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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传·诺今欢-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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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子一歪,险些摔倒在雪地之中,幸得身后之人将我扶住,我转头去看,竟是裕亲王送完了药方,匆匆赶回。
  我见是他,忙推开他一步,自己挣扎着站稳,他紧蹙着眉头,低声道,“我都听到了。”
  我只感觉眼中的泪意再也抑制不住,我转头不让他发觉我落下的泪水,他却拉过我的手腕道,“就算到现在,你还是看不清他吗?”
  我用力甩开裕亲王的手,吼道,“只是一个车夫而已,我又何苦听信他的!”
  裕亲王轻笑,走近我我一步,更加用力地拉起我的手腕,“何止是一个车夫,谁说的你都不信!你只信你自己的!”
  我愣在原地很久,才回味过来裕亲王说的话,最终我只是淡笑道,“信自己的有什么不好,我只信我自己看到的,绝不信他人的传说。”
  “王兄,你回去吧,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我没有回头去看他,只是一个人匆匆走进了不远处的尚缘茶楼,因为我知道裕亲王不会跟到茶楼来。
  我径直走到掌柜的案台前,高声问那伙计道,“给我烫一壶酒来。”
  他反应了好一会,才对我笑出声,笑道,“姑娘您糊涂了!我们这是茶楼,又不是酒楼,没有酒啊!”
  我自己都暗笑自己的糊涂,只是几颗合欢树而已,当真值得伤心至此境地么?!我轻笑自己执念太深,却不想笑着笑着却落下泪来,当年我的生辰,他与我站在堆秀山上,遥望山下一片绽放的合欢…
  他怎么会不知合欢是我最爱,如今却将合欢种与她人。
  我转身想要离开,只是刚刚转过身来,却发现身后站了两个面生的年轻人,一男一女,他们二人一言未发,就拉我坐到临窗的桌边,女子率先拱手对我笑道,
  “姑娘,别怕,我们也只是江湖离人而已,只因家弟身染时疫,所以姐弟二人前来京城寻找能治病的药!来京城已有两月,却无任何收获!唉!”那女孩低声叹道,她顿了半晌,复又说道,
  “姑娘若有伤心事,不妨同我们姐弟二人互诉一番,姑娘想喝酒,我们有的是酒!在下阿萧,愿交姑娘为朋友!”
  她话毕,她的弟弟也拱手对我道,“在下阿峰,愿听姐姐诉说。”
  阿峰为我斟满了一杯酒,我脑中极乱,缓了片刻,问道,“阿峰,你姐姐说的可是你吗?身染时疫?”
  阿峰点了点头,有些窘意,“正是我,只是病不严重,不至于传染他人,只是小病缠绵,如何也好不了,堂堂男子汉不能为姐姐分忧,还要姐姐替我操劳,心中着实过意不去。”
  我见这个男孩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深知心疼自己的姐姐,见到他们二人的模样,不禁让我想到我的两个弟弟,常平与常安。
  想到他们二人,我心中顿时一阵酸涩,他们二人无论是谁,我都是想见却不能相见。
  我望了望阿峰为我倒上的一杯酒,又想到诸多令我烦心之事,真想就此一醉方休,再也不会心碎。
  于是我端起那杯酒一饮而下,腹中顿时一阵灼热,我取出随身带着的一小瓶医治时疫的成药和手抄的药方,拍在案上,爽快地对他们二人道,“我愿作你们的朋友!”
  

☆、渐破疑云(一)

  阿萧和阿峰两人见我用力拍下一只陶瓷瓶,瓶底还压着一张药方,不禁顿时生了疑。
  阿萧见状,并没有立刻接下药瓶和药方,而是迟疑了很久,直到我已有些醉醺醺地对她说道,“阿萧,这是医治时疫的成药,那张便是药方!我把这些…送给你弟弟了。”
  她才缓缓地拿过桌子上的药瓶与药方,捧在手里审视了良久,才有些惊异地望向我,“姐姐是何人?怎么会有医治时疫的药方?!”
