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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华190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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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宝翻看了一下玉观音,发现在玉观音底座上沾着一些不太起眼的红色,徐天宝用手指蘸了蘸,放到鼻子上闻了闻,就问那汉子,“这东西你哪儿弄来的?”
那汉子倒也老实,说道:“偷得,从一个洋鬼子哪里偷的。这定是那洋鬼子庚子年的时候从哪里抢来的,这红色的,我估摸着是人血。不过,用水洗洗应该能洗掉。”
用水?血债要用血来洗
“这东西我要了,你开个价吧。”徐天宝说
那汉子大喜,说道:“大爷您给个价就成。”
徐天宝想了想,说道:“五百两,我现在手头只有怡和洋行的票子,你收了可以去洋行换银子。”徐天宝身上还有没用完的银两票
“洋票子钱好啊,比咱大清的票子硬。不过,五百少了点,两千如何?”那汉子喜笑颜开
“就五百,不然你找别的买主。”徐天宝冷冷道
“成~。但是得现钱。”那汉子伸出粗大的手掌
“马汉,给他五百两票子。”徐天宝皱了皱眉头,一把拿过玉观音,揣进怀里,又问道:“你是在哪儿偷得那个洋鬼子?”
那汉子正伸手接钱,随口说道:“利顺德饭店门口,那洋人带了几个大皮箱,手忙脚乱的~~这不,我才~~~”汉子忽然一凛,“你不是巡捕吧?”他开始警惕地摸向腰间
徐天宝笑了笑,“我不是,洋鬼子抢了咱们那么多宝贝,你去偷回来,是应该的。你倒是说说你偷的那个洋鬼子,长得什么模样?”
那汉子摸了摸下巴,想了想,“我看洋鬼子,都长得一个样子,不过那个洋鬼子有点特别,左边的耳朵少了一块。”
这时,马汉已经把一沓票子交给了那汉子,那汉子拱了拱手,“多谢大爷。”转身便要走,才走出没几步,他又回头说道:“对了,我看见他和魁昌拍卖行的周老板在一起说话。”说完这才快步消失在小巷的另一头
这时的徐天宝已经没有心思逛街了,他把手里还没来得及吃的糖葫芦随手给了一个路边的小叫花,叫上黄包车就回了利顺德。一路上,徐天宝就开始动心思,那个洋人和拍卖行的人在一起,显然是想把在北京抢到的文物拍卖,然后卷一大笔钱回国。
“这帮强盗~”徐天宝摸了摸衣袋里的手枪

中国最早的新式拍卖活动发生在广州,来华外商经常以此销售商品。清道光年间,由洋人主持的拍卖活动最先出现。他们在街头巷尾贴上“拍卖招贴”,其时“至期插标门首,聚买客,一人高立,持物叫卖,不售则更易一物。价既相当,即拍掌以应。”可见,那时的商界,对拍卖并不陌生。从那时起,“拍卖”就作为一种商业活动形式流传下来。
上海则是中国拍卖行的发源地。中英《南京条约》后,欧洲人曾在上海开设“幸福拍卖行”等拍卖机构。1874年(同治13年),英国最大的一家拍卖行在我国商品经济发展较快的上海开设了一家子公司--鲁意斯摩拍卖公司。从此,在中国大地上出现了蓝白方格旗。随后,英商的瑞和洋行、罗森泰洋行,法商的三法洋行,日商的新泰洋行,丹麦的宝和洋行等纷纷挂牌,开展拍卖业务。
晚清文人葛元煦在《沪游杂记》中对此曾有过生动的描述:“丙子春间,华人亦仿外国拍卖物件。先期悬牌定于何日几点钟,是日先悬外国旗,届时一人摇铃号召,拍卖者高立柜上,手持物件令看客出价,彼此增价竞买,直到无人再加,拍卖者以小木槌拍桌一声为定,卖与加价最后之客。一经拍定,不能反悔。”
