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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霸图-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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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不用!我已经写好了,就等墨迹干透装糊了,你给我送回家!”程雅婵撅着嘴,没好气地说。

    “行!报个平安,问候一声,然后如实上报是不是?”章钺似笑非笑道。

    “是又怎样?我是管不了你了,基于你越来越有恃无恐的表现,我已经建议杨姐姐,把我们家的大妇尽快找回来,那时有你好看!哼!”程雅婵拿起信纸,气鼓鼓地走开了。

    “哇!不是吧!你傻呀!那你以后就不自由了!”爱妾要给自己找媳妇,这叫什么事嘛,章钺真是哭笑不得。

    “看这手帕花边针脚细密,角上还绣着金银花,也是金银花香味的,拿着去找你的韩姐姐吧,看你有本事带回来不?今晚不要你跟我睡……”程雅婵拿着那粉色手帕扔了过来,气呼呼地回房,砰地一声就关上了门。

    “喂……你什么意思?昨天不还好好的么?”女人说变就变呐,章钺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上午衙参议事,还说叫韩先生去见她,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么?”程雅婵在门后说,却是不开门。

    “你不开门得了!我去城西飘香院,那可是本地著名的青楼,行首叫啥来着……”章钺说着,脚步重重落地远去。

    “好啊!才到几天?连这个都知道了,你给我回来!”程雅婵一听,心下一紧,这个坏人可能真做得出来,吓得马上就打开门。哪知章钺正躲在门边坏笑,听到开门声立即冲了进去,拦腰抱起她就冲向卧榻。

    “讨厌了你……总是乱来!让秋香陪你……”程雅婵羞涩地笑着,有些无奈地开始回应。

    “秋香没你好啊!快让我看看你这个大些了没有……”章钺一脸的猥琐促狭。

    延州西城节度衙署,大堂上大灯火通明,却气氛沉闷,寂静得落针可闻。高绍基脸色阴沉地坐在屏风下帅案后,冷冷地扫视着满堂文武官员。

    今日知客押衙刘兴怀回报,说遭到了无礼冷遇,高绍基接报勃然大怒,当即就想率兵前往金城县,但本州文武不肯配合,高绍基无可奈何,只得如集一众文武议事。良久,他的目光定在副使张匡图的脸上。

    “我道那章巡检是什么人,原来是个破落屠户出身的,如今竟要我登门请罪,他休想!诸位既然不肯表态,那现在就办理交接,由张太傅暂时署理本州军府事,明日张公可派人知会那屠夫一声。”

    “老夫年事已高,恐无力担当此事,可由本州文武共同署理,老夫可代掌印信符节,如此可好?”张匡图可不想趟这个浑水,但又不能完全置身事外,便如此问道。

    “张公老成之言,末将附议!”一名军官站出来附和道。

    “不必再推诿了,开始吧!”

    高绍基不耐烦地直言训斥,挥手示意一名牙将去准备。不一会儿,早等在后堂的牙兵们鱼贯而出,先摆设高二尺、方八尺的礼案,放上黄绸包裹的节帅大印和兵符,以及短翅方顶的纱罗幞头,和紫色官袍、腰带、鱼袋、乌皮靴等。

    加上双旌双节,旌旗就是书有国号和将帅姓氏的大纛,节旗是挂有白色牦牛尾,书有方镇驻地州名如延州字样,和军队番号名,如彰武就是了。

    还有六面大红色的牙旗,所谓树六纛就是指这个了,这是用于战阵指挥传令,将帅所独有,普通军官若敢用红旗,一律咔嚓。

    最后还有代表军队列队方位的幢旗,和钲钶鼓角等礼器。有的节帅甚至持有节钺,就是一把镂雕有恐怖兽头的小斧头,但延州彰武节度是没有的,而高氏拥下挟上,没被治罪是因为辽国灭晋,东京朝堂换了两家皇帝,政局动荡不稳,没人顾得上。

 第0071章 进驻延州

    次日中午,章钺便接到了延州节度副使张匡图发来的照会,无非是说节帅高允权不幸病逝,衙内都使高绍基正在守孝处理丧事,经与一众文武商议,暂由我代掌印信符节,后面并没说要请朝中另委节帅的意思。

    章钺接报冷笑,立即找来几名下属幕僚商议,将照会文书拿出来给几人轮着看了一遍。几人都不说话,宣崇文先开口道:“高氏自作孽,可依原计划行事!”

