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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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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那木都鲁氏禀完,完颜永佳就让她自己料理那几件未察觉的王府事务,而后留她吃了一盏茶,吃了两块果子,才放她回去忙。

 等那木都鲁氏离去,永佳起身站在窗前,望向窗外。

 院子里海棠花已经含苞待放,她的宝贝女儿亦是花期将至。到底能不能将女儿顺利留在京城,还要看今日王爷从宫里带回来的消息,她无核能不心急。

 看到雅尔江阿出现在院门口的那刻,完颜永佳只觉得越发紧张。

 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丈夫,想要从他的神情上看出些端倪来。却是因离得远,看不真切。

 雅尔江阿正好也望向上方,看到窗前婀娜的身影,不由加快了脚步。

 窗内的完颜永佳身影一震,也主动走到外间来迎接雅尔江阿。

 看着丈夫面带轻松,完颜永佳心里不由松了口气。待雅尔江阿坐了,她亲自奉茶给丈夫,并没有立时开口相问。

 还是雅尔江阿主动提及:“八九不离十了,十六阿哥那边已经打过招呼,御前也提了,就剩下十三阿哥府那头了;明日我便寻个由子,过十三阿哥府走一遭……”

 *

 廉郡王府,内院正房。

 廉郡王福晋铁青着一张脸,端坐在炕边,一副凛然不可犯的模样。

 地上,跪着个锦袍年轻人,带了几分恳求道:“额娘,三日后就是移府的最后期限,也当开始收拾东西了。”

 廉郡王福晋“腾”地一声站起来,尖声道:“搬家?搬什么家?除了这里,我哪也不去……”


第一千二百四十五章 谁的因果
“额娘……”跪在地上的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新袭爵的廉贝子弘旺。

 他虽已经及冠,是廉郡王府唯一的男丁,可因是庶出,打小在嫡母的严待下长大,对嫡母始终敬畏多过亲近。

 廉郡王福晋看也不看他,冷冷地道:“你降袭了贝子,我却依旧是郡王福晋。妻以夫贵,我还活着,就要守着这个家,我看那位能怎么将我赶出府去?”

 弘旺闻言,脸色越发苍白,叩首在地,哀求道:“额娘,看在阿玛清名份上,看在您两个孙子的份上,还请额娘三恩。”

  他一边哀求,一边磕头,“砰砰”撞地的声音,听得人渗得慌。

  王府嗣子降两级袭封,他是大清第二份。

  有一份,恭亲王府的海善降两级袭贝勒。

  降级袭封,并不是帝王厌弃的终点。

  海善先是因王府太监不谨夺爵,贝勒爵由海善异母兄满都护袭了,而后满都护又因事降为镇国公。

 按照大清律,始封亲王,子孙降至镇国公世袭罔替。原本要袭上五代,才至镇国公,可第二代就降到镇国公,使得恭亲王府一脉,在圣祖朝开始就彻底沉寂。

  廉郡王只有弘旺一个子嗣,若是弘旺除爵,也没有兄弟好转封,这一支就要停爵。

  廉郡王福晋自是晓得庶子话中之意,皱眉看着他,道:“你怕我牵连你?舍不得荣华富贵?”

  弘旺哭求道:“额娘,儿子不敢奢求其他,只盼着一家人平平安安……”

  廉郡王福晋移开视线,不再看他,过了好一会儿,方带了几分疲惫,摆摆手,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弘旺见她面露不耐,不敢再啰嗦,低声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八福晋的目光有此迷离,坐在炕边,摩挲着手上的羊脂玉手镯,喃喃道:“爷,离了这儿,哪里还有家……”

 果郡王府,内院。

 十七福晋陪着太妃说了会儿话,见她有些乏了,才从她房里出来。

 回到自己屋,她脸上的笑容却没了,低着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带了几分忧心。

 旁边侍候的嬷嬷见了,还以为太妃提及侍妾通房之事,使得她忧心,忙道:“好主子,可不敢在这个时候操心。有什么烦心事,别搁在心里,求王爷做主就是。”

 十七福晋强笑道:“什么操心不操心,就是有些春困。嬷嬷也不用守着我,且忙去吧……”

