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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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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真在谋两江总督的缺?。雍正皱眉,问十三阿哥道口 
十三阿哥才些意外:“竟才此事,臣弟还是头一回听说。” 
雍正看了他两眼方道:“十三弟前些日子;不是提过一遭,曹颙在户部窝着可惜了?” 
十三阿哥眼皮跳了跳笑着回道:”臣弟是觉得;做副职限制了曹颙才能。瞧着他在官场这些年;做掌印官时多才成就。做户部侍郎;除了推行芭谷与番薯外,其他不过是平平;没才什么叫人眼首一亮的政绩。” 
见十三阿哥对曹颙的点评如此,雍正倒是生出回护之心,说了句公道话道:”民以食为天;推行良种;绝不是小事。要是天下官员;都悲着民生百姓,那朕就不用愁了。” 
十三阿哥不好再说曹颙,否则对景就是‘结党’岔开话道:“有皇上这样体恤百姓的仁君,是天下百姓子幸……” 
嘴里说着颂词,他却是瞧出,皇上已经有外放曹颙之心。 
是何地他心里也猜不出,只知道绝不会是江南。 
伊都立不是官场愣头青,上次那番话不过是酒桌之上酒醉后话赶话信口说出来呕人。过后;并没才放在心上。 
等到他听到传言四起连”丁忧。的话都出来,才醒过来自己这张嘴儿给曹颙添了麻烦。 
旁人不知道他却是晓得的,前些日子曹颙请假的原故是因为幼子病重。他家夫人;还使人送了药材补品过去探病,现下;巳经好了,太夫人虽也养了几天病,也是因担心小孙子的簿故。 
这好好的,就被人说成要‘丁忧’心中不恼才怪。 
不过,曹颙恼是恼也知道伊都立是无心的。但凡他会算计些,也不会做了二十多年司官;熬到雍正登基才崭露头角。 
看着伊都立满脸羞惭地来请罪,曹颙恼恨的话也说不出口,只是劝他记得这个教训,记得”祸从口出”的道理。 
这次不过与人置气,浑说了两句,就给曹颙添点麻烦也不大,以后当要小心,官场之上更是耍捉防小人下绊子。 
伊都立晓得自己犯了大错;即便曹颙没才怪罪他;他也羞愧不巳 
要知道就因为他口无遮拦引起的流言;不只殃及到曹颙身上,还扯上了太夫人。明明只是生了个小病,却被人茶余饭后议伦;说着她还能熬多久;能不能过这个什么的。 
他不能心安理得的等着传言淡淡散去,只好想法乎努力为自己那句话弥补曹颙。 
却是裁帮越忙,他见人就赞曹颙是孝子,拍着胸脯对人道:“两江总督,在旁人眼中是肥肉,曹颙却未必者不上。他要孝顺母亲,照顾手足;怎么会去江南?亡首的都是流言 
明明是好话,可开头第一句却失言;打了那些谋缺人的脸。 
两江总督天下总督排行第二;曹颙都瞧不上;那他谋得是直隶总督? 
