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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0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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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一份功劳。 
雍正见众人附和,心情大好,便金口集言敲定此事。 
又议了半个时辰,说了几件朝廷大事。多是圣心独断,众人唯唯。 
等众人从御前退下,十三阿哥便出宫往户部。 
如今,他不止执掌户部三库,还总理户部。到了户部,他就直接过来寻曹颙。 
陕西司、四川司都是曹颙制下,之前皇上下令,追缴亏空,这两司司官忙了旬月的功夫,整理两省旧账,这一句“清免”就使得这些人做了白用功。 
曹颙这个主官,除了传达皇上旨意,还要留心众人的情绪。 
官场上,虽上下级尊卑有别,制度森严,但是若是上下关系不协调,也影响办事效率。 
曹颙出仕多年。自有一套御下心得,同僚关系处理得还算融洽。 
除了人际关系,他就要头疼陕西、四川两省的支出预算。这两省康熙六十年之前的钱粮免了,但是今明两年的支出缺半点不免。有些地方,如河工、屯田还要加大支出。 
曹颙坐在几案后,正看着面上两省账册头疼,就听到外间司官道:“下官见过王爷,给王爷请安。” 
而后是十三阿哥的声音:“衙门办公之地,无需大礼。” 
随着说话声,就见十三阿哥从外间见来。 
曹颙见状,忙起身相迎。 
十三阿哥扫了眼他的案犊,笑着说道:“曹侍郎,是否为陕西、四川两省的课银发愁?” 
这间屋子,除了窗下的长几案,在北墙矮坑上,还设有座位。 
曹颙请十三阿哥上前坐了,自己下位相陪。亲自奉了茶,而后方道:“正想着寻王爷援手。今明两年陕西、四川利银甚多,若是单凭康熙六十一年的课银。入不敷出。而且,王爷也知,这两省去年课银。并未全入国库,有大半直接入了地方藩库。” 
十三再哥吃了两口茶,撂下茶盏,道:“难为你,既忙着推广良种。还不忘留心这一摊。放心,皇上已有安排,今年茶课、盐课徽银直接入国库,以补陕西、四川两省赋税之不足。” 
曹颙听了。讶然出声。 
这茶、盐两课徽银,每年有四百多万两银子左右的进账,过去都是入内库,供宫里开销。 
像皇上出行,修缮行宫,赏赐蒙古诸王什么的,都是从内库拿银子。 
据曹颙所知,现下内库也没银子。 
如今,将这份大头收入转为国库,内库怎么办? 
十三阿哥看出曹颙的疑惑,笑着说道:“这丰盈内库的责任,少不得落到十六弟头上。皇上说了,十六弟是有才干的,只是早年被皇阿玛宠的,素来惫懒。往后他想要享清闲,怕是不能。” 
这关系到皇上与宗室的远近亲疏,曹颙不好多言。只是想到十七阿哥封了郡王,随后就点了礼部,颇有与三阿哥分权的嫌疑。 
雍正重用这几个兄弟,也不是没有缘由的。他能信赖的人,实是没有几个。 
台基厂,廉郡王府。 
初瑜到时,才晓得今日八福晋邀请的不止是李氏与她,还有七福晋。 
见过主人八福晋,初瑜少不得与嫡母大礼相见。 
七福晋拉了她,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望向八福晋的目光则带了几分狐疑,笑着说道:“真是可巧,我们娘俩在弟妹这见了。”说到这里。又转过头来,对初瑜道:“你这孩子,这两日起风呢,也不说多穿件衣裳。” 
“出来前见太阳还足,就疏忽了。”初瑜轻声回道。 
八福晋见她有维护之意,抬着下巴道:“行了,七嫂,我这儿难道就是登不得门的,还会吃了你家大格格不成?” 
