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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人颜色好-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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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感觉错。下一刻,就是一阵渐而激烈的争吵声。间或夹杂着几声瓷器碎裂的声音。
    
    将军的声音仍旧是那样低沉,只是也听得出有几分急躁,还有些懊恼。
    
    江聘则是明显的气极,一个个字连成了串儿。小炮弹似的,发射个不停。他语气急促而高昂,让人听不清说的话。
    
    鹤葶苈能想象出他现在的样子,即便他从未对她发过火儿。
    
    狭长的眼睛会瞪大,指尖会因为用力过猛而泛白。他无论是气了,还是想笑了,还是难过了,眼尾的地方都会泛红。
    
    漂亮又惹人心疼的样子。唇抿成道细细的线,呼吸变得粗重。
    
    厅里瞬时寂静下来,每个人都在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声音。
    
    鹤葶苈没她们那样看热闹的好心情,她现在急的泪都快出来了。也顾不得是不是失态,提了裙子就往侧屋那边走。
    
    屋里的争吵声越发激烈。她就要走到门边,可听着江聘一声几欲撕裂的怒吼,却是生生停住了脚步。
    
    他好像是把桌案上的东西全都给扫到了地下,一声接着一声的碎裂声听得人心惊。
    
    他说的是,“别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和你一样喜欢姨娘。”
    
    话音落,屋里的氛围即刻微妙了起来。且不论姨娘们的脸色,就连江夫人的面色都难看了不少。牙齿咬着下唇,扶着椅子的手都有些抖。
    
    她原本,也不过是个姨娘。
    
    门开开,江聘红着眼冲出来,撞到鹤葶苈的身上。他的冲劲太大,娇弱弱的二姑娘差点摔在地上。
    
    江聘慌了,急忙搂住她,抱在怀里哄。
    
    透过他胳膊底下的缝隙,鹤葶苈能看到门那边将军沉默的侧脸。刀削斧凿般,冷硬深刻。
    
    还有满地的碎片,一片狼藉,屋内混乱不堪。
    
    江聘是真的生了气,生了很大很大的气。
    
    但对着她,仍旧只有温柔。即便他眼睛红的像是院里的那窝小兔子,一点没有了往常的皮实样子,整个人脆弱的不行。
    
    “你别哭…”鹤葶苈本就泪根子浅,看他这委屈的样子,心里一酸,泪珠子也就冒了出来。她掂了脚去环他的脖子,拍着他的背安慰,“我抱抱你…”
    
    “我没事,咱们回家。”江聘用指尖掐去她的泪,笑嘻嘻地牵住她的手往外走。
    
    他笑得有些勉强,唇角的弧度僵硬。握着她的手心却依旧温暖。
    
    江夫人还在,江聘理都没理,目不斜视地穿过大厅走出去。
    
    鹤葶苈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将军到底跟他说了什么。可见他这样难过的样子,又舍不得立即就追着他问。只能乖顺地跟着他走,默默搂着他的臂弯。
    
    她必须得给他最好的安慰。她的阿聘一定是受了委屈了。
    
    “你别笑了…”鹤葶苈伸手摸了摸他的唇瓣,“你不高兴的时候笑起来不好看,我看着心里不舒服。”
    
    “葶宝…”江聘停下来,摸她的头发。叹息着唤她。
    
    路上无人,只有清冷的月光。
    
    风吹过来,真的有些冷。
    
    江聘把剩下的那件外衣也脱下来披在她的肩上,只着一件薄薄的中衣。
    
    “你被冻着。”鹤葶苈想脱下来还给他,眼带担忧。
    
    “不怕,你搂着我。就哪哪儿都不冷了。”江聘这次是真的笑了,他弯下腰横抱起她,让她的胳膊缠在自己的颈上。
    
    “搂稳了,咱回家咯。”
    
    鹤葶苈看着他清俊的侧脸,无声地笑。
    
    回家了就好了。回家了,就没有委屈了。
    
    爱人在的地方,才是家啊。
  
  35、章三十五 。。。
    两人回到院里的时候; 已是深夜了。大部分的屋子都熄了灯,院角的那窝兔子可能是被他们的脚步声惊扰,窸窸窣窣地出了点声儿。
    
    江聘不发一言地搂着鹤葶苈走进正屋。一手拖着她的臀,闲着的那只手伸到胸前去; 把她的衣襟拢得紧紧。
    
    三更半夜; 露寒风重; 正是最冷的时候。他气息还算稳; 背后却是汗湿了一片。唇紧抿着,视线落在脚下的路上。
    
    洒了月辉的路,清冷冷似是结了层冰霜。
    
    鹤葶苈靠在他的肩上,慢悠悠给他哼着歌儿解闷。
    
    雅致的唱词,她自己编的曲儿。唱出口滴溜婉转,很是好听。
    
    江小爷听得很享受。
    
    粟米给他们留着灯,正靠在外间的桌上打瞌睡。见两人以这样亲密的姿势进来; 不由得红了脸。
    
    可还没等她说句话,江聘就把人给赶了出去。自己弄了灶上还温着的水; 给二人草草沐了浴。
    
    劳累了那么久; 现在洗了个热水澡; 换上身干净柔顺的衣裳,再躺进暖融融的被子里。这种舒适的感觉让鹤葶苈悠长地叹了口气。
    
    她侧了侧身子,面向仰躺着看着头顶的江聘。月光从窗子落进来,在他的鼻梁上洒下层淡淡的清晖。
    
    他伸了只胳膊让她枕着,腾出一只手去扶着额。
    
    指尖微微勾起,匀称精壮的小臂分外漂亮。很白; 莹润。
    
    鹤葶苈没见过江聘这样沉默的样子,眼神木然,魂儿好像飞走了,到了另一个世界。
    
    她看着,好心酸。
    
    她的夫君应该是常笑着的,灿烂蓬勃。这样死气沉沉的,哪里像他?
    