北方正式的拍卖业最早出现在天津、北京一带,那还是十九世纪的后十年期间。当时天津在华北的位置越来越重要,日益成为华北地区最大的商埠,拍卖业在那时开始出现了。不过,那时由中国的投机商开办的拍卖行,带有很浓的地方色彩,与国际惯例相去甚远。
1900年,一位名叫彭尼尔的英国退伍军人颇有眼光,他决定在天津开办一家“正宗”的拍卖行。他向英国领事馆申请设立拍卖行,经批准,彭尼尔在曲阜道建立了魁昌拍卖行,从事代客拍卖旧货的无本生意。不久他利用赢利在拍卖行旁边又开设了一个魁昌洋行,专门经营洋酒、罐头、食品等。他利用关系通过兵营还免税进口货物,获利甚大。后彭尼尔聘请周捷三担任拍卖行的经理,张功允、田占一任洋帐房会计,通过华人雇员向中国商民兜售商品。他还四处打听,一旦知道有回国或调动的外国人,就设法包揽代为拍卖的生意,因此,赚钱甚多。“魁昌拍卖行”的建立可称得上是中国拍卖史上的里程碑。自此,标准的英式拍卖规则正式引人中国。
彭尼尔仿照英国办法,制作两种拍卖标志的旗帜,一是红白方格旗,一是蓝白方格旗。在拍卖场所门口先挂出红白方格旗子,表示“本日看货”。一般货物看货一天,水残、火残的大批货物可以看货3天,均有专人接待。所有准备售出的货物均分门别类堆放,并有部分样品陈列,按顺序编排号码,供人参观,抄记货名、规格和数量等。
打听完魁昌洋行的情况之后,第二天一早,徐天宝就带着马汉来到曲阜道的魁昌拍卖行。只见门口挂着红白方格旗子,表示“本日看货”,于是徐天宝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
只见大厅里面早已人头攒动,穿着上山马褂的中国人,和挽着女友老婆的外国人在琳琅满目的各色货品中来回走动。不时地对陈列的货物指指点点,或是用小册子记下自己中意的货品的名称和编号。
大厅的东面摆满了各色中国器物,有字画、珐琅器、玉器、木雕、金银器等等,几乎占了大厅的三分之二。而大厅的西面则是一些洋人淘汰下来的旧家具、旧机器和日用品。

徐天宝的目光往大厅西面略略一扫,发现在角落里堆着成捆的浅土黄色旧服装。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批八国联军穿过的旧军装。由于彭尼尔是军旅出身,揽来不少天津各国驻军营盘里须要处理的废旧杂物和剩余物资。除了军装之外,还有旧毛毯、旧马具、皮带、皮靴、家具、杂物等,看款式,以英国货为主。
一个中国伙计见有人对这对破烂有兴趣,便笑着迎了上来,“小人胡之春,这位爷,这些都是正宗德国机织布做的衣服,结实耐穿。您别看它旧,其实只是落了些灰,洗洗之后就是新的。您当然不会穿,可就是穿家丁身上也倍儿精神。”
“哼~”徐天宝回了他一个冷冷的鼻音,伸手扯了扯一件军服上的纽扣,“你看看,这纽扣都松了,显然是很旧了嘛。”




12淘旧货
徐天宝又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一个珐琅器广口瓶,问道:“你们掌柜挺有本事的,我看东面那些东西,都是不普品,能有这些物件的人,都不是一般两般的人物,他是怎么招来的?”
胡之春不屑道:“那是不一般,庚子年进过紫禁城的洋鬼子~~”
“莫不是~”徐天宝故意做出惶恐状,压低了声音说道:“莫不是宫里抢来的。”
胡之春不说话,但是那神情就和承认了没两样
“好嘛,这些洋鬼子,抢了咱的东西还要咱自己花钱买回去。天底下有这道理没有?”徐天宝一份愤青模样
胡之春无奈地说道:“老佛爷和皇上都被洋鬼子撵着跑,这年头,谁拳头大就是道理。好比我吧,我也是留过洋,会说洋文的留学生,不是一样只能在这里当个小伙计?我找谁说理去?”