 那嬷嬷想要再劝,十七福晋已经歪了身子上炕,旁边早有丫鬟上前,帮十七福晋脱鞋,取炕枕。

 十七福晋由丫鬟扶着躺下,面朝里阖眼假寐,那嬷嬷才暗叹了口气,悄悄唤了侍候十七福晋去太妃处请安的一个丫鬟,追问了缘由。

 听说并不是为置妾之事着恼,这嬷嬷也纳罕,不晓得自家主子到底是担心什么。

  听到屋里的人退出去,十七福晋才慢慢睁开眼睛,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却是装着心事,翻来覆去的,只觉得身子发沉。

下午的小食端上来,十七福晋也没胃口。平素她是最爱吃面茶的,今儿只用了一调羹,就开始呕起来。

 看她脸色难看,大家都提心吊胆,哪里敢瞒着,忙去禀告太妃。

 太妃晓得儿子子嗣艰难,亲自过来坐镇不说,又使人去衙门禀告十七阿哥。

 没等十七阿哥回来,十七福晋就开始腹痛,没一会儿就见了红。

 幸好府里有太医常驻,立时过来给看了,才没有出大事。

 看到汗津津躺在炕上、昏睡着的妻子,十七阿哥还是吓得腿脚发软,不敢上前。

 太妃见状,忙道:“媳妇平安,孩子也没事,只是有此动了胎气,看着险了些……”

 十七阿哥闻言,这才活过来,近前给十七福晋擦了汗,又盯了妻子好一会儿,才随着太妃到外间说话。

 早上离家时还好好地,这才半日功夫就差点一尸两命,十七阿哥怔怔的,有些回不过神。

 还是太妃先开口道:“到底是为了什么缘故?我瞧着媳妇这阵子像存了心事,我只当她担心肚子里的孩子是小格格,没有放在心上。现下瞧着,倒像是有旁的心事,你可晓得?”

 十七阿哥原还担心是太妃重提纳妾之事,心里虽有些埋怨,可做儿子的也不好指责生母。听了太妃的话,才晓得并非如此。

 想着自己这半月差事繁忙,宫里宫外的跑,又替理丧的十六阿哥分管些内务府的差事,还有荣太妃的厚事,对妻子关心渐少。十七阿哥生出几分内疚,摇摇头道:“儿子也不晓得,这几日实在太忙了,回来说不上几句话就歇了。”

 不管十七福晋有什么心事,都需十七阿哥开解。太妃就没有多留,嘱咐了两句,就回自己院子,为媳妇、孙儿祈福去了。

 十七阿哥送太妃出屋子后,又见了太医,询问详情,确定妻儿确实平安,才松了口气。

 打发太医下去后,他衣服也顾不得换,直接去了内室,坐在妻子身边,就那么守着。

 直等到黄昏时分,屋子掌灯,十七福晋才呻吟一声,幽幽转醒。

 “爷……”看到丈夫的那刻,十七福晋的红了眼圈,轻唤道。

 十七阿哥强忍了激动,道:“福晋到底有什么心事,不能同爷说?真要疼死爷不成?万一,万一……爷也活不下去……”

 十七福晋慢慢闭眼,面上满是痛苦,泪如泉涌。

 十七阿哥与她夫妻情深,哪里受得了这个?他忙移到炕边,将十七福晋搂在怀里,道:“好了,好了。爷不该说重话,有什么委屈告诉爷,快别哭了……”
 十七福晋伏在十七阿哥怀里,嚎啕大哭。

 哭了好一会儿,她方慢慢止住哭声,抽噎着道:“爷,妾身害怕……”

 十七阿哥被妻子哭得心火直突突,太阳穴跳得不行,已是咬牙切齿。

  不过,怕高声引得妻子再哭,他还是压了心头火,温言道:“到底害怕什么,嗯,同爷说说?产期还有两个多月,可是怕生产之痛,还是担心生个小格格?爷早说过了,不管是小阿哥,还是小格格,都是老天爷赐给你我的,都是王府的宝贝……”

