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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人颜色好-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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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面夹击,走投无路。像是一年之前西津之战中江聘所面临的处境,只是他们却再已无翻盘的余地,就如同待宰的羔羊。
  
  达城是个重要的关卡,若是新皇无法打开这扇门,西部的偌大天地他就只能眼瞧着被人所占。而江聘则可以一路东下,轻而易举占据他的半壁江山。
  
  新皇虽然狂妄自负; 但也知晓百姓对他的不满。在民心上,他输的彻底。所以攻克达城; 就成了他战略部署上的重中之重。
  
  二十万大军几乎全部覆灭; 消息传进上京; 新皇被逼得几近疯魔。再加上各地叛乱频发,而东部地区又是旱的旱,涝的涝,大部分的省份几乎颗粒无收。
  
  国库空虚,宫内生活又奢靡无度,战争耗财如火盆烧柴; 户部几次上报余钱不足,几乎无力负担军饷。
  
  新皇本就脾气暴虐,各种问题的积压下,旧疾几次复发。十余天而已,便就憔悴了十几岁。
  
  重重压力下,他还是硬着头皮做出了一个将他推向不见底深渊的决定——调取几近全部的上京守兵,再次西进。
  
  这样一来,新皇的兵力就只剩下了分守各个省份的驻兵。不少大臣劝谏,他却执意如此,掀了龙案,斩了谏臣。一时间,风声鹤唳,再无人敢说个不字。
  
  圣旨一下,成则我主天下,败则家破人亡。
  
  然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新皇必败无疑。
  
  接到军报的时候,江聘正在妆台边给鹤葶苈编辫子。瞿景倒也不背着她,笑嘻嘻地进来,把这事当成笑话给讲了。
  
  姑娘的头发又长又密,黑油油的,很漂亮。她在窗台旁边含笑坐着,发上流转着碎碎的光。
  
  江聘从粟米那学会了很多绾发的花招儿,现在也算是熟手了,做的又快又好。
  
  他一边把嫩绿色的丝带缠进发里,一边斜勾着嘴角骂,“要我看啊,那个劳什子的狗皇帝就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臭水。”
  
  江聘虽然人还在达城,手下的兵却是早在几天前就分出了半数。由几个得力的将军领着,东下高原,由四面八方深入内地。
  
  新皇疏于笼络人心,情报网早就被打散得破裂不堪。现在的情况就是,他对西部的情况朦朦胧胧,江聘和瞿景却是对他的一切几乎了如指掌。
  
  他派了十五万的兵力前来,达城的守军剩余也是十五万。一比一的军力,打胜仗并非难事。
  
  孩子的摇篮就在一边放着,江聘嘴里又都是些不宜于小孩子成长的话,瞿景就蹲下来逗弄,说你爹爹这样那样,你们千万不要学。
  
  江聘生气,抬脚踹他,手上动作之间扯痛了鹤葶苈的头发。姑娘惊叫了一下,屋里两大两小四个大男人瞬间就全都傻了眼。
  
  她摆摆手还什么都没说,江聘就自己凑了上来,很心疼地摸摸头发贴贴脸儿,又东扯西扯地承诺了一大堆东西给她赔罪。她说没事,他却只当没听见,继续说个没完。
  
  还当着弟弟的面儿呢,鹤葶苈被江聘又搂又哄的亲密弄得羞臊,脸儿就更红。
  
  江聘看了便更生气,火发出来便连踢带踹地把瞿景给撵出了门。可雄赳赳气昂昂回来的时候,却是不小心将手臂碰到了大宝的摇篮。就轻轻的一撞而已,眨眼间俩孩子的哭声就震了天。
  
