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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霸图-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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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先生……过府来了两次,问你领了……什么差事,你又不回家,我们今天问了你的亲兵才知道!否则,封先生是你的幕僚,我们也不能总一问三不知吧?”程雅婵紧张得身子颤抖,说话声都有些不流畅。

    “然后你们就商量,不要那之前坚持的婚礼了?”章钺笑着问,却没有动粗的意思。

    “嗯!其实我们这样的女子,礼不礼的也不是很重要,只要夫郎真心待人家就够了……”程雅婵竟然羞怯地称夫郎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章钺心中感动莫名,一把抱起程雅婵就走向卧室,激动地说:“谢谢娘子!我们今晚就入洞房……不不……现在就入洞房!”

    “啊……不要!杨姐姐要笑话我的……天还没黑!我也没沐浴上妆……”程雅婵听了心中一惊,又是期待又是紧张,还有丝丝甜蜜在心头萦绕。

    “你上不上妆都是一样的美!就是现在……我要你做我的新娘!”章钺呼吸急促起来,很是蛮横地说着,风风火火地冲进卧房,两脚交替左右出击,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还有窗帘……你不准太粗暴……”程雅婵不觉情动,将红到耳根的脸埋进章钺怀里,低声提醒。

    章钺也不吭声,将程雅婵轻轻放在床榻上,又扶她坐稳,转身飞快地去关上朱红雕花的窗户,再拉过长长的垂地窗帘,室内光线一下就暗淡了。他想了想,又从柜台上拿起两支红烛点燃,房间又明亮起来。

    程雅婵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他在房内忙碌,那事她听说过,也能模糊地想像到一些,但还是觉得那应该是神秘而又美好的。

    如今这么仓促,她又觉得有些心酸委屈,还有对眼前人的理解宽容和爱怜,毕竟他也只是出身屠夫之家,这并不算好,风餐露宿,东奔西走,能当上禁军都使也不容易,今后还要上战场,不知还会有多少危险和苦难的事等着他。

    而自己,除了照顾好他,也帮不到他什么。这么一想,她忽然觉得心虚发慌,总感觉还少了点什么。她觉得她有很多话要说,但又不能破坏了气氛。

    情!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却感觉得到,它是相互感应,相互责任的,需要以人心作为载体来加以经营!所以,婚礼也绝非仅仅是一种形式,还有很深厚的象征意义蕴藏其中。好的开始,不一定有美好的未来,但不好的开始,结局多半是不好的。

    忽然,她看见桌案上还有一壶茶,便立即起身上前倒了两杯,就当作合卺酒!程雅婵刚倒好茶,章钺就忙完,笑眯眯地走近过来,并伸出了他的狼爪。

    “等等!你我先共饮了这杯合卺酒吧!”程雅婵心中平静下来,拿起两盏茶,递了一杯给章钺,嫣然一笑,淡淡说道。

    “还喝什么酒?嘿嘿……我们还是……合欢吧?”章钺有些猴急,少见地露出一脸憨笑。

    “看你……”程雅婵嗔怪地白了章钺一眼,撒娇地腻声道:“我知道你也是读过不少书的,可看过《吕不韦列传》么?”

    “好像看过吧,不大记得了,明天我们再讨论这个,现在还是赶紧的……”章钺举起酒杯,想尽快满足她的小要求。

    “我有一句话要说与你知道,然后……我就是你的了!”程雅婵别过脸去,害羞地掩着樱桃小口娇声轻笑起来。

    “嗯……我听着!你说吧!”章钺无奈,举杯伸在空中的左手只好缩了回来,打算聆听佳人的倾诉。

    “那书里有这么一句话,我至今记忆犹新:不以繁华时树本,即色衰爱弛后,虽欲开一语,尚可得乎?”程雅婵笑吟吟地轻声缓缓说了出来。

    “什么意思呢?咬文嚼字的,知道你是才女了!”章钺在心里默念了两遍,恍然醒悟。这是在暗示,我们感情还不深厚,你不能等我老了就对我不理不睬,不闻不问。当即没好气地笑道:“我若真是那种绝情负心的人,早就粗暴行事了,看你躲到哪里哭去?”

