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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同人)(墨白) 寒夜词-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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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左瞧右瞧都和风月不沾边,不像是耽于情爱之人。”他笑道,“一定是弄错了。”
胭脂不答,只冷冷道,“你尚不知你师父白浅上神之事,总归今日老君叫我掌着兜率宫,便与你使一回这万华池,教你知晓知晓白浅上神之事,也好。”  
言罢,她双手结印,与池边盘膝坐下,微微闭目。
须臾,那清澈见底的水波之间荡漾起阵阵波纹,渐渐泛起点点光亮来。
“我修为有限,只可见十万年前之事,不过也算够了。”她睁开眼来,“一切谜团便在这池中,你可看仔细了。”
子阑于她身侧坐了,垂目瞧去,阵阵往事飞快地闪过。
他见着他与白浅一道上昆仑虚拜那个叫墨渊的上神为师,白浅不情不愿地做了师弟,却得了墨渊新得的法器玉清昆仑扇,又见着他孤身一人往龙潭虎穴之中救她出来,替她挡了三道天雷,见着他于若水河畔生祭了东皇钟。她盗走他的仙身回青丘,以青丘狐族的心头血养着他的仙身,一等就是七万年。却又见着她历情劫飞升上神,却在他甦醒之际嫁作他□□。
“她怎么这么蠢?!”子阑指着水池愤愤难平,“我虽全不记得了,却反看得更清楚。她这般付出,竟以为单单是师徒之情?!这世间竟有她这么蠢的人?!”
胭脂淡淡一笑,却不答话。
“那之后呢?”子阑悻悻道,“她既已嫁人,一切便当尘埃落定,各安天命了罢?师父又为何会死?”
胭脂略略一指,那池中一闪,往事继续。
他见着墨渊与她一道破了星光结界,见着半个昆仑虚化为焦土,他将浊息吸去,如何都化不了,终是下凡历百世轮回。她于九重天上担心,却被小心翼翼地瞒着。直到一年后她婚变,亦不知他已于尘世之中辗转了多少世。识破骗局之后,她奔往凡间,却只来得及与他在那一世死别。之后她随着他在凡世沉浮了千载。百世已满,功德亦满,他却归不得位。她拼着眼睛不要,亦要寻他。终是被她寻着。他归位之际,却已是神魔大战之时。他为保四海平安殚精竭虑,她却因魔之花的作用一步步将他的计划拖入泥泽之中。万仙阵内他遇险,她舍命相救。战争赢了,她却一点点走向衰竭。他为救她,舍了最宝贵之物。她虽活了下来,他却于若水河陨落。
子阑看罢,擦了擦脸颊,红着一双眼睛,微微叹道,“难怪她整夜整夜难以入眠。”
胭脂默了一默,缓缓道,“这世间的生离死别,大抵便是如此。留下来的那个,才最痛苦。”她翻开手中那一叠写满字的纸张,“如此,你可明白了?”
“尚有一事不明。”子阑接过那叠纸,蹙眉道,“她既已与师父有了生死之约,又为何会成为天后?据我所知,那天君如今还在,她如何又上了离恨天?”
