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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霸图-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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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石机还是新建兵种,必须得人工传令。亲兵都头杨玄礼马上派出一名队正,打着三角小红旗跑到前阵大吼。负责调度投石机的指挥使手持红旗一挥,其下级伙长们开始大喝传令。

    一个伙长刚好负责指挥两架投石机,同时还要装填石弹。而队正这一级才是实际上的指挥者,每队二十架,一都四十架,其余兵力都是备用,并负责调试仰角,移动位置,搬运石弹到阵前。

    长长一排的伙长高举大铁锤,砰地击发,呼呼声响成一片,一颗颗石弹如雨点飞向空,渐渐变成了小黑点,纷纷落向城头。有的咂中城墙城垛,有的打中城头望楼,落在地上碰着城砖还弹跳三四次。有的直接打中城头士兵,顿时鲜血四溅,惨嚎声四起。

    试探性的一波抛射就让蜀军惊慌失措,有些士兵直接跑,但马上就被凤州刺史王万迪带着督战队砍掉脑袋,王环也亲自在城头指挥调度,还能弹压得住,但对于投石机的攻击,他也缺乏应对经验。

    王环唯一有所依仗的就是兵力足够,他麾下威武军还有五千人,加上这几天临时征募的民夫两千,守城绰绰有余。

    可投石机一**发射不停,十斤重的石弹挟带巨力呼啸而来,气势惊人之极,很多城垛被打掉,墙头露出一个个大缺口。士兵们吓得哇哇怪叫,四处乱窜躲藏。民夫就更糟糕,完全躲到了后,一长排绻缩在墙垛脚下瑟瑟发抖。

    一个时辰后,数千颗石弹全部抛射完了,最多给蜀军造成了五六百的伤亡,但却完全击破了蜀军坚决守城的勇气和决心。

    随着中军传来“咚”的一声鼓响,两排刀盾手护卫着百脚蜈蚣一样的冲车向前推进。随后二声鼓响,梯手也迈步向前,初时走得不快,但却坚实有力。准备登城作战的士兵也跟在梯手后面,如潮水一般滚滚向前。中军也向前移动到三四百步,便于近前观察指挥。

    越近城门,冲车跑得越快,飞一般的速度轰然撞上,城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灰尘扑嗖嗖地往下掉,墙头蜀军吓得怪叫连连,高举城内拆除房屋所取得的滚木擂石咂下,但墙下冲车手身后有盾手防护,所伤有限。

    而冲车顶部是像屋脊一样左右向下的斜面,并蒙上了一层生牛皮,表面还涂了油脂,砖石落在上面一下子就被滑开,也不是一两下就能咂坏。而八尽宽的冲车里面,有两排士兵扶着顶上吊着的撞槌来回撞击城门,砰砰声响个不停。

    也就城门顶上数百士兵在对付冲车,两边的士兵手持挠钩叉杆,一见木梯搭上城头,马上向一边拉拽,或向外撑,这是守城基本战术,便蜀军士兵失去胆气,做起来效果大打折扣,一个个恐惧地大吼着,难以形成合力,勉强能推掉一部分梯子。

    周军士兵却是井然有序,梯子倒了是家常便饭,后面的士兵立即上前扶起再搭上,上梯的人一旦多了,蜀军也就推拉不动,互相策应着滚滚向前。

    同时,北城门外的投石机也停止了抛射,四千多凤翔军一次性全部压上,冲车撞击城门,也是六十架木梯成排搭上,这分担了城头蜀军两千多兵力。木梯除了损坏的,其余是一**倒了又搭上,此起彼伏,不过每倒一架都有一定的伤亡,这样蜀军兵力也始终被牵制在原地。

