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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同人)(墨白) 寒夜词-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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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确定的话,会走漏消息?”
“是保险起见。”令羽笑道,“毕竟大战之时,双方都难免会有细作,想占得先机。”
白浅点点头,令羽拍拍她的肩,便自去了。
她原想,东华帝君与墨渊做事向来缜密,后日偷袭之事,定是万无一失。哪知连宋带兵前去,不仅损兵折将,还差点陷在那处,堪堪是墨渊亲自带兵,方才救了回来。帐内帐外,流言四起,说此计乃是东华帝君亲自设下,临时方点齐的人马与将领,魔族就那般神通广大料事如神?
东华据说为了平息流言,乃又设一计,且提前将一切写好,放在匣内,派专人看着大帐。不日之后,再度被魔族捷足先登。
帐内商讨完毕,墨渊只提了看守大帐的士兵询问。
除此之外,一切如常。
白浅却觉着墨渊之后的神色,似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伤痛悄然晕开,潜入他的眉间,无声无息地化去。她不懂那是什么,又似觉着他的背影在灯火摇曳的帐内影影绰绰,明明和当年一般挺直,却又那般寂寞。
明明她就在他的身边,一步不离。
她回至帐内,沉入梦乡,却又记不起……做了一个怎样的梦。

战事一直不顺,天族与魔族互有胜负,魔族略占着上风。
青丘与比翼鸟族的援兵不日将至,因离得远些,须着人前往迎接,以防魔族半途拦截。墨渊与东华商议,共分三路前去,每路各两万人。白浅与令羽领右路,往迎青丘之兵。东华与连宋领左路,乃迎比翼鸟族之众。墨渊独领中路,于左右策应,辐射三方,见机行事,以防魔族突袭,其余诸将并力守营。又计议当日出发之时再行分派。
计议已定,东华将计划写下,装入锦囊之中,放入大帐的匣内,又趁墨渊不注意,默默于匣面施了个诀。只要有人开启此匣,便能知晓是何人所为。
墨渊见着他如此,微蹙起眉,并不言语。东华去后,他抬手将那法诀撤去。
夜凉如水,月色幽暗不明,四下万籁俱寂,只剩巡夜的脚步声和帐内的更漏的滴答声。大帐外守卫重重,兵戟森森,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子时刚过一刻,帐内一阵轻烟散过,一个人影渐渐显出身形,见帐内无人,疾步走向锦匣,一把掀开盖子,将锦囊内的计划扫了一遍,旋即将物品复归原位,化为轻烟而去。待那人去后,角落里墨渊显出身形,望着那人的背影,眸色黯然。抬手将东华所下之诀复又施于匣上,方才将身影沉入重重夜色里,一动也不动。
翌日天明,墨渊升了大帐,东华将锦匣开启,分派完毕,便着各将点兵齐出。长衫因见墨渊独领中路,无论如何都不放心,央了半晌,希望与他同去。墨渊见他盛意拳拳,待不答应,他竟跪地以求,其余弟子俱请同往。他默了半晌,终是答应了。

白浅与令羽各自带了一万兵,合兵一处,往渊而来。那渊乃是与青丘军的汇合之处,距天族大营说近也不近,单程亦须大半日。
方出大营不远,令羽便跨坐在马上在一旁揉着眼睛念叨,“也不知怎的,方才开始,这右眼就一直跳。”
白浅侧头去瞧,果见他右眼跳个不停,不禁笑道,“可是这宿寒侵体的缘故?”
“不知。”令羽蹙眉道,“但愿此次一切顺利才好。这大战还未打响,我们已经几次棋差一招,折损不少。青丘和比翼鸟族的援兵乃是生力军,正好振奋我军士气。”
“放心,此次我青丘四帝尽出,领头的便是我大哥。”白浅微笑道,“他们个个都是上神,法力高强,不惧他魔族。”
“我倒颇好奇,你是如何说服你兄长们的,”令羽笑道,“你知晓我最是仰慕狐帝,当年我违了师命与你一道去青丘,陷在翼界。结果不止未曾见着狐帝和你口中的孙子辈,还连累师父独闯大紫明宫将咱们救回来。”
“说到大紫明宫,九师兄可不知,我也杀去过大紫明宫的。”白浅拽了拽缰绳,似怀念般笑道,“当年玄女盗走师父仙体,我往那处也是一番厮杀,血溅三尺,好歹将师父仙体安然无恙地带了回来。”
“此事师父可知晓?”