胭脂默默点了点池水,那池水一晃。
“之后的事,你自己看罢。”

她自沉睡之中醒来,便忘了一切。
那个自称是她侄女的女仙白凤九日日皆要与她一碗凉水,日日皆要亲眼见着她饮下方才罢休。她问起,凤九只说,这凉水乃是与她治病之物,必得饮一千年方才能断。
她问起这药水的来历,凤九只道是寒月芙蕖清晨的露水。
她醒后,便不大躺得惯,总爱往外跑。
既已知晓寒月芙蕖之名,她便时常跑去瞧。
那日她又去瞧那寒月芙蕖,却不想听见不远处几位仙娥闲聊。
不知是哪一宫的仙娥,声调甚是不忿,说她脸皮甚厚,全不知感恩。这寒月芙蕖乃是天宫之物,她说要就要,欠着太子殿下的救命之恩以后看她拿什么来还。太子殿下即将继任天君,要历八十一道荒火、九道天雷的天劫,如今他修为折损,看来极危险云云。
她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正欲上去与那仙娥理论,却又生生顿住。
她白浅一向无功不受禄,不受旁人施舍。此物已于沉睡之中毫无知觉地饮了百年,这人情既已欠下,总要还清。她正欲回太晨宫,却不经意间瞥见了不远处一个玄衣人正与人答话。
她见着那身影甚是熟悉,似有什么自脑中跃出一般,便不由自主地奔了过去。
那人见着她,似有些惊讶,下一瞬神色甚是复杂,转身欲走,却被她拦住了去路。
她看他的眼神之中似夹杂着连她自己亦不懂的情愫,似在瞧他,又似透过他看着另一人。那张脸极熟悉,却总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多看一眼,便有眼泪涌起。她由是知晓这人定与她有些关联。
正在纠结之时,一个半大的孩子向她奔来,抱着着她的腿唤她“娘亲”,边叫边嚎啕大哭。
她一头雾水,不知所措。
那人沉默良久,唤她“浅浅”。
她虽觉着此人熟悉,身体却于他靠近之时本能地将他一把推开。
那人被她一推,似了然了什么,只在不远处站着,不再靠近。
不久凤九与东华赶到,方才替她解了围。 
折颜带了青丘的人来太晨宫,她回来之时,便将此事与他们说了一遍,却换来他们一阵死寂。
她问,那个孩子为何叫她娘亲,她是否真是那孩子的娘。
她的父母兄长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作答。
她却已了然了几分。
又问那个玄衣人是何人,和那孩子可有关系。
狐后只得据实以答。
她蹙眉问,她竟不知自己尚未与人成婚便已有了孩子。
狐后只道,那孩子乃是她当年历情劫之时所生,虽确与太子定下过婚约,然与孩子并无多少日子在一处。只未提及他们当年大婚并离异之事。
她又问了太子即位之事,觉得甚是蹊跷:太子既是太子,自有修为应付天劫方才可即位。因何会有危险。
狐后只得与她道,太子之前为了令他兄长尽快甦醒,损了四万年修为。是以这番即位修为不够,凶险万分。
她默了一默,似想了许久,方才说道,她尚要在九重天上待上许久,又确是孩子的母亲,既是他即位要历劫,便陪他历一回,荒火与天雷减半,当能安然渡过。她固记不得前事,也对太子与孩子毫无感觉,这番便算还了欠下他们的人情。待时限一到,无需再喝那水,便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再不相欠,也免得再做纠缠。
狐后只道,若要陪着一道历这劫,便须担下天后之名。
她笑答,这有何难,不过是挂名而已,也不会真与他做夫妻。他若要对外摆恩爱夫妻的样子,她也乐得遂他的意。总归时限一到,便两清了。
众人见她如此笃定,劝她多考虑考虑,她却说无功不受禄,不欲再无端受人施舍,若不答应,便不再喝那水。
众人无奈,只得依她所言。
狐帝自殿内出来之时仰天长叹,普天之下,她果真只对一人惟命是从。那人不在,便再没人能制住她的性子。
夜华得知她的意思,默了半晌,终是答应下来。
纵使她只是为了还他人情,纵使她只是将他看作那人的替身,纵使一切皆是虚幻,只要她还在身旁,便是只能做一对挂名夫妇,只要她能好好的活着,他亦无他求。 
一个月后,他与她历了八十一道荒火、九道天雷的天劫,正式成为天君天后,白辰被封为太子。
那之后的四百余年里,天君再无所出,无人知是何故。
四百余年后,叠风飞升上神,斩开明兽一首,正式成为昆仑虚主人。
昆仑虚易主,天下震动。
昆仑虚南渊结界碎裂,玉清昆仑扇得了机会,飞至天宫,被白浅得回,借她元神之力破除封印,却难以为继。她趁着三清梵音法会之际,求得太上老君相助,方才得回全部记忆。

“我还有一事不明。”子阑看罢,蹙眉道,“我已知晓白浅上神对我的态度是何缘故,左不过是她瞧见我,便想起我已复活,师父却依然回不来,心头难受罢了。只有一点尚不明了。”
“说来听听。”
“老君向来不打诳语,自然不会诓她。因何我已复活了万年有余,墨渊上神却至今尚未归来?”
