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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5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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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口问王嫔那一句,太后是不是将李氏错认的话,王嫔却是将话岔开了去,只做未听到这句。

换作是其他人,许是会只当意外。

初瑜却是晓得婆母的身份有些秘辛的,是宗室女的身份。

如今,太后宫里的这一出,更似验证了这个说辞一般。

最后皇上进门,太后问的那句是什么意思,初瑜只听懂“女儿”一个词儿,其他的都是不懂。但是她留了个心眼,将那句话的大致发音记了下来。

先是同丈夫说知,还是先弄明白那句话的意思,初瑜心里犹豫着……巴胡土克图处的司法员人选争论不休,半个时辰也没拿出章程来。

这差事说难不难,不过是传话罢了,事成了就要多个军功;说容易却也不容易,到时候少不得还要陪着大喇嘛去策妄阿喇布坦处劝降,万一对方匪性彪悍,那脑袋就保不住。

十四阿哥听得不耐烦,摆了摆手道:“别再议了,既是几位大人拿不定主意,那爷举贤不避亲,就车驾司郎中曹好了……”知后事如何,请登陆i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卷 世家子 第五百五十六章 公差(上)(二合一,求月票)

曹府,梧桐苑。

送李氏回了兰院后,夫妻两个回了梧桐苑。早出晚归了一天,曹已是饿得狠了,立时唤人摆饭。

夫妻两个,一边吃了晚饭,一边说了白天宫里的情形。

初瑜掂量着,还是将太后最后那句不解之话,告诉了曹。

曹心里也混沌着,这眼看着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没有不探究的道理。况且,知道了原由,才会晓得太后与皇上的反常所谓何来。

初瑜见丈夫点头,便吩咐人去葵院传了乌恩过来。

初瑜回忆着头晌的情景,将太后最后那句话中不懂的地方学了一半,问道:“或许我学的不像,中间的像是古又像是虎,你听着这大致是什么意思?”

乌恩是蒙古人,还是跟在曹身边后,才开始学汉话的。除了恒生身边的蒙古**之外,府里就数她的蒙语最好。

她是康熙四十八年被曹带回京城,这已经过了六年,已经由一个黄毛丫头,长成为少女。她编着粗粗的鞭子,穿着个雪青色的褂子,外边罩着酱紫色掐边的比甲,看着也算秀丽。

她圆圆的脸,颧骨微微凸起,还是能看出同其他人长相有异。

她出身蒙古奴隶,当年随着曹进京时年岁不大,但是却晓得看人脸色。

加上她性子好。待人也实诚,在府里地人缘很好。上下人等,都很喜欢这位憨实的蒙古姑娘。

初瑜这次陪着婆婆去太后宫请安的那句蒙语,就是跟着乌恩学的。

之前在王府时,初瑜虽也进过宫。但说的是国语。这次因是陪着婆母进宫。心里越加郑重,便专程学了这一句,想要讨太后地欢喜。

“他波古能格……他波虎能格……”乌恩见初瑜专程问及,也不敢怠慢,重复了一遍。确实没有歧义。才道:“这是说五姑姑……古能格就是姑姑……”

初瑜与曹夫妻两个闻言。对视一眼,想到能被称之为皇上“五姑母”地那位,却是心里都有些不自在。

初瑜转过头来。稍加思量,对乌恩道:“今儿回去。你将手中的差事料理料理,跟你紫晶姐姐说,让她找个人接你的差事。往后,你就在这边当差。”

乌恩进曹家多年,因年纪小的缘故,曹早说过不用派她差事。

她却是不肯吃闲饭的,虽说没有正差,但是在紫晶身边跑前跑后地,做些传话递东西地轻省活儿。

前年,天佑进府时,乌恩已经十四,就在天佑身边当差。

转眼,已经是两年。她心里感激曹夫妇地善待,对自己的差事格外留意,全部心思都搁在小主子恒生身上。

这一说要换差事,她心里也舍不得,但是却没有多话,恭恭敬敬地应。

虽说初瑜只交代了一句要换她差事,没有说别的,但是小姑娘从两位主子地凝重中,却是察觉出事情的重要来。

她没有多问,也没有多说,应下后听了吩咐回葵院去了。

待乌恩出去,曹转过头,问初瑜道:“你调乌恩丫头过来,可是要跟着她学习蒙语?今儿虽说没听懂那句话,未偿不是福气。”

