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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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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四、五年,才又找到你,哪儿都不许去,就在这里待着。”雅尔江阿道。 
曹颙在软榻上,听着这对恩恩爱爱的,已经是浑身起鸡皮疙瘩。 
“白哥死了,丹哥疯了,爷要是将奴也圈到这院子里,奴也会死、会疯地。”那女子的声音带着几分沉痛。 
“说什么浑话,爷还会害你不成?爷舍不得你出去,爷就是要霸着你……”雅尔江阿的话说地霸道,却是带着颤音,听着甚是挚诚。 
曹颙听他说出这本“情深意切”的话,原还带着几分好笑,但是想到完颜永佳,心里就只剩下沉重了。 
屋子里一片沉寂,过了好一会儿,方听到那女子幽幽道:“爷即是真疼奴家。就给奴家一个名分吧……” 
曹颙闻言,惊诧不已。 
这想要名分地话,听着并不稀奇。世上的小女子,思慕上那个男人,就寻思要个名分。或者是妻,或者是妾,不管那种,算是有了归属。 
只是,这男男相恋,“名分”何来? 
不错。刚才在屏风后那惊艳一刹。曹已经认出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前些年红满京城地名角儿,柳子丹的同门杨子墨。 
前几年简王府因这几个戏子闹得沸沸扬扬地。后来嫡福晋“病故”,这几个戏子也是死的死,逃的逃。 
柳子丹是容貌尽毁,无法人道,逃离京城。瞧着这杨子墨举止言行。已经尽显女态,想来这几年也是换了女装,隐姓埋名。 
雅尔江阿也怔了半晌。低声道:“你若是想要,爷就给你。侧福晋却是繁琐,爷明儿给你请个庶福晋。” 
“不要封号。那些虚的,顶什么用?奴也生不出孩子。还指望同福晋们争宠不成?奴做爷的外室吧,这京城都晓得奴是爷的人,谁还敢打奴的主意?这样一来,就算奴出府去住,爷也安心了!”杨子墨轻声说道。 
“这……”雅尔江阿还有些迟疑。 
“爷的宅子空着地,收拾出一间容留奴就是。奴这几年在扬州,学了地道地淮扬菜,奴也想天好的时候,给爷唱几支曲子。”杨子墨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听得人心里直痒痒。 
曹颙心里叹了口气,什么是尤物,这就是尤物,雅尔江阿怕是顶不住。 
果不其然,雅尔江阿已经点头,带着几分宠溺道:“海子边又处宅子空着,你既不耐烦在这边府里住,爷明儿就使人收拾那边,却也是清静。” 
曹颙身子僵了半天,已经有些支持不住,额上已经渗出汗来。 
“夜深了,爷先唤人将曹颙爷送出去吧。”杨子墨地声音温柔得紧。 
雅尔江阿“嗯”了一声,抬腿出去了。 
曹颙心里松了口气,就听有人道:“王爷出去了,曹爷睁眼吧。” 
曹颙睁开了眼睛,却是与正望着他的杨子墨对了个正着。 
虽是晓得眼前长得祸国殃民容貌的是个男人,但曹颙还是带着几分不自在。 
杨子墨已经收敛笑意,抱拳给曹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道:“曹爷不禁照拂文锦,还救了丹哥,实是令子墨心里感激不尽。丹哥同我不是手足,胜似手足。曹爷救了丹哥,亦是子墨恩人。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有机会,子墨愿效绵薄之力,以报曹爷大恩。” 
曹颙闻言,面上不变,心里却是大惊。 
他收留柳子丹之事,甚是秘密,外界就算晓得曹家添了门下仆人,也不过以为是奶妈之夫罢了。 
杨子墨是怎么知道的?这样说来,雅尔江阿晓得多少? 
