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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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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上辈子所知的历史中,四阿哥之所以对八阿哥与九阿哥赶尽杀绝,不仅仅因这两人是康熙末年夺嫡之的劲敌,还因在他登基后,这些人贼心不死,蛊惑弘时夺嫡,激怒了四阿哥。
 可是,历史已经改变。
 八阿哥病故,“八爷党”不是被十四阿哥吞下,就是堰旗息鼓,四阿哥实没有对这二人赶尽杀绝的理由。
 “许是池鱼之累。”曹颙道。
 因为他不是“四爷党”,所以对一些机密了解的并不多。不过,雍正对宜太妃的厌恶,却是有所耳闻。
 郭络罗家几个在朝的官员,这几年都相继被贬谪。
 宜太妃所出恒亲王并没有参与康熙末年的夺嫡,却仍未雍正所给淡,闲赋在家。而后还寻了由子,废了恒亲王世子。
 至于宜太妃次子九阿哥,更是直接送到西北军中软禁。
 见丈夫无意多说,初瑜也没有多问。
 天宝天真烂谩,浑不知愁,却是不知道自己的幼年生活将起波澜。
 次日,曹颙夫妇给李氏请安时,将丫鬟婆子都打发出去,低声谈了一会儿。
 李氏听完,只有唏嘘,倒是并无异议,安排两个婆子送天宝去寅宾馆……半月后,京城,养心殿。
 雍正看着眼前的密报,神情很是复杂。十三阿哥坐在凳子上,往御前几案上扫了一眼装密报的匣子,心中猜测是哪里来的消息?
 西北,年羹尧调离西北这半年,还是以安抚为主。
 江南的话,两江总督,早年是曾孝敬过雍亲王府不假,却也与其他王府勾勾搭搭。
 广东……有人正落井下石,趁着年羹尧落罪的机会,想要搬倒年希尧。估计在他们眼中,这样是在投皇上所好……见十三阿哥眉头微蹙,若有所忧,雍正将手中折子递给他,终是一笑,道:“瞧瞧,正有可乐的。”
 十三阿哥见他笑了,心里跟着一松,起身双手接过。
 看着看着,十三阿哥也跟着笑了,道:“真想不出,十哥做蒙师会是什么样子。还记得当年在上书房,最不爱读书的就是十哥……”
 四阿哥闻言,却是怔住。
 当年孩提时,尚且不懂事,只觉得十阿哥身为皇子阿哥,惫懒傲慢,不学无术,顽劣不堪教导:现下想想,却是觉得古怪。
 按理来说,外家有能力有太子抗衡的,先皇诸子中,只有十阿哥。
 他虽是贵妃所出,却有个皇后姨母,外家是功勋世家。
 可夺嫡闹腾了三十多年,开始是大阿哥与太子,而后八阿哥、十四阿哥,九阿哥虽不能置身事外,却也没人太将他当回事。
 太平无事。
 因将十阿哥当成草包,若非迁怒,雍正连教训他的心思都没有。
 明哲保身么?
 雍正眼色中的冷意渐渐退却,口中却冷哼了一声,道:“这个曹颙,你去信好生问问,他可备齐了束修。以郡王为幼儿蒙师.是不是忒也托大?”
 十三阿哥晓得他的性子,口中骂人未必是骂,口中赞人也未必是赞,却是附和道:“十哥是皇亲宗室,岂容外人轻辱?曹颙如此怠慢,实是该训斥一番。早年他也是懂事的,怎么到了外头就无礼上了?”