  鹤葶苈刚才没怎样,这次却是真的火了。细细的眉一蹙,扬声喊了奶娘过来,精巧的下巴一抬便就把江聘也给轰了出去。
  
  江小爷被姑娘骂得满鼻子灰,蔫蔫地往外走。可刚出了门便就看见了一脸促狭笑意的瞿景,正靠在墙上揪他的花叶子。
  
  瞿景长高了不少,往那一站活生生是个俊秀的美少年。雅致俊气,一副风流倜傥的好样子。
  
  江聘眯眯眼,心里憋闷正没出发火,这次撸了撸袖子就上去把他也给揍了一顿。院子里吵闹得不行,鹤葶苈推了窗子往外看,弯了眼睛笑。
  
  鸡飞狗跳的一个中午,却是紧张备战时期难得的休闲时光。
  
  晚上的时候,她还收到了瞿景的一封亲笔信。没写几句话,却是字字都在控诉江聘的不仁不义。
  
  说他下午在军营的时候话里话外都在说他孤家寡人,十分伤人心。
  
  鹤葶苈无奈,把信给江聘看。他倒好,一边看兵书一边随意瞄了几眼,嗤笑一声,伸了手过去卡嚓嚓几下就给撕成了渣渣,再利落地扔到灯上给烧成了灰。
  
  做完了,他把姑娘搂进怀里,还一本正经地教育。说瞿景是嫉妒,此乃小人也。
  
  闲暇的时间,江聘总是这样和她闹,靠着贬损瞿景来逗她笑。鹤葶苈说他不正经,他倒是委屈,把脑袋埋进人家颈窝里像只猫儿似的磨蹭。
  
  有人陪着,笑笑闹闹的,日子虽难了些,过得却也是快。
  
  新皇的军队来的浩浩荡荡,从城墙上看下去,黑云压城。
  
  将士们早已做好万全的准备,对方却是迟迟未有动作。就只是驻扎在离城不远不近的地方,连战鼓都没人敲,旗也是歪歪扭扭,一派懒散的样子。
  
  夕阳西斜,夜幕将至,他们倒是轻松,收拾收拾竟还要扎营做饭。炊烟袅袅地飘起来,风很小,几乎成了一道笔直的线。
  
  江聘拧着眉站在城墙上看了他们一天,脸色越来越沉。
  
  他本以为这是个计谋,可现在看来,这群人却像是真的来游玩一样。不紧不慢,松松散散。偶尔甚至还会跑过来几个士兵,当没人看见似的,往城墙根底下撒尿。
  
  一泄如注,许是憋坏了。
  
  瞿景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眼看着天就黑了,他们正商量着准备要主动出击,那些横七竖八的旗帜却是一根根都直了起来。
  
  有人在挥着旗,上面明晃晃一个大字——冯。
  
  江聘眉心一跳,正欲再仔细看看,底下便有一员大将骑着马从驻军地飞驰而出。未拿刀剑,只是挽了弓,上面是一支没了箭头的羽箭,插着一张信纸。
  
  一箭破空,不偏不倚地射到江聘的脚下。他敛眸捡起,就着微弱的灯火与瞿景一同去看。
  
  短短几行字,却是让兄弟二人瞬间展眉。
  
  两人对视一眼,江聘随即扬了手,声音是止不住的激动和颤抖,“传令!开城门!”

69、章六十九 。。。
  本来是紧张的一场战斗; 所有的将士都已是做好了夜袭的准备了,到了最后却是成了一场虚惊。
  
  真是白废了那满腔的热血,原来所来之人…是友非敌。
  
  主将军令一下,城门立即大开; 兵马入内; 迎军进城。
  
  夜晚的达城街道原是萧条寂静的; 可因这十万军士的到来却是变成了另一番景象。百姓们都披上夹袄出了门; 欢呼雀跃,万人空巷。
  
  甚至还有人在家门口挂上了过年用的那种红灯笼,小孩子们蹦蹦跳跳,空气里洋溢着的全是喜悦。
  
  意外之喜,不战而屈人之兵,怎能不喜?
  