就是为了瞒下这段公案,曹家阖家上京时,才没有带柳子丹回京,而是将他安置在苏州李家。 
“曹颙爷不必惊慌,五十一年,我也在沂州。却是说来话长,改日再详禀。”杨子墨的脸上满是坦然,眼神已经去了温柔蜜意,只剩下满目清澈。 
虽说他周身地绫罗绸缎,馒头珠翠,但是站在那里,却是让人感到“出污泥而不染”的高洁来。 
院子里已传来脚步声,想来是雅尔江阿回来了。 
曹颙无法,只好阖了眼睛,继续装睡,任由人将自己扶了出去。 
走了一会儿,就有小满带着人接着了。 
“急死人了,再不出来,小的就要找地方抹脖子了!”小满嘟囔着,听着话音儿,带了几分焦急。 
直到被扶上马车,曹才睁开眼睛,心里去存了许多未解之谜。 
听着杨子墨地意思,他同韩江氏倒是旧相识。韩江氏在扬州有些产业,这个曹颙是晓得的,却不知道竟然还藏了个“大美人”。 
却是不晓得,她知不知道杨子墨是个男人。 
杨子墨是唱惯旦角地,扮起女人来惟妙惟肖。就算曹颙晓得他是男人,偶尔也不免错觉。要是不晓得的,除非宽衣解带,验明正身,否则谁会相信他是男人? 
这个时候,杨子墨出现,曹实感觉不但他地恶意。 
想到身残貌毁的柳子丹,再想想做妇人装扮在雅尔江阿面前承欢地杨子墨,曹颙实不晓得该做如何想。 
同那些人相比,他的日子塞似神仙了。 
瞧着杨子丹话里话外的意思,往后是想要抛头露面,介入京城商业,是真有心赚钱,还是想要报恩,借着简王府的势,为韩江氏撑腰? 
曹颙不知他的用意,却是晓得自己个儿不宜同简王府走得太近。 
否则名声受损不说,再引起四阿哥的忌惮,就冤枉了。 
少一时,马车到了曹府。 
小满挑开车帘,刚要使人背曹颙下车,就见曹颙自己跨步下了马车。小满忙上前扶着,带着担心道:“大爷仔细摔着,还是背爷过去吧!” 
曹颙摆摆手,道:“我没醉,奶奶回来了么?” 
“回来了,比爷早两刻钟。真是万幸,小的却是要被吓死了。他们再不送大爷出来,小的就要求见大福晋,或者去寻魏爷抢人了。”小满抚着胸口道。 
曹颙听着这话却是不对,看了小满一眼,道:“这是怎么话说?” 
小满低着头道:“是伊爷不见大爷,听说大爷被王府内侍扶走了……不放心,悄悄跟小的说了,让小的寻人……说实在寻不到,就去请见大福晋想法子……” 
曹颙闻言,嘴角不由抽搐。 
因他只有一妻,没有纳妾,已经有人私下说他爱男风。看来简王府那边往后要避而远之了,否则的话,真是说不清楚。 
刚要进院子,曹颙就听到胡同口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响。 
曹颙止了脚步,转过身来,隐隐地看着有火光。 
快马疾驰而至,马上有人一举着火把。曹颙见了,却是不由心中一禀。 
来人翻身下马,却是一身缟素,撂下手中火把,双膝着地,道:“曹爷,我家老爷没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二十六章 承旨 

二月十六戌初“晚上七点”。曹颙至交好友。完颜永庆之父万吉哈病故。 
曹颙得了丧信。即可进府换了石青褂子。快马疾驰。往完颜府探丧。虽说名义上。完颜永庆已分户令过。但是骨肉天伦。哪里是分就能分得了的? 
每次完颜永庆来信。话里提到父母的时候甚多。还提到弟弟年少。请曹颙多加照拂。 
有些事。不肖永庆说。曹颙也会去做。再者说。虽说早年完颜永胜同他有所龌龊。近些年往来还算亲密。 
伯爵府已经挂起来白灯笼。匾额上也都是用白布遮着。 
伯爵府的仆人已是忙做一团。曹颙过灵床前拜了。又去探望了福惠郡主。 
少不得再问问完颜永庆。治丧布置如何。可有需要帮把手的。 
永庆却是正遇到难处。原来这边还没有置办寿材。 
按理。万吉哈已是花甲之年。中风卧床了几年。当早预备下这个才是。 
永庆提过一遭。却是似福惠郡主打了两巴掌。按照福惠郡主的意思。总要丈夫过了六十六寿辰。在预备这个东西。省得忌讳。 
虽说使人往棺材铺去选材。但是匆促之间。也没有什么上等的寿材。有两个现成的。价格又偏高了些。银钱不凑手。道:“等会我回去。打发帐房先送些银子过来。你这边先用着。” 
永胜面上带了几分感激。曹颙又道:“是不是明儿要使人往西北报丧?” 