    “元贞可问了那送信人,这文书是官方公文形式,肯定也是幕僚代笔,不知是高绍基的意思,还是张匡图的意思?”韩盛想了想问道。

    “既是张匡图用印,那就是他的意思!”这个其实没必要存疑,张匡图是老官僚,不可能失误,他没说那一句,其意思不言自明,可见此人也对节帅之位眼红,韩盛是将简单的事情想复杂了。

    “现在是午时末,酉时中你能赶到延州吗?”因为酉时中城门关闭,而封乾厚考虑事情一向很全面,说出来总是简明扼要,不过章钺自然能跟上他的思路。

    “可以急行军试试……德瑜兄留守吧!二位可前面走着……”章钺说完便起身,大步出了临时的巡检使府衙,喊亲兵牵来战马,打马疾奔向城北的军营。

    紧急集结的号角吹响,鼓声隆咚中,正在训练的士兵们列队集合,章钺挺枪跃马喝令出兵,目的地:延州城!

    留两都看家,一都驻城内,一都留守大营,实有一千九百士兵轻装出城,迅速赶向州治肤施县。这路程可不近,足足有六十多里,一路小跑着行进,士兵们都跑得浑身疲软,满头大汗,结果还是到酉时末才到,迟了足足一刻时,天刚黑城门就已经关闭了。

    章钺二话不说,指挥士兵在西城门外列阵铺开,并玩了点小花样,派张智兴到城下喊话。城头守将早就看到远处来了一条黑色长龙,很快就排成了八个大方块,但天黑看不清到底有多少兵力,等下面来人喊话报上了身份顿时心惊不已,赶紧飞报高绍基,因为延州兵上下军官基本都是高氏一手扶持的。

    高绍基得报,心中大为恐惧,害怕张匡图率自己的人马开城门,立即带人赶到张府,恰好张匡图也正出门,准备去军营。

    “那章屠率兵来了,张公欲何往?”高绍基也不行礼,态度也没平日的恭敬,一脸审视地问。

    “老夫欲往何处,高贤侄怕是管不了!”张匡图看他那样子,再听他语气,心中就明白,当下也不客气地回道。

    “哈!张公莫不是想去开城门,好巴结那章屠,介时谋秉符节么?”高绍基手按刀柄,目露凶光,嘴角冷笑。

    张匡图被说中心事,心中恼怒,脸上却是不表现出来。他是皮厚老辣之辈,一看就知道,敢情自己若真如此,这小子就要行凶了。

    不过他得到消息,马上先召了亲兵前来,现在也不惧,轻笑一声道:“贤侄意欲何为?此时开门或许无事,若不开门只怕大难临头!章巡检那两千禁军还只是个开始,你若心存异志,静难折从阮就会有所动作,贤侄好自为之!”

    “你……”高绍基心中的忌惮恐惧,也被张匡图点中,顿时恼羞成怒,却也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并不敢真下手,胀红着脸愤然怒骂:“老匹老!我父待你不薄,竟趁我交付州事便即变脸,我若遇难,你也休想好过!”

