身黑的出现在左樱眼前时,她才想起和三人的约定。

    “看来你伤得不轻。”“恶神”娄鬼站在左樱面前,以一种居高临下的鄙视姿态俯视病床上的她。

    “还劳驾三位特地来看我,真是感激不尽。”左樱反讥道。这几天她的生活过得糊里胡涂、一团糟,她早把三神组来找过她的事情给忘得一乾二净了。

    “你自知在七天之内得不到消息,所以不必等待我们三人动手,便想以死谢罪?”“恶神”娄鬼那阴沉的脸孔以黑面罩包里住,仅仅露出他那双毫无人性的凶狠眼神。

    “可惜我没死成,被任无恩那家伙坏了你们的计划。”她阴笑一声。

    “那么你现在是要自行了断,还是要我们动手?”三神组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这条命我并不想要,不过在没有见到白荷和死神之前,我还不想这么早去见阎王。”她浅浅一笑,笑得无惧坦然。

    “你是在请求我们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话可说。”她不否认也不承认。

    “可以,反正你这条小命想跑也跑不掉,不如就再给你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很意外的,三神组并没有赶尽杀绝。

    “我可不记得我有什么需要将功赎罪的地方,别把话说得这么好转。”她冷冷地望了三人一眼。

    老早就听说过三神组中有一人是女性——“邪神”氐女,对方若真是女子,那么除去“恶神”娄鬼之外的两人,究竟谁才是“邪神”氐女?她的视线扫着娄鬼身后的两个人,其中一人刘海覆额,另一人则绑着一头长马尾发,两人从外观上看来实在分不出是男是女。

    “要不是你还有点利用价值,你以为我们会如此轻易饶过你吗?”娄鬼暗哑着声音,不带表情的斜睨着她。“如果再过十天你仍无法查出我们家主子和白荷的下落,我们三人将以你的生命来作赌码。”

    “如果我这条小命这么容易就可以引出死神和我们家主子,不如你们现在就拿去用,不是省事多了。”这方法她不是没有想过,以她的性命为诱饵虽然危险,但只要有成功机会,她不惜冒着被三神组挟持的生命危险来引出白荷和死神。

    “时机未到,我们该动手的时候,自然会动手。”他阴沉地俯视她。

    “那时绝不会只是演演戏,是吧?”她冷笑一声。

    “你的小命值不值得你的主子现身拯救,到时就可以知晓了。”

    “这种残酷的考验也只有你们才想得出来。”她闷哼一声,脸色白中带青。如果她真被三神组挟去当诱饵,白荷是否真会因此赶来拯救?或者白荷对她的生死不闻不问,任由她在三神组的手中自生自灭。她渴望见到白荷,却又害怕结果会令她失望。

    她不怕死,只害怕她的死是因为主子没有出现。

    “竭尽你所能,找出他们两人的下落。不然,就好好享受你所剩无多的日子吧!”“恶神”娄鬼阴笑一声,随即和其它两人如风般的消失在黑暗中。

    “去你的,我若死了也轮不到你们三人来替我抬棺木。”她咒骂一声,好不容易才稍好的头疼又因为三人的出现市重新发作。

    她胡乱地吞下护士之前给她的药丸,拿起托人偷买来的罐装啤酒,一口又一口的喝下。

    两、三天之后,左樱的病情稍微好转,为了能够早一日得到死神和白荷的下落,她顾不得身体上的虚弱,勉强佯装自己病情已经稳定,要求任无恩提早带她去见那位未曾谋面的“爷爷”。

    东川家位在日本本州苍敷县,左樱和任无恩两人从东京搭飞机到苍敷。一路上,两人不曾交谈。任无恩在整个行程中一直忙着和他的一位机要秘书处理公事,而左樱则顾着应付她身体的不舒服和晕机,根本没有多余的体力同任无恩讲话。她自愿坐在飞机商务舱的最角落处,以避免自己相当虚弱的身体状况被他发现。她可不希望好不容易才逮到的机会,却因为健康的缘故而遭到阻碍。

    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何任无恩要她身体状况好些时再出发,因为从东京到苍敷的旅程虽然费时不多,却不适合抱病的人走上一遭。

    从东京的医院出发到机场时,她就已经有些受不了了,现在再搭上这一架国内线的小飞机,更让她倍感不适。

    她不该勉强自己的,左樱边想边从座位上冲到洗手间,整个人靠在狭小的洗手台上,吐得乱七八糟,她甚至连锁上舱门的时间都没有。

    她拉下厕所塑料面盖,整个人虚弱的瘫坐在其上。她的视线扫到半掩的门板上,待欲关上它,却又不想浪费仅有的体力,这种完全便不上劲的感觉比她喝得烂醉时的宿醉还要糟糕。她真不该勉强自己的,左樱后悔地抚着头呻吟。

    “早知如此,何必勉强自己呢?”任无恩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他站在门缘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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