 十七福晋伸手扶着丈夫的胳膊,慢慢坐起身来,看着丈夫,却是欲言又止。

 十七阿哥见她满脸泪渍,可怜兮兮的,心中的邪火立时熄了。小声道:“到底怕什么?你不说,爷怎么知道。”


十七福晋面露哀伤之色,缓缓地说道:“还有三天,还有三天,八嫂那边就要移府了……”

 十七阿哥闻言,不由皱眉:“没头没尾的,这是说什么呢?……”

 就听十七福晋继续道:“八嫂不会搬的……八嫂会死的……”说到这里,已是低下头,眼泪再次落下。

  十七阿哥这回是真怒了,只觉得胸口堵得慌,站起身来,声音也不由地提高:“这叫什么话?她搬不搬家,是死是活,干你何事?反累得你如此,连爷的子嗣也顾不得了……”

  “爷……”十七福晋拉住丈夫的衣袖,抬头哀声道:“都是妾身的错,那日八嫂登门,我应主动带八嫂给额娘请安,八嫂多年不在人前走动,世情上有些拎不清也是有的……妾身真的好怕,怕八嫂万一想不开,怨气……怨气连累到肚子里的孩子身上……”

 她出身公府,身份尊贵,出嫁后同丈夫又琴瑟相合,多年恩爱。十七阿哥又是个会疼人的,不让妻子接触那些肮脏之事。

 同那些在内宅中厮杀、身上背着人命的妇人相比,十七福晋可谓纯善,算是宗室命妇里的奇葩。

 十七阿哥看着哭得可怜的妻子,到底心软了,给她擦了泪,道:“整日里胡恩乱想些什么,快止了泪,要不然爷就要陪着你哭了……廉王府那边,你别操心了,爷会请十六嫂出面,过去劝劝……”

 不说廉郡王府的惨淡决绝,不说果郡王府的兵荒马乱,正在户部当值的曹颙也有些坐不住了。

 “怎么又开始不消停了,这安稳日子才过几天?”曹颙低声跟蒋坚抱怨道。

 前两日大朝会,庭议原广东总督法海党附十四贝子事宜。

 当时,曹颙就觉得不对,就因“党附”圣祖皇子这个罪名,从雍正三年到去年年底。罢免了不少官员,其中也不乏“十四党”。

 如今该圈的圈了,该死的死了,仿佛一切尘埃落定,怎么又提及旧话?

 而且,从法海问罪开始,这打击的面明显大了。今天听说弹劾了这个,明儿听说弹劾了那个。

 开始波及到当年随十四阿哥西征的诸位。

 当时随行的宗室阿哥中,除爵的除爵,罢世子位的罢世子位,只剩下几条落网之鱼。

 昨日,就有消息传来,有御史上折子,弹劾淳亲王世子弘曙“阿附允题,自谓有所依庇,辄敢擅自回京”、“愚昧怠惰,并无勉励成人之意”。

 今天,御史弹劾的范围,就从当年西征阿哥,到随行的侍卫官员。曹颂也在被弹劾之列,罪名是“从前阿附允题,极力钻营”。

 不过是夸大其词罢了,弘曙提前回京,是因淳亲王当时坠马重伤,奉旨回来侍疾;曹颂虽一直在军前,却受讷尔苏庇护,分在他这边宿卫,同十四阿哥又有什么相干……



第一千二百四十六章 弃子
弹劾曹颂的折子,曹顒并不担心,一是无稽之谈,二是曹颂是雍正点拨的臣子,如今在江南,又是给李卫做帮手;倒是弘曙那边,让人很是不放心。
诚亲王府、恒亲王府的世子都除爵,许多人都在观望。
隐隐的闲话传出来,说皇上是在为弘历铺路,所以才借由子,将年长与弘历的王府世子都罢了。
因为,虽为君臣,可论起来,他们是弘历的堂兄,在议政王会议中不仅有一席之地,而且说话的分量还不清。
而且罢了已经成年的嫡子或长子为世子,等到王府年幼的阿哥继承王府,王府少不得进入嫡庶混乱,兄弟之间,如何能相安?
内斗不止,就没有心思在朝廷上多事。
帝王心思,谁又说得清?
瞧着皇上近些年对宗室的忌惮,真有这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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