    张匡图毫不在意,施施然地步下台阶,由亲兵簇拥着钻进马车前去军营了。高绍基急如热窝上的蚂蚁,又跑回节帅衙署,找来亲信将领商议,是否要开城门。

    军官们大多默不作声,要么就说什么的都有,却没一个实际可行的主意。高绍基万般万奈,挥退众将,回到后宅,跪倒在父亲高允权的祭奠灵位前嚎啕大哭。

    张匡图赶去军营极力劝说在营的军官,奈何高氏积威甚重,四门守军都是他的亲信将领,而张匡图自己仅两指挥没打个仗的垃圾兵,只能用来护卫,想做点什么,根本没办法。

    结果就是城门一夜未开,章钺率兵在城外就地停驻,顶着早春夜间的寒风和露水,坐等到了天亮。军官们纷纷骂娘,士兵也一个个憋了一肚子火气。

    太阳露出地平线的时候,城头终于下来了一名帅府幕僚文官,有些战战兢兢地走过来求见章钺,说高衙内已同意开门,迎接禁军入城,但请章钺维持军纪。

    章钺点头同意,当场严厉地重申了军纪,打发那文官回去了。城门终于吱吱呀呀地开启,章钺率兵入城,直接分兵围住了延州帅府附近几处街口,正在帅府前迎接的高绍基当场被捕,勒归东京等候审讯。

    然后以副使张匡图出面,宣崇文率兵协助其安抚延州将校,章钺则分派兵力接管了西城门,万一再闹兵变,也可以保证进退有度。

    还有一大群帅府文案幕僚,封乾厚请他们喝茶谈话后,宣布他们暂时停职,却又暗示他们,可以改换门庭。这让一帮幕僚喜出望外,当场就有几人大溜须拍马,大表忠心。封乾厚却不以为意,他知道章钺的用人标准,自然会挑选可用的人。

    同时,宣崇文也没闲着,率一指挥精兵随张匡图去校场,凭副使的印信下令,延州将校和八指挥士兵接令,陆续在此集结了。当然,包括高绍基的牙兵,他现在是待罪之身,牙将自然也会做出选择。

    他们做好这些,章钺也得到消息赶来校场,发现八指挥加张匡图两指挥,总共十指挥竟然只有三千兵还不到点,站得乱糟糟的,士兵年龄老的老,小的小,军服破旧,装备也是奇差。不用说,高氏克扣军需,军官们吃空额。

    不过这些是以后的事,他现在拿出帅府名册,就高氏亲信死党逐个点名,一下子清出三十多人。这些都是高氏牙将,可谓是劣迹斑斑,都犯有命案在身,将随高绍基一起被押解东京。

    剩下的士兵,当场剔除掉老弱,发给一笔钱打发回家种田,重整为五个指挥,当然由章钺派宣崇文接管了。张匡图仍带自己的两指挥,章钺暂时没插手。

 第0072章 老于世故

    这些事情到下午才忙完,封乾厚办事效率很高,不但封查了府库,还将实有帐目都记清楚了,而且又派兵逮捕了高绍基的家人,封查了他的家产。

    至于原来的帐目,暂时没人有兴趣看,都是些假大空的东西,但用处还是有,可查出很多信息,只待以后再看,再问原来的帅府属吏。

    章钺回帅府时,封乾厚正写完凑章,又润色了一下,才满意地递了过来。章钺放下茶盏,飞快地看完,但骈文有点不好懂,只好又看了一遍,才弄明白意思。

    “这样写很好啊!就要从高允权驱逐周密,自己当节帅的事开始说起,这是不忠,杀妻祖刘景岩,这是不孝!高绍基于本月初冤杀观察判官李彬,并向朝中诬告,这可是滥杀欺君的大罪!还有欲行不轨,图谋兵变,这对父子不忠不孝不义!朝中诸公最恨这种人,我已经预感这凑章送回中书,中书令冯道一定会力主正法,以儆效优!”章钺看完大笑着说。

    “那是当然,所以我劝你不急不缓,软硬兼施。若依皇帝手诏,恐怕真得等折从阮出面了,现在我们办妥,可以通知他一声,折令公也省得屯兵延州了。”封乾厚略有些自得地微笑道。

    “那接下来呢?”章钺不由问道。

    “手尾处理清楚,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封乾厚眨巴着三角眼,双目精光四射。

    “哈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章钺拿起笔,准备把凑章照抄一遍,明天好快马急报东京,同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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