伊都立越帮越忙曹颙”跑官。之事;越发有鼻子有眼;不仅官场同僚旁敲侧击,连谆王府那边;王爷都使人叫了他过去,专程问了他此事。 
曹颙真是哭笑不得,这直隶总督;因传京的缘故,为天下总督首位。 
谁都知道直隶总督;所用都是皇上的心腹臂膀;这个缺儿压根就不是跑官就能谋到的。 
这就是为何才人敢盯着尚禾空出的两江总督缺,却无人惦记正空着的直隶总督” 

第十三卷 雍之始 第一千零九十九章跪 

保定府治地清苑城外十里,接官亭。 
从接官亭到清苑西门十里官道,已经洒了清水,道路两侧,早有官兵伫立,将打算从西门进城的百姓驱开。 
接官亭里,在众人的簇拥下,端坐两人,都穿着锦鸡补服,正是执掌直隶民政的巡抚李维钧,还有回京叙职的陕西巡抚范时捷。 
两人一边吃茶,一边闲话几句,时而顺着官道望望西边的方向。 
接官厅内外,站着上百地方文武官员。多是直隶地方官员,还有十来个陕西官员。在两位顶头上司跟前,谁也不敢交头接耳,只有老实站着。 
虽说还不到十月,可是九月末的天气也渐冷了,秋风萧瑟,大家伙儿又是早早就出城,灌了一肚子风,实在不好受。 
有两个上了年岁的官员,已经站不住,身子直打晃,悄悄地退到后边,倚着亭子借力,才没有失态。 
说起来,李维钧与范时捷都算是年莫尧的嫡系,两人都曾在年羹尧治下为官,又都是被他举荐,才升任到的巡抚位上。 
而且,两人还有私交。 
李维钧之妻拜了范时捷之妻为母,两人是干翁婿。 
虽说两人年岁相差也就十来岁,如今又是同品级,可一个寒门出身,一个开国元辅范文肃公嫡孙,就算是认干亲,也是李家高攀。 
李维钧虽没有为自诩“范氏姑爷”,可每次回京,不忘往范府请安,逢年过节,送礼也丰厚,待范家几个“小舅子”也很是亲近。 
官场上,向来是花花轿子大家抬。 
李维钧恭敬,范时捷也就放下世家大族的架子,两家多有往来。 
毕竟有个“巡抚姑爷”也体面,他嫡亲的女婿,如今也不过是个三等侍卫。而他自己,勋爵出身,官场了熬了这些年,也不过是巡抚。 
朝廷早已旨意下来,大将军年羹尧率平青海的有功之臣进京陛见,沿途地方官员要“恭迎礼送, 
为了这个李维钧大张旗鼓地率百官出城。 
范时捷先一步抵京,得了年羹尧这几日将至的消息,带着在京的陕西官员从京城赶到保定来迎接自己的主官。 
早在任陕西巡抚前,他就在陕西为官,任陕甘提督。 
年羹尧以一人之力,将陕西官场搅合得翻天覆地。范时捷当时是武官,没有收受到波及,却是冷眼旁观,见识到年莫尧的狂傲与犀利。 
任了巡抚后,他与年羹尧接触更多。 
虽说年羹尧在他面前,并没有像对旁的属官那样斥骂随心,可是范时捷也晓得,那不过是看在他是范家子弟的份上。八旗汉军,没有人敢、也没有人会去怠慢范家人。 
范家虽在镶黄旗,可没有范文肃公对太宗皇帝提议,就没有汉军八旗建制;没有范文肃公向世祖皇帝建议,就没有满汉共治的朝局。 
范时捷同年羹尧的接触,一直是恭敬客气。 
身为世家子弟,他看人更通透些。年羹尧这样的倨傲性子,并非只是年大将军身上独有,他早年也碰到过类似的人。 
世家庶出子弟,没有受家族助力,科举晋身,功成名就,这就是那些人的相似点。 
年羹尧也不例外,他虽养在嫡母名下,却是庶出。娶的发妻,也是纳兰府养在嫡母身边的庶女。 
这样的人,最是忌讳旁人对其不恭敬。 
虽说范时捷没有像旁的官员那样谄媚与奉上重金,可是就因为他时时不忘“恭敬。二字,对了年羹尧的胃口,这两年颇得他回护。 
这次出京数百礼相迎,他就是专程为了给大将军面前添光。 
范时捷都如此了,被年羹尧似为心腹臂膀的李维钧自是不肯落后,这才大张旗鼓地郊迎。 
远方扬起尘土,传来马蹄声声,不少人都欢呼起来。 
身为官员,养优处尊。有几个是能吃苦的?站了一上午,大家都觉得双股打颤,要是再站下去,即便是在上官面前失态也顾不得了。 
李维钧也带了喜意,站起身来,对跟着站起的范时捷道:“岳父大人,您先请。” 
这是直隶地面,在直隶地方官员前,范时捷自不会不知趣地喧宾夺主,伸手道:“还是衡石先行。” 
李维钧不肯,两人谦让两回,远处已经出现人影,才并肩出了接官亭,带领众人出迎。 
“啮挞”马蹄声,落在耳中,使得原本安静的场景,多了几分肃穆。 
在众官兵前,骑马前行的,不是旁人。正是奉旨回京陛见的抚远大将军、四川、陕甘三省总督、一等公年羹尧。 
他的身后,是在平定青海叛乱中建立功勋的十几个武将,武将身后,是大将军帐下六百亲军。 
他骑在马上,看着远处乌压压地补服。视线落在站在众人前的李维钧身上,脸上没有“衣锦还乡。的得意与欢喜,反而满是压抑与愤怒。 
要是目光如刀,李维钧身上已经多了几个窟窿。 
就在李维钧看着马队近,毖上堆了笑,迈出脚步。想要前恭仰时。年羹尧却是畅口叫似。停在六、七丈外。 
他这一停,后边的将士,自是随之停下。 
李维钧一愣,扭头与范时捷对视一眼,都觉得诧异。按照年羹尧现下的品级,骑马近前,先接受他们行礼再下马回礼。 
停在十丈处,这是要提前下马? 
