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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戚-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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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闯坐在厚厚的垫子上,就着火塘子里炭火的光亮,翻看一卷残破竹简。那竹简上并没有书名,不过里面的内容,大体上可以猜出,这应该是一部兵书。但究竟是什么兵书?刘闯并不清楚。毕竟他前世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务员,哪怕兵书战策满世界飞,也没有太大兴趣。
兵书是朱亥送给刘闯,据说是他早年间游历时,在无意中获得。
幸好前世干的是文宣工作,对于古汉字,刘闯也不算太陌生。这年月,读书并非一桩简单的事情,由于种种原因,书籍大多被世家高门所垄断,普通人想要读书,也非常的麻烦。
夜间又没什么娱乐活动,也只有这么一部兵书残卷,可以消磨时间。
刘闯看了一会儿书,困意上涌,便一头倒在榻上,酣然入梦。
这一觉,睡得很香甜。
刘闯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被一阵声息惊醒。
窗户仍黑着,火塘里的炭火也灭了……天还没亮,屋子里黑乎乎的。翻身坐起,只听到屋外传来一声声闷雷似地的声息,顿时引起了刘闯的好奇。他披衣而起,登上木屐便走到门旁,拉开房门。
雨,已经停了。
但仍有几分寒意……
刘闯激灵灵打了个寒蝉,向屋外看去,只见一道黑影在院中舞刀。
朱亥光着膀子,正舞动一口大刀,在夜色中练武。他身体的动作并不快,可是手中大刀却舞成一个光团。每一刀挥出,就发出一声沉雷闷响。刀气四溢,刘闯站在门后,也能感受。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朱亥收刀而立。
扭头看到刘闯站在门口,他倒也没有露出惊奇之色,而是把大刀靠墙放好,自顾自的洗漱起来。
刘闯这才有机会看清楚这口大刀。
朱亥这口刀,长约八尺,也就是185公分长短。
竖起来,几乎和刘闯的身高接近,差不多到鼻子的位置。刀柄长约三尺,首为大环。刀身长五尺有余,宽约有一个巴掌。大刀单面开封,刀背厚约一指,刀口呈现出流线型的弧度,寒气逼人。
斩马剑?缳首刀?
刘闯颇有些好奇,忍不住伸手把大刀拎起。
刀入手,他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好重!
刘闯使的斧子,是专门打造,重四十八斤。可这口刀入手之后,比那斧子还要压手,估计比自己那柄大斧还重。
“此刀名为甲子剑,重六十三斤。”
刘闯听罢,差点吐出一口鲜血。
六十三斤?
朱亥说的六十三斤,肯定不是后世的度量衡,而是东汉末年时的度量衡。刘闯曾看过一些相关的文章,汉代一斤,约等于后世一斤六两。所谓半斤八两,大致上也就是由此而来。
六十三斤的甲子剑,岂非就是一百斤?
我的天,那朱亥的气力,可真个是惊人……
不过,相传关老爷的那口青龙偃月刀重八十二斤,岂不是有一百多斤的份量吗?刘闯看着这口大刀,脑海中不知为何想起了关老爷的青龙偃月刀。目光在不经意中扫过刀口,他突然一怔,好奇道:“亥叔,这刀口怎么不修复一下?”
刀口上,有两三个不起眼的缺口。
朱亥闻听,脸色微微一变,他从刘闯手里夺过大刀,犹豫一下后,他轻声道:“留着吧,这样我每次看到,都会心生警惕。曾几何时,我以为我天下无敌,哪知道却败在一个人的手中。
也就是那次,让我险些丧命……
算了,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
大熊你天生神力,你叔父从小为你打熬筋骨,更传授你天底下最上乘的功夫。不过切莫因此而生自大之心。需知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亥叔我当初,就是吃了这坐井观天的苦……”
有故事!