“何须师父知晓。”她微叹道,“折颜当年告诉师父我用心头血保他仙身,我便觉着不妥。想师父对我恩重如山,区区心头血,算得了什么。只怕师父听了,要不自在。”
“你啊,枉自跟着师父这么多年,天上凡间,一步不离。师父的为人,你还不了解?”令羽蹙眉道,“他虽看上去不苟言笑,且少言寡语,但最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折颜上神亦非多嘴多舌之辈。想是师父疑惑仙体不在无妄海却在你青丘,且那般完好,自然和你脱不了干系,方才问起折颜上神。折颜上神据实回答而已。师父嘴上不说,全记在心里呢。我听大师兄说起你大婚之时,天宫差了三殿下来问师父是否愿替太子为你迎亲。诸位师兄都认为于礼不合,以为师父定然不会答应。哪知师父即刻便应了,半分犹豫都没有。若师父果真不曾将你为他所做之事放在心上,以他对你……又怎会同意?你也真是,你为师父所做的一切,若不让他知晓,他又怎能知晓在你心中他的分量?”
“你说的也有道理。”白浅叹了一口气,复又笑了,“说起来,如此同九师兄一道出去,仿佛又回到了七万年前师父罚抄冲虚真经的时候。”
“话说回来,你究竟是如何说服你几位兄长的?”令羽笑问。
“还能如何?”她笑道,“哭字诀呗。”
令羽听了,笑着摇摇头。
他们两人一路聊,一路行来,倒也行得甚快。方过午后,便已至渊。白玄领着三位弟弟已在两山之间的开阔处等了许久。白浅见着几位兄长,便兴高采烈地奔了过去,方欲开口,白真便道,“有话路上再说,时间紧迫。”
她点点头,与令羽介绍了四位兄长,令羽一一见礼。见无魔族搅扰,便顺利合兵一处,一同望泽大营而来。白真一路行来,一路与白浅令羽说起此路援兵的状况。又说起此行过于顺利,颇不寻常。
令羽听得白真此言,蹙眉寻思,青丘五帝尽出,魔族竟毫无动静,任由他们合兵一处,于情于理,都不寻常。一面又思忖,天族兵出三路,此一路如此顺利,莫非另外两路遇险?那两路是帝君与三殿下统领的左路,与师父统领的中路。思及此处,便有些心急。
然则军令如山,便是再急,也不得擅离职守。他忽而觉得气闷不已,方才的兴奋劲顿时无影无踪。
白浅瞥见他面色沉了几分,便问了一问。
令羽素知白浅最是个冲动的性子,若她听得此话,无论有事无事,定会即刻前去。如此有违军令,终是不妥。便摇摇头,并未说破。
白浅见令羽如此神色,已有几分留心。
待到行至大营,与央错接洽毕,白浅方知帝君与连宋那一路还未至。白浅正欲携了四位兄长前去安顿青丘军,便见着不远处一个天族士兵浑身是血跌跌滚滚地冲过来,见着白浅央错令羽并白真等人,噗通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嘴里只道,“救命!”
央错大叫,“出了何事,快说!”
“墨渊上神所领中军在冢遂山下被困!魔族有三位魔君,约莫有十万人之众!上神与长衫上仙独木难支!小仙方才九死一生杀出重围!请诸位尽快驰援!”
白浅一听,只觉耳边嗡的一声,眼前一黑。令羽见状赶紧扶住,急问道,“目下上神还剩多少人马?”
“不足一万人!”
话音未落,众人只觉白浅青衣一闪,倏然飞身而起,在众人的疾呼声中,疾飞而去。
令羽见着白浅如此,旋即向周围诸仙一拱手,“十七最是冲动,此去恐有不妥,我随她一道去!”