    “阿聘…”二姑娘难得主动地攀上他的肩,把细长的腿儿缠在他的腰上,抬头去吻他的下巴。
    
    “你别难受了,明个早上再说。先睡吧。”姑娘的声音软着,里面满是疼惜。
    
    丝滑的绸料摩擦在□□的胸膛上,触感极好。隔着布料能感受到她暖暖的体温,还有那根细瘦的小胳膊。
    
    他的好姑娘是那么柔弱,却又是那么的充满关怀。
    
    江聘翻了身,将她整个抱进怀里,头埋进她的颈间,轻轻哼唧了一声。
    
    他用鼻尖去磨蹭底下细嫩的肌肤,入鼻的全是甜腻的女儿香。
    
    带着些温热的,淡淡的味道。好香好香。
    
    被子被翻起又落下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极大。鹤葶苈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地搂着他,用手去拍他的背。
    
    像小时候傅姨娘哄着她睡觉时那样。一下一下,轻而缓慢,令人安心。
    
    姑娘纤柔的手覆上他脊背的那一瞬,江聘的泪都快出来了。
    
    这种细致地被人关怀着的感觉,对他来说,好像已经很遥远了。
    
    他的耳边好似还回旋着她耐心哄唱的歌儿,百灵鸟一样,酥到骨子里。
    
    她的音律学的好,调子精准,嗓子温柔。重要的是,她那么用心。
    
    鹤葶苈比一般的姑娘还要高挑一点,但骨架纤细,挂了肉儿仍然玲珑有致。江聘的手大臂又长,轻轻松松就能将她搂得紧紧。
    
    可就是这么一个细弱的姑娘,抱着她,却像是抱着全世界。
    
    这个晚上,江聘伏在她的耳边,碎碎地跟她念了好久。低哑的声音,从开始时的迷茫,到后来的悲伤。最后,又慢慢归于平静。
    
    鹤葶苈看着他的眼睛。漆黑湿润的眸,蒙着层淡淡水雾一样。那样高大的男人,现在却像一只小鹿。惹人心疼。
    
    他是在把他的心,一点点剖给她看。
    
    因为江聘自然地相信,他的好姑娘,会懂得他。
    
    他说他的娘亲。温柔似水的一个女子,温婉有礼,话不多,喜欢花草,爱诗书。
    
    在他还记事的时候,她最愿意做的事就是搂着他坐在窗前,给他讲故事,陪他画画儿。
    
    江聘慢慢地回忆着,十年前的事了。
    
    他那个已经病得身子孱弱,连路都走不稳的娘亲,在夕阳下摸着他的头发,声音缥缈的像风下的轻纱。
    
    她说,“聘儿,以后定会有一个和娘亲一样对你好的姑娘嫁给你。她会代替我,继续爱你。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她。”
    
    鹤葶苈抚着他颤抖的背,用唇角亲去他滑下的泪。只有一点点泪,咸咸的,湿热。
    
    “我原本是不信的…”江聘搂着她,哽咽地说出的话都是断断续续的,“直到今年初春时,我遇见了你…”
    
    他不是这样多愁善感的人,他开朗,爱笑。他顽劣,喜玩闹,总是惹祸。
    
    可是受了再多伤痛,承担了再多的委屈,他都从来不哭。
    
    但是将军的回家,将军说的那些话。激起了他心中所有的阴暗面。
    
    他的心是朝着阳的。而隐藏在黑暗角落里的杂草,却在此刻疯狂的滋生,密密麻麻,堵的他喘不过气来。
    
    “娘亲那么好,他却不满足。他抬了好多的姨娘回来…”江聘睁着眼看她,睫毛上沾着水,“后来,娘亲的身子越来越不好…”
    
    她走的时候,江聘七岁。
    
    第二年,江澍出生。
    
    鹤葶苈不知该怎么劝慰他,只能扯过被子把他抱的紧紧。用脸去贴着他的,一遍遍地跟他说,“阿聘别哭。”
    
    “我不会像他那样的。绝不会。”江聘把她的凉凉的脚丫夹在腿间,强调着,“真的,我发誓。”
    
    “我信你的。”鹤葶苈肯定地点头,“因为阿聘那么好。”
    
    黑暗中,她的眉眼不甚清晰。细嫩的耳垂润如珍珠,海藻一样的发铺在二人的身上。声音清脆,却掷地有声。
    
    “阿聘乖,葶宝抱抱哟。”江聘无声,鹤葶苈有些急。
    
    她更用力地去环他的肩,开口逗他,“咱明天不去书院了,我带你包圆子玩好不好?”
    
    “你喜欢我吗?”过了半晌,江聘的喉结终于动了动,轻声问她。
    
    驴唇不对马嘴。
    
    “喜欢。”鹤葶苈毫不在意,她很痛快地点头。柔软的头发蹭在他□□的肉上,痒的勾人。
    
    “好。”江聘笑起来,倾身过去吻她。手脚不老实地摸过去。
    
    唇被堵住,鹤葶苈的脑子也慢慢被他吻得混沌。直到最后累的软在他怀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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