刘闯脑筋急转,从朱亥这一番话中,听出了别样的意味。
亥叔恐怕也不是一个普通人,他这一身武艺,却宁肯待在这小小朐县,定然是遭遇了什么打击。
可朱亥不说,刘闯也不好追问。
“大熊以后还要勤加习武,莫妄自尊大。
可惜,我找不到当初打造这甲子剑的匠人,否则便为你打造一口出来。我传你的八式杀法,你要好生练习,将来我这口甲子剑,便只能交由你来使用。不过,你叔父传你的功夫,比之我那刀法要高明百倍。你还是当以枪为主,以刀为辅,将来一定能超过我与你叔父。”
枪?
刘闯脑海中,突然闪过屋中那根沉甸甸的棍子。
莫非,那根棍子,就是朱亥所说的‘枪’?
搔搔头,他答应一声。
此时,天边露出鱼肚白的亮光,朱亥从伙房里取出昨晚剩下的牛肉羹,热了一下之后,就着麦饼当作早饭。原本,这时代大多数人并没有早饭习惯。可由于家里三个男人,都是练武之人,所以对伙食也极为重视。朱亥昨日调解十里坡和羽山乡的矛盾,得了一根后腿。总算是顾住了两人的早食。
“亥叔,我今天想去伊芦乡走一趟。”
“去伊芦干什么?”
刘闯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解说。
毕竟他帮那黄召传信,有点名不正言不顺,朱亥未必会答应。
好在朱亥也没有太过深究,问了一句后,便又开口道:“也罢,待会儿我让人把车送过来,你赶车过去吧。原本我正打算往伊芦乡走一遭,昨日十里坡和羽山乡械斗,县尊要我今日陪他再走一趟……你就代我去伊芦,把东西送到盐水滩,交给一个叫裴绍的人,也省得我再跑一回。”
“好!”
刘闯并没有去追问朱亥要他送什么东西,只记住了裴绍的名字。
吃罢早饭,朱亥就赶去县衙应卯。
刘闯在家休息了一会儿,便听到门外传来车马的声响。
一个差役赶着一辆大车停在门口,套车的马,是一匹老马,看上去颇为瘦弱。这年头,人都吃不饱,又如何让马吃好?车上堆放着两口箱子,并且用绳索固定在车上。
“亥叔还有吩咐吗?”
“没什么吩咐,只说让你早去早回,别在路上耽搁。”
刘闯点点头,答应一声,便接过了缰绳。
差役走后,刘闯又拾掇了一下,便牵着马准备上路。刚跳上车辕,拿起马鞭,便听到远处一阵马蹄声响。顺着蹄声看去,只见朝阳中,一匹白马风驰电掣般从远处驰来,眨眼间便到了马车前,拦住了刘闯的去路。
“傻熊,你要去哪儿?”
脆生生的声音,让刘闯一怔,旋即脸上露出憨厚笑容。
“三娘子,我正要去伊芦……这就是你说的那匹马吗?”
马上端坐的,赫然正是麋缳。
只见她头扎坠马髻,身穿翠绿色禅衣,月白色内袴,显得格外俏丽。
一夜工夫,麋缳的情绪似乎已经好转,俏脸上更带着灿烂笑容,用马鞭一指刘闯,颇有些得意道:“是啊,你看如何?”
白马的年岁应该不大,看上去神骏威武。
个头和刘闯拉车的那匹老马还要大一些,显然是一匹罕见的宝马良驹。
刘闯不由得露出羡慕之色,点头道:“果然是好马。”

第六章 伊芦(下)

大宛良驹啊!
这在后世,也不多见。
刘闯骑过马,但大都是那种耕马或者引马,和眼前这种大宛良驹相比,简直就是渣渣……
“要不,你来试试?”
“我……算了吧,我还要赶去伊芦,再晚可就回不来了。”
麋缳撅着小嘴,“好端端,去伊芦干什么?”
“这不是帮亥叔送点东西,顺便去办些杂事。”
麋缳眼睛一亮,“那我和你一起去!”
“啊?”刘闯心里自然非常乐意,可麋缳毕竟是个女孩子,虽说伊芦并不是太远,但终究有些不太方便。
“三娘子要去,我当然高兴,可是……”
“嘻嘻,你答应就好!”麋缳不等刘闯说完,便鼓着小嘴,一脸不快之色道:“二兄回来,便忙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根本没人陪我。反正伊芦不远,我着人与他说一声就是了!”
