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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霸图-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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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李处耘为虎捷左厢都虞候,率一、四、七三营充入禁军;慕容延钊以一军五营充入,原部将石广筠为左厢副都虞候。而章钺麾下还有二、三、五、六、八这五营,等河北、唐州两地士兵家眷到东京会齐,便返回会州。

    同时,中书也正式颁发敕命,诏以宣崇文为会州团练副使、兼镇远军一军都指挥使,领四个营驻守会宁;宗景澄为二军都使,领四个营负责州北防务;薛文谦为三军都使,领三个营驻守会州南境。

    这样以来,会州建制齐备,镇远军员额缩减到五千五百人,其中还有三营精锐马军,进取不足,守卫是绰绰有余的。

    从侍卫司出禁中,时辰还早,章钺准备去接符金琼出来,一起去看看新赐的宅院,毕竟以后她是新家的女主人,该怎么装饰打理,她总归是可以提意见的。

    于是,章钺便乘马车转到东角楼前街一路南下,到了昨天送她回来的那处街口,让亲兵去她家后门处找下人通知。不多时,符金琼头戴帷帽,带着一名婢女出来了。

    “你怎么不去我家,我爹在家呢!”符金琼举手揭起帷帽垂幔,抬头看着车窗口笑着问。

    “不是说现在登门不合礼仪么,我就不去了,你出来也是一样嘛!”章钺放下窗帘,转而躬身到车辕处,伸手拉她上来。

    “那这样就合乎礼仪了?咱们这算什么?”符金琼放下帷帽垂幔,伸手由他扶着上车,婢女随后跟了上来。

    “不错!这就叫私会!”章钺一脸严肃,又道:“不过你情我愿,又是陛下赐婚的,私会又何妨,谁又能说什么?”

    “你这是罔顾礼法,不知兼耻!正因为陛下赐婚的,我们才要恪守礼仪,别被人说啊啊啊!”符金琼双手捂着脸笑个不停。婢女在旁忍不住撇了撇嘴,悄然腹诽,夫人都叫你别来了,教训你的话拿来说别人,还说别人不知兼耻……

    与你在一起,我愿意做更无耻的事……不过这话章钺没有说出来,自家正妻,还是不要猥贽的好,弄巧成拙可就糟糕了。

    马车向南过相国寺桥,再拐进一条横街,很快就到了宅院门前,前院朱红大门及门楼果然华丽有气势,门前石阶打扫得很净,院墙红漆还很新,墙头青瓦也不显破旧,应该是有人打理。

    “是这儿么,你没找错吧?”符金琼有些不确定地说。

    女人的方向感、平衡感从来都是很差的,因此也缺安全感。章钺自然是理解的,伸手扶她下车,点点头笑道:“绝对没错!这就是我们爱的小巢!”

    “爱的小巢?像鸿雁一样么?”符金琼听得双眸一亮,又笑道:“我突然发觉你与很多人不一样,说的话其实很简单,却总让人觉得意外,让人家听了高兴。”

    “对!就像现在一样,执子之手……”

    章钺拉着她的手还没说完,符金琼马上接口道:“与子偕老!不离不弃!”

    两人相视而笑,一起迈步上了台阶,见院门没上锁,章钺便举手拍门。一会儿,里面传来脚步声响,朱红大门开了一道缝隙,显出一名身材高大,面色红润的老者。章钺拿出房契在老者面前竖着拉开,笑而不语。

    “原来是新主人到了!快快请进!老汉我原是禁军老卒,姓周,去年才退下来,在这儿谋了个门房的差事,不想才半年多,主人家带病告老还乡了。”姓周的门房立即打开大门,一边自我介绍。

    “周老多大年纪了,家里人住哪儿,回家方便么?”章钺笑着问。

    “老汉就一个女儿嫁了人,女婿家境又不好,老汉在哪儿都是家。”周老汉无所谓地说。

    “哟……这样啊!那你还继续做门房吧,就不知这房子多久没住人了?要不要大修?”章钺问道。

    “不用大修,有需要的话添置些家具什物就行了!老汉整天闲着没事,房顶墙脚什么的都照看得很细致。”周老汉说,他朝章钺左看右看,随即又笑道:“将军的大名传遍禁军,老汉我也听说了呢!”