“你也好,我也好,皆是正常死亡。”胭脂缓缓道,“我本是翼族女子,与天族本不容。老君怜我,重生之时便令我托生天族,还令我暂掌了兜率宫,赐号散花天女。而你,”她顿了顿,“你捐躯那日,魂魄被玉清昆仑扇擅自摄取,白浅上神尚不知晓此事。待玉清昆仑扇封印解除,便于这离恨天上将你的魂魄交与了老君。你魂魄完好,自然重生也快。”
“那墨渊上神是怎么回事?”子阑纳闷道。
“你我皆是正常死亡,是以重生亦无甚难度。”胭脂微叹道,“而墨渊上神却是灰飞烟灭。当日他在若水河召来天降五火。这天降五火乃是菩提劫火、红莲业火、琉璃净火,南明离火以及九天玄火。普通品阶稍低的神仙单单碰上一种也要化作飞灰。当年母神便是就着菩提劫火与琉璃净火一道炼了补四极天柱之石。他当日硬受了这五火焚身,仙身瞬间便化为了灰烬,元神亦化为飞灰。这比魂魄被东皇钟震碎更难。老君说他神识早已归于混沌,丝丝魂魄亦散在碧海之中的各处无从找寻。白浅上神日日守着归元池,见着多少人自那处重生,却只有墨渊上神一人却从未……”
“原来如此,”子阑沉沉叹道,“难怪当日白浅上神身上的捆仙索先行解开,星光结界随后方才碎裂。原是墨渊上神先于东皇钟碎片被五火消灭……谁又能想到墨渊上神虽先行泯灭,却撑着身形不散。东皇钟碎片却真正被烧得一丝不剩。星光结界,至死方休,究竟是谁胜了……”
“谁胜谁负,争论这一切又有何意义?”胭脂缓缓道,“老君闭关前与我道,若你看罢知晓了来龙去脉,亦知晓了与白浅上神的渊源,便要我将此物交与你。”她起得身来,步向那方香案,自墙上取下那柄剑,递给他。
“这寒水剑乃是灵宝天尊赠于师父的,我怎敢收?!”子阑叫道,“且这剑不是丢了么,因何却在老君这处?”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所谓三清,用则分三,本则常一。这样说,你可懂了?”
“你的意思是……三清本质上是同一人?”
胭脂点点头,“本质上便是‘道’本身。用则分三,大多数时候,三清仍以三人之形示人。是以,寒水剑虽是灵宝天尊所赠,却是老君假手。收回之后,白浅上神曾与老君道,她不可再持寒水剑。若有一日,你明了了其中曲折,真心实意愿将她当做师父,便将此剑赠与你。”
子阑听罢讪讪地接过,极慎重地握紧,“这等法器,我自当好好施用,好好修炼,定不负师父期望。”

自承明殿内出来,行至兜率宫门前之时,子阑与胭脂又遇上了方才睡醒的青牛童子。
见他手持寒水剑,青牛童子了然地打着哈哈,“看来,你是知晓前因后果了。”接着却叹了一叹,“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子阑蹙眉道。
“可惜你虽得了这法器,却无教你之人。”青牛童子撇嘴道,“白浅上神已然心如死灰,断不会有心情教你剑诀的。”
“你怎知她不会教我?!”子阑不悦道,“总归墨渊上神归来之日,她定会教我。”
“哈哈哈哈……”青牛童子大笑道,“你还在做白日梦呢!墨渊上神被玉清昆仑扇摄去的最后一魂一魄归来,到如今已万年有余。若果真能重生,魂魄既已聚齐,又何须等这许多年?墨渊上神是神形俱灭,老君也无法可想,不过是为了给白浅上神一丝希望,方才与她撒下这弥天大谎。以免她精神崩溃,复再寻死,抑或入魔。你当真以为灰飞烟灭之人能重生?别开玩笑了!”
话未说完,胭脂便冲青牛童子频频使眼色,奈何童子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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