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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是宋史 (完结)-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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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确定领土问题之后,辽国又一次提出的无理要求。

贪心发作,和当年的耶律宗真一样,耶律洪基也想在宋朝占些便宜,来显示他是合格的强盗级皇帝。这里顺便提一下,为什么辽国的皇帝都这么喜欢做这种无赖一样的事呢?其实平心说来,这也不算是罪恶。平民抢东西是罪恶,国王抢东西是美德。

历代皇帝死后,各有规格不等,其中就有个分别,叫“神功圣德碑”。这个碑严格地说,在生前没有抢到别国土地的,或者丧失了自己国家土地的皇帝,都没资格立。以这个标准来衡量,宋朝除了赵匡胤、赵光义之外,谁都没资格立。

……当然,宋徽宗赵佶是有资格的,如果他后来没到北方旅游的话。

新年快乐!

(2010021216:39:39)

我的朋友们你们好,新的一年又到来了,流云向你们拜年。祝所有朋友万事如意,身体健康!

时间好快,觉得这一年过得几乎没有印象。我总觉得生活有些魔幻,像是很多的时间都丢了。一天不再是24小时,而是14个小时,甚至更短。

在这样短的记忆里,我努力回忆这一年里发生的事。老实说,我很不快乐,找不到节奏和感觉。我一直在适应一种新的生活。至少努力的目的和从前不一样了。

我变成了一个人,为自己而工作,让我找不到振作的理由。包括写文章,它是一种坚持,而不再是乐趣。我知道这不好,可是没法勉强。

在新的一年里,我祈祷每一个人都在生活里找到乐趣,带着微笑度过每一天,和他们的亲人,和他们所爱的人,幸福美满的生活。

我祈祷,也包括我。

愿一切如意。

我回来了

(2010022414:05:45)

朋友们大家好,我回来了,春节假期结束,大家玩得都好吗?

我出去走了走,心情很好,身体也变得轻松。我准备好了,明天继续连载。

老时间,两篇宋史,等待老朋友。

流云即日

高天流云写历史——如果这是宋史(1293)

(2010022517:23:43)

宋神宗一生的愿望,就是在死后能有块神功圣德碑,那上面刻着他恢复了盛唐时的疆界,把燕云十六州、大理、交趾、河套等东西南北各方面的失地都重新夺回。刻着他报了曾祖父太宗皇帝伤重而死的旧仇,覆灭宿敌契丹……

等等功迹,如果能一一达成,他纵然死去,也会含笑九泉。

可是人生就是场电视剧,不管情节千变万化,宗旨只有一条——没完没了的折磨主角。人强命不强,宋神宗想拖着宋朝从谷底里往上爬,迎头就遇上了150多年以来东亚地区最大的二世祖集团,那些腐烂骄横的辽国皇帝们。

提起辽国,这是宋神宗最大的心病。他和以前的5位宋朝皇帝不同,赵匡胤对辽国面露微笑,不怀好意,在他的时代里辽国从来没在汉人手里讨到便宜,他总在自己的国库里转圈,想着用多少钱能买到一颗契丹人头;

赵光义不用说了,他对辽国大打出手,杀了很多辽国人,也死了更多的宋朝人,虽然处于下风,可始终倒驴不倒架,宋朝是只长满了刺的刺猬,扎得辽国手疼;

真宗赵恒很奇妙,看着最没用,可情况急转直下,辽国人死也没弄明白,倾国发兵,打了个你死我活,居然变成小弟弟了!

