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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霸图-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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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千多号人,有胆识有气度,见过的各种场面当然不是这些宅在深闺的女人所能比拟的了。

    “呵呵……宋娘子请起!以后都是一家人,初来乍到可能有点住不习惯,有什么短缺的可早晚间来与我说声。孟管家!你先带她们主仆到东厢院住下。”符金琼坦然受了一礼,而且提示对方早晚间需过来请安。同时,一看宋瑶珠的表现,顿时觉得之前卞钰的评价十分正确。

    这宋氏走路的步态婀娜,纤腰款款,姿态撩人,更兼那修长的身材********,看得符金琼都觉得那姿态优美之极,心中是羡慕嫉妒,但恨还谈不上了。而且她行礼时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带着妩媚的韵味,又会拳脚武艺,这可真是一个劲敌啊!

    符金琼心中瞬间就生出了一种危机感,但她就只是温和地笑笑,不愿表露出来。见章钺刚才不上来,这会儿没事人一样悠然地背着手上河堤了,顿时心中气苦,转身就带着青竹先走了。她一走,卞钰也一鼻孔出气,带着其她人跟着走了。

    转瞬间,女人们走了个精光,唯余一缕暗香在晚风中飘荡,渐渐消散。李多寿等亲兵还没搬完行李,这时一个个都脸红脖子粗地忍着笑。

    章钺老脸红红,视若无睹,两手一背昂首挺胸地迈着方步回家,心中寻思着该怎么安抚家中大妇。

 第0264章 风起秦州

    二月初的清晨还有一丝寒意,雨丝绵绵地下着,远看街边河柳在薄雾中依稀有了一团嫩绿,走近了看却是光光的枝条带着黄绿的叶芽。一年之计在于春,最好的时光莫过如此。

    马车在皇城左掖门外停下,章钺下车只带上李多寿前往侍卫司衙署,前堂里人很多,都是一些身着朱紫袍服的厢级禁军将领,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闲聊。

    章钺一到就恰好听到里面高喊一声“升堂”,于是跟着一众将领纷纷向里绕过中庭大院走廊,进入里面的大堂。这大堂可非同一般,闲暇时不能随便进入,因为这大堂也称为节堂、白虎堂。

    里侧正中就是一面红漆有白虎图案浮雕的巨形屏风,侍卫司日常上值和商议军机大事就在这里进行。李重进头戴黑色硬翅折脚幞头,身着紫袍,腰系玉带,已庄重严肃地在屏风前帅案后就坐,目光沉静地扫视左右分列而坐的一众将领。

    “正月里有不少人告假,现在都基本回来了。这里先说一下近来朝中大事,诸位必须留意,下值后自行安排,各厢士兵尽快恢复操练。”李重进说完一挥手,旁边侍立的军吏便拿起重要备份公文开始朗读。

    “正月底中书敕命:辽国自晋、汉以来屡寇河北,轻骑深入无藩篱之限,郊野之民每困杀掠。德州刺史张藏英称深、冀之间有胡卢河,横亘数百里,可浚之以限其奔突。是以,诏忠武节度使王彦超、彰信节度使韩通将兵夹浚胡卢河,筑城于李晏口,留兵戍之。”

    李重进接着解释道:“如今陛下有意稳固边防,据说已下诏召张藏英进京,陈明备边之策。这个张藏英原本是辽国幽州芦台军使、兼榷盐制置使,因不忿辽国横征暴敛,广顺末率上万人南归我朝,时逢太祖病重,疑而未用,陛下即位授为德州刺史,如今召还是为边防计。这样一来也不知河北会不会出事,诸位要做好准备才是。”

    “如今这天气下雨,恐怕也只能宽限几日再开始操练了。”一名将领嘀咕道。

    “是吗?粮草领齐了吗?军械库房是否有清查?校场营房是否整洁?”李重进面露不悦之色,挥挥手道:“今天就到这里,都回去准备。”

