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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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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收储,如何禁止苛派,何人司出纳,何时放贷收纳,一条条地议下来。 
要说这些章程,并不难制定,皇上要是将差事指给哪个衙门或是哪个人,怕是半天功夫就整理出来。 
可这跨了衙门,出面的是两个地方大员,还有户部与吏部两位侍郎,这效率反而大大降低。因为他们晓得。这社仓之事,已经不是一省一地之事。 
既牵扯进来,要是不经心,日后出了砒漏,他们也要担干系。 
足足议了两天,才酌议出六条来,其中四条防人祸,防的最多的就是州县官府。 
防官府以社仓之名,苛派滋扰百姓;防官家选人不当,出纳不清;防官家许用民间小斗,损民肥私;防州县官干预出纳。 
这社仓六条递到御前,雍正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倒不是觉得这几人不用心,而是从这一条条中看出来,地方官仓已经废了。 
他继位前,执掌户部十数年,自是晓得官仓弊端,只是没想到情况会坏成这个样子,连巡抚大员都不敢去碰此事,另辟蹊径解决积贮备荒事。 
“早该想到会这样。六十一年,奉皇阿玛旨意,去彻查通州京仓,查出来一堆蛀虫。京仓尚且如此,更不要地方官仓。这两年事多,竟是忘了此事,这回不能再放任那些硕鼠。十三弟,朕想要彻查天下粮仓。十三弟有什么好的人选举荐?。他撂下折子,对十三阿哥说道。 
十三阿哥闻言,不由心中苦笑。这地方官仓是个火药桶,牵扯到方方面面,岂是一般官员能担待的?像石文掉、陈世绾那样的一省父母都要避开此事,可见这其中的水有多深。 
这个时候举荐人接差事,不是坑人么? 
“皇上,官仓牵扯事多,还是臣弟接受此事吧!”十三阿哥俯身道。 
雍正沉吟片刻,道:“要查官仓,总要出京,十三弟是联的左膀右臂,联是离不了的,十三弟可统领此事,再寻一人给十三弟打下手。” 
十三阿哥闻言,心中在揣测皇上看中的倒霉蛋是哪个,口中已是应道:“皇上说的正是,是臣弟疏忽了。” 
想到令人头痛的官仓,雍正对这份社仓六条的帖子,也失了兴致。 
要是地方蛀虫不清理,就算建起社仓,也不过是第二处官仓,等着那些官老鼠来分食。 
他坐在书案后,拿起毛笔,做了朱批:社仓之事,于山东、河南先行数州县行,等二、三年后,著有成效,再广行其法。 
这个结果,并不出乎曹颙意外。 
通过这两日合议,他同石、陈两个巡抚倒是熟了不少。前者出身满洲勋贵,后者是礼部尚书之子,两人都是科举晋身。 
说起来,两人与曹颙都有旧。 
石文掉是已故废太子妃石氏叔父,他有位兄长曾任户部侍郎。刚好是曹颙当年任户部郎中时的上司。 
这陈世绾,这就是海宁陈家的那位陈阁老,如今正值盛年,原本丁忧,年初方起复。他父亲陈忧致仕前任礼部尚书,是曹寅任侍郎时的上司。 
这次进京陛见的督抚中,有不少要调转的,但是并不包括这两位。有此可见,这两个前程大好。 
为了官场上多份人脉,曹颙与之相交时,也热络几分。 
他与二人交结,并非图眼前,不过是放个长线。 
不想,没几日,圣旨下,众人关系就有了变化。 

第十三卷 雍之始 第一千一百零四章 封疆