而仁宗可以保住所有需要保全的东西,在他手里,宋朝一切都没有变化。就算宋英宗这个废物耽误了几年光阴,也能延续着平稳。直到宋神宗登基。

他突然发现自己矮了好多辈,当时辽国掌权的是耶律宗真的老婆,耶律洪基的妈,那是和宋仁宗一个辈的人,他得叫奶奶,连带着管辽国的皇帝叫叔叔……这是什么命啊,最要脸最争份儿的人居然偏偏掉了份儿,儿皇帝都不算,竟然是孙皇帝。

神宗大怒,对群臣大发了一通脾气,说我管她叫阿姨成不,和他儿子论兄弟好不好?满朝文武都沉默,人人看着地板找蚂蚁。神宗狂怒,他前几天才和这帮人讲过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说出去了,他就和辽国人不共戴天,成了死仇。

关于赵光义是怎么死的。我们现在知道他是箭伤复发,医治无效。可在宋神宗以前,这是国家的最高机密,是官场里的禁忌,就算知道了也不能说。

宋神宗第一次当众证实,他的曾祖父死于辽国人的箭伤,当时他悲愤落泪,有仇不能报,反而称兄道弟,这是多大的耻辱!

高天流云写历史——如果这是宋史(1294)

(2010022517:25:48)

现在兄弟也当不成,竟然是孙子……而这些满口仁义道德,动辄念着君忧臣辱、君辱臣死等口号的大臣们居然对此无动于衷。

尴尬中当时的第一君子站出来了,伟大英明的司马光。他代表众多的仁人志士对宋神宗说,名份只是小事,重要的是平安。和辽国都是亲戚了,亲戚间叫几声奶奶是应该的。

……名份是小事,真想请他翻阅他自己写的《资治通鉴》的开篇总章。

如此这般,都已经是往事了。宋神宗投入到振兴国家、威服四夷的事业中去,对这些意气之争渐渐地不大上心,可并不代表他不再把辽国当回事。相反,辽国始终是北宋君臣心里最大的噩梦。这个噩梦之深,并不因为近50年以来宋、辽的平静,以及党项人的崛起,李元昊对四邻拳打脚踢,宋辽两国同时鼻青脸肿而改变。

这也怪不了宋朝人,这是中国从古至今,到现在还没治好的顽症。

中国有个习惯,只要你曾经达到达什么高度,就会永远是什么高度。明星永远是明星,从没有过气这一说。作家永远是作家,不管你有多少年没出过新书。具体到战场上,只要被打败过一次,就有80%的可能成为终生苦手,比如足球上的恐韩症。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现象呢,我绝不会像传统论调那样说“各种因素”、“因人而异”等等腐词滥调,凡事必须叫真,必须得有答案,这才对得起自己的努力和读者的时间,就好比现在写的王安石变法,一定要找到谁对谁错。

只要有一个具体的参照物,如对国家有利这一点上,就一定有答案!

回头说恐*症,我认为之所以会形成,在于中国人内心深处的敬祖情节、惯行思维这两点致命伤上。敬祖情节让我们始终有着牢固的家庭观念、价值观念,这没什么不好。

可是只能止步于私德。上升到办公做事上,就实在要命了。它让我们怀疑自己,总是觉得前人、祖先比自己强太多。几千年的中国封建历史里,万事开头都是要以古人当如何说起。

具体到宋朝恐辽情节上,神宗有过一段遭遇。他的雄心壮志曾被人嘲笑——以太祖神威,终生不能攻下太原;以太宗之能,尚有燕云之败。你小小年纪怎能口出大言,要威服契丹?

具体到全民族的心态上,表现在社会发展到了今天,在中国仍然要讨论“古不如今”,还是“今不如古”这样的白痴问题。

这样的问题需要讨论吗?不需要讨论吗?其实只要看讨论的结果就有答案。即便得出了“今不如古”的所谓正解,难道还能时光倒流,回到从前吗?

大到时代,小到个人,都是没法复制的。历史的车轮无法后退,能做的只能是着眼现在,眼前的一瞬间才最重要。敬祖情节必须见鬼去,中国人的心灵才能轻松点。

而惯性思维,是比敬祖情节更可怕的东西。

高天流云写历史——如果这是宋史(1295)

(2010022617:21:25)

打败过一次,就会留下阴影。听着很泄气,可历史上是真实。比如北宋史上的燕云大败、雍熙北伐大败、君子馆全军覆没等败迹出现后,宋人的心理一下子就全完了。由柴荣、赵匡胤以不败战绩培养起来的民心士气突然间说不见就不见了。

哪儿去了呢?