“瞧你这张利嘴,都大多的人了,还半句不肯让人。”七福晋听她说得直白,不好接话,笑着说道。 
“七嫂真是偏心,我这还什么都没说,就要叫我让人了?”八福晋亦是笑吟吟,眉眼间却带了几分才强与果决。 
七福晋见她越说越没谱,但笑不语,只是心中琢磨八福晋请自己与初瑜过来的用意。 
八福晋见妇当闭嘴葫芦。就转向初瑜道:“大格格如今到是贵人事忙,我想请都请不来。都说你家太夫人是个和善人,怎么就偏偏想起给我没脸?难道我这破落户,就入不得你们眼不成?”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几分薄怒。 
初瑜见状,忙站起身,道:“八婶勿恼。都是侄女的不是。自打正月来,我家老太太身子就不好,这两个月一直在家将养。不单单是婶子这里,旁人家也是不去的。我们额驸身上又有差事,前些日子不在京里。侄女虽有心过来给婶子请安,也抽不开身,这才延迟到今日,给婶子来请罪。” 
八福晋听了,神色稍缓,道:“你们老太太病了,怎么外头没听说?。 
“也是宿疾了,只请太医开了两个方子将养初瑜回道:“我们老太太吩咐了,不叫声张,不愿在这个时候生事。” 
她的话说的虽隐讳,却也点出李氏处境尴尬与为难。 
八福晋闻言,这才将心中的怨愤压下。 
她摆摆手,打发丫鬟婆子们下去,而后对初瑜道:“你家太夫人到底身份不同,就是新皇跟前,也当有几分体面。若是她能出面为李家求个情,皇上还能巴巴地抓着个奴才不放?这都过了两个多月,你们夫妻俩倒是待得住,就不怕背了薄待舅家的恶名?” 
七福晋在旁,不由皱眉。 
八福晋尽量平和,但是话中对曹家诸人也多有指责。又是当着她这个岳母的面,说了她的女儿、女婿与亲家,很是失礼。 
若是单说她与曹颙,初瑜也就不多话了。毕竟八福晋是长辈。可是说到婆婆身上,她身为子媳,也不好干听着,便为李氏辩解道:“我家老太太是外命妇,没有宫中懿旨,连宫里都进不去,更不要说御前。” 
八福晋“哼”了一声,不以为然:“谁不知道,十六阿哥是你家的常客。若是李氏真有心为李家求情,岂会没有法子?” 
她向来傲气,丈夫死后,说话更无顾及。 
听初瑜维护婆母,她先前压抑的不忿。又涌了出来,语气就带了几分不客气。 
初瑜是晚辈,虽恼她的失礼。也不好与她拌嘴。 
七福晋见初瑜为难,挑眉道:“弟妹,还请慎言!就算你心里不痛快,也没有当着你侄女念叨亲家老太太不是的道理。若是有一言半语传出去,外头还以为是我们大格格不敬家姑 
八福晋晓得自己失言,讪讪道:“我又不是成心的,还不是为李家的事着急。不管曹家太夫人身份如何尊贵,明面上还是李家出来的姑奶奶。这个时候,她不帮李家,谁帮李家?。 
关于李家的事,七福晋只是听说两句,因此含糊着劝道:“弟妹既晓得这个道理,就该知道这个时候,心里最难过的还是亲家老太太。若不是担心李家,她也不会说病就病了这许久。既是关系到朝廷的事,就不是咱们女人当问的。弟妹也放宽心,你不过是心疼女儿女婿。侄女婿还在读书,祖父办差不利,怎么也不会牵扯到孙子头上。” 
八福晋听了,哪里放心得下。嘟囔道:“皇上要杀鸡骇猴,这李煦的罪名能轻了?若是无人周旋,牵连到子孙头上也不稀奇。” 
七福晋道:“既是晓得皇上的意思,弟妹还要出面张罗,岂不是火上浇油?” 
八福晋闻言,顿时无语。 
这些厉害关系,她岂能不知。只是因牵挂养女,到底还是“不忍心”才无法袖手旁观。 
初瑜见两人说到这里,也跟着说道:“是啊,八婶,我们老太太不敢轻动,也是顾及此处。皇上正对李家憋着火,这个时候实不宜横生枝节。李家有婶子的女儿、女婿,也有我们老太太的侄子侄孙子。谁会不拉扯一把呢?” 