    “呵呵……惟愿你不是!”程雅婵仰起脸来妩媚一笑,走近一步,酒杯举起,柔软的朱红色衣袖自然下滑,顿时露出修长圆润的皓腕。

    章钺眼中一亮,立即举杯相迎,穿过她圆润温凉的小臂,屈臂缩手,酒杯凑到了口边,两人四相投,空着的两手又握到了一起,只觉心意相通,微微一笑,仰头侧杯一饮而尽。

    两只酒杯先后放到了桌案上,前一个端正地立着;后一个被飘落下来的衣物拂得晃动几下,翻倒在桌案上,收小的杯底顺桌面滚了半个圆,顿时与立着的酒杯挨近到了一起。

 第0061章 太原郡侯

    春风依旧,着意隋堤柳。搓得鹅儿黄欲就,天气清明时候。

    朝朝宴乐,夜夜佳期的幸福生活如春宵一般苦短,正如美好的东西总是难得长久,可繁华一度,却不可紧留。生活!终究要沉归现实。

    闰正月十五的黄昏,沉醉温柔乡,不知归路何处的章钺,终于得到消息,太原郡侯郭荣回京了。章钺派张智兴去殿前司,找内殿直都知何继筠一打听,人家郡侯住进了宫中,明天才有可能回府。

    不过没关系,拜贴早就递到郡侯府了,次日上午章钺前去求见,看门的是一名澶州镇宁军牙兵,立即进去通报。不一会儿,一名头戴黑纱幞头,身着青袍的文官出来迎接。

    “你就是枪挑辽将高谟翰的章钺章元贞?”那文官中身材,方脸微须,双目锐利有神地打量章钺半晌,微微拱手问道。

    “愧不敢当!正是章某!不知郡侯可曾回府?”那文官四十余岁,眼神带刺一般很是无礼,章钺心下略略不悦,拱手还了一礼。

    “郡侯刚回府,正在休息,某家王文伯,任镇宁军节度掌书记,你若无急事,可陪你等一会儿。”那文官自我介绍道。

    王文伯?这名字很耳熟,章钺一时想不起在哪看过还是听过,便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敢问……文伯可是……先生表字?那大名是?”

    “王朴!”那文官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不知是不是生气了,一甩袍袖转身就向府中走去。

    这就是后来向周世宗郭荣上《平边策》的王朴,大名果然是如雷贯耳啊!章钺快步跟上,一脸讨好地贱笑着,想说点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不过想到此来是见太原郡侯,便苦笑着闭嘴,跟着一路进了中庭大堂坐等。

    乾佑三年,王仆擢进士第,拜秘书郎,见政局混乱,预感要出大事,便跑回家避难。后来郭威率兵入东京底定大局,王朴投奔时任天雄牙内军都使的郭荣,终于得到重用。

    “以高谟翰的人头作晋身之阶,半年升都使,章将军可谓是平步青云了!”王朴引章钺入坐,自行在侧位坐下开口说道。

    我是平步青云,可哪比得上你镇宁节度掌书记的含金量?你抱金大腿比我厉害多了,眼光辣么毒,还讽刺我投机取巧……章钺心中腹诽着,却微笑着回道:“哪里哪里……今日得见王先生,真是幸事!”