初瑜闻言,想了想王嫔娘娘无意中露出地惶恐,却是这个道理。

她他变了口气,道:“太太且不说,我这里早该跟着学的。虽说太后也听得懂国语,却是说得少,那些想要讨太后欢喜的宫眷与外头的福晋夫人,多是用蒙语去巴结。原来咱们这边,同太后宫走动的少。逢年过节,也不过是随着其他人排班罢了。往后,……要是往后去那边请安,还是会说几句才妥当。”

说到这里,她犹豫了一下,道:“额驸,那太后说的皇玛法的五姑妈,应就是固伦淑慧大长公主吧?近宗里的老一辈里,并没有行五的宗女……”

曹想到鄂飞,却是摇头,道:“若是公主所出……当年为何不能嫁宗室?许是这其中另有隐情。这位大长公主,只是养母也备不住。”

曹这样说,是因为听说过那位大长公主,晓得她是十多年前在京里薨的。而之前,他同庄先生那边听来的却是吴三桂的外孙女云云的。

他两世为人,但是毕竟没有在宫里待过,对于几十年前那扇大门里的故事却是无从得知。

虽说曹心里对于母亲的身世甚是好奇,不过听了初瑜的讲述,加上晓得那句话是“五姑母的女儿”。加上康熙之前的态度,想来这确实牵扯到宫中秘辛。

若是真如庄先生所说,昔日养育在宫中的这位格格,珠胎暗结,离宫待产,却不晓得这孩子到底是康熙的,还是裕亲王福全的,那这其中也太过不堪。

周旋与天家兄弟中间,将帝王与亲王玩弄于故障,这许是孝庄太后不能相容的理由。

假使不是这样,庄先生这边得的消息有误,李氏是固伦淑慧大长公主之女,那这也是不折不扣的天家“丑闻”。

那位固伦淑慧大长公主是第二次做了寡妇后,才开始往返京城与蒙古的。

要是李氏真是她的女儿,那寡妇生女,更是不堪。

不管真相是哪一种,既是皇家掩盖的“秘辛”,那其中自有无法对人言之处,就算是查下去,闹将出来,最后李氏如何自处?

想到这里……)曹已经没有了探究地**,心里不由地沉了下去。

宫里遍地耳目,今天母亲的进宫与太后的失态难保就引起有些人的关注。

要是有人发现不对,探查下去,那可如何是好?

曹不是爱虚荣之人。不管李氏到底是何出身。都是他打心眼里感激与孝敬的生身之母。

他只是担心,真相大白之日,母亲会无辜受到牵连,那岂不是让人郁闷?

这一刻,曹倒是有些想念李家了。

虽说李煦太过自以为是。不够省事。越老越糊涂。但是母亲若是李家地血脉,而不像现在这般雾里看花,同皇室纠缠不清。那实是要让人省心许多。

初瑜地心里,后悔不已。自责不该好奇地查下去。

在她心中,经过之前的蛛丝马迹,与今天的畅春园之行,已经是将婆母当成了固伦淑慧大长公主的血脉。

固伦淑慧大长公主是太皇太后所出,皇玛法的嫡亲姑母。

婆婆要是她地血脉,流落民间,皇玛法灵验相待也说得过去。

本朝推崇儒教,皇家在教导格格时,都是以“贞娴贤静”来要求地,打懂事开始,就学着各种规矩。

朝廷每年下令修建地贞洁牌坊,总有十数个……

夫妻两个,都有些沉重。

曹见初瑜苦着小脸,爽朗一笑,道:“瞧咱们这是做什么?说起来也算是好事儿,不管如何,看这意思太后念在故人之情,对母亲也颇为关照,想来往后也不会再刁难……”

初瑜晓得他说的是太后赐下的那两匣子首饰,笑着说道:“嗯,早就听说太后老人家喜好随心,遇到真心待见地,可是真好呢。那些东西,看着都不是俗物,太太也唬了一跳……”些不安,看着摆在炕上的两匣子首饰,微微皱眉,道:“老爷,俗话说得好,无功不受禄。瞧着太后今儿地意思,是将我错认成旁人了,爱屋及乌地赐下这些东西,这可怎生是好?”

