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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借钱？”白路反问。
“不是不是。”张学娇赶忙摆手：“不是借钱。”
正说着话，店门推开，走进来何山青和沙沙，进屋就喊：“林子他们还没来？”
“自己看。”白路招呼沙沙过来坐。
看见有人到来，张学娇有点不好意思说钱的事情，略有点拘谨。
白路笑道：“吃饭。”
何山青看看桌面：“就这么点儿菜？”
“十二道菜不够你吃的？”白路回道。
何山青叹口气，出去买啤酒，然后回来开吃。
四个人坐着吃饭，半小时后，门口连续停下几辆车，是鸭子林子等人过来。这帮家伙每人带一个短裙大白腿妹子，进屋说话：“靠，不等我就吃？”
白路抬头看看，让张学娇坐到自己边上，空出位置让给他们。
吃白路一顿饭太难了，连司马智这种事业型男人都弃工而来，男男女女穿插着坐好后，鸭子隆重介绍：“白大明星，白大神厨，跟你们说，这家伙巨懒，轻易不下厨，吃他一顿饭贼难。”
白路不屑的“切”了一声：“赶紧吃你的。”
来了四个女孩，打扮雷同，相貌雷同，很有点流水线批量生产的意思，坐在沙沙身边一个妹子朝白路伸手：“李瑜。”显得落落大方。
白路笑着虚握下手：“吃饭。”
鸭子跟何山青发牢骚：“我们去接妹子，你倒是监督路子多做几个菜啊。”
何山青瞪眼道：“有本事你去说。”
自然是没人说，大家边聊天边吃饭。
相比较于何山青四个人。白路有名气，有新闻点，四个妹子的注意力在他身上多一些。
此时屋里除去高富帅就是白富美，张学娇有点不习惯，很快吃好饭，跟白路说：“谢谢你，我吃饱了。”
白路说：“出来说话。”
和张学娇去到门外的炎热世界，白路觉得不舒服，开门冲林子喊：“车钥匙。”
林子把车钥匙丢过去，白路和张学娇上车。
坐好后。白路问：“什么事？”
“那什么。揽存你知道吧？”
白路一听就明白了，笑道：“你有多少任务？”
“好多。”张学娇苦着脸说话：“我是北大毕业，毕业后没出国没考研，在银行做行政工作。工资挺高。也没揽存任务。可这个月突然就有了，我实在没办法……”
最近一些年，银行的揽存工作一直是重点。不说针对公司的客户经理，连柜台都有任务。还好，内部工作人员一直没有任务要求。不过，今年变了。
揽存业务主要集中在月末、季末、年末等时候，临近关口，都想让自己的数据好看一些。上个月是六月，半年业务量考核，张学娇供职的银行业务较差，老大怒了，大骂搞的什么玩意都是？下文让行政人员也去揽存。
行政人员揽存是按部门下达任务，轮到头上，每个部门是几亿十几亿的业务量。张学娇是外地人，毕业就上班，同学大多出国，一共不认识几个人，逼得实在没办法，才会找白路帮忙。
至于她带来的那个包，单价绝对过千，为了揽存，银行会给好处，做揽存的工作人员私人也要给好处，等于是潜规则一种。
张学娇没做过揽存，这是特意跟银行老人学来的本事，拿个包来送礼。
而她确实不太擅长做这个，一般揽存都是月底，在月底时候，很多有钱人会接到银行的办公电话，以高利率引诱你去存款。
还是那句话，为使数据好看，只要你的钱在该银行待过月底的最后一秒，哪怕隔天就全部取走，银行客户经理也会给你包红包、送礼什么的。相比较而言，吃顿饭实在不算事。
也就是说，即便现在张学娇揽到存款，也有可能在月底时候存在变数，万一被人最后一天截胡，她现在的努力会是白废。
除此外还有个原因，月底揽存对客户有好处，有时候会特事特办，这一天的存款利率有可能达到千分之二、千分之三那么多，最高有千分之四。比方说白路存过去一亿，按千分之三的利率计算，一天收入三十万。什么都不用做就有了三十万。
不过这里是大北城，着急的张学娇也没考虑这些事情，她想的是笨鸟先飞，不给部门拖后腿，越早揽下存款越好。
幸好她遇到的是白路，不在意这些事情。
白路在国内的钱分别存进三个银行，最开始存钱那段日子，客户经理基本就是围着他转，常打电话。白路不厌其烦，威胁他们，再没事瞎打电话就换银行。
从那以后才安静下来，不过逢年过节总会发个短信联络一下感情。
三位客户经理很在意白路，所以银行卡被盗刷那件事，银行会主动报警。
听明白张学娇说的话，白路想起马战给的那张银行卡，问：“两亿够不？”
“够够够。”张学娇开心坏了，这是要芝麻给西瓜啊。
白路说：“走，拿钱去。”发动汽车回家。
他开车离开，饭店里众人看到，何山青问：“他去哪？”
“不会自己问？”鸭子回道。
他们都见过张学娇，不过也就是见过而已，不值当注意。
白路开车回家，上楼拿身份证和银行卡，再开车去银行。
经过一番手续手续办理，白路白路又多一张银行卡。
张学娇自然是千恩万谢，白路说：“客气了，有事就打电话，我是你娘家人。”
第六百零三章准备开机了
相对于普通人来说，张学娇有非常好的条件，着名大学毕业，在国内五大银行任高级职员，一上班就薪水过万，有美好未来。可是得分和谁比，比如什么都不做，却莫名其妙就很有钱的白大先生，和他比就应了老话，人比人得死。
此时，白大先生告别张学娇，开车回饭店，路上接到马战电话：“胡德那个事儿有点不对。”
