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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风流-第5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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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朱瞻基匆匆赶了过来。由于走得太快,他进大殿的时候竟是一个趔趄险些摔倒。而当看到满大殿一幅号啕大哭的光景,原本还有些不信的他一下子陷入了木然,僵硬着步伐前行了几步就一下子跌倒在地,这顿时惊着了一大堆人。只是这会儿大多数人都生怕自己被人指责失仪,只有杨荣和张越上前搀扶了这位皇太孙一把。
扶起朱瞻基的时候,张越赫然发现这位皇太孙已经是泪流满面,那一瞬间,他猛地想起了那一夜自己给朱橡念的信,心中更是百感交集。
悲戚也好,高兴也罢,一切已成定局。永乐朝已经结束了,而仁宣之世,如今才是开端。
防:这一章写了多少个小时,我已经记不清了,,总之,这几天是痛并快乐着


第六百四十四章父子君臣
3000199第六百四十四章父子君臣
川东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在人们猝不及防的情况下飘然嗓凹,以南到北席卷了济南青州各地。当清晨出门的时候,人们方才发现地上已经是积了厚厚一层,房顶上树枝上栏杆上井台上,天地都笼罩在一片雪白之中,屋檐下更是倒垂着无数冰棱柱,看上去晶莹剔透。
只是,下雪对于有闲情雅致的人来说固然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但对于要做活计的人,要出门的人,乃至富贵人家的下人来说,却是一件一等一的苦差事。乐安汉王府的不少杂役下人不到卯时就被各自叫了起来,在仍旧灰蒙蒙的天色中扛着大扫帚拼命扫雪,总算在天亮之前把那些青石大路扫了出来。即便累得腰腿酸痛,谁也不敢叫上一声苦。
要知道,他们那位千岁爷的气性如今可不太好!
其他地方的雪都清除了,汉王朱高煦所住雷霆居外头自然也是扫得干干净净,甚至为了防止结冰,大道上还洒上了盐粒子 在如今贫苦百姓甚至吃不起盐的情况下,这自然是极其奢侈的举动,但堂堂王府的这些开销自然不会吝啬,从后头那些盐场弄盐出去卖固然不成,但让他们孝敬一些供王府自用,却是谁也不敢不给。
这会儿雷霆居中恰是暖洋洋如同春日,里头所有侍候的丫头都是穿着单薄的春衫。一个个越发显得姿态撩人。只是,朱高煦压根没工夫去看这些妖娆妩媚的侍婢,他的眼睛只是死死,盯着给自己把脉的“冯远茗”那眼睛就差没喷出火来。
“再有大约一个月,用药辅以施针,殿下的病就能痊愈了。”
听到这么言简意核的一句话,朱高煦僵硬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虽说此次几乎把青州城内的名医一扫而空,但那些全都是饭桶,有些人甚至看了老半天都连个病因都瞧不出来。这么个不起眼的老头倒是真有本事,几次三番用药施针,在别人看来是些小手段,可偏奏效。略一思量。他便淡淡地点了点头:“那本藩就等着一个月后。
来人,送人回去。”
唐赛儿不动声色地收拾好了医箱,一如从前冯远茗那般不搭理人的架势。然而。才走到那银红大团花门帘前头,一个小太监就敏捷地撞开帘子从外头窜了进来。不用回头,她就能察觉到那人匆匆到了朱高煦榻前,凑到那位汉王耳边低声禀告了一番话。
“千岁爷。才刚传来消息,皇上率军在宽河大捷。杀敌无数,如今捷报已经传到了京师。但是,德州、沧州、静海、天津卫,这几个地方全都加强了防卫。另外,山东都司、各卫所和千户所仿佛有些异动。至于京师 ,太子殿下调了大军入城,听说整个京师都戒严了!报信的人往乐安来的时候,又遇上了军中派了信使回京,”
“该死!”