    “哦……是么?先带我们四下看看吧,里面的房间钥匙我没有,你去找来!”章钺吩咐道。

    周老汉去院门一侧的小房间找到钥匙,出来带章钺三人进去。这座宅院布局略有些不一样,分为左、中、右三部份,各占去整座宅院十亩地。

    左边一纵列前部份为马厩、车驾,及出行所备之杂物;中间一部分为演武场,有细沙铺地,两边靠墙处各有房屋;而后进为各类库房,占地很大。

    中间一纵列有前院大门,占地不大,主要是住下人的,二门之内的中庭则很大,两边的厢房可住一部分下人,而正堂是接待客人,甚至留宿的。中庭之后就是后宅,占地与中庭大小差不多,两边厢房修建得很高大,装饰得富丽堂皇。

    后堂则是一横排的二层楼房,中间正堂为三层,雕梁画栋,简直有些奢侈。而后堂北面还有一个大庭院,东边这一块为厨房等,西面则为厕房、杂物房等。

    这还没完,右边一纵列则为一个大大的花园,栽种了大量的桃、梨、杏等果树,其中有一个弯月形人工湖泊,引入了汴河的水源,建有山石,栽有花木点缀,其间有卵石小径铺路,四通八达,也可通到湖岸边阁楼,那湖边四周还有几处亭台。

    房宅正在汴河南岸,站在花园墙头角楼上,可以欣赏汴河中船只来往,只是花园院墙没有开后门,不然打开门就可以下河。章钺不禁猜测,初建这宅院的主人,肯定是从军事角度考虑,这儿可以随时下汴河上船撤离,甚至从外城进内城,也是非常容易。

    “河风吹得好凉爽啊,那儿好多船……”符金琼手扶着角楼垛口,眼望汴河两岸成片的大小船只,以及水手挑夫们在忙碌地装货卸货,指指点点的很是高兴。

    章钺在一边不时应和一句,眼巴巴地偷看她那被河风吹拂得飘扬摆动的秀发,以及修长白皙的脖颈,衣裙紧贴身上,显出玲珑曼妙的曲线,而她还浑然不觉。

    章钺悄悄看了看旁边的婢女,终于忍不住要流鼻血的冲动,走上前从后环抱住她的腰肢,吓得符金琼一惊,大呼小叫地笑起来,不料,她这一乱挥手,头上帷帽没扶住,一下被风吹走,打着盘旋向汴河中飘荡而去。

 第0216章 节外生枝

    “啊……我的帷帽被吹走了!这下怎么办?”符金琼伸手没抓住,急得跺脚大喊起来。婢女也跑到墙边,手扶着墙垛往下看,眼巴巴地看着帷帽飘来飘去,最后落入汴河水中。

    没事!再买个帽子就是!若是家里那几个,章钺一定哄她们,或者,大不了找亲兵去捡回来就是。可这是未婚妻,还没进门呢,看她一脸可惜心疼的表情,章钺又于心不忍,不想让她不开心,顿时觉得自己必须要表现一下了。

    “你等着!”章钺从院墙向下一看,约一丈高左右,摘下幞头扔给符金琼,提起长袍下摆往腰带里一塞,手搭墙垛一个前空翻,四肢绻缩如一个大圆球一样落了下去,着地同时一个前滚翻卸去力道,向右侧前方跑步到了河堤边,一个鱼跃就跳入水中,带起几大圈巨大的涟漪,波纹向四周荡漾而开。

    “青竹!你下去!她要是不会凫水,你去救他上来!”符金琼眼见章钺就这么一子翻落下去,有些吃地张大了樱桃小口,及至章钺跳下水,又有些担心地说。

    “哪里还用得上人家,娘子你看他会泅水呢,真是快得像游鱼一样。”婢女青竹看着河面说。

    “啊……”符金琼惊呼一声,只见章钺在河面飞快游动,眼看离尚未沉下去的帷帽越来越近,不料这时河上一名戴着青纱斗蓬的船妇伸出竹竿长柄铙钩一下打捞走了。

    那船是一艘中型蓬式货船,后面还跟着十几条小船,上面满载着大木箱和麻袋,也不知是什么货物。章钺见捞走帷帽的是一名年轻微胖,身姿娇娆的紫裙妇人,顿时大为着急,因为这帷帽她也能戴,要是遇上贪小便宜的就不好讨要了。