  前几日正好调出了一半的兵力往东行,现在这十万人一来; 恰恰补上了那个空缺儿。浩浩荡荡的,两军的几个副将一起指挥到了半夜; 这才全都安稳下来。
  
  这边忙忙碌碌的乱成一团; 城主府那里却是悠闲自在。
  
  两军的首领和和气气地坐了一桌; 交杯换盏的好不惬意。桌上的菜肴飘着香,酒水更是香醇。窗外月挂高空,屋内烛火通明,谈笑声阵阵。
  
  饭菜都是鹤葶苈亲自安排的,她还特意把江聘拉出来问清了冯提督的口味,叮嘱着小厨房千万不要出一点错处。
  
  她做事细心又认真; 菜上的又快又好。冯提督见了很是意外,连连笑着说这是他几月以来吃的最香的一餐饭了,笑言着受宠若惊。
  
  江聘也高兴。人家夸他,他刚开始的时候还谦辞着说了几句哪里哪里。可到了后来,几杯酒下肚,这臭显摆的毛病就又犯了。
  
  江小爷故作矜持地用拳抵了下唇,咳了两声,“唉,娶妻当娶贤嘛。”
  
  在座的几人都笑起来,他也跟着笑。一只手摩挲着杯子,一只手摸着鼻子,嘴角咧的大大。
  
  冯提督是江铮远旧时的部下,虽然后来不在军中做了九门提督,可出生入死的情分却是一如往昔。再加上他是江聘幼时的武学师傅,两家的关系就更是亲密。
  
  新皇篡位时,冯提督性子刚烈,本欲立时率兵和他拼个鱼死网破。最后的时候,还是江铮远劝下了他。
  
  说现在如此,无异于以卵击石。倒不如假意逢迎,等到时机来时,再一举击破他。
  
  新皇生性多疑,对这个原先忠于先帝的臣子是不信任的。冯提督本已近于心灰意冷,谁想到许多时日之后,倒是真的迎来了转机。
  
  前线军队大败,再欲出兵,苦于有兵无将。新皇焦头烂额,脾气愈发暴躁。冯提督掐准时机,给新皇身边的亲信塞了些银两,让他旁敲侧击地提起自己,再趁机请命。
  
  新皇本不愿,奈何战机不等人。再加上朝中多数臣子都被冯提督或多或少地给了点好处,朝堂上偏风一吹,新皇心烦意乱的,也就允准了。
  
  再后来,冯提督便就顺利地领了十万大军,远赴西疆。军中人心散乱,他又善于经营,不多时日便就把几位副将给笼络到了一起。
  
  新皇不得人喜欢,将士多有怨言。且他又拘谨于粮草和寒衣,士兵挨饿受冻,就更加怨声载道。
  
  冯提督趁着不满之声最重之时,巧设了几个局。找了几个借口把新皇的几个亲信斩杀掉,这降军一事,便也就顺理成章了。
  
  江聘听得兴味盎然,心里也是几多欢愉。当即便就携着瞿景连连向他敬了几杯酒,江小爷嘴皮子溜,几句话就把人夸得天花乱坠。
  
  酒桌之上笑声阵阵,算是皆大欢喜。
  
  只是江铮远借口身体有恙,未曾出席。未见到故时将领,冯提督叹了口气,有些遗憾。
  
  而可怜在西津之战中对江聘多有提携的卫将军,也未得着好的结局。
  
  回京之后,新皇对他几番惩戒。夺了官职剥了爵位,几日之间便从一员风光的大将,变成了个人人嗤之以鼻的罪臣,卫将军变得郁郁。
  
  况且他也无法接受这样改变的国家,这样改变的朝政之风,半月之后便就刎颈自尽。
  
  这是个悲伤的话题,话音落后,便就是漫长的沉默。
  
  江聘敛眉往地上敬了三杯酒,未再言语。
  
  不过即便是有几段插曲,这次晚宴到底还是令人愉快的。毕竟新皇接连两次受到重创,而己方军力又大涨,这漫漫征途,算是成功了一半。
  
  前途依旧未知,但来日可期。
  
  回到家的时候,夜已是深了。江聘喝了挺多,走的还是昂首阔背,脚步却是有些飘。阿三扶他,他不让,就在那嘟嘟囔囔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屋里照旧是有灯亮着,被窗纸晕开,淡黄色,很温暖。江聘醉成了个小傻子似的,蹲在墙根底下死活不起来,非说这是他家的床。
  
  他把手空空握着,对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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