朱高煦也顾不得还有外人在场,重重一拳捶在了那具梨花榻的边缘,随即怒不可遏地把榻上的所有卧具都推翻在地。那一刻,屋子里的人全都感到了那种扑面而来的怒火,顿时不敢吭声。几个当初被皇帝从身边拨过来伺候的宦官无不真切地体会到,朱高煦继承朱林最大的一点便是那位天子不时砸下来的雷霆之怒,怪不的连这住的地方都改成了雷霆居。
唐赛儿却没兴趣杵在那里当朱高煦的出气筒,悄无声息地掀起门帘到了外头。还没出正房大门,她就听到背后传来了滚滚声集,但这丝毫没有阻止她的脚步。
“要不是父皇这次出去只带了几万人,怎么可能还有大军可供他调动!派人给我好好地查,他这个太子居然敢擅自调兵,简直是胆大包天!他不是一直在父皇面前装老实么?这次他那层皮就该揭下来了,我要看看他怎么解释,等等,你刚刚说宽河大捷?宽河”宽河”他娘的,那不就是大宁边上?”
朱高煦气急败坏地跳下了地,眉头拧成了一团。当初还是燕王次子的时候,他就曾经领兵对抗北边的蒙元,对于大宁的状况也颇有了解,后来靖难起兵时更几乎朱林到哪他就跟到哪,北上大宁裹挟宁王,他也有份参与,这宽河的所处位置他自走了解得清清楚楚。
“那边附近是兀良哈朵颜三卫,,当初那会儿还有全宁卫会州卫新城卫,教鞋自然不敢南下。但如今虽说大宁重建,终究不复北平行都司那般景象!倘若是教鞋阿鲁台和兀良哈勾结,父皇又率兵北上击敌,决不会轻轻巧巧就有什么大捷,别走出了大事 ,没错,若非如此,那个懦夫怎么会忽然下令京师戒严各地守备!”
下子醒悟到这最关键的一点,朱高煦顿时更加气怒,竟是赤脚下地发了好一阵火。直到枚青和王斌一同赶来时,他方才暂时息了少许火气,但仍是恨恨地说:“要是此次乃是北巡而非北征,趁着京师空虚,本藩便可以立宏北上,谅那个懦夫也没法和本藩抗衡!”
“殿下,我在京师留了些人,他们得了我的嘱咐。倘使有变就会往各家勋贵府上送信。只要有多人离心,京师便会局势不稳。”枚青如今不在京师,也说不准那儿究竟如何,只好低声劝道。“殿下暂且放宽心,须知当初太祖皇帝晏驾,皇上也没有及时得到消息,之后还不是一朝功成?殿下武勇天下无敌,皇上曾亲口称许,若真是皇上不在,这天下还不是在您指掌之中?”
这自然是赤裸裸的恭维,旁边不屑此道的王斌听得自然大皱眉头。然而,眼见朱高煦面色稍卑,他自是不会在这种时候坏人兴致,于是只默不作声。待到朱高煦问他麾下诸卫情形,他便原原本本奏报了,随即又低声说:“卑职以为,殿下确实该等一等,不得准确消息决不能轻举妄动。另外,其他的都不足虑,惟有锦衣卫无孔不入的手段不得不防。”
“本藩当然知道不能轻举妄动,都忍了这么久,不在乎一天两天!”
朱高煦口中如此说,心里却盘算着等一有准确消息便立刻率军杀将出去,只要不管三七二十一给朱高炽扣上忤逆之名。以山东到北京这么点距离。一举功成的可能性并不小。等听到最后一句,他不禁考虑了一下朱林没死的可能性,再想想袁方,他便得意的笑了起来。
“一朝天子一朝臣,若是父皇真去了,那个袁方也就该打发去养老了,这已经是他的最好结局。换了其他人,锦衣卫不乱上一年半载就不错了,哪里能顾的上本藩?也罢,那个死,肘,掌握了京师局势本藩也不怕。他活不了多久。但几他稍崭水女。本藩便立刻取而代之!”