  我又饮下一杯酒,感觉周身愈发燥热了起来,我抢过阿峰手里的酒壶,自己为自己斟上,对阿萧笑道,“在下不才…不过是家人懂些医术而已…!姑娘若信不过我,我可以先替令弟尝一尝此药。”
  “不,不必了,我们信得过姐姐。”阿萧拦下我手里的酒杯,对我笃定地说道,“我们只是不知该如何称呼姐姐?该如何报答姐姐?”
  我硬生生地又喝下一杯酒,此时已有些无力地趴在桌上,我无声地一笑道,似是自言自语,“阿萧…阿峰…为了契合你们,不如叫我…”我低头思虑了片刻,猛然抬头对她笑道,“阿颜!”
  阿萧闻言忽然一笑,阿峰也低声笑了笑,阿萧道,“好,阿颜姐姐,我们就这样称呼你!”
  “主子!您怎么在这儿啊?害奴婢好找!”我昏昏沉沉间忽然听到纯风和纯一的声音,我只感觉身后一阵嘈杂的脚步身,两个人一左一右将我架起。
  “主子,您刚才一闪身就不见人了,可急死奴婢了!”纯风焦急地埋怨我道,我只抬头看了看她,怔怔地乐出声来,“是纯风?急什么!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阿萧,这位是她的弟弟,阿峰!”
  纯风紧紧蹙着眉头,纯一更是不知所措,纯风根本不看那姐弟俩,只把我往茶楼门外拽,“主子,你醉了,快跟奴婢回去吧,夫人见找不到您都急得不行了!”
  我脚下软绵绵地跟着纯风和纯一向回走着,阿萧却追了出来,在我身后高声问道,“阿颜姐姐!我们在哪里能找到你?”
  我脑海里一阵晕眩,酒醉的感觉此时才愈发清晰起来,我想要回答阿萧的话,却说不出一句话来,阿萧仍旧跟在远处,她更加用力地对我喊道,“阿颜姐姐,我和阿峰就住在尚缘茶楼的客栈,姐姐可以时常来找我们!”
  裕亲王府就在尚缘茶楼的斜对街,只走了片刻,纯风和纯一已为我叩开了王府的大门,来开门的竟是裕亲王,我身子一倾险些倒在他身上,他眼疾手快地将我扶住,打量了良久,才质问纯风道,“她这是做什么去了?!身上这么大酒气?”
  纯风还没答话,我身后忽然伸来一只手,将我的手腕紧紧握住,“娘娘留步!”
  我一听这声音透着几分熟悉,晕转转地回过头去去看,谁知竟是陈情公子!舒妃陈裕勤同父异母的弟弟。
  陈情因是陈广庭私生,所以被家族抛弃,他生母也因此身患重病,我额娘曾经为陈情生母治过病,只是最后他的母亲还是不幸离世。
  我未入宫前他一直有心帮我,实则是想借我之手报复陈广庭与陈裕勤而已。
  “陈情?怎么是你?真是许久未见了啊…找我,有事?”我上前一步狠狠拍了陈情一掌,喜笑颜开地望着眼前的他。
  陈情满面的不解,揉了揉被我拍痛的臂膀,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后的裕亲王,随后压低了声音问裕亲王道,“王爷,娘娘这是怎么?可是醉酒了?”
  裕亲王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把将我拉进王府,待众人都进府后,他才命宁宇去关了王府的大门。
  裕亲王借给我一侧的肩膀,让站不稳的我倒在他的肩上,他吩咐纯风道,“纯风,快扶她会同心殿休息吧。”
  “诶等等,娘娘!我还有话说呢!”陈情也趁乱溜进了王府,裕亲王刚刚没有发现他,此时发现他也进了王府,不禁一蹙眉,“你怎么也进来了?还有何事?!”
  陈情慌慌张张地塞给我一张纸条,只对我说了一个名字,“印夕!”而后他又对裕亲王说道,“王爷,娘娘此时不清醒,我和您说几句吧!”
