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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传·诺今欢-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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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裕亲王高声一应,挥挥手叫老了身后跟随的宁宇和宇述,对他们二人道,“你们两个在门口守着,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随后,裕亲王同我与陈情及阿萧姐弟走入这扇略显凋敝的木门,院中只种着几颗已经干枯的树木,在冬日里,枯木的枝干仿佛在瑟瑟发抖。
  庭院不大,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生活的用物,我好奇地左右看着,从前无论在府中还是宫中,这些都是我没有见过的。
  正当我缓缓走在人后时,屋内突然走出一个年迈的妇人,抄起地上一杆夹煤块的铁钳,打在裕亲王身上,大喊道,“你们是什么人啊?!来我家做什么?”
  裕亲王向后一闪,见对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妇人,完全没有还手,我见那老妇人十分面熟,的确是当日我与玄烨出宫时遇见的老人。
  我走上前对那老妇人笑道,“这位老者,您不要怕,我们是来保护你们的。”
  “保护?谈何保护…我们已经被索额图大人的人死死看住了,什么人都保护不了我们,除非你们要与索额图大人和皇后娘娘作对。”她缓缓放下了举着铁钳的手,有些绝望地说着。
  陈情说得没错,印夕之所以背叛,就是因为他的家人已被索额图控制,以家人性命相要挟,印夕才会背叛完颜家。
  我淡淡一笑,更靠近那老妇人一步,笑问道,“不知伯母的时疫可痊愈了?据我所知,索额图手上,并没有能真正医治时疫的药。”
  那老妇人忽然一惊,眼光惊惧地望着眼前的我,她退后了一步,惊问我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知道?!”
  我仍旧是波澜不惊地一笑,继续道,“我不仅知道索额图没有时疫的药,还知道印夕现在在什么地方,他诬陷纯贵妃指使他给皇后及舒妃下毒,但无论他背后是何人指使,最终下毒的人都是他自己,他已被看守起来,现在生死攸关。”
  我顿了一顿,望着那老妇人缓缓落下泪来,继续道,“索额图不应该答应你们,会保护好印夕吗?然而他根本没有那样做,他只是在利用印夕而已。”
  那老妇人扑通一声坐倒在地上,自言自语道,“怪不得他许久不给我回信,原来他还是出事了…都怪我当初糊涂!为什么要把他送到完颜府去当差啊…”
  那个老妇人呜呜咽咽地哭诉起来,屋内的另一个老人闻声忽然走了出来,见屋外站了一众的陌生人,不禁吃惊地一退,“你们是什么人?!”
  我上前去猛地扼住那老妇人的手腕,狠狠怒骂道,“错的不是送他去完颜府,而是让他解除了不该接触的人!你们如有难处,为何不肯去求完颜明若大人?!难道他不会帮你们吗?你们为什么要去求索额图?!”
  两个老人已经悔不当初,老妇人更是哭得不能自已,“可是当初完颜府的格格只赏了我们十两银子啊,根本不够我们治病的!印夕才想到要去求别人的…谁想到他却被人利用了!到现在性命难保…”
  我心中的气愤难以遏制,印夕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他母亲得的是何病。我才会以为他母亲得的只是寻常的伤风感冒,所以只赏了他十两银子。
  我一把从身后的药箱里取出一瓶医治时疫的成药,攥在手心里,高声对他们二人道,“如果你们肯为我作证,说清楚印夕所做的一切,以及是如何伪造的完颜明若大人的信件,我可以无偿地将这瓶医治时疫的药送给你们。”
  我话音未落,我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巨响,我回头去看,竟是一个年轻的女子从另一侧的屋子里走出来,趁众人不注意想要偷取我药箱中的药,却被阿峰及时发现,一把将她反手按到在地。
  我暗自佩服阿峰的敏觉,也赞许他的身手,却一言未发,走近那个年轻的女子,问道,“你可是印云?印夕的姐姐?”上一次我与玄烨见到他们时,曾经见过这个女孩。
  女孩点了点头,她挣扎着对我说道,“我父母亲并不知道印夕所做的细节,但我却知道!你们带我走吧,把药留给我母亲,算我求你们了!”