 倒是雍正,忍不住为自己软点的直隶总督说句公道话:“曹颙行事谨慎,这种不着调之事,未必是他的主意。随便训斥 两句便是,不必大张旗鼓……”
 兄弟两个这说着话,就有内侍进来禀告,庄亲王到,在殿后侯见。
 “宣!”雍正道。
十三阿哥不好再坐,起身退到一旁站好。
 十六阿哥捧着厚厚的折子,跟着内侍走了进来。
 四阿哥看了者十六阿哥手中的折子,眉头不由紧了紧,道:“这么多? ”
 十六阿哥苦笑道:“可不是么,原本宗室年年考封,后来改成三年,再后改成五年……前些年又多有耽搁,这就赞了这么许多宗室未封爵者……”说完,将折子交给内侍,由内侍又递到御前。
 雍正翻看了两眼,只觉得头疼。
 一个封爵下去,就要有宅子、庄子、奴仆、下人还有每年的供应。
 一下子添加这许多,又是好大一笔支出。
 可拖着也不行,这些人虽没有宗室亲王、郡王的权威,却是宗室基石.乱不的。
 “那就择日考校。”雍正吩咐道。
 十六阿哥躬身应下,雍正看了他一眼,道:“回头考封完毕,上折子时,在都头添上允禑之名。”
 十六阿哥闻言,不由差异出声:“皇上 。。。。”
 雍正温言道:“允礼上了折子,冬至后欲要迎其母出宫小住。你王府里有太福晋在,想要母子相聚也不是易事。往后,若是你想念太纪.就迎她去允禑府上。”
 这几个月,雍正与十六阿哥这对君臣兄弟之间,虽没有明着生分,可是因十六福晋之事,到底失了往日亲密。
 现下,听了雍正的安排,十六阿哥感激涕零,伏倒在地,哽咽道:
 “臣弟,叩谢皇上天恩!”
 雍正虽说是为了成全十六阿哥的孝心,实际上却是变相地告诉他,要宽免十五阿哥。
 先皇诸子中,除了几个未成年阿哥,只有十五阿哥三十三岁,还没封爵位。
 早年是皇子身份还好说,住在宫里,有名份供奉,现下成了皇弟,阖家在守孝,日子全靠十六阿哥接济。
 雍正虽不喜欢十五阿哥,可向来喜欢十六阿哥,对密太妃也多有尊敬,今日借了宗室封爵的机会,发了回善心,自己心情也舒展几分,打趣十六阿哥道:“这时候晓得叩谢皇恩了?往后想在哪里歇就在哪里歇吧,不用老猫在书房,谁还会管你的房事不成?”
 雍正连着赐下宫女与侧福晋,十六阿哥虽不能抗旨,却也只是每人处留了一夜,便连着十六福晋一道,妻妾都撂在一边,只在王府书房留宿。
 雍正晓得后,微有些恼,却也没有太理会。
 今日说破,十六阿哥立时涨红了脸,讪讪道:“皇上……臣弟只是,只是都些日子有些苦夏……”
 雍正晓得,他是护着十六福晋,怕王府中人踩低捧高,口中却没有点破,只道:“身为爱新觉罗子孙,繁衍血脉是头等大事……你切莫忘了责任本分就好……”
 清苑,总督府,官邸。
 曹颙看着眼前摆的几种农作物,脸上带了几分笑意。金黄的玉来,红皮的番薯,还有雪白的棉花。
 宋厚看了沉默不语的蒋坚一眼,开口道:“大人,真要成囗立棉行?”
 今年虽在直隶推行棉花种植,可数量有限。毕竟这个东西比不得庄稼,是果腹要命的东西。
 “为了不占良田,棉花多是零散种植。
 若没有棉行,这些零散的棉花就卖不上价来,百姓就失了种植兴致.断了这一条路。”曹颙说道。
 虽说晓得,只要有机构,就少不了弊端,可他思量再三.还是决不能因噎废食。
 江南人多地少,布坊众多,若是将直隶的棉花卖给江南,也能使直隶多一项收入。
 宋厚年老稳重,道:“大人,还请三思,民以食为天,直隶本就容易干旱,地产并不富足,若是真种棉得利,棉田占了粮田,未必是百姓之福。”
 老百姓就好安抚,那就是让他们吃饱饭。吃饱饭的老百姓是绵羊,饿急了的括,绵羊也能化身为狼。
 天下十三行省,哪个总督巡抚也不敢疏忽农事,就是知道粮食的重要性。
 曹颙此举,固然能为直隶带来钱赋,却也可能给直隶埋下祸患,宋厚才直言相劝。
 就听曹颙道:“直隶位于北方,十年九旱,即便不种棉花,都种吃食,真要是灾荒连年,也是不顶事。如今直隶南部推行一年两收的粮食,又有高产的番薯、玉来顶着,正好松了口气。棉花种好了,以直隶的棉换江南的粮北上,说不定往返之间还有剩余……