    凤州州治的威武军有一半是牙兵,战力和战意比北面守寨的菜兵要强一点,加上王万迪严密督阵,砍掉三四百脑袋后,士兵们不敢跑,也只得死守。

    王景那边没能实现大规模登城,章钺这边也是一样,少数几十人登城并没什么用,没有猛将开路,遭到围攻下很难立足稳住。

    所有的城池,最弱的部位的就是城门。凤州城墙虽然高大坚固点,但城门也不是铁打的,在冲车连绵不断的撞击下,城门如蛛网一样开裂,里面被石条等重物撑住,门栓很难断掉。

    冲车手见此异状,立即退后一段距离,改为撞击门轴处,巨大的铁合页也终于受不住力,渐渐扭曲脱离城墙而出,终于发出一声巨响,轰然大开。

    边上举盾防护的刀盾手们,有的身上插满了箭矢,这时一齐欢呼起来,从冲车两边向城内涌去,冲车手也跟着跳下紧随其后。

    “冲车果然还算给力,不枉我花费一番心血!”章钺嘀咕了一句,传令中军向前推进,从东城门攻入。两边梯手见此,也放弃爬梯登城,跟在中军后面向城内杀去。

    就在章钺这边攻破城门的时候,王景也率兵从北门进城了,两部同时杀入,很快分兵夺取城门,大部沿长街向城内杀去,夺取州衙,控制各条街道,并招降散兵,到中午时分也就结束了战斗。

    匆匆用过午膳,王景出榜安民,并接见城内士绅,将王环、赵崇溥、王万迪等蜀将软禁看管。章钺则忙着清点府库,收管蜀军战俘,问清俘虏籍贯区别对待。只要是秦凤本地人,则收编协助巡城安民,武器暂时不给;外地的就没这个待遇,严密监押起来。

    傍晚时分,王景在州衙大堂上摆宴庆贺,都是军中将领,还有几名州衙官吏和本地士绅,坐了几桌人,酒菜还没上来,大伙儿有说有笑。这时,城外巡逻的士兵回报,昝居润押着粮草赶来了。

    章钺派李处耘出城迎接,与王景到州衙后堂刺史官房等着。不一会儿,昝居润带到,三人见礼寒暄一阵,王景便问道:“昝使君这是二批粮草吧,后方城寨可已分兵接管?”

    “王公只管南下,不必担心后路,朝中已有诏令到达永兴军,不日将增兵一万南下接管城防,并保证后勤供需。”

    “那就好!某已接到向星民攻取留坝的军报,但秦州张建雄部却不知到哪儿了?”王景有点担忧,张建雄五千兵必须到成州与他会师,可到现在还没消息。

    “十五日,张建雄见无力攻破秦岭县,便欲绕道董城镇南下,结果韩继勋出城阻击,两军大战了一场,张建雄被堵了回去。这是战报,王公可先看看。”昝居润从怀中取出一卷薄绢递给王景,另有两封信件却递给章钺。

    “章将军一路势如破竹,锐不可挡,可喜可贺,也有你的信件,东京来的!”

    章钺看了看信笺封面,上面一封字迹潦草,看就是卞极的;另一封字迹娟秀而端正,是妻子符金琼所书。章钺起身走了出去,看完妻子的家书,顿时一阵失神,居然就当爹了,不由呵呵地傻笑。

 第0285章 福也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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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州城破,前期作战任务基本完成,接下来就是安抚本地乡绅,这可是很重要的。地方豪族可以提供部分粮草,其家中子弟在州衙为官的可以配合,本州四千多战俘,加上北面堡寨有近万之数,这都可以收编驻守后路。

    这些事情王景很热衷,章钺可不感兴趣,他得准备从连云栈道赶赴留坝县与向训部会师,走栈道嘛,逼仄险阻,辎重器械粮草带多少都要精打细算,不过这些可以随军,但斥候细作却要尽早布置。

    宋凌光、杜悉密率一百斥候先去留坝,然后直下兴元府刺探军情。至于西线的徽州、兴州、成州,将由王景负责。

    五月二十二日,过黄花谷取道唐仓镇南下的王廷义,攻破凤州西面两当县,抵达徽州州治河池县城下。徽州是个军州,下辖有河池、栗亭两县,再加上河池镇、固镇等七八个军堡,徽州知州征募民夫据城而守,王廷义两千五百人兵力偏少,强攻不下,便派快骑飞报凤州王景,请兵南下。

    粮草现在是足够了,但接管城防的兵力未到,完全交给新附的蜀军也太不安全,王景想起威武节度使王环是兴元府人氏,说不定可以让他去徽州劝降,便派人将他找来说明来意。

    不想王环脸色大变,冷笑道:“某虽家在徽州,却也不屑于做这背主求荣,吃里扒外的事,你若想取徽州,领兵自取罢了,何苦坏我名节?”