  裕亲王疑虑地点了点头,走近他一步,点头道,“你说。”
  印夕略压低了些声音,只是我还是你清楚听到身旁他们二人的对话,陈情道,“王爷,我知道皇后借天地会和下毒诬陷完颜家,印夕的母亲得了时疫,为了有钱治病,印夕才受索额图利用,现在印夕的家人被索额图控制,纸条上就是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还请王爷明断啊!”
  旁人皆听不到陈情的话,唯独我与裕亲王二人可以听清,裕亲王闻言一惊,“你怎么知道宫中发生的事情?!”
  陈情略退了两步,会意颇深地含了一抹微笑,他退后着拱手,道,“如果我想知道,就自然都会知道。至于印夕的事,我在暗中已经查了许久,还望王爷及娘娘相信我。还有…我希望娘娘小心天地会的人。”
  我一听“天地会”三个字,立时清醒过来,正是因为天地会,我的家人才会受此磨难,我努力站住脚,问他道,“天地会的人?在哪里?!”
  陈情为难地摇了摇头,对我道,“娘娘小心就是,除了天地会舵主名叫穆萧峰外,我别无所知,所以也不便多说些什么,娘娘接触人要小心便是。”
  陈情说完,略行了行礼,转身就要跨出王府大门,裕亲王却连忙追上他,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霏儿?以后我们去哪里找你?”
  陈情没有停留,只是回头来对我们笑道,“尚缘茶楼的客栈!”
  晌午过后,我才从床上坐起身来,感觉头一阵剧痛,只是意识已经清醒了许多,我使劲按了按作痛的眉心,刚想唤纯风过来,抬头却见额娘亲自端了一碗药朝我走来,“来,喝了解酒汤就会舒服多了。”
  我感动地望着向我走来的额娘,连忙接过额娘手里的药,扶额娘坐下,歉然道,“是女儿不好,让额娘费心了。”
  额娘只是施然笑道,“说这些作甚?你快点好起来才最重要,不过我只想问你,为什么突然喝这么多酒?可是因为家中的事情?”
  我端起碗来缓缓喝着解酒汤,没有理会额娘的问话,因为我不知道应该怎么作答,纯一此时忽然走进阁来,为我塞了一只暖手炉来,对额娘道,
  “夫人还问呢,格格就是因为在街上看见了一辆马车,上面载着满满的合欢花树,要送进宫去,车夫说是皇上要为舒妃种的,格格就不行了!一个闪身就没人了,害奴婢和纯风一阵好找!”
  我手里的药碗一颤,我一口喝完碗里剩余的汤药,扔下那只碗,对纯一喝道,“和我额娘说这些做什么,惹她心烦吗?!”
  纯一立时住了口,颇有些委屈地站在了床边,纯风此时姗姗来迟,进来接过我喝完药的药碗,听见纯一说了惹我心烦的话,忙道,“主子别生气了,那车夫的话也未必是真!更何况…主子最爱合欢,皇上不会不知。”
  额娘心疼地抚了抚我额前的碎发,“女儿,额娘明白你的心事,只是你不要忘记,他是皇帝。”
  我又何尝不明白,只是因为曾经把他看得太重,所以才会不舍得将他放下。
  我忽然想起陈情的话来,他在我醉酒之际递给我一张纸条,说上面写着印夕家人的住处,这是我查清印夕为何会背叛的关键,我慌张地在身上找那张纸条,却没有找到。
  正在焦急间,纯风忽然从案上的抽屉里取出一张字条来,递给我道,“主子,这是陈情给您的字条,奴婢替您收起来了。”
  我一把接过那张纸条,缓缓展开,只见上面一行清晰的字迹,“京城南街六巷甲十号。”
  “南街?”我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仔细回忆着临近南街的府邸,忽然恍然大悟道,“赫舍里府就在南街啊!”
  看来,印夕的家人已完全被索额图控制了。难怪那天夜里他们要掳走顾文孝,想来是为了以顾文孝进一步控制子静。
  为了防止我再次跑到酒楼喝酒,裕亲王多派了十余名丫鬟守在同心殿外看守我。
  我急于出府并非想要喝酒,而是急于找到印夕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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