白路说：“等会儿说。”把汽车停到路边，问：“怎么了？”
“他好象真有问题。”
白路说：“然后呢？”
“很有可能是团伙做案。”
“废话。”白路鄙视道：“堂堂马大少，查这么久就查出这么个结果？”
“我没说清楚，他好象涉及到境外犯罪团伙。”马战解释说。
白路在边疆长大，太明白境外犯罪团伙是什么意思了，想想问道：“他现在在哪？”
“乌市，查这么久都没查到犯罪证据，这人有点儿本事。”
“有点儿本事？”白路冷哼一声：“不用查了，盯住那个人就成。”
马战问：“你想自己做？”
“瞎说什么，没证据的事做个屁，成了，谢了。”
马战说：“还有件事，军队那块地给你了，你救武昌盛一命，老武家，还有我家得还这个人情，不但一分钱不要你的，还多批十亩。”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得妥善安置那块地上的所有百姓，放心。只要你条件合理，绝不会有钉子户，那地方住的都是军属，另外帮部队盖四栋三十层住宅楼，具体户型可以详谈。”
白路问：“我安置的那帮百姓也要盖楼，加一起就是免费给部队盖五栋楼？”
“不是，加一起四栋。”马战说。
“单层面积是多少。”
“这些我不管，都是可以谈的事情，反正有人算过，你不吃亏。”马战说：“只要你同意。随时可以签合同。连围标都不用。”
上次马战说过围标这个词，白路上网查，知道是什么意思。
一个工程为表示公平公正，会向社会招标。选其中条件最优惠的做这个工程。
投标要有入场券。一个是钱。一个是企业资格。
有人想做这单生意，且已打点好关系，但为了程序合法化。必须竞标。这时候就需要群众演员，找一些有投标资格的企业来演戏，瞎乱写标书，让正主中标，这就是围标。
随着这种情况渐渐普遍开来，催生出一些古怪企业，不做生意，单靠围标赚钱，不能不说是别有生财之道。
马战说不用围标，就是说可以直接和军队签以房换地的合同，会省去许多不必要麻烦。不过如此一来，相对应的，条件会稍微苛刻一些，所以会提出建四栋大楼的要求。
可以计算一下，四十亩地是两万六千六百多平米，建四栋三十层高楼，按照小区容积率来算，好吧，这个不重要，对于现在的小区来说，多盖楼多卖房子才是正道。可是再不考虑容积率，楼间距是不能回避的问题，你盖一栋三十层高楼，就算层高两米六，三十层接近八十米，这么高的楼房，楼间距肯定也要大。
一句话，部队给白路出了个难题。
不过白路不在意，想想说道：“不管围不围标，我没有建筑公司。”
马战说：“这个简单，收购。”
白路苦笑一下：“怎么收？”
“怎么收都成，你要盖楼就肯定得有自己的建筑公司。”
“好吧，那块地我要了。”白路说：“交个底儿，大概能花多少钱。”
“地不要钱，用自己的公司盖住宅楼，军队搞基建那帮人说有十个亿足够了。”
白路苦笑一下：“就算十亿，买建筑公司又要多少钱？我不是印钞厂。”
“我觉得你有钱，我再问问，顺便帮你规划一下做个图纸，这个钱我出了，你觉得行就拿钱。”马战很大气。
白路能说不行么？苦笑着说声好。
十亿是什么概念，在寸土寸金的大北城买地，按今年最新拍卖价格来说，在类似地段可以拍下十万平米以上的土地，大部分是商业用地，只需要解决很少一部分安置房即可。
不过白路不在意这些事情，他想的是赶紧有块地，可以安排更多人。
听白路同意下来，马战说好，准备挂电话。
白路想起件事，问道：“你给我那张卡，钱我花了，卡怎么办？”
“丢了就成。”马战挂掉电话。
白路笑笑，放下车窗，把银行卡甩进前面不远处的垃圾筒里。
在路边多呆一会儿，开车回饭店。
他回去的晚，沙沙已经回学校考试，店里面坐着四男四女在透射无限暧昧。
白路进门：“是不是打搅你们了？”
“正等你呢，唱歌去。”何山青说道。
白路感觉很新奇，问话：“你找我唱歌？”
“废话真多，不管你去不去，把车钥匙拿过来。”这才是他们留下来的主要原因。
白路丢过去车钥匙：“你们玩吧，我收拾店。”
“累死你才好。”何山青和林子等人带着长腿美女们离开。
美女们很想和白路一起玩，奈何白大先生不解风情，她们只好随何山青几个俗人而去。
下午时候，李可儿打来电话：“定下来了，四楼保龄球馆和地下室酒吧全租下来，一次性交付一年租金，给咱们打八折，还可以再租上几个写字间。”
价格很合适，不过还有个问题。白路问：“保龄球馆怎么办？”
“一起卖给咱，价钱很便宜。”李可儿说道
如今的保龄球馆很少有新货，多是以前保龄球运动泛滥时期的二手设备，对于店家来说，能卖出去一点就是少一些亏损。
白路听明白了，同意道：“等扬铃回来签合同，你们可以找人准备装修。”
李可儿说：“这个不急，只楼上需要装修，地下室可以不动，保持原有风格。还可以做拍摄场地。”
白路懒得理会这些事情。说声听你们的，挂上电话。
没多久收拾好饭店，看看时间，锁门后回家。
路过第一食堂的时候往里看。没多少客人。门外的招牌也消失不见。不由想起邹小樱那家伙。这么久不见，不知道混的咋样，长久不见。甚是想……揍他。
慢慢溜达到三环路上，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