  我扶起了那个女孩,掸了掸她身上的尘土,问道,“你告诉我,他是何伪造的信件?竟让字迹与完颜明若一模一样!还有,信上怎么会有完颜府的大印?”
  印云犹豫地看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是我…我自幼便有一项算不上是本事的本事,就是会模仿人的字迹,而且仿得极像,索额图知道了我的本领,便以母亲及弟弟性命要挟我,要我按照印夕偷出来的完颜明若的字迹仿造一封假的书信给他。印夕也趁完颜明若上朝时,偷出了大印,盖在了书信下方。”
  我恨地恨不得即刻手刃这个将我阿玛与常安推入冤屈的女孩,只是我还是慢慢冷静下来,我命纯风找来笔墨,仍在台阶上,命她再写几个仿造阿玛的字出来给我看。
  那女孩不慌不忙地趴在地上,用笔尖沾了墨,凭借着脑海中的记忆,写了“致贤弟穆萧峰亲启”几个字,这个字正是我阿玛那封所谓“回信”的开头。
  我接过那张纸,惊得不知该说些什么,那字迹竟和我阿玛的字迹一模一样,毫无破绽,我一把拎起那个女孩的袖口,道,“你知道你都做了什么吗?!”
  她扭头不肯看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只有这么做,才能保住家人的命!现在我们应该是已没有用处了吧,索额图才会不顾我们死活!母亲的病也愈发恶化起来!我愿意为你作证,只求你把药留给我母亲!”
  “印云你别糊涂,索额图以前也说有药可以治好你母亲的病!你怎么知道她现在不是骗你的?”印云的父亲忽然吼道,我只转头望了望阿峰,他便心领神会。
  阿峰走上前一步,低头对那个老人说道,“我也患了时疫,就是这位姐姐的药治好了我!你们若是不信,我可以给你们描述一下得了时疫的感受,你们听听我是不是真的得过时疫。”
  阿峰一番叙述后,印夕的母亲肯定不疑,肯定阿峰的确得过时疫,他们三人才完全相信我,印云见状,急忙对我求道,“你让我为你做什么证都可以!求求你救救我的母亲,还有…我的弟弟!”
  我蹲下身去,平视于印云,问她道,“我带你们去到安全的地方,并且给你的母亲治病,我只要你在我需要时,说出你知道的一切,你看可好?”
  她拼命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冲回到屋中,一阵翻找,又疾步跑出来对我道,“你看,这是完颜府的印章,印夕还没来得及偷放回去,就出事了…一直是我替她保管。”
  我从她的手心里缓缓接过属于我家族的印章,握住那枚冰凉的印章时,我终于难以忍住眼中的泪水,我扭过头去不看众人,将那印章捂在胸口,心中卷起一阵极为复杂的情绪。
  “你们若是带走我们,等索额图发现,该怎么办?”印云的父亲又问道,裕亲王一把拉起坐倒在地的两位老人,说道,“你们放心,索额图还没那么大的胆子,敢查到我府上!”
  裕亲王命宁宇及宇述押了两个老人上马车,纯风替我看住了印云,将她亲自送上了马车。我谢过了陈情,又托付了裕亲王将他们三人亲自带回王府中看管,随后只带着阿萧和阿峰两人陪我走回王府,因为沿路上我还想再到药房中去送些药,阿萧和阿峰还可以再帮我些忙。
  一路上我与阿萧和阿峰交谈甚欢,我想到他们二人之前提到过,他们的家乡是嘉定,不禁问道,“阿萧,阿峰,你们的故乡嘉定,如今一切都好吗?”