十月初五,圣旨下,户部侍郎曹颙为直隶总督兼巡抚事,原直隶巡抚李维钧调户部侍郎 
这道圣旨,不仅使得朝野震惊,连曹颙都颇为意外。 
湖广总督杨宗仁这一年之中,受了几次申斥,这次他就在奉旨陛见之列。曹颙先前谋的,就是湖广总督缺。 
说起来,两广总督现下也空着,可是前些日子年希尧以巡抚署广东总督事,曹颙不耐烦插一脚,又觉得两广有些远,就盯上湖广。 
直隶总督,辖直隶、山东、河南诸省,天下疆臣之首。 
曹颙随着传旨的内侍,去养心殿陛见时,还觉得迷迷糊糊,如坠梦中。 
他实没想到,自己会到这个位置。御前对答时,他都失去平素的馈定,带了几分僵硬与忐忑。 
雍正坐在几案后,看着这样的曹颙,板着脸交代了几句,无非是总督好地方,将“摊丁入亩”推行下去,配合怡亲王,管理好北河道等事务。 
曹颙一一领旨,才从御前退了下来。 
直出了养心殿,他才松了口气,隐隐地透出欢喜来。直隶总督官署早年治下在大名府,后来迁保定府。 
直隶总督衙门曾降级为直隶巡抚衙门,所以现下保定府的直隶巡抚衙门,也是直隶总督署。 
保定府离京城不足三百里,既能出京透透气,又不用离京太远,真是个外放的好地界。 
至于“摊丁入亩”他只需“曹规萧随”即可;疏通清理北河道之事,是利国利民之事,跟在十三爷后头当差便是。 
美中不足的是,直隶因为宿卫京畿,直隶总督不常设,即便有实技,能长期任职的也少,不像其他督抚,要是差事做的不差,连任一、两任也是有的。而且,做完直隶总督后,再任其他总督,就是降职。 
曹颙的外任经历,当止步直隶。 
“总是好事!” 曹颙低声自语,心中已经盘算着上任事宜。 
地方官与京官不同,最大的区别就是幕僚的应用。六部堂官,衙门有书吏与笔帖式,并不倚重师爷。 
地方官却是不同,执掌一方,需要处理的事务繁杂,正需要大量的幕僚来协理政务。 
刚出宫门,迎头就碰上伊都立。 
他满脸欢喜,走路都显得轻快,见到曹颙,脸上更是乐开花,道:“天下疆臣之首,真是恭喜孚若 !”曹颙止步,道:“曹颙亦恭喜大人,心愿得偿 !” 
同曹颙迁总督一起下旨的,还有兵部侍郎伊都立迁山西巡抚的旨意。只是,皇上传召二人陛见的时间有先有后,这才在宫门口碰到。 
伊都立笑着冲北抱了抱拳,道:“都是皇上恩典,我等唯有勤勉当差,方能回报浩荡天恩。” 
因宫门前,人多眼杂,伊都立又要进宫陛见,两人说了两句「便就此散去。 
在下月赴任前,户部的差事,曹颙还得担着。因此,从宫里出来后,他便回了户部。 
六部消息最是灵通,不过半日功夫,户部上下均已知晓曹颙外迁的消息。 
虽说侍郎与总督同为正二品,但是一个是副京堂,一个是封疆大吏,名为“迁转”实际上“高升”,所以,自打曹颙进了户部大门,就收获了一路的“恭喜”声。 
到了他的办公处,几位他属下的堂主事,更是都凑上前来,那满脸的喜庆,就如同高升的是他们一般。 
官场上,讲究“提挈”,曹颙是个不错的上峰,不贪属下之功,这几年与大家相处的也不错。 
现下他虽外放,可明眼人都明白,这位大人前程似锦,总有一日要转回六部做正堂的,自是越发抱紧他的大腿。 
说起来,曹颙外放,最欢喜的,除了他自己,就是蒋坚。 
他地方师爷出身,拘在六部,帮曹颙处理了几年文书,也是不容易,可是就如曹颙对这高官显位心怀惶恐,蒋坚也带了几分不安。 
从户部落衙后,众人骑马而归,蒋坚就对曹颙提及幕僚事。 
这次外放,同曹颙当年外放道台不同。 
他当年外放做守道时,礼聘四名师爷,就已经够用。如今主政一方,以总督兼巡抚事,只书吏这块,就需要二十到四十人。这是个庞大的幕僚人数,曹府现下只有一个蒋坚,如何能成事? 
