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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账房-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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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可是自己第一次,亲眼见到一副传世之作的诞生。只是不知道老人身份,而这位作画的老人家,也似乎没有题字的意思。

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花白的眉毛皱在一起,心里似乎有些心事。

吕恒将目光再次投在了这幅墨迹还没有干涸的画作上,淡淡的丹青笔墨流转出了一副烟波浩渺的秦淮河风月图。

细看之下,吕恒还是察觉了一些事情。

不管是从画中的笔力还是丹青的浓墨重彩的用法,画作的确是上佳之作,只是,似乎这作画之人,心中对着秦淮河的繁华景象,并不是如何的赞叹。反而在笔墨之间,有着一抹淡淡的忧色。

吕恒将目光收回来,静静地看着这个头发眉毛花白的老人,看着他那有些凌乱的头发,在秦淮河上吹来的清风中,凌乱飞舞。

老人只是手中擎着笔,淡淡的注视着自己的作画,犹豫了许久,却没有落笔。

反而,老人转过头看了一眼围观的诸多才子们,笑着将毛笔放入身边的端砚之中。

第二十五章 谁来叹兴亡

老人将沾满了墨汁的画笔,放入端砚之中。然后站起身来,背着手看着轻雾朦胧的秦淮河,听着河中船上传来的声乐之音,花白的胡须随风飘舞,眼中神色淡然。

周围的学子们,都不解地看着老人家。不知道,他为何会停下笔端。

许久之后,老人才转过身。看着面前这些大眼瞪小眼的学子们,呵呵笑着说:“各位学子,可有妙句?”

此话一出,只见诸多学子们,有的抬起头,看流云。有的低头看小草。全都装作没听见。

老人也不以为意,只是摸了摸胡须呵呵笑了笑,似乎这种情况早就预见到了一样。

“如果那位才子能写出让老夫满意的词句,那么,这幅画作,老夫将拱手相送如何?”此言一出,那些装作没听见的才子们,眼睛刷的一下,都亮了起来。

这些学子们,鉴赏画作的本领还是有些的。

也许有人不认识这位老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这幅画,便仅仅是看上一眼,就知道不是凡品。

能画出如此传神画作的,必定是当世名家。从古至今,名家名作,必定都是传世之作。

如果能把这幅画带回家中,传至儿孙。必定成为家传之宝。

想到这点,那些才子们,眼中纷纷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有几个学子,已经挽起袖子,走了过去。

“小生偶得一首,便当做抛砖引玉之作了,献丑,献丑,哈哈!”虽然口中说的献丑,脸上也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当这些才子捏起毛笔的时候,那由于过度紧张而颤抖的手,还是表示了他们其实是很在意别人的看法的。

随着越来越多的献丑的人,上前表露一番自己的才学。其他围观的学子们,也纷纷上前,留下自己的佳作。

在这么多蜂拥上前的学子中,站在柳树下,笑着和柳青青开玩笑的吕恒,便显得格外抢眼。

吕恒则是一脸不相干的在那里,抱着胳膊,托着下巴,看着宣纸上,龙飞凤舞的词作,不断点着头。

不愧是古代,随便揪出来一个人,都写得一手好字。

他一脸欣赏地看着满纸的词作,身旁的柳青青却是指着那群才子,笑着问他道:“叔叔,你怎么不去啊?”

吕恒笑着摇头,看着那写满了诗词的白色宣纸道:“诗词我不太会啊!还是不必上前丢人了!”

柳青青抿嘴笑了笑,勾起手指,将耳畔的一缕青丝撩起。轻咬着嘴唇,轻声道:“叔叔,是故意谦虚的吧!”

