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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驯夫(四大贼寇之二)-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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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樵不喜欢她,那就让他恨吧!起码表示他在乎。可是,倘使他无动于衷怎么办?

    ※※※

    九九重阳那一天,杜飞烟应她娘的要求,返家同她爹小叙。父女毕竟是父女,尽管南柯大梦功败垂成,杜万里也只能忍火吞怒,在老婆的淫威兼恫吓下,欢天喜地的女儿迎进门。过往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不算,还当场损失五百两银元,给她做“零花”。

    女婿呢?

    姓段的那该死的,敢诱娶他女儿,难道不敢来见他这位泰山大人?

    义务护送赈银?讲什么东东!吃饱撑着也不需要蹚这种生鸡蛋的没有,鸡屎倒阿了一大堆的浑水!真是愚蠢加三级的人,还让他把女儿勾引去,简直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杜万里少不得心血来潮又大肆数落一番,令杜飞烟差点当面掀他桌子。

    话不投机半句多,横竖荷包满载,此刻不走更待何时?

    途经单琳琳挂牌的醉花楼,她不知不觉放慢脚步,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问问段樵的讯息?

    或许在门前徘徊得太久,引人特别侧目,大门赫然开启,走出一名老妇人。

    “姑娘找谁呀?”老嬷嬷声音沙哑,嗓门好大,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直盯着她瞧。

    “呃,我是单姑娘的朋友。”杜飞烟心虚地低垂着螓首,尴尬地说着。

    “听说她已经回来了,可是等了半天还没到。大概在忙着她爹的丧事,才会这么久……”

    “她爹过世了?”他们不住一起吗?河北离这儿可有好长一段路途。

    “是啊!她爹上回写信来只说病得很重,哪知道没隔多久就回老家啦!可怜我姑娘当了五年的烟花女,赚了大把钱子,终究救不回她老爹的命。幸亏有段公子襄助,否则看她怎么熬过去。”

    杜飞烟倏地只觉脑子嗡嗡作响。她误会段樵了,原来他们不是……原来他们是……

    不记得是怎么告别老嬷嬷的,她一脚高一脚底,忐忑来到昔日她和段樵初相遇的街口,怔忡地跌坐在石块上,思潮如涛。

    她紧咬着的唇,微微沁出鲜血,和脸面融成一种绝望的颜色。她从没像此刻这样恼怒过自己,为什么她要那么任性,那么冲动?

    如果那天她肯听他解檡;如果她没因单琳琳的出现就被妒火烧昏了头,也许她和段樵还能有未来。

    迟了,一切都太迟了。

    夜深了,寒风刺骨,风声飒飒,四野空寂近乎恐怖。

    杜飞烟彷佛没有知觉,跌跌撞撞回到段宅,已过了子时。

    “你刚回来?”这声音彷佛来自幽冥地府,杜飞烟整个心神猝然地被段樵一双烈火怒焚的黑眸吸了进去,如坠深渊。

    “我……是的。”预期该有的惊喜,尽数化成愧疚和诧异。

    “这么晚?你同他在一起?”一入城,所有的风风雨雨全部自动传入他耳中,回到家中,看到陆少华为了讨她欢心送来的大大小小礼盒,他再也忍抑不住,怒气在他体内已持续燃烧了近一个半时辰。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千万招供不得,她告诉自己死不承认方熊保身。每次她爹到外头偷腥,都是用这招蒙混过关的。

    “撒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的拳头握得颤抖,满脸通红,鼻翼因激动而张得老大。他咬牙切齿,骂了句他平生从未讲过的话。

    “原来你如此淫荡!”

    杜飞烟凛然一怒,抬头之际,竟挨了他一记耳光。她痛得眼前金星乱冒,泪珠儿流窜而下。

    “我瞧不起你!”