“大人,学生早年处理的地州县事,督抚衙门,是另一番格局,恐怕学生无法胜任,耽搁了大人差事,还当再聘大贤方好。”蒋坚道。 
曹颙笑着摆摆手,道:“非磷不要着急,要万寿节后方赴任,还有二十多天,到时不会缺了人手,说不定就要由着咱们挑。” 
上一次任外官时,幕僚之事是曹寅替他操心,是曹家主动礼聘的;如今督抚一方,跃居高位,亲朋故旧都看着,还不知要荐多少人手过来,压根就不需要自家操心。蒋坚见曹颙心中有数,便不再多说,神色中依是带了 几分兴奋。 
到了曹府,还没下马,就见大管家曹元带了众多管事,在门口相迎。看到曹颙回来,众人齐声恭贺。 
曹颙翻身下马,将马缰交到小厮手中,看了曹元一眼道:“有人来过了?” 
曹元躬身道:“回老爷话,从中午开始,就有不少人送了贺帖。”说着,他从小厮手中接过一叠名帖,双手送到曹颙面前。曹颙接过,随手翻了翻,有认识的,还有不认识的,消息倒是灵通。 
进了二门,管事婆子口中也是不住嘴的恭喜。 
兰院上房,除了李氏婆媳,天佑、恒生、左住、左成、长生也在。见曹颙回来,孩子们都起身请了安。李氏将曹颙叫到炕边,看着儿子,满是欣慰道:“我儿大才,光耀曹家门楣,明日可以开堂祭祖!” 
曹家从曹颙五世祖锡远公归清朝后,曾祖振彦公官至道台、祖父玺公与父亲曹寅官至侍郎,曹颙这个新出炉的直隶总督,成为曹家首位疆臣。 
曹颙道:“不过是侥幸,跃居显位,儿亦惶恐,不敢在祖宗面前轻狂。唯一欢喜的是,能奉老太太出京透透气,省得久居京城,待着气闷。 
李氏听了,眼睛一亮,又带了 几分犹疑道:“府里总要留人,媳妇是要随着你去的,我还是留在府里……” 
想着这怕是自己唯一的外放机会,曹颙还是决定带母亲出去转转:“府里的事,老太太就放心吧,要下个月才出京赴任,儿子总会处理妥当。” 
李氏虽还迟疑,但见儿子兴致正高,不愿扫他的兴致,便笑着听了,不再说话。 
初瑜早就听丈夫提及外放之事,如今终于有了结果,也替丈夫高兴。另外,同其他地方比起来,直隶总督离京城最近,这就是喜上加喜了。可是,孩子们大了,不像过去那样,便宜随父母出行。天佑要上旗学,恒生要进宫伴读,都不好离京。 
长子才十三,要是老太太与自己都出京……初瑜的心一紧,看着丈夫,又看看孩子们,心慢慢地沉了下去…… 
天佑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恒生。 
恒生站起身来,道:“父亲,儿子想要辞去伴读,侍奉父亲左右。一句话说完,满屋皆惊。 
皇子伴读,这是官宦子弟的体面。更不要说他侍候的皇子,是最有希望登储位的弘历阿哥。 
即便身为次子,又是抱养的,不能承继父祖爵位,可他只要紧着弘历阿哥这边,未来的成就,未必会在长兄天佑下。现下,他却说要辞去伴读。 
曹颙看了他一眼,道:“我是去当差,又不是七老八十去荣养,哪里缺人侍候?别扯大旗,是不是上书房里遇到什么难处,被人欺负了?” 
听他这么说,众人都带了担心,望向恒生。 
恒生“嘿嘿”笑了两声道:“父亲,没人欺负儿子,是儿子不耐烦早起,想要跟着父亲出去长长见识。” 
曹颙见他不说实话,晓得这其中另有隐情,不愿众人跟着担心,就放下此话不提,问了问左住与左成功课上的事。他们兄弟两个,听说义父要出京,眼里也露了渴盼。 
可是他们也知道,随去希望渺茫,顺天府官学,可不像八旗官学那样松散,想要请长假,那是不可能的。 
如今他们渐长,知羞知耻,虽说知道义父身居高位,对他们又爱护有加,可也不愿成为不学无术的废人,赖义父费心。 
曹颙是看着他们长大的,那里不明白他们的心思,道:“即便不为了功名,也要知书识礼。虽也想要带你们去,可是学业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耽搁不得。无需心急,等你们成丁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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