  我心里清楚,玄烨的先人在入主中原前,曾在嘉定做出过错事,为了夺取政权,他们曾在嘉定进行了三次杀戮,后人称之为“嘉定三屠”。
  我也清楚玄烨每每想至此处,都内心难安,曾经某一日,大风呼啸的夜里,他坐在烛光下看着奏折,忽然对我道,“扬州三日,嘉定三屠,每每想到这里,朕都会内心难安。”
  近年来,他一直格外关注嘉定的近况,且免除了嘉定百姓的一切赋税,他的用心,我都看在眼里。
  阿萧忽有一丝语塞,脸上闪现一丝不快,提及嘉定,她忽然扯开了话题,道,“不提这个了,阿颜姐姐,前面就有一家药房,咱们过去吧!”
  我有些不明阿萧为什么没有回答我的话,却还是应道,“好,咱们去吧。”
  药房老板听了阿峰的话,很爽快地收下了我的药和药方,我正准备离去,那老板却忽然对我笑道,“这位姑娘,送药这么苦的差事,怎么自己来送啊?没有夫君一起帮忙吗?”
  我知道那老板是在开玩笑,却还是忍不住心中一酸,我站在门口,听了这句话却忽然如石化一般,不知要说些什么,“夫君…”我犹豫地开口道,“夫君不在…我只是想为他分忧而已。”
  我苦涩地一笑,想起他的模样,眼底忍不住地一酸,一个月没有相见,此时的思念仿佛如细磨成浆的红豆,溢出了我的心房,我默默地合起了药箱,抚了抚被风吹乱的碎发,正准备离去,却忽然被伸来的一只手紧紧握住了手腕。
  “谁说他没有夫君,我就是。”
  我的思绪一滞,他身上的气息,我再熟悉不过,此时竟真真切切地萦绕在我的鼻前。
  “霏儿。”他的声音真真切切地闯入我的耳际,让此时的我,将思念再无处安放。
  是他的声音,在唤我的名字…
  “玄烨…?”我不敢相信地缓缓抬头去看,已不知,眼底的泪早已湿了一片……

☆、身孕

  我缓缓地回过头去,却迟迟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玄烨身穿一身碧蓝色的常服便衣朗身站在我身后,虽是身着常服,却掩不住他与众不同的贵胄气质。
  他的目光与我四目交汇时,他不自觉地扬起嘴角轻轻一笑,将呆滞在原地的我一把揽进怀中,附在我耳边轻声道,“这些时日,辛苦你了。”
  我眼底的酸意愈发强烈起起来,只是我不想在他面前哭,便只是缄默着,偷偷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意,我见是在人潮拥挤的街上,便略向后躲了躲,离开了他的怀抱。
  玄烨立时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含了一丝笑意,松开手来,垂首站在我身前,替我收拾好了药箱,帮我提起,对那药房老板笑道,“多谢掌柜的信任,我与夫人,告辞了。”
  他紧紧牵起我的手,领着我一路离开。
  被他紧紧握起手掌,我心中竟然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紧张与无措,直到走了很远,他才停下脚下的步子,回过头来一把将我环进怀抱,他用了好大的力气将我抱住,仿佛下一刻我们二人还会迫不得已分开一般。
  “霏儿,我好想你,你…一切都好吗?”他的声音若有若无,萦绕在我的耳边,我听到他的关怀,眼底的泪忽然决堤,一片片落下将他的衣衫打湿。
  我平复了很久才使自己平静下来,我望着他熟悉却又有一丝陌生的脸庞,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问起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你…近来可都一切安好?”
  他将头扭到一侧,不肯让我看清他眼底亦有浓浓的泪意。
  我们二人都有太多话想说,只是如今相见,却又都不知该从何说起。最后,只剩下对彼此难以言说的牵挂与思念,萦绕在心头。
  我们二人只是凝视着对方的眼眸,所有的言语在此时都显得太过苍白无力。
  我们只需这样注视着对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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