    杜飞烟抚着脸上五个指印,嘴角溢出鲜血,红唇猛然抖着。

    问题是她打不过他,开骂又浪费唇舌,这巴掌就算扯平了,以后他们谁也不久谁。

    她把嘴角的血渍抹净,平静地走到案前,取出文房四宝。

    “以后咱们各行各的路,我不怪你,你也别来怨我。”杜飞烟凄怆地说道,却只觉心疼如绞。

    段樵盛怒地,挥掌将笔、墨、宣纸扫落一地。“你们到底好到什么程度?你和他有没有?有没有……”

    他竟敢污辱她?!事关清白,他怎么可以?

    杜飞烟气得理智尽失,两眼烧红。“有又如何?”

    “啪!”突然挥来的这巴掌力道更强,使杜飞烟整个人跌扑到床榻上,嘴角的血越发殷红倾注。

    她呆掉了,剧烈的痛楚让她无法思考,只是本能的把身子缩进床底,以躲避他的粗暴和无情。

    段樵也怔愣不已,他是为什么来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驱使他在半疯狂的状态下出此毒手。

    是爱吗?

    只有非常非常深刻的情感,才可以让人如此愤怒。他彷佛听见自己的心狂跳着,自责的长鞭抽过他的肺腑,但还是不能遏止那闪烁无名的怒火。

    天哪!他像一名赌徒,激狂地只想孤注一掷──原始的兽欲不断挑衅他的理智,令他如拉紧的弓弦,又像受伤的雄狮。他趋近她,着魔似的攫住她的身子,撕掉她的衣裳,气焰迫人地令她害怕不已。

    杜飞烟连哀求挣扎都无能为力,唯有泪水潸潸,滴向他同样光裸的胸膛。

    “你为何不肯安分守己?”他在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他等待这一刻已经太久了。谁能猜透,在他堂皇耿介、波澜不生的外表下,有着一颗怎样火热炽焚的心?

    他的唇含住她的,近乎粗暴地辗转舐吮,笨拙的双手,焦灼地想要占有她的每一寸肌肤……

    慌乱之中,他瞥见了她手臂上的守宫砂──“你?原来你没有?”这一个震撼为他带来更强烈的渴望,他近乎野蛮地扳开她的腿,迫不及待地闯了进去。

    从未有过的撕裂感让她快窒息了。痛楚过后,她却兴起莫名的、羞耻的酥软快感,怎么会这样?

    她真的是淫妇吗?

    没想到,他方才犹狂暴如一头兀鹰,这会儿却突地温柔起来,他的舌轻轻地挑逗、吸吮,双手饥渴地游走……

    她忘了该抗拒;该抵死不从。红潮泛满全身,她的娇躯更是抽动不已,口中低低吟哦,搁在他背上的柔美,不自觉地环紧……

    天快明了,累了一整夜,他乏力软瘫地覆在杜飞烟身上。原来他是如此无法自拔地迷懋着她,和她的身体。

    一个女人竟能这般缱绻地挑起他的欲念,令他一发不可收拾,真是始料未及。

    她相信吗?他是这样热烈的爱着她。

    近百日以来,他天天念着她、想着她,但一思及临别前她那决裂的眼神,就有如利刃刺进他的五跩六腑,似油煎火燎般痛不欲生。

    可是她为什么要欺骗他?

    一直以来,他小心翼翼不敢踰矩、侵犯她,但愿在那一刻,她是绝对心甘情愿的。孰料,他搞砸了。蛮横夺走她的清白身子,他非但不愧悔,还感到酣畅销魂。

    他将杜飞烟紧紧抱在怀里,紧得彼此都透不过气,急剧起伏的胸口拍击着对方。

    “我不会放你走的。”他喃喃低语。

    “你留不住我的。”杜飞烟坚决的口吻一大半是强装出来的。

    她的感情宣泄得比她想象的还来得激昂,但这不代表她就该原谅他恶劣的暴行。

    段樵挪了一下身体,凝睇着她的眼,“别这样,我是个粗人,不懂斯文的手段,必要时,我使用的仍是蛮力,仍是粗暴的方法。”