    “喂……那帷帽是我妻子掉的,你能不能还我!”章钺飞快游到船边,手扒着船舷喊道。

    “哪来的水獭?老娘今儿心情不好,得了个质地上乘的帷帽,居然有人抢着要,真是岂有此理!”那紫裙妇人二三十岁年纪,衣着不凡,说话清脆有条理,语气极快,然而却口出粗话。

    章钺一听大为恼火,自带兵以来,还没人敢这么与他说话,便脸色一板,厉声问道:“你们是谁家船队?运的什么货物,可有开封府或内外都巡检所发税讫路引?”

    “呵呵……原来是位官人呐!好像还是个带兵的武夫,什么税讫路引的,妾身自然是有,不过却用不着给你看。”那紫裙船妇轻笑一声,伸出雪白手指顶着帷帽高高举起打着转儿,水珠飞溅得章钺满脸都是。

    “你有路引也没用,如果帷帽不还我,我敢保证,你绝对无法离开东京,说不定……还有牢狱之灾。”章钺抹了一把脸,口出威胁之言,手持侍卫司兵符令牌举起晃了晃,又飞快地收了回去。

    “哎呀!持有兵符可是大将啊!妾身就是个乡妇,官人你别吓我啊!”那妇人一脸很害怕的样子,然而却站在船头甲板上好整以暇,冷嘲热讽,根本没有要还的意思。

    不买禁军的帐?这妇人姿容艳丽,绝对不是普通跑船商妇,可能有点身份,章钺想了想,又举起一面河鳅水纹铜牌,问道:“那你认识这个么?”

    “好好说话给你倒也无妨……嗯?”那妇人斜斜扫了一眼不以为意,忽然脸色一变,又上前一步仔细看了看,顿时怒容满面,抢过一名船夫手中的鱼叉戟,迎头向章钺狠狠扎了下来。

    “我草!”章钺又惊又怒,缩头跌入水中飞快闪开,潜入船底换了个位置,从另一处冒出头搭住船舷一跃而起,恰好那紫裙妇人又追了过来,又是一叉刺向章钺腿脚。

    章钺身在半空无法躲闪,双腿顺势一抄,一下将鱼叉夹在腿间,落地同时又是一跃而起,狠狠一拳咂向那妇人面门。紫裙妇人被迫扔掉了鱼叉,袍袖一挥一带,格开了章钺的拳头,右手却忽地多了一柄短剑,直刺章钺腰肋。

    嘿!章钺大喝一声,猛一扭腰险险避过,顺势来了个扫堂腿,却被那妇人跃起躲过,但章钺要的就是她这一跃,收腿的同时右脚向前猛跨一大步,趁那紫裙妇人双脚将要着地的瞬间,伸脚探入她小腿间,侧着肩膀就势向她怀间腰腹迅猛一撞,一下将那妇人撞飞出去。

    章钺伸腿一抄,帷帽到手,起跑两步一头扎入水中,以蛙泳方式游水,飞快地远去了。紫裙妇人从甲板上跃起,见章钺远去一脸懊恼之色。

    这时一名中年男子看到这边情形,从旁边小船上飞跃赶来,望着水面上章钺的身影,惊讶地问道:“夫人!那人是谁?要不要属下把他抓回来?”

    “不必了!此人与河鳅卞极关系匪浅,是我们白莲社的大敌,派人跟着打听一下他的来历再作定夺。”紫裙妇人咬牙狠狠地说。

    章钺飞快地游到河堤下,见没人追来松了口气,一双官靴灌满了水沉甸甸的,几次都差点甩掉了,一摸腰间贴身口袋,兵符铜牌什么的还在,衣袍遇水是贴身的,一般不会掉。

    上岸脱下衣袍拧干,章钺只穿着还在滴水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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