由于杨荣此行还带来了天子遗诏,报丧之后便拿了出来。有了这样东西,留守在京辅佐太子的所有官员不禁都松了一口大气。朱高炽当机立断,命朱瞻基精选府军前卫五千人立刻赶往大宁发丧,又连发指令调动顺天府的一应军卫,那防备何止比之前森严一倍。而朱高炽最满意的便是勋贵们毫不迟疑的态度,不但成国公朱勇调兵遣将毫不含糊。就连其它人亦是惟命是从,当天朱瞻基启程的时候,整个京畿境内已经是固若金汤。
日之内,所有准备都已经料理得妥当,天子驾崩的消息却仍然捂得死死的 所有知道消息的人眼下都呆在了宫里。而带兵的勋贵则是各带上了两个东宫太监随行。
星夜兼程赶回来的杨荣名正言顺地留在了京师,而同样是不眠不休将近三天的张越却仍需陪着朱瞻基赶往大宁。尽管他历练的好筋骨,抵达松亭关时却感到脑袋犹如炸裂了一般,浑身上下也是疲软无力。随行的陈芜瞧见他不妥,又发现朱瞻基亦是嘴唇干裂脸色憔悴。便以此时已经过了辛时,出松亭关后不多时就要赶夜路,极其不安全为由,死,活劝说在松亭关内停留一晚。松亭关守将也担心蒙人的到风声,少不得在旁帮腔,朱瞻基只得勉强答应。
张越当初第一次通过松亭关的时候,草原上还是绿草如茵,回程时却已经是徒然转冷。如今再到这里时,就只见关外已经失却了早先的鲜亮绿意,天空中满是阴霾,星星点点飘落着雪珠子。看到这种天气。他自是建议守将让人往大宁报信,到时候遣一支兵马前来会合,又强打精神到屋中陪朱瞻基说话,眼皮子却是直打架。
“原来皇爷爷在那时候还读了我的家书 ,说起来我这还是和你学的,那回英国公重病,你事无巨细往南京禀报,我就觉得这比空泛写些恭敬之辞恳切多了。后来我在德州病倒的那一回,你还为我代笔给皇爷爷写过家书。如今我每日习惯性地记这么些东西,这次索性就夹在问安的折子中。一并送过去了。”
“殿下居然记得这么清楚,臣当初只是觉着既是骨肉至亲,讲礼之外更需念情。没多想别的。”
“念情,,不错,做人是该念情。我从小小就是皇爷爷过问功课,教授骑射,跟着也不知道去过多少回军中。如今想想。皇爷爷是真的喜欢军营,哪怕是我从小就带着府军前卫演练,却不像他这么沉迷其中,皇爷爷就是皇爷爷,想学他的人不过是东施效颦而已。”
“有些事情可以仿效,有些事情却仿效不得。永乐大帝只有一个,
朱瞻基挑了挑眉,这才若有所思地说:“大帝?我记得从前师傅提过,仿佛只有昔日孙权和唐高宗用过此号,颇有自满之意,这可不是什么好词。你这话要是让那些老臣听到了,恐怕又得编排你了!”
说完这话。他却听到了轻微的骄声,侧头一瞧,却只见张越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手支在炮桌上,已经是睡着了。旁边的陈芜见神情形忙走上前来,正要去推醒张越时,朱瞻基却站了起来,淡淡地摆了摆手说:“他在路上几天没合眼,必然是困极了,让他去睡吧。你去取一件披风来,随我去外头走走,今晚我睡不着!”
由于北平行都司已经废弃多年,哪怕重取大宁,如今的松亭关依旧是戒备森严。只是,相比从前重点防备南边,如今的重点却在于北面,所以即便是夜里。依旧能看到四处燃烧的熊熊火把,依旧能看到一队队巡逻的军士。当朱瞻基走到城头的时候,几个军官闻讯赶了过来,却被陈芜上前拦住了。
“太孙殿下眼下心情不好,你们别毒扰了他。”
军官们看不见朱瞻基外袍之下的那一身麻衣,并不知道他忽然带兵前往大宁是何缘由。因此这会儿听陈芜这么一说,众人顿时偃旗息鼓。
没了和皇太孙套近乎的机会固然可惜,可要是惹得这位主儿恼怒就更划不来了。于是,几个军官只得远远退开,却不敢擅离。
此时此玄天色已晚,乌云遮住了月亮和繁星,城外一片漆黑,几乎不见一丝一毫的亮光。雪仍旧是下得稀稀落落,但风却渐渐大了起来,裹挟着草原上的沙土劈头盖脸地打在人的脸上,不免有一阵阵刺痛的感觉。然而,站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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