第一千一百五十三章 失望

直隶单凭农业,没办法富民。天旱的问题,并非是无解, 修河渠,都是解决之法。可是这些解决之法,都需要银子。
 宋厚年岁虽大,可身为幕者,并非冥顽不灵之人,经过曹颙这一番说辞,最终也支持曹颙的决定。
 接下来,如何起草折子,将此事上升到影响直隶百姓民生的头等大事,还不能将责任都担在曹颙这个总督身上,就要看宋厚的手笔。
 他早年在湖广为幕时,就经常起草奏析,最是晓得其中的门门道道。
 妙笔生花。
 有的时候,同一件事,换了不同的说辞,就能有不同的效果。
 曹颙提出棉花统购统销,是富民之策。若是后果并不理想或者有所偏差,那就是下边人的缘故。
 曹颙看了宋厚起草的折子,有些无奈,却也晓得这些是必须的。
 曹颙对着这个,重新撰写了一遍,并无一宇增减。
 抄完折子,他交给宋厚,这个将由宋厚安排人送往京城。
 宋厚自也瞧出曹颙无增加,摩挲着胡子,神情中带了几分满足。
 能遇到这样的东主,也是为幕者的运气……内宅,上房。
 初瑜手中拿着七格格使人送来的信,只觉得沉甸甸的。
 年家风雨飘摇,初瑜也很是担心跟随夫婿在广州的七格格。
 一笔写不出两个年字,即便年熙过继给年希尧,父子成了叔侄,到底是骨肉天伦,哪里就能袖手旁观。
 年家在官场的故旧门人,不是受牵连罢官,就是倒戈来弹劾年羹尧.无人为年家求情说话。
 剩下的,只能看亲戚。
 初瑜长吁了口气,拿起剪刀,绞开封口。所料不假,七格格在信中,向大姐姐求援,道是七额驸已经下了主意,要北上回京。
 之所以耽搁这许久才动身,是因之前年希尧病了一场,抽不开身。
 七格格不求旁的,只求七额驸回京后,若是被家族所累,恳请姐姐请王父出面保全一二。虽说同为王府格格,可七格格甚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分量比不上长姐,所以才恳请长姐出面。
 初瑜看完信,松了口气,不是想让他们夫妻想法子为年羹尧求情就好。真要是那样,他们夫妻也无能为力。
 七格格这点倒是多虑,很要是七额驸受家族施累问罪,即便初瑜不出面,淳亲王也不会冷眼旁观。
 先皇诸子中,淳亲王虽无权无势,可待儿女最好。若不是他用心筹谋,也不会四个女儿,三个嫁到京城。
 等到曹颙从官邸回来初瑜便提了年熙即将回京之事。
 曹颜叹了口气,道:“只提回京去祖父膝下尽孝,而不是前往抗州去年羹羌,是个聪明人。若是那样,皇上怕就要迁怒于他。只要他好好的,说不定看在他的情分上,皇上待年家还能留三分余地。”
 初瑜迟疑了一下,道:“都说皇上最宠爱年贵妃……要是能看在贵妃情分上,待年家宽和一些就好了……”
 “宽和?若是年贵妃无子,兴许年家还能幸免,年贵妃既有皇子,年家就在劫难逃。否则的话,说不定又是一场夺嫡大戏。”曹颙说道。
 说起年家之事,夫妻两个都有些唏嘘,不过他们都觉得年熙当无大若是年熙没过继,以年羹尧嫡长子身份,说不定受父牵连,判个流放;可年熙已过继,名分已经不同,又不是谋逆大罪,当牵连不到侄子身上。
 七格格的信到了没几日,京里便传出消息,宫里已经下旨,年羹尧爵位尽剥,由刑部去人到江南押解年羹尧入京。
 从圣祖去世开始,年家风光了三年,败落只用了三个月。
 六月,削年羹尧太保,寻裙其一等公,诏夺年羹尧之子年富、年兴、年逾之职:七月,降为二等公,随即降为三等公,夺抗州将军、汉军佐领,八月,降为一等子,随即降一等男,月末降为一等轻车都尉。
 到了九月,年羹尧终于白身了。
 关于年羹尧的消息隔三差五就传来,曹颙有些不耐烦,懒得再关心,爱怎样就怎样吧,全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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