年大将军,何时这样谦让有礼过?李维钧还以为是看在范时捷的面子,年羹尧才会如此;范时捷则是想着,年羹尧如此,是不是在直隶官晏前,给自己的心腹体面。 
似乎,他们两人都错了。 
年羹尧勒住马缰,却没有下马的意思。 
他侧过头对身边的人吩咐了几句,剪,有个年轻武官策马近前,道:“直隶巡抚李维钧可在?” 
李维钧早年做过年莫尧属下,又为年羹尧倚重,与年羹尧身边近人多是相识。 
眼前这人,李维钧也认识,正是年羹尧一同年之子,投奔到年羹尧帐下。 
看着他大喇喇骑马上前,当着自己面,像是不认识似的,连官职带姓名一起叫,李维钧心里一抖,晓得不对劲。 
接官接出这样的场景,后头的文武官员,也都摸不着头脑,齐刷刷地望向李维钧。 
李维钧只觉得后背冷汗直流,脑子里乱成一团,不知自己出了砒漏。硬着头皮抬头道:“本抚在此,敢问这位大人,” 
那年轻武官瞥了他一眼,冷声道:“大将军问,紫缰黄带在此,尔等为何不跪迎,藐视天恩否?” 
李维钧闻言,只觉得脑子“嗡嗡”直响,一时间生出许多怨恨,年羹尧就算“衣锦还乡”想要显摆。也不该拿自己做筏子,众目睽睽之下,太不给自己留情面。 
可是年羹尧手中握着的,腰间系的,确实是“紫缰”与“黄带子”这两样御赐之物。 
李维钧挤出几分笑,道:“是本抚失礼,理当跪迎大将军。” 
那年轻武官没有立时就走,又说了一句:“大将军有令,不要挡了官道。” 
李维钧听了,脸上的笑容立时僵住,半晌方应了一声。 
范时捷在旁,已是觉得不对。 
即便年羹尧身上有御赐之物,也不当如此托大,要一省巡抚跪迎。又是在一省官员前,当众使人吩咐李维钧。与其说他招摇,更像是故意落李维钧颜面。 
毕竟,人人都以为,李维钧是年莫尧嫡系。 
现下,年羹尧这做派,可不像是对自己人的样子。 
后边的官员,看到这番变故,已经有不少人交头接耳,说起此事。 
李维钧僵硬地转过身体,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目光冷冷地看像两个大嗓门官员。 
那两人一哆嗦,立时收声。 
不管顶头上司是不是年大将军的嫡系。想要收拾他们,还是小菜一碟。 
“让出官道”李维钧缓缓地说道:“左右分列,跪迎大将军 
众人还没醒过神来,李维钧已经先前一步,走到官道左边,双膝跪下。 
这个时候,他脑子木木的,已是忘了去让范时捷。就算神智清明,他也不可能让范时捷先跪。 
年羹尧是在直隶地面,要的是他这个直隶巡抚,带领直隶官员跪迎。 
见本省巡抚都跪了,那些随行官员,才明白刚才那一句吩咐的意思,浑浑噩噩地跪了官道两边。 
场上,只剩下范时捷还有那十来个陕西官员还站着。 
那些官员也被这场面闹糊涂了,望向范时捷。 
看着前面几百铁骑,再看着眼前跪下这一百多官员,范时捷不由生出几分焦躁,总觉得哪里错了。随即,他只觉得周身一寒。 
不用抬头,他便晓得,望向自己的是谁。 
不管是什么缘故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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