为什么同样是战争,同样是失利,看外国、异族人的战争史,有很多打了100多年、200多年,只要不胜利、没达到愿望就一直战斗下去,直至家园恢复,荣耀回归。这里边的区别到底在哪儿,堂堂中华上国,号称最讲气节的民族,为什么总是艰难奋起,却迅速萎缩呢?

我无法不想到我们每一个国人的成长历史。回忆一下,当一个民族的每个成员,在成长的岁月里都被灌输谦虚谨慎为美德,进而达到“温、良、恭、俭、让”的完美社交品德时,会是个怎样的局面。

这局面就是直到20世纪末几年时,中国的一少部分父亲,才会对儿子说:“儿子,我为你骄傲。”在球员的休息室里,才出现教练员对球员们大吼:“你们是最强的,我们一定会赢,你们做得太棒了!”这样肯定又自信的西方式话语。

两相对比,可以看到我们民族几千来一直格守的群体性格是多么的内敛低调,多么的灰色!这是种可怕的惯性思维,当胜利时不敢追逐更大的胜利,当失败时迅速地转入苦守,从来不去想怎样反击。

这样的性格特点,在宋朝以前我们是没有的,五胡乱中原、五代十一国时是汉人的命运最悲惨的时候,可从来没有放弃过反抗,放弃过追求。可是赵光义上台之后,这问题就突然出现了。我个人对此有些解释,可要放在宋史完成时作为总章归纳。

现在要留意的是,宋朝全体军政首脑对辽国根深蒂固的恐惧。

高天流云写历史——如果这是宋史(1296)

(2010022617:26:15)

辽国派来了一个叫萧禧的使者,带来一封信。里边全面回顾了双方近80年的真挚友谊、欢乐岁月,为了让欢乐继续下去,提议把两国的国境线重新规划。

老调重弹,还是趁着宋朝和西夏掐架的机会来勒索,而宋朝的反应也和32年前一样,从一开始就全体紧张了,尤其是宋神宗本人,他迅速开动了自我折磨程序,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在他的脑海里出现了宋朝的西北边境线,一方面不断地向河湟地区增兵移民,消化这块庞大的新得地;一方面保持对西夏的压力,时刻准备出击,也时刻提防着西夏人的反弹。在这种局面下,突然间辽国铁骑杀了过来,一时间刀光血影,尸体遍地,宋朝军民像蚂蚁一样被踩死……这完全是可能的,这些年来东北方的防线早就腐烂了,一点都没经营。

那还等什么,只能谈判,迅速地谈判,本着友好协商的综旨,绝不互利的原则,去换取老朋友不发脾气。四条指令紧急下发出去。第一,由少常少卿、判三司开拆司刘忱,秘书丞吕大忠为使者,陪着萧禧到边境上和辽国的谈判团见面;第二,由大臣韩缜带着国书去见辽国皇帝耶律洪基;第三,派人紧急赶往洛阳,向韩琦、富弼、文彦博等元老咨询国家安全问题。

第四,他命令王安石立即回京。

在他想来这是动用所有力量了,国家有难,新旧党必须、也一定会同心同德为国出力。想得很美,不久之后各方面都有了回音,他一个个看过去,顿时觉得头晕目眩,哭笑不得。

先是国境线上的消息,刘忱和吕大忠临走前,他特意亲手写了诏书,告戒说:“虏理屈则忿,卿姑如所欲与之。”

意思很明显,辽国那边都是野人,道理说不通就会动粗。爱卿不必吵架,他们想要什么,就给什么好了。

可是刘、吕两人把他的话扔到了九霄云外,两个都是死硬派,爱护国土人人有责,和辽国谈判团一见面,立即就掐是水深火热,你死我活。双方回顾历史,追溯源头,把大地图铺开,一寸一寸地讨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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