八福晋被她们母女说得泄了气,不复之前的理直气壮,道:“如此,就真要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有些沮丧,没有心情闲话家常。 
七福晋见状,便告了个罪,携初瑜一道出了郡王府。 
“难得你出来一趟,跟我家里去坐坐。”七福晋携初瑜的手。道:“昨儿宫里召了我带你七妹妹进宫,想来不久,就有指婚的旨意。” 
说话间,她拉着初瑜,上了她的车架。 
“七妹妹明年才及并,现下议婚太早了吧?”初瑜想起自己这个异母妹妹,自己出阁前才出生,比妞妞才大一岁,道。 
“不早了,你当年也是十四岁指的婚。今年选定人家,明年出嫁,正是好年纪。现下皇上看重你阿玛,只盼着七格格有福气,指个京城的勋爵子弟,省得到蒙古吃苦。”七福晋道。 
自打五格格出嫁后,七福晋身边寂默。就带了七格格在身边教养,所以对这个庶女,也有几分真心。 
初瑜想着自己出嫁的姊妹三人,两人留京,比照其他王府,已经幸运太多。七格格要是也留在京里,那就是无上恩典了” 
马车刚进东江米巷,就见有管事迎上来,隔着帘子道:“福晋主子,宫里来人了,王爷让奴才来迎福晋回府 
七福晋听了,心中惊诧,转头对初瑜道:“莫非是七格格指婚的旨意下来了,怎么这么快,” 
王府前厅,陈福不见七福晋,笑着对七阿哥,道:“要不,王爷先接旨?。 
七阿哥道:“如此也好。”随即,就带着几个儿子跪接旨意。 
陈福正色宣旨:“封和硕淳亲王允佑女为郡主,婿三等公年羹尧子年熙为和硕额驸,钦此!” 


第十三卷 雍之始 第一千零二十四章 势同水火 

待七福晋与初瑜两个乘坐马车到二门外下车。双双斟到时。陈福已经宣完圣旨走了。 
七阿哥的脸上不见喜色,使得弘曙兄弟几个也都惴惴不安。 
将众人都打发下去,弘曙方低声问道:“阿玛可是觉得年家太招摇了?” 
父子多年,对于七阿哥谨慎处世的性子,他这个长子也心知肚明。 
年家是外戚,又是正当红的显贵。与他们家结亲,不用送女儿去蒙古吃沙子,搁在其他王府,多半是觉得欢喜。 
然而,七阿哥行事向来低调,倒未必乐意结这门亲。 
七阿哥抬起头,将四个字搁在肚子里,没有说出来,那就是“盛极必衰 
五格格的婆家,也是满州勋爵,公爹早年为封疆大吏,现下又如何?越是惹眼的人家,起伏越大,家族兴衰,只是帝王喜怒之间。 
这会儿功夫。七福晋与初瑜到了。 
弘曙见状,忙躬身给嫡母见礼。初瑜跟在七福晋身后,也给七阿哥请安。 
七福晋叫他起了,视线却落在香案上的黄绫圣旨,带着几分激动问道:“王爷,可是七格格指额驸 
七阿哥点点头,道:“正是。封了郡主,指给年羹尧嫡长子年熙,” 
听到“年熙。时,七福晋与初瑜两个都诧异出声,皱起眉来。 
七阿哥见状,晓得有异,叫众人坐了。而后问道:“福晋,可是有什么不对?” 
七福晋犹豫一下,道:“有些内宅女眷里传的闲话,也不知是真是假 
,都说这年家大公子,八字极硬,幼年克母,少年时随父上任,克死了继母所出的小兄弟,还差点克死年羹尧,后来父子分开,才使得年羹尧逃过一劫;前几年说亲,都下了大定了,又克死了人家没过门姑娘 
对于八字什么,七阿哥是不信的。 
他在宫里长大,见过的鬼城勉翘多了。自不会像无知妇人那样迷信八字五行之说。 
不过无风不起浪。从这闲话中倒是能听说年羹尧与年熙父子关系不算相谐。就算是之前父子关系好。也有人希望他不好,要不然也不会出现“父子相克”这样的闲话出来。 
七阿哥的心,莫名安了许多。 
见初瑜也忧心碌碌的模样,七阿哥转过头。问道:“你也听过这些闲话?” 
“前几年听过一句,没有额娘听到的详细,还听说年羹尧继夫人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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