永胜闻言。面上带着痛苦之色。沉声道:“大哥那边。暂不报丧。这是阿玛临终交代。说等大哥从西北军中回来再说。他老人家。是盼着大哥能建功立业。我正是想同孚若说此事。大嫂那边我已打了招呼。大哥书信往来的除了家里。不过就孚若那边。还望孚若成全阿玛爱子之心。” 
说到最后。饶是永胜是个汉子。也不禁带着些许哽咽。 
曹颙心里也不好受。这个时候讲究孝道。永庆不能见父亲最后一面。这将是他终身抱憾。 
不过。曹颙也能明白万吉哈的慈爱之心。好不容易西北大战之即。正是挣军功地时候。若是报丧到军前。永庆回京奔丧。丁忧三年。却是错过了建功立业的好时机。 
虽说康熙五十一年。驱逐永庆离开伯爵府的是万吉哈。但是父子骨肉。心里终是惦记的。要不然。也不会忧虑伤身。中风卧床。 
完颜家的族人、姻亲。得了消息。陆续往这边探丧。 
曹颙见自己也实帮不上什么。待了一会儿。便回府到了府里。曹颙吩咐张义从账上支出五千两银子。连夜给完颜家送过去。 
回到梧桐苑时。天慧已经去东屋睡了。上房就留着一盏灯。初瑜坐在炕桌边。铺了笔墨。不晓得写什么。 
见颙曹回来。初瑜起身帮侍候他更衣。也问及完颜府的丧事。 
万吉哈的年岁同曹寅相仿。就算他身子这几年不好。曹颙也没有想到他说没就没了。 
不只是万吉哈。马俊之父地身子也不算好。父母那一代人。都陆续老了。 
初瑜晓得曹颙与永庆亲厚。从炕桌上拿起一张纸。道:“刚才叫人拿了府里对外红白喜事的随礼册子。给那边拟了礼单。额驸瞧着。可需要添减的地方没有?” 
曹颙接过。扫了一眼。虽不晓得平素的例是什么。但是林林总总的。看着也算丰厚。 
“不失礼就好。这些不过是要个面。给人看的。明儿使人过去问问。那边府里的饽饽订了别人家没有。没订的话。让铺子那边腾出个炉来。供应那边府里。”曹将礼单撂在一边。坐在炕上。喝了半盏茶。 
“可怜简王府大福晋。今儿还是她生辰呢。往后再过生辰。就是老伯爷祭日。却是再也欢喜不起来了。”初瑜道。 
曹颙想到方才在简王府小院子听到的话。杨子墨要名分了。简亲王向来行事随心。这次会顾忌到岳家白事。将养外室地消息压压么? 
虽说已经是困乏。但是喝了茶的缘故。曹颙倒是有些睡不着。迷迷糊糊的。将到三更天才阖眼。 
到了四更。曹又被唤起。今儿畅春园有朝会。要赶到丑正“凌晨二点”在西直门出城。 
宿醉难忍。曹只觉得头疼欲裂。也没有什么食欲。喝了半碗蛋花汤。就撂下筷子。 
出了梧桐苑。到了兰院门口。曹颙望了望里面。见上房灯光亮起来。才与初瑜一道进去请安。 
自打李氏再次怀孕。曹寅心疼妻子。每逢出城朝会时。便叮嘱李氏无需早起。 
李氏哪里是娇纵地人?除了怀孕最初几个月。嗜睡起不来外。跟着早早地起了。服侍丈夫上朝。 
曹颙进去时。李氏正给曹寅正衣冠。见儿子脸色难看。唬了一跳。忙上前过缘故。 
曹寅望向儿子的目光则是带了几分责怪。皱眉道:“多大人了。还不晓得照看自己。就劳你母亲挂心!” 
这老两口。越发腻糊了。 
曹颙相信曹寅此刻。对妻子的关心。指定是大于儿子的。说不定老人家心中正吃曹颙好脸色。 
曹哪里会同他计较。扶着母亲到炕边坐好。道:“昨天事儿多。晚上没歇好。等儿子下晌在衙门里偷偷补个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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