“我也去看看!”白真道。他转过身,两人默契地一点头,飞身而去。
待两人去后,白玄见着方才报讯的士兵,却蹙起了眉,走近他身前细细查看了一圈,忽而一笑,“所谓关心则乱,果真如此。”
折颜听见外面吵嚷,方自大帐内出来便见着这一幕,指着那士兵问白玄,“此是何人?因何全身无半点伤痕,衣甲上却血迹斑斑?”
央错听着这话,一愣,“上神是说,这士兵并未受伤?”
白玄笑道,“九死一生竟能毫发无伤,只怕是墨渊本尊也未必能如此。我竟不知你天族之兵如此神勇,只怕以一敌百也无不可,早知如此,又何须我青丘出兵?”
央错大惊失色,“这么说,这士兵所言有诈?!”
“何止有诈!”折颜道,“你们竟未发现他中了魔族的摄魂术?”
“摄魂术?”央错颇摸不着头脑,“何为摄魂术,请上神指教。”
“上次神魔大战之时,魔族的统帅为魔尊季仲。他极善御魂之术。此术能看透人心,甚至能无声无息地潜入对方的梦境。他膝下二子一女,虽未学成此术,却各有所长。长子汤谷,座下凶兽窫窳,善潜魂术。次子湍峳,座下瑞兽螣蛇,善移魂术。三女妺冉,座下凶兽獓因,善摄魂术。这魔族公主的摄魂术于百万军中亦可施展,摄取对方神智,为所欲为。然则此术一大弊端,便是难以长时间施展。而二皇子湍峳的移魂术,因借着植入对方体内的魔之花,便可栖身于对方体内,无知无觉地操纵,只要魔之花花开不谢,便可无限时施展。”折颜缓缓道来,“此人中了公主的摄魂术,所言必虚。”
“现下怎么办?”央错蹙眉道,“帝君他们还未至,上神那处恐是请君入瓮的圈套啊!”
“圈套又如何?”白玄笑道,“莫非大皇子要袖手旁观?”
“明知是圈套,去则凶多吉少,上神,要拿着天族士兵性命儿戏么?”
“罢了。”白奕叹道,“如今合兵一处,青丘有十万众,天族统共不过十来万。墨渊领去两万,东华领去两万,算上令羽和小五领回的两万人,只怕如今大营不到十万人。墨渊与东华这两路,恐怕皆已遇险。为今之计,当率兵接应两处,方是正理。不过魔族想来定能料到我们如此应对,若大军齐出,则正好中了魔族调虎离山之计。是以,大营由大皇子留守,我与大哥各带五万青丘兵前去支援这两路。大哥往右路东华处接应,我自带五万人去中路。”
“上神如此安排甚好。”央错微笑道,“若大营空虚,则须防着魔族袭营,断了几方退路。如此甚为妥当,只是有劳两位上神了。”说罢拱手施礼。
白玄笑道,“大皇子所虑不无道理,极是周详。只是这看人的眼光颇为不佳,今后尚需历练。”
言罢,便与白奕一道离去,方走出数步,不想背后折颜却沉思道,“以我看来,中路当最为凶险。我也一同去,以防万一。”
是以,白奕与折颜一道往冢遂山而去,白玄则带了人马望东路而去。

令羽赶到冢遂山之时,已是子夜时分。
尚未飞至战地,极远处便听得喊杀声动地而来,饶是已历的大小战役不少,他亦难以不被这惊天动地的声响所动,不禁大惊失色。
白真在一旁只道,“天色已晚,目力不足,他们是在挑灯夜战么?”
“我们来得稍晚,也不知十七如何了。”令羽蹙眉道,“只怕她一时冲动克制不住,玉清昆仑扇要大开杀戒,嗜杀饮血了。”
白真沉下脸,只道,“也不知战况如何,且看情形再说。”
令羽闻言,默了一默,心下一阵翻腾,却是因着墨渊。他与师父自若水一别,七万余年未见。后来听师兄弟们补充,知晓师父后来为大义所行之举,又是敬佩,又是悲痛,不能自已。他在凡间与墨渊虽无师徒之缘,却也随着他叱咤风云数百载,最终却又在战场死别。记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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