说着,她回头大声叫道:“麋沅!”
从前方拐角处,跑来一个青年,“三小姐有何吩咐?”
“我要去伊芦,你回去与二兄说一下,天黑前一定回来。”
那麋沅一听,顿时大惊,“三小姐万万不可……伊芦那边很乱,而且这时节正是海贼出没之时,万一出了差池……”
麋缳哼了一声,“昨日我险些出了差池,怎不见你阻拦。
再说了,傻熊和我一起,肯定会保护我周全……傻熊,你说是不是这样?”
麋缳鼓着嘴,看着刘闯。
这时候,刘闯不管怎样,都必须点头应下,“那是自然,我当然会保护三娘子周全。”
麋缳笑了!
那笑容,灿烂无比。
她对麋沅道:“就这么说……再说了,不是还有麋涉跟着,路上也不会出什么事情。麋涉,麋涉。”
跟在麋沅身后的青年,站出来拱手道:“三小姐有何吩咐?”
“你来赶车。”
“啊?”
麋缳才不管麋涉是什么表情,招手对刘闯道:“傻熊,你骑我这匹马,我骑麋涉的马……嘻嘻,你不是一直说想要学骑马吗?正好趁此机会,我教你骑马?嘻嘻,就是不知道你能否学会。”
麋涉哭丧着脸,心里是万般不情愿。
可是麋缳既然已经开了口,就算是不愿意,也只能捏着鼻子答应。
刘闯也很头疼,因为他是真的不会骑马。前世骑的那种驽马,当然无法和战马想必。而且,当刘闯走到马跟前,才发现这白马的身上,只有一副用蜀锦做成的软垫,系在马背之上。马鞍一侧,只挂了一个马镫,和刘闯印象中的马鞍马镫,完全不同。好在白马性子还算温顺,对刘闯并没有太大抵触。在麋缳的催促下,他踩着绳镫上马,顿时有一种别扭感受。
没有马鞍双镫,就必须要靠腰腿之力坐稳。
好在刘闯习武多年,腰腿之力自然不会欠缺。
麋缳则骑上了麋涉的马,一边指点刘闯骑马的要诀,一边看着刘闯笨拙的模样咯咯笑不停。
“兄长,这可怎么办?”
麋沅看着麋涉,一脸为难。
麋涉叹了一口气,坐在马车上,看着刘闯的背影,突然啐了一口唾沫。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他轻声道:“二老爷吩咐,要我们听从三小姐的吩咐,还能怎么办?你这就回去,通禀二老爷,把经过与二老爷说明。我自跟随三小姐和那野小子前往伊芦。”
也不知三小姐是着了什么魔,竟对个野小子这般友善……我得盯着那小子,以免坏了老爷大事。
想到这里,麋涉扬鞭驾车,催马车朝刘闯麋缳二人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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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芦乡距离朐县,不过三十里。
若快马加鞭,一个时辰足以抵达。可惜,遇到刘闯这么一个骑术等级为零的初哥,怎么也不可能加快速度。相反,走走停停,不断调整。平日里一个半时辰的路程,竟走了近三个时辰。
直至正午,才抵达伊芦乡。
刘闯几乎是从马背上滚下来,站在地上好一阵活动。
以前总觉着骑马是一桩轻松的活计,但真的尝试之后,刘闯就再也不觉得轻松了。且不说没有马鞍马镫,单靠着腰腿之力保持在马上的平衡是一件何等辛苦的工作。就说操纵马匹,也不是得驾喔吁四个字就能解决。必须要熟悉马的性情,顺着马的力道驾驭,更不能惹得马匹不快。
路上若遇到什么突发事件,更要反应机敏。
刘闯从马上摔下来两次,一次是因为没有控制好缰绳的力道,被白马掀翻马下,还险些被踹了一蹄子;另一次则是因为路边突然窜出一只兔子,惊了白马,把刘闯再一次从马上甩下来。
不过,两次落马,倒是给了刘闯足够的经验。
至少在快抵达伊芦乡的时候,已经骑得似模似样。
“好什么好,不过是在马上坐稳罢了,活脱脱向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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