    议事结束,章钺随众将出来,慕容延钊和李处耘在前面等他,似乎是有话要说。章钺指了指东面虎捷左厢官房,几人一起沿走廊过去,到堂上落坐。

    “二位有什么要说的,先说吧!”章钺刚回京,还不清楚情况。

    “我们左厢将领不缺,兵额满员,就是武器和军服需要汰换一批,数量有点大,需要都使用印申请,其余倒没什么事。李处耘说。

    “行吧!那先写过条子递到李重进那里去,我们到军营看看。”

    章钺让李处耘写了申请,然后与慕容延钊等四人用印,由李多寿递过去,出禁中到大营看了看,里面有点乱。因常年住在营房的士兵不多,禁军中有大半的士兵在东京城内,或在郊外安家,营房空荡荡的,住在这儿士兵少了就看不过来。

    不过章钺只检查自己左厢士兵营地,各处营房都还算干净,除了值守,看管库房,照料马匹,住在这儿的多半是章钺和慕容延钊本部人马,到了里面一排营房,老远就看到有军官士兵从一间房内蜂涌而出,不用说,又是在聚赌。

    “从今天起,军纪得抓严点,不能再有这种事。

    “呵呵……这阴雨天他们没事干,太闲了他们会打架闹事。”慕容延钊苦笑道。

    章钺皱皱眉,他也没什么好办法,雨下得不大是可以出操的,就算不出操搞点室内活动,比如组织起读读书、练练字,这总是可以的,但他也不想玩什么标新立异,只得作罢。抬头看看天色,毛毛细雨还在下着,也不知多久才能转晴。

    每天去侍卫司点卯,然后去大营看看,再无奈回家待着。这样磋砣混了半个月,直到二月中旬天气才好转,侍卫司各军都恢复了每天早晨点卯后解散,隔五天才真正训练一天。

    但章钺的虎捷左厢却是每天点卯后操练半天,排练队列阵形,以及麾下十个军的集中指挥调度,到晌午时分解散,若下午再操练,那得管士兵们两顿饭,这个冤枉钱,章钺也伤不起。

    然后每到训练那天,章钺安排单兵作战技巧等科目,主要是步军的长枪、刀盾、弓弩,这是要求每个步卒的基本功,但也有出类拔粹者,通过单兵对比,这些尖子兵渐渐显露而出。

    章钺将这些出挑的精兵调换,全部编组到二、三、四、五这四个嫡系军中,加强嫡系的战力,至于一军暂不管他,六到十五个军也加强训练,诣在提高其战斗力。

    三月初,经过高平大捷后一系列的整军,朝局稳定下来,皇帝郭荣执政渐渐上手,不满如今现状,常诏群臣陈言得失。又愤慨于唐末以来,中原日渐势微,版图也是代代缩小,遂生出削平割据小国,一统天下的壮志。

    恰好这时,关西秦州望族大户到汴梁献计,请求朝庭收复秦州,恢复前唐旧疆。当年,辽国耶律德光灭晋,俘虏晋出帝石重贵而还,秦州节度使何建便以秦、成、阶三州转投了蜀中。蜀主孟昶见有机可乘,趁火打窃夺取了凤州,设置雄武节度使以辖管。

    郭荣派鸿胪寺官员接待秦州大族士绅,随后亲自接见,欣然接受,并积极准备对关西秦凤诸州用兵。

    准备一场战事是需要时间的,而秦州大族入东京请命的同时,蜀主孟昶也接到边镇凑报,派客省使赵季札巡视礼边防武备。

    赵季札并没什么才能,还偏爱自高自大,以文武全才自称。到兴元府,也就是汉中,以及秦凤诸州巡视了一圈回成都,向孟昶凑报:“雄武节度使韩继勋、凤州刺史王万迪非将帅之才,恐难以御敌。”

    孟昶,初名孟仁赞,字保元,祖籍邢州龙岗,后蜀高祖孟知祥第三子,十六岁即位,如今已到中年,孟昶早已不像当年初上位时励精图治,沉迷于打马球,骑马射猎,又好方士房中之术,多选良家女子充实后宫,尽耽于享乐之事,听不进大臣劝柬,对没什么才能的赵季札非常信任。

    于是,孟昶就问:“那以谁前去监军御敌好呢?”

    不想,赵季札竟然毛遂自荐。孟昶也未过多考虑便同意了,以赵季札为雄武监军使,并调禁军一千人作为他的私属卫队。

 第0265章 家宅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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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凤诸州位于关中西南,对东京君臣来说是偏荒山地,战事规模也不会太大,虽然重视但也只打算试试水,所以备战的事是不急不缓地暗中进行着。

    及至河北葫芦营垒峻工,任命张藏英为沿边巡检招收都指挥使,设置静安军以布防。而辽军得到消息,果然派千来骑南下试探攻击,一度将巡视工程进度的王彦超包围,但张藏英率兵支援,将辽军击退,事后也未再南下。

    如此,河北边防算是安全了很多,郭荣又将心思转到了国事上,首先考虑到汴梁作为一国之都局促狭小,而且城中街道里坊也不规整,便与重臣商议,诏扩建外城,先设立标记,等待今年冬天农闲再大兴土木。

    这天金祥殿例行朝会后,郭荣留下三品、或秩同三品以上在京文武重臣到偏殿召对问策,人数可是不少,约七八十人入殿。

    近来秦州大族来京伏阕请命之事,已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了,觉得大概会商议秦州战事,章钺作为从三品云麾将军,也应命到场,满心期待领兵出征。

    君臣见礼毕,郭荣对群臣道:“朕每思治国方略,未得其要领,现承祖宗基业,寝食难忘。自唐、晋以来,江南吴、唐,西蜀、幽、并之地皆阻碍治理,不能言传身教,难以达到与大周混为一体的目的。诸卿皆是国之臣,请著《为君难为臣不易论》及《开边策》各一篇,与朕一一御览。”

    “陛下求治之心甚切,此英明之举也,臣等遵旨照办!”范质作为众臣之首,躬身致礼答应下来,众人也只能跟着应了。

    文官们倒没什么,就是写个策论而已,对于他们来说不是难事,关键是要有大略眼光,能写出像样的东西来。一众武将们有点傻眼,眼巴巴地等着,结果居然不议对秦州作战事宜,反而要写文章,都无精打采地告退。

    老丈人符彦琳只是清闲散职,这种重大事务反而没来,章钺熟识的朝中文武不多,一出偏殿就跟上李谷,见旁人走散便问道:“眼看上个月了,秦凤战事还没个说法,本以为今次是商议这事,竟然没动静,不知李相可知详情?”

    “怎么?你有兴趣?这儿可不是说话之地,再说吧……”李谷笑着看了章钺一眼,挥挥袍袖要走。

    章钺上前拉住李谷衣袖,央求道:“李相明白我的心思,何必推脱,还请到时帮忙举荐一下,小子感激不尽。”

    “你还是回去想相策论怎么写吧,若写好了,那就不需要我多此一举,陛下也会上心,岂不胜过我举荐?”李谷却把皮球踢了回来,转身走了。

    章钺想想他说得也是,急忙忙回家,吩咐李多寿去请封乾厚过来,转而往后宅书房走去,这事说来有点复杂,是关于军政的两篇策论,都不能单从军事上考虑,要有全局眼光。

    章钺一路低头思索着走进后院,宋瑶珠从院角花丛后跑了出来,拉着章钺的胳膊说:“夫郎可算回来了,去我院里吧,最近准备作点绸缎生意,快帮我参详参详。”

    “咳咳……下午再说吧,现在有点事!”章钺苦笑着婉拒道。

    “哟哟哟……这是干吗呢?青天白日的就将男人往自己院里拉,好不害燥!”卞钰在阁楼上扶着栏杆,满是酸味地嘲笑。

    卞钰是怀上了,章钺回京后就一直很少去她院里,而且她是平妻,宋瑶珠地位低些,却根本不买她的帐,早晚间勉强向符金琼请见,却根本不去见她,这把卞钰气坏了,两人一见着就横眉竖眼,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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