曹寅也是打量了那两匣子首饰许久了,拿出其中一对镶嵌了宝石的镯子,仔细地看了隐处的年鉴。

正是心中所想,这般精巧,却是内造之物。

只是瞧着年限,像是有年限的,曹寅心里也是纳罕。

按理来说,宫里赐外命妇首饰也不算什么,但是太后这理似乎太重了。

他的心里叹了口气,有些事虽说没有证实,但是这些年的蛛丝马迹影影绰绰的也猜到些。

他将东西搁回匣子里,道:“既是太后所赐,就收着吧。咱们瞧着多,但是对太后她老人家不算什么。”

为了平抚妻子的不安,曹寅故作轻松说道。

李氏到底是内院妇人,见丈夫说不当事,心里也稍稍放下心来。

只是她出自富裕之家,长大后又嫁进没有王侯之名,却有王侯之实的曹家,并不在外物方面上心。

既然丈夫说当收,她便摆了摆手,招呼着丫头绣莺将这两个匣子收了,送到里屋炕上搁好。

“不过半日功夫,就得了这些东西回来,要不是这穿大衣服繁琐,规矩又多,还真当多往宫里走走呢。”李氏悬了半日的心,终于放下来,道:“等赶明福晋与三丫头归省,就让她们挑些,再给孩子二婶与侄儿媳妇她们分些,剩下的就留给天慧添嫁妆。”

曹寅见她面露疲色,让丫鬟拿了靠枕,亲自给她放到炕上,道:“你既乏了,就歪着,左右也用了晚饭,累了今晚就早点歇着。”

丈夫难得温存,李氏心里虽觉欢喜,但是看了看天色,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天还没黑呢……”

夫妻两个正说着话,就听有人在廊下回道:“老爷,太太,王爷来了,大爷在前院客厅陪着喝茶,请老爷过去。”

虽说没有提到是哪位王爷,但是在府里下人们这样不提名号的,就只有曹家的姑爷讷尔苏了。

曹寅心下有些诧异。这功夫来,会不会有什么要紧事?

李氏也坐起了身子,道:“这咱功夫过来,不会是福晋那边……”

曹寅听了,忙摆摆手。道:“胡思乱想什么?要是有什么不对。儿还能有闲情陪着喝茶?好生歇着,我去前院瞧瞧。”

李氏也不晓得自己为何自己语出不祥,话说出口自己已经是后悔了。

她用帕子捂了嘴,道:“那老爷过去,我使人送些茶点过去。”

曹寅点点头。看了李氏一眼。道:“你原是豁达之人。怎么一有了身子,却转了性子。这是咱们老两口地福气,不管是男是女。都是祖宗恩典。不要瞎惦记,多吃多睡。将身子骨养的足足的。当初儿身子不好,就是你害喜厉害,加上心存忧虑的缘故,前车之鉴,这就忘了……”

李氏闻言,点了点头,心里却仍是“突突”地跳个不停。

将丈夫送出门,李氏站在廊下,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皮。这民间老话,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自己个却是两个都跳。

李氏微微皱眉,想到这个,心里惊魂不定。

其实,不过是她昨晚学着那句请安地蒙古话,歇地晚了,没睡好的缘故罢了。

换作寻常,她也不会将这个放在心上。

今儿一天,却跟唱大戏似的,她进出园子有些累着了。身子一乏,精神头就有些不足。

她只觉得眼前晕眩,身子有些不稳,幸好扶了门框,才算没有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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