“哦?那你在哪国留学,学的又是什么?”徐天宝看着这个略带市侩气的小伙计
“英吉利国牛津大学,学的是机器工程。”胡之春摇了摇头,“我以为洋人之强强在机器工业发达,我朝的洋务,机器、技师都是要靠洋人。所谓教会徒弟饿死师傅,那些洋人狼子野心,岂会倾囊相授?可是,等我学成回国,才知道自己成了猪八戒照镜子,两面不是人。洋人嫌弃我是中国人,中国人嫌弃我是假洋鬼子~~哎,两边都不肯用我,恐有一腔抱负啊。话又说回来,这天津也算是名埠了,可真识货的人也少,比如那批机器吧~~”
胡之春一番牢骚发到一半,这才觉得自己跟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说这干嘛?于是打拱作揖道:“在下满口胡言,这位爷还请海涵。”
“机器?什么机器?”徐天宝倒被引起了好奇心
胡之春说道:“听过去年年尾,有一个俄国老毛子在这里放了一批机器要贱卖。那机器可好,正宗德国货,成色也不错,可就是没人买。”
“为什么呢?”徐天宝问
胡之春有些遗憾地说道:“现在的有钱老爷,也算知道用机器的好。可他们只知道买些纺纱磨面的机器,对于其他机器是不懂也不问。也难怪,纺纱磨面来钱快。那批机床除了刀具不全之外,其他都好好的,只要去德国洋行再买点刀具,不出五百两银子,马上就能开工~”
“你是学机械的,能看出那些是什么机器吗?”徐天宝问
“这个嘛~!”胡之春带着徐天宝往前几步,来到一堆积了不少灰尘的机器前,指了指机器上的铭牌,“您看,德国西门子公司的钻床。”
徐天宝微微弯腰,低头看了看,虽然铭牌上都是德文,但是对懂得八国外语的徐天宝来说都是小菜一碟。这堆积了厚厚灰尘的机器又车床、刨床、钻床、铣齿机、锯床、卷板机、蒸汽锤、夹板锤等多种设备。
“嗯?这是~”徐天宝在一台机器上底座上不是很显眼的地方发现了几个模糊的刻字:奉天机器局。这几个字似乎被人有意刮花,但是还是能看出来。这些机器里,绝大部分是德国西门子的原装货,少部分是江南制造局的国产机,成色都有八成新。
19世纪末,清政府在洋务运动的推动下,根据盛京将军依克唐阿的奏请,批准设立“奉天机器局”铸造银元。当时铸造银元所需的铸币机器和锅炉,都是从德国礼和洋行购买的。这种设备,以蒸汽机为动力,仅需要部分手工操作就行。1898年,奉天机器局就开始正式制造银币,并在市面流通。1900年(光绪二十六年),正当奉天机器局的业务蒸蒸日上之际,暴发了庚子国变,别有用心的沙俄军队趁机扑向东北,实现其“黄色俄罗斯计划”。这年10月,沙俄军队攻陷奉天省城,史载,“机器局毁于战火”——这么说有点不负责任,也太过笼统,比方说,机器局是如何毁于战火的,尤其是谁放的第一把火,笔者现有史料尚无此记载,估且存疑。惟一肯定的是,奉天机器局为沙俄军队占据,长达2年有余。
1902年3月,盛京将军增祺向俄方拒理力争,终于索回奉天机器局。但增祺要到手的,只是一个空壳,光是“修复”和“增补”设备,就用了一年多的时间。1903年7月,增祺将机器局与造币厂分开,设立奉天制造银元总局,生产光绪元宝。
难怪增祺到手的是一座空场,原来机器都被老毛子拿来贱卖了
把这些设备拿回去,让黑皮修理一下,应该费不了多少钱吧?想到这儿,徐天宝笑了笑,“三千两银子,贵宝号收洋票子吧?怡和洋行出的银两票。”
三千两银子,胡之春能拿到一百五两的提成,于是胡之春点了点头,“成交,我们收洋行的票子~”
“我现在身上不可能带这么多现钱,我得回利顺德去拿。”徐天宝说
“大爷您也住利顺德?”胡之春说
“怎么,还有别人也住?”徐天宝问
“没什么,之前周经理谈了一个俄国人叫波尔尼夫拉斯基,手里有一批古玩要出售,他也住利顺德。”胡之春说
“嗨~咱们中国的好玩意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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