吕恒伸出手指,揉了揉额头,笑了两下,却没有否认。

其实真的没必要上去和这些人争抢一幅画,虽说这幅画在后世可以称之为价值连城。但是吕恒此时对这幅千古佳作,真的没有什么想法。对他来说,只要能欣赏过画作出现的过程,还有能够呼吸到这书卷气浓郁的空气,就已经足够了。

而且,还有蒙着轻纱的秦淮河陪伴着。身旁,还有一位灵秀的江南女子。

清风,垂柳,才子,仕女,还有秦淮河边作画的老翁。这已经是一副纯净无比的画卷。

既然自己已经身在画卷之中,那么何必再去寻求佳作?

老人随眼看了一眼那些学子提下的诗词,失望的摇摇头。

“老师,您看这些诗词,可有入您眼的?”才子们在写满了一页后,仍然在不断的表现着自己。趁着那些学子们炫耀的同时,老人身边的童子,拿过来一副写满了词作的宣纸,恭敬地问道。

老人连接过来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后,便失望的摇头:“尽是一些风月之词,可惜了文采!”

“那这些词作怎么办,烧了吗?”童子手捧着宣纸,等待着老者的回答。

老人看了一眼,摇摇头:“怎么说也是沥心之作,便送于你吧!呵呵!”

老人老怀甚慰地笑着,可是那个十二三岁的童子,却是撇撇嘴,一脸不屑地看着那些风采斐然的词作:“我才不要呢!”

老人哈哈笑了一声,转身看了那些仍然在挥毫的学子们。摇摇头。

突然,不经意的转头,却发现,在不远处的柳树下,一个身穿破旧长衫的学子,却丝毫没有上前表现的意思。对他来说,看那些学子们挥毫,似乎比上前凑热闹更有意思。

“呵呵,原来还有人能秉受心智,不受诱惑的!”老人看着柳树下,长衫随风舞动的吕恒,摸着胡子淡淡笑着说。

“我去看看!”童子笑着说了一声,便朝着吕恒那边了过去。

老人看到那个童子跑过去后,挺着胸膛,指着那个书生问这话。不过,那学子却一直是一脸微笑,笑呵呵地看着童子。然后,便看到书生伸出手,乐呵呵的在童子的脑门上揉了揉、童子顿时暴怒跳脚。而那个青衣女子,则是站在一旁,看这个那个书生逗小孩儿玩耍,捂嘴偷笑。

在以后,就看到书生似乎对童子说了些什么,暴怒的童子很快便被吸引了过去。蹲在柳树下,听着书生说着什么。手里还摘下一根树枝儿,在地上写写画画的。

再然后,书生起身,又在童子光溜溜的脑门上揉了一把。然后便转身,带着那个青衣女子离去了。

“怎么样,问清楚了吗?”老人看到五子高高兴兴的蹦跳着回来,笑呵呵的摸着胡子问道。

五子摇摇头道:“他不肯说,不过,他给我了一首词!爷爷,你看!”

“哦?”

老人略感诧异的哦了一声,接过小五手中的那个小纸条后,看了一眼,便再也移不开目光了。

“秦淮无语话斜阳,戛戛临水映红妆,商女不知亡国恨,欢歌依旧绕画廊。谁来叹兴亡?”

巴掌大的小纸条上,小五那蹩脚的书法歪歪扭扭的写着几行字。不过,那字里行间流露出的忧国优民的感情,却如着静静流淌的秦淮河一样,虽然无声无息,但却足够凝重浑厚。

“谁来叹兴亡啊!”半晌之后,老人像是珍藏着什么绝世宝贝一样,将这个小纸条收入袖中。转过头,看着轻雾朦胧的秦淮河,长叹一声。

第二十六章 历史与忠臣

风吹过,河边的柳树轻轻摆动。长长的枝条,划过水面,发出沙沙的声音。

“小五,那个书生叫什么名字?”老人轻声问道。

叫小五的童子,挠挠头道:“他的姓氏有点怪,他说他姓舒!”

“哦?”老人像是猜到了什么,精光闪闪的眼睛里露着淡淡的笑意,问道:“那他全名叫什么?”

“叔叔好!”小五挺胸昂首的回答。这个名字太好记了,自己听了一遍就记住了。

老人听完之后,顿时哈哈大笑。揉着小五的脑袋道:“小五啊,哈哈!”

小五愣了一下,随即又低着头念了两声。这才回味过来,似乎不对劲儿。

“这个奸臣!”小五攥着拳头,脸蛋气的红扑扑的,暴跳着骂道。

“哈哈,这是谁惹了我家小五了?”这时,远方传来了一声爽朗的笑声。这笑声,虽然略显沧桑,但中气十足。

正怒气冲冲的小五听到这声后,转过身,惊喜地叫道:“八爷爷!”

走过来这人,是个与作画的老翁年龄相仿的老汉,此人浓眉大眼,衣着华贵。贵气逼人。在他的身边,几个英武强壮的武士,寸步不离的保护着此人。

“宁远公,你今日可是悠闲的很哪!哈哈!”作画的老者摸着胡子,笑着对这位衣着华贵的老人道。

被称为宁远公的锦衣老者,不爽地瞪了他一眼:“你不也一样吗?”

二人应该是相识,而且应该是熟人。所以,这在一般人看起来似乎是吵嘴的交谈,在两个老人间应该是相互间的打趣罢了。

气氛依旧融洽。

锦衣老者让手下的人摆下桌子,然后将棋局摆放好后。对已经坐在他对面的老者道:“如何,下一局?”

此时,阳春三月,天气已经暖了起来。江宁已经是垂柳抽芽,春暖花开的季节了。加上锦衣老人让手下在旁边架起了火炉,煮上了黄酒。暖暖的温度和醉人的酒味儿,更是让这个初草青青的季节,增添了一番别样的风味。

宁远公执白先行,落下一子后,笑着问道:“文山,刚刚见你和小五说着什么,是我错过了什么吗?”

被称为文山兄的老者,落下一枚黑子,端起下人递过来的黄酒,抿了一口道:“倒也没什么,只是今日闲来无事,便在这河边花了一幅画。本想着,让那些学子做些诗词的。不过,却没什么收获!”

宁远公手中捏着一子,疑惑地看着文山老者,笑着说:“哦?这几百的学子,竟然连一个都没有?”

张文山曾是翰林阁学士,大周的肱骨之臣。风采斐然,学识渊博。整个大周如果非要评出谁是天下第一才子的,除了面前这位张文山,别无他人。故而,此人见识之高,远远高出其他人。

当年张文山曾经连中三元,力拔头筹。在当年,也是被无数人当做饭后来谈论的一件大事。当年无数学子,都曾以张文山作为榜样。刻苦攻读,也希望自己有朝一日金榜题名,光宗耀祖。

张文山入朝后,以过人的学识,受到了当时明主皇帝的器重和赏识。一年之内,官职连升三级。在担任江宁知府一职上,张文山显示出了强悍的行政手腕。

几年间,江宁的面貌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商业兴起,赋税充足。江宁俨然成了百姓们的乐园。

只是,可惜的是。在他如此的成绩,也引起了朝中一些人的嫉妒。次年担任翰林阁学士一职期间,很是莫名其妙的卷入了一场并不存在的谋逆事件中。

皇帝虽然赏识器重他,但是帝王之心,岂是旁人能够理解的。在张文山还在相信这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时候。一道圣旨,将他打入了天牢。

幸亏有当时的宁王爷拼死担保,圣上才留下了他一条命。

经过了这件事后,张文山对朝中之事心灰意冷。便离开了东京,来到了江宁城,隐居在此地,已经有二十余年了。

这二十多年里,张文山始终都对自己当初蒙冤的事情耿耿于怀,虽然身在这美景如画的江宁城秦淮河畔,但是却始终都无法释怀。

但是五年前,也搬到了江宁城的宁王爷,跟他说了一句话。让他终于明悟其中的原因。

“你跟太子走的太近了!”当时,宁王爷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是啊,自己的确是跟太子走的太近了。近的都快不分彼此了。

想起皇帝下达圣旨的那一刻,那冰冷而又失望的眼神。张文山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不过,想明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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