    “你竟然打我?”肿胀的两腮说明了她的畏惧,她气他更怕他。

    “我不许你喜欢别人。”他将温热的唇熨在她的红额上,怜疼地摩娑着。

    本来只是痛,现在又如了麻痒。杜飞烟心想,这个老实头一点也不老实,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先起来,咱们来把总帐算一算。”让他沉甸甸的身躯一直这么压着她,迟早会断气的。

    段樵根本不依,他眷恋着这种感觉。他不是个风流公子,他的爱恋却是直接的,毫不矫情伪装,离了此刻,不知何时才能再次把她揽在怀里疼惜。

    争执不得要领,杜飞烟索性睡一觉再说,反正她已经累得没力气跟他吵架了。

    ※※※

    被自己的丈夫玷污了,不知能不能告官?

    杜飞烟“挂”在床沿边,两条光溜溜的脚丫子晃呀晃地,不想哭更笑不出来,只想找个人当受气包,让她好好发泄一顿。

    昨夜的温存,清晰浮现脑海,挑勾着她的每一条神经。没想到竟让个没什么情趣的鲁男子轻易的掳获了她的心,真没出息!

    他到哪儿去了?八成又去找单琳琳了。普天之下,像她这么宽宏大量的女子诚属少见。往昔忍他,是因为没权,今儿呢?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做什么还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忍耐?

    告不了他,管他总可以吧?

    霎时,她整个人都理直气壮了起来。杜飞烟换了白绕水衫,蓝缎裙儿,略略施了脂粉,准备出去展现她河东狮吼的威力。

    可这周嬷嬷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在这时候闯进来。

    “干什么?”杜飞烟没好气地说。谁教她大嘴巴,有的没的胡说八道一通,害她被“冷落”的事实传遍大街小巷,连陆少华、单琳琳都知道。

    若非念及她的厨艺实在不坏,干活也挺勤快,她早就向段樵挑拨让她回去吃自己。

    “是爷吩咐把他的东西搬过来,从今天起他要住这儿。”除了几个木箱,她还差人扛着一个朱漆的钢制盒子,置于云石桌上。“这是爷送你的。”

    “嗯!”杜飞烟打鼻孔冷哼一声,看都不看。“他搬来这里,那我住哪?”

    周嬷嬷好笑地捂着嘴,“夫人怎么这样说话?你们是夫妻,同床共寝是天经地义的事,以前那样分房,就……太不正常了。”

    “嗄?”她倒忘了。那坏蛋还真懂得顺理成章的道理,轻易就打算“登堂入室”。

    周嬷嬷好象没注意到杜飞烟一肚子不悦,认真盯着她的脸,诧异地问:“怎么回事,动作太过激烈弄伤的吗?”

    拜托,老嬷嬷你就不能含蓄一点吗?

    杜飞烟狠狠白了她一眼,切齿道:“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你可别乱嚼舌根。”

    “是吗?”周嬷嬷暧昧地眨眨眼,坏坏她笑说:“床上那摊血又怎么说?”

    “哪有?”生理常识不及格的她,猛回眸才瞟见被褥、床单上狼藉一片,赶忙跑过去遮住。“你敢嘲笑我?”

    “冤枉呀!”周嬷嬷抿着嘴,轻点了下她的鼻子,“你和爷能够恩爱相处,我们下人的高兴都来不及了,哪会嘲笑你。”

    “你会高兴才怪,你不是一直巴望单琳琳当段家的女主人?”杜飞烟酸溜溜的说。

    “我又不是老糊涂。”周嬷嬷辩解道:“其实这全是杜老夫人的意思。”

    “我娘?”杜飞烟难以置信地睨着她。

    “是啊!老夫人早猜中了你和爷这出真戏假做的事儿,她交代我把这秘密泄漏给单姑娘和陆掌门,一方面探测爷的心意,一方面帮你厘清方向。”周嬷嬷略带笑意地盯着杜飞烟。“哪知道一测就测出你眼中两簇妒火,老夫人真是料事如神。”

    “才怪!”对于她娘的鸡婆行事,她一点也不感激。依她冰灵聪明、超级理智的才情,哪需要旁人帮着澄清什么鬼方向?“除了这些,她还叫你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应该没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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