    “是吗?你知道我?”王朴眼露惊讶之色。

    “呵呵……听说过!王先生洞察先机,审时度势之能,末将佩服之极!”章钺意有所指,语气很诚恳地拱手说。

    “哼……小事何足为道!”王朴很不客气地哼了一声,起身离去。

    章钺坐在堂上无聊地等了将近一刻时,终于听见外面有人说话,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连忙站了起来,便见一名身着紫袍的中年男子当先进来,王朴落后一步,跟在后面。

    “末将殿前司散员都使章钺,拜见太原郡侯!”章钺看来人服色,暗猜此人应该就是郭荣了。

    “免礼!坐吧!”郭荣好奇地打量章钺几眼,面露微笑,挥手示意,自行去正堂屏风前条案后坐下。

    “末将谢过郡侯!”章钺也偷眼看去,郭荣体态略有些发福,脸形微胖,肤色微黑,下颌和上唇蓄了短须,微微一笑,开口语气和蔼,很有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气势,却又不显生硬,没什么压迫感。

    “昨日回京便进宫面见父皇,听他说起过庆州和延州的事,也顺便提到,你将巡检二州,庆州有几大番部,时常劫掠商旅,已诏令宁州刺史张建武、庆州剌史郭彦钦领兵进剿。当然这是先赐诏书安抚,若不从命再出兵,你可到地方再多了解实情。

    而延州彰武军节度高允权年老多病,一直想以其子延州衙内高绍基接管军州事,这是唐时旧例,但决不可以再开,所以你可率三指挥精兵上任,防着他勾结夏绥李彝殷作乱,当然庆州的事也要盯着。还有,朔方军治下的盐州榷盐事务,你若能拿下更好,拿不下的话,也不能让青盐大肆泛滥,盐价也必须打压下来!可明白了?”郭荣细细解释道。

    “末将明白了,可两个州只有三指挥,兵力怕是不够,末将麾下有六指挥,是否可以全带上?”章钺想了想试探着问。

    “文伯怎么看?”郭荣微微一笑,却转头看向王朴。

    “关北诸州偏僻穷困,兵力过多,不但补给不易,而且易遭诸方镇疑忌,从外地输粮消耗太大,得不偿失,能不能运到也是个问题,章都使若不怕麻烦,自然是可以的。”王朴无所谓地直言道。

    “这么说只能带精兵了,那就四指挥吧!”章钺想了想,立即作出了决定。

    这个可以先通知卞极,让他率船队走黄河水路运一批粮食到关中储备,这样到地方落脚,就能尽快抓起两州事务。

    “你领的差事你看着办!听说你去年就唐州金矿上凑,发行金币缓解民间铜钱不足用度之事,这凑章我看了,的确很有见地,现已铸造出一批,不久将发行,父皇赏赐了一些下来,等会儿你带十斤回去!”

    “多谢郡侯!”章钺张了张嘴,想说我上次得的狗头金都没用完呢,但人家赏赐,推辞那就太不给面子了,再说黄金这东西也不嫌多。

    “你这差事不急,在我府上用过午膳再回去不迟,顺便可多向文伯了解一下延庆的两州的情况。还有潭州武平军的事,听说现在正迎战广州贼刘氏的军队,你应该知道不少内情吧?”

    章钺点点头,这个只听说了一些,不过之前的战事情况,郭荣看着很有兴趣的样子,便又详细述说了一遍,从去年南下取岳州到北上前的经过,顺便提了一下,朝中对武平军治下诸州应如何治理的看法。

    不过章钺说的有所保留,毕竟他还只是一名禁军散都使,言多必失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事无巨细,郭荣一一问起,章钺小心回答,话题很快就转移到了对南方用兵,当先攻何处的问题。

    “当东路取淮、泗,中路围困寿、光,西取蕲黄鄂诸州,只要做足准备,江北之地可一鼓而下。”说到军事,章钺就来了兴趣,很有点口若悬河的意思。

    “你倒是说说,当做哪些准备?”王朴也来了兴趣,捋须笑着问。

    “这说来就多了……”章钺全面性地说了一些自己的看法,让王朴也连连称赞不已。

    三人不觉就闲聊到了晌午,章钺在郭荣府上用过午膳,当然贵人府上用餐规距太多,而且这可是未来的皇帝啊,章钺很拘束,小心冀冀地陪着,午后领了一小箱赏赐的金币,便乘马车急急回家。

 第0061章 别时沁润

    五日后,章钺已从中书省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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