    “真是愚腐之辈,你既为威武节度,如今丢城失地,沦为某阶下之囚,你还有何脸面谈名节?某给你拔乱反正的机会,你要名节,那自然有别人做,你就等着战后回家种田吧!”

    同为节帅,给脸居然不要,王景大为恼怒,毫不客气地将王环打发走,又派人将赵崇溥找来,原话又说了一遍。

    赵崇溥是秦州人,父兄住在秦州祖宅,但妻儿是住在成都,他身边只带了一名侍妾。现在凤州一下,秦州迟早也守不住,加上之前已被王景强逼着劝降了白石镇等几处堡寨,这事有一次也就回不了头,他也只能破罐子破摔,犹豫了一下便提了个条件。

    “王公要某效力,某不得不为之,可某家妻儿在成都,若吾主孟昶得知,必施惩治,但请战后王公派使讨要过来,赵某感激不尽!”

    “这当然没问题,赵监军办妥此事就是大功一件,王某到时必为你请功。”果然还是文人没节操啊!王景心中暗暗鄙视,开了个空头许诺,但心中并不当真。

    次日,王景派兵护送赵崇溥南下徽州劝降。章钺听说了这事,也抓紧准备,与王景商议了一番,二十四日率本部六千人离开凤州,从东城门外向东过心红铺至废邱关,踏上了连云栈道。

    连云栈道很多段,接着数条驿道和间道,全长有两千多里,秦惠王伐古蜀国便经过此地,但凤州州治梁泉县至留坝县则仅一百多里,到留候镇就踏上了实地。

    留候镇的得名,就是张良劝刘邦焚毁栈道的地方,镇子西北的山崖上建有留候庙,供后人祭祀。这一路百多里竟走了五天,二十九日下午才到,驻守留候镇的是镇安军牙内都使刘欣发,闻讯带人前来迎接。

    前面还有一段栈道,要走一天才能到留坝县,章钺也就不急了,见天色还早,便让镇安军引本部士兵进镇子驻营休整,让刘欣发带路,叫上封乾厚、李处耘、罗彦环、郝天鹰等将领,几人沿小路步行去留候庙。

    “想当年,吾家祖宗分封于汉中,后来开朝建国,那是何等的威风,不想到了吾辈竟碌碌无为,说来真是令人惭愧!”刘欣发一阵唏嘘感慨道。

    “哈哈……那只是昨日荣光,有道是: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章钺颇有兴致,不由吟起了诗。

    刘欣发脸色一僵,顿时张口结舌,神色讪讪说不出话来,眼神古怪地看着章钺。封乾厚和李处耘听得一阵惊讶,连声称赞“好湿!”但心里疑惑,现在明明是夏天,哪来的萧瑟秋风?

    “说起来,曹孟德也算是一代豪雄,结果却世世代代落着个骂名,何也?他还不够凶狠!”封乾厚顿时来兴趣,接着侃侃而谈道:“汉末之时,也是豪族为患,宗贼并起,令小民无立锥之地,豪族高举汉室大旗,为恶乡里,公为私用,极尽蝇营苟且之能事,曹孟德一生为汉驱策,终未废帝自立,便是奈豪族不何。而今之世,情形颇有些类似……”

    封乾厚说到这里,忽然住口不说了。因为前方路口上转出来两名身着青袍的道士,前面是一名十二三岁的小道童,手里牵着一头梅花鹿。而鹿背上则骑坐着一名须发皆白,却面色红润,神态安祥,颇有些仙风道骨的老道。

    老道士一眼看到对面走来的